下半身的叛逆-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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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从浴池走出来，每人一个房间，直接奔了进去，房间里，一张床，灯光柔和，我躺在床上，心想，古人最伟大的发明就是床。不久便进来一个穿透明睡衣的女孩，什么都浏览的到，因为当时眼睛有些近视，而且灯光比较暗，所以她进来的时候还以为光着身子呢，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不穿衣服？”女孩听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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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方向的钟
接着我们很好的聊天，一般这种行业的女孩都特别善谈，女孩自我介绍，她是给我松骨的，叫唐佳，来自西双版纳，外号倾国倾城，别人都说她长的象陈红，介绍完之后我象一个死尸一样，被她翻过来调过去，而且对我是又掐又拧又敲又捶，可我并没有感到一丝的舒服和放松，我把神经绷的特紧，生怕把我肋骨弄断，最后她用双脚踩在我的身上，当时心里我就骂：“妈的，真有一套，用脚踩我，我还得给你钱。”

　　不得不承认，黄色泛滥，真是荼毒青少年，脑海里想起了毕业那个暑假和老三看过的那些放荡女子性感的画面，一幕幕在眼前闪现，然后我放弃了当前美女坐怀不乱的修养，完全失去了控制，像一只疯狂的猛兽，扯掉了唐佳的胸罩和内裤，然后扑在了她的身上，我们不断的碰撞，汗滴滑落在她的胸上，而她娇喘阵阵，不断的呻吟，最后身体像一根紧绷的琴弦，断了，整个瘫痪在她的身上，我觉得很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勉强记得当时做了一个梦，梦中的我和四饼站在急速行驶的火车上，天还下着雪，这时镜头对着四饼，四饼红眼龅牙，手举起一把菜刀，说；此菜刀乃海外寒刀精英，吹毛断发，刀锋三尺三，净重六斤四两。

　　这时，镜头又转向我，我手持一把水果刀，说；此水果刀乃天下利器，刀锋三尺七寸，净重七斤十三两。

　　我接着问，“你是谁？”

　　四饼目光凶狠，回答：冷如冰，寒如雪，人称西门吹雪。话刚说完，两条大鼻涕从鼻孔喷出，一直越过嘴。我马上傻眼，刀从手中滑下。

　　此时，借此机会迅速冲向我．四饼大叫“快死吧”

　　忽然，巴闭哥出现在我们中间，四饼纳闷谁这么有胆？死都不怕。正想呢，巴闭哥拿起汇仁肾宝，对着四饼哈哈大笑着说：知道我为什么如狼似虎百战不贻吗？因为我用汇仁牌肾宝。

　　然后四饼跑过去接过肾宝，说：做女人的滋味真好。

　　巴闭哥又夺回四饼手中的肾宝说：她好，我更好。

　　正当我的梦做的乱七八糟的时候，唐佳叫醒了我，我揉揉眼睛，唐佳赤身裸体，我想起了昨晚的冲动，冲动真是魔鬼，我心里一惊，想：她会不会说我强奸？之后我问了一句这些年觉的最傻b的问题．

　　我问：你不会告我吧？

　　她回答：不会。

　　然后我放下心来，开始从新打量她，仔细打量之后，我马上后悔，后悔昨晚没有仔细看清楚，因为此女子并非象她说得那样长的陈红，恰恰相反却象唱歌的那个韩红。后悔因一时的淫念出卖了人生最宝贵的第一次，而把它交给了鸡，还是个酷似韩红的鸡。

　　我郁闷的穿衣走了出来，撞见了四饼和巴闭哥，三天后我把那天的不快说给巴闭哥，开始巴闭哥狂笑不止．

　　然后严肃起来对我说：男人，男人就是两根肋骨中间多了一条肋骨．女人，女人就是两条肋骨中间多了一条辛亥隧道，你把女人当用具，而女人还不是把你当工具？年轻人，用不着考虑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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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有理，但和我心里所想背道而驰，我的想法是：女人永远不会物美价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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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西元前
一个星期的上午，我们月考刚刚结束，巴闭哥打来电话说晚上有任务，要我们陪他去谈判，见见世面，谈判的原因是不知从哪来号称飞刀一派的新人，在我们的地盘乱收保护费，扰乱流氓秩序。叫我们准备家伙晚上直接到虹口街等他。

