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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网王同人)交叉互换 作者:紫色天竺葵(晋江vip2013-01-01完结,主角互穿)-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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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深夜,忍足侑士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枕头下压着他从书包里翻出来的学生证,印着标准的楷体字的黄色纸张仅仅是薄薄一片却重得快把胸口给压碎。“高等部一年C组2番”,这样充满戏剧性的变故似乎处处透出讽刺的意味。
  他现在正处于梦境之中,或许,是他已经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他就好像是黑白交错的棋盘之上的一颗无足轻重的棋子,只要下棋的人愿意,可以随便提起自己的命运,安放。
  比如,他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四年之前的横滨,看到了筱原香织和一之濑夏木之间的种种。
  比如,他才刚做好习惯旧时光的准备,世界在转瞬间彻底颠倒倾覆,一下子跨越了三年的时间弧度,还有东京与神奈川的距离。
  **
  而当翌日,忍足背着熟悉的黑色书包踏进埋藏在一年前的回忆之中的旧教室时,恍然如梦的感觉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有些已经在记忆中淡去的面孔再次出现在眼前,比如升入二年级之后会不同班的同桌星野海,总是笑得甜美羞涩的内敛女孩,一直憧憬着能够成为网球部正选却在半年后转学的松本秀吉,还有——
  个性爽朗,大大咧咧,总是能轻易的和他人自来熟的委员长坂本岩,谁又能料到这样的他竟然会因为承受不住各种压力而精神崩溃最后在暑气消散秋意愈近的时候选择割腕自杀。
  那些仅存于一年前的人与物,现在看来,有种奇异的违和感。就好像他们是映在屏幕上的影片,而自己则是台下的一名观众,只能静静观看,无法融入。
  忍足记得4月末的校庆期间,芥川慈郎会因为吃错了东西引发肠胃炎而住进医院。
  忍足记得自己在5月的期中考中取得年级第二的佳绩,与第一的迹部景吾仅有两分之差,是他与迹部的差距最小的一次。
  他所记得这些事情也在后来的两个月中一一验证,从未出错。
  忍足侑士开始自忖着是否出现在自己视野中的那个叫筱原香织的女孩只是一厢情愿的梦,无论是灵魂互换还是穿越时空,都符合梦境才独有的无厘头,奇妙科幻,背离常识的特点。
  也许,他可能是获得了预知未来的能力也说不定。
  忍足潜意识的倾向于第二种猜想,以致于自己在与种种
  熟悉的情景磨合了两个月之后,几乎都要遗忘某些重要的事实。
  直到某一天夜晚,他接到从神奈川打过来的一通电话,才让这自欺欺人的平静祥和局面不攻自破。
  握住电话线的另一头的是他最敬重的祖父忍足渊,拖着沙哑的尾音的声线低沉有力,处处透出历经沧桑后才淬炼出的稳重冷静。即便开头也是照常的寒暄,但也不像别人那样随和悠然,语气生硬到给人一种审问的错觉。
  真的只是错觉……忍足侑士勾起唇角,无声地微笑。
  他的祖父,向来如此,在外人的面前,轮廓分明的脸上永远都只有家主的威严,那是他一生秉持的骄傲,无论何时都得挺直脊背守护自己的家族。
  但实际上,这个年过六旬的老者,从来都只是一个简单爱笑的小老头。
  忍足侑士怎能不懂,属于他祖父的表达方式一直都是这样的……生疏僵硬。
  只是,噙在唇角的浅笑却在接下来的对话中崩裂瓦解,消失殆尽。
  “侑士,这个周末回神奈川一趟,陪爷爷去拜访一位友人。”
  “爷爷的朋友吗?没问题,在哪里?”
  “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在你满十周岁的时候,那个老头子曾用一枚印章就想诱拐你去做他家的上门女婿来着。”
  “……”忍足握着电话筒的手紧了几分,“你答应了?”他小心翼翼的询问
  得到的是一阵朗朗大笑,忍足侑士甚至可以根据这笑声想象出祖父合不拢嘴的样子,不禁让他诧异地睁睁眼。
  在忍足侑士的记忆里,他的祖父虽然爱笑,但局限于浅笑,如此开怀的样子可谓罕见至极。
  肯定是很重要的故人,忍足侑士做了定论。
  “就这样,你这周周末跟我去见见你未来的妻子。”
  忍足侑士:“……”
  “我能够顺便问一句是哪家的姑娘么?”
  “我想想,那老家伙总爱挂在嘴边的宝贝外孙女是……香织,对,就是叫筱原香织,是个很不错的女孩来着。”
  时间的横断面从忍足侑士的脚下开始断裂,崩出的道道沟壑触目惊心,隐藏于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的究竟是什么?
  是即将揭开的秘密,亦或是,在酝酿着更为惊悚的阴谋……
  电话被挂断之后,嘟嘟的提示音在耳畔扩散,与慌乱的心跳缓缓重叠。
  他的记忆里从来都没有这一幕,也不该有。
  而筱原香织这个名字,更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间点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我文艺了……
  说明一下:筱原香织是在二年级的时候转入冰帝,时间为六月中旬,入学一个多月后就是暑假,发生身体互换的时间是第二学期开始后的一个月。


☆、50

  不该出现的电话;不该出现的会晤,不该出现在过去中的名字……现在,正在改变他的过去还有记忆。
  如