　　我和四饼来到五金商店，精挑了十把菜刀，我又买了一把匕首放在身上预防不测，为了不引人注意，把所有的菜刀都装进一个口袋里，大约六点钟我们来到了虹口街，巴闭哥早在那里，四饼疑问是不是就我们三人？

　　巴闭哥说；跑江湖要动脑的，一会就知道了。

　　我和四饼怕此行凶多吉少，十把菜刀都藏在了身上，好象修佛修到了一定程度，浑身是舍利，到处硬邦邦的。

　　谈判地点是在一个餐馆里，里外的人差不多有五十多人，对方带头的号称棒球哥，当看到我们仅来三个人的时候，他笑了，笑的令我心惊胆战。听的出来，四饼的腿有些发抖，因为他的裤子上有铃铛。巴闭哥不愧行走江湖的老手，这场面仍老态龙钟心如止水。

　　巴闭哥坐下来，随手点了一棵烟，然后平静的说：一个月里，你砸了我们七个场子，伤了我们十多个兄弟，你说该怎么办？

　　棒球哥拍了一下桌子，说：怎么办？你教我他妈的怎么办？

　　话刚说完，屋里的人拥向我们，我祈祷：别死这，我还年轻，天下太多的美女等着我去宠幸。

　　巴闭哥仍显的镇静，拿起了杯子去喝茶，茶杯还没有到嘴边，茶水已经洒了一半。

　　一口茶下肚，巴闭哥说：年轻人，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

　　棒球哥端起茶杯泼巴闭哥一脸茶水，说：靠，我就是魔鬼。

　　巴闭哥说：你妈，你老婆，你女儿，都在我船上，如果十分钟后我不能出去的话，她们将被打包扔进江里。

　　棒球哥一听，皱起了眉头，他拿起了电话，没有拨通，额头流下了汗水，说：你想怎么样？

　　巴闭哥说：滚出武汉，我派人在乌鲁木齐接应你。

　　从此，这个称飞刀一派的组织被全面瓦解了，其余人加入了我们的组织。组织壮大后，巴闭哥把那次谈判都归功于我和四饼身上，我和四饼的地位也有了变化，其他人都叫我“左手哥”叫四饼“右手哥”。这说明我们好似是巴闭哥的左右手。

　　
爸，我回来了
这件事过去不久，我们组织被特邀参加圈内的足球联谊赛，对手是其他的堂口。巴闭哥只说了一句话：比赛第一，友谊第二，别丢人。

　　带领我们去比赛的是一个老头，驮个背总以为他捡钱呢，据说在组织很有威望，和蔼可亲，可亲之处就是因他驼背常常一个人脖子上挂十双以上的足球鞋，不久才知道他是巴闭哥的爸，这让我们顿时对他肃然起敬，了解中巴闭爸年轻时被称为写作王子，他的文章，视角独特，笔法犀利，还获得过拿破仑文学奖，当年因为巴闭妈放弃了留洋的机会，后来糟四人帮迫害，说他的文章反党反政府，所以红卫兵在他的背后纹上了一个龟壳，从此批斗巴闭爸时人人都不忘摸他的头。

　　这场比赛是在中亚体育场，由四饼亲自挂帅，我们把赢的希望都寄托在四饼身上．

　　可巴闭爸说：足球并不是一个人就能踢的，踢足球这东西如果靠技术那纯是扯蛋，重要的是看谁的脚硬，准，狠。

　　巴闭爸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办法，就是在我们的球鞋尖镶上钢板．

　　四饼问：我们是踢球，又不是打仗。

　　巴闭爸恶狠狠地说：真正的踢球就是打仗。

　　之后，由我负责上中二路的攻击，可以说是毫无破绽．

　　对方的领队问巴闭爸：今天打算赢多少球。

　　巴闭爸叼起一根火腿肠说：赢，不一定要进球，我们有更刺激的玩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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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场不到二十分钟，前场中场禁区行动方便的只有守门员，其他队员骨折的骨折，脱臼的脱臼，我们全体围了上去，守门员坚守不住最后也弃门而逃．

　　四饼骂道：早就应该回家了，竟在这给我浪费时间。

　　最后我们踢碎了对方的球门结束了这场比赛。

　　在这次比赛，我方守门员被称为最佳守门员，因为比赛中他沉着，冷静，扎实，不焦躁，当中他吃了七根香肠，嗑掉二袋五百克装的瓜子，外加一瓶可乐，时常在对方的禁区游荡，定位球时，还上了长达半个小时的厕所。

　　之后我们的庆祝是在一个包子铺，是巴闭哥挑的，这个包子铺开在一所按摩院旁边，说是包子铺还不如说是理发店，因为老板娘不仅蒸包子，同时还从事理发行业，在我们进去的时候，正巧有个人刚从店里走了出来，我发现此人的脑袋和包子差不多，而当我夹起第一个包子要吃的时候，又发现此包子和刚才走出的人的脑袋一模一样。当时我就断定这个包子铺一定不简单。

　　以后巴闭哥又带我和四饼光顾两次，我明白了这个门面不大的包子铺，为何应者如云门庭若市，首先不是包子口味独特，也不是吃完包子方便理头，只因老板娘的胸奇大，比阿朵还要大上一圈，外面人都叫她“包子西施”，还有重要的一条是，老板娘放出话，只要谁一口气吃上五屉包子，老板娘就答应他的任何一个条件，当然包括上床这种事。就为这个，男人们都瞒着老婆过来吃包子，企图一次大小同吃，可至今没有任何一个人达到要求，有一次还有个男人不到四屉就咽了过去，差点死在店里，尽管这样，仍有很多人不死心，但他们想的很开，吃不完把剩下的打包拿回家，然后给老婆。

　　
忍者
我坚信这就是命，命里的注定一劫，有些事是逃避不了的，所以我们必须拿出勇气去面对．一天早上，一个女人找到了我，当我们距离三米左右，我认清楚了她，是唐佳。就是前一阵子的按摩女，她告诉我有了我的孩子。孩子？她有了我的孩子？接着我两腿发软，瘫痪在地。

　　她说；你要负责任。

　　我说；我为什么负责任？我给你钱，你给我快乐，你是妓女，用你一次，不需要常年保修。

　　她说；如果你不负责，我就告你，告你强奸我。

　　听后我浑身发麻，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她根本告不了我，犯罪的是她，根据《未成年保护法》里的四十六条，她的行为干扰和侵害未成年人接受义务的教育的合法权益。但当时小，什么都不懂，只能像傀儡一样受她摆布。

　　我说；你怎么保证孩子是我的？

　　她说：三年来，我只接过你一个客人。

　　我说：你想怎么样？

　　她说：这些年我还有些存款，我想有个家，我们一起生活，我能挑能扛，带孩子洗衣煮饭任劳任怨，捏脚按摩床上床下样样精通。

　　我心想；这还用说？怎么认识你的我还不知道。

　　我说；我还小，才十六，花季年龄，前途一片光明，多少黄金美女在等着我，我劝你不要做老牛吃嫩草的梦了。

　　她露出凶狠的目光，说；告诉你，我就是一片膏药，你要我贴上，你接下来那就是一层皮。

　　我说；给点时间，让我考虑一下。

　　之后我考虑了三天，

　　四饼对我说；做为男人，只要说孩子是你的，你就得负责。

　　我说：她是个按摩女。

　　四饼说；对于按摩女我们要有宽大的解释，谁生下来就是按摩女？她一定有她的苦衷。

　　我说；万一不是我的孩子呢？

　　四饼说；如果孩子真是你的，你就得照顾他，如果孩子不是你的，你就得做慈善事业。

　　三天后，我答应了唐佳，并不是我想明白了，而是我理性的反思，不管谁的孩子，＂孩子是无罪的”。就这样，我的人生轨迹彻底的改变了，也许这就是大人们说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可我谁都恨不了，只能恨自己。

　　从那天起，我就告别了充满阳光的校园，还有书声朗朗的教室，小小年纪，断奶也没有几年，年幼无为，然而就去要当父亲，过早的去体验生活的艰辛，我流下泪水，那是我第一次哭。

　　接着我提出了休学申请，理由身体抱安恙，在家休息，还托人在医院开了一张假病历瞒骗学校。



　　我们在月亮弯租了一间三十平米的房子，一屋一厨一卫生间，房子在二十七层，月亮弯这一带人烟稀少，交通不便，所以物价低，租金便宜，一个月房租只需五十元还包括水电取暖费，而且市场里一斤装的芹菜才五角钱一捆。

　　以后我从文化小生异化成了家庭妇男，洗衣做饭扫地洗碗还有唐佳的起居护理膳食保健我都要负责，那时我就觉得做男人难，做个爱劳动的男人更难。

　　唐佳的肚子一天又一天变大，而且她特别能吃酸的，我给她做西红柿抄鸡蛋，她说不够酸，我就给她做醋溜粉皮。对门有了生五胎的经验老大妈对我们说：好啊！能吃酸的生男孩，能吃辣的生女孩。一听这话，唐佳笑着说：我爱男孩。看她高兴，我心里也很高兴。一个月后，唐佳辣酸兼吃。

　　后来唐佳告诉我，她觉得闷，我说虽然生孩子的不是我，但我也能体会到生孩子的艰辛。我想的是尽可能让唐佳满足，为了解闷我给她租了小说，艳情的，武侠的，一次他看过《神雕侠侣》后，问我会不会为了心爱的女人一等就等十六年？我回答说；只要这个女人睡觉不打呼噜，我可以等她十六年。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唐佳有打呼噜的癖好，但唐佳不知道，我和唐佳虽有夫妻之名，但我们同床异梦，梦？我哪来的梦，每每午夜一更时，唐佳的呼噜声如雷贯耳，让我痛苦欲绝，彻夜未眠，我想也许这就是电影《午夜凶灵》的第二部，实在没有办法就坐在窗户上眼皮耷拉望着漫天的繁星，望着望着感到心里特复杂，复杂的像一团乱麻，解都解不开，或许人本来就是复杂的动物。

　　唐佳怀孕的六个月，一天之中起码有十多次的妊娠反映，什么都吃不下去，勉强吃些东西又吐了出来，看着她呕吐出来的东西，闹的我也频频做呕，别人还以为我也怀了呢。我觉得这样不行，继续下去，别说人饿死，孩子都会饿死，为了让她吃饭，哄她，什么都依她，后来他说看小说眼睛疼，我就给她买了一台电视和VCD，她说喜欢周星驰的电影，然后我把所有关于他演的电影都租了回来。每个星期我还要带唐佳去医院做检查，时刻观察婴儿的活动状况，确保胎儿的安全。一次，医生对告诉我说；婴儿胎位不正。具体为什么不正，还引出了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样一句和###一样的歪理邪说，让我以后积点德多做些善事。然后医生给我开了些保胎丸儿，说可以舒胎养气，活血化淤，接着又叮嘱我营养一定要跟的上，每天必须保证，三百克以上的鱼肉蛋奶，特强调不能豆腐，因为里面有漂白剂，吃后生的孩子会和白骨精一样。

　　那次从医院里走出来后我直接奔向书店，唐佳说我手艺差，我决定买本关于产妇饮食方面的书，同时又买了《孕妇的护理与保健》和《孕妇百问必答》。接着以后的每天里我都看这些方面的书，其实《孕妇百问必答》这本书是给唐佳买的，但买回之后我认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极端错误，那就是唐佳———不识字。

　　因为书里有些地方我不明白，从小父母就对我不管学什么都要不耻下问。之后我频频出现妇产医院，其中一天下午在我拜访保健医生还出了一个这样的笑话，当时，拜访医生的人很多，由于时间紧我就插了队，当轮到我的时候，我就坐了下来，此时的医生头都不抬，劈头就问我月经怎样，周期是否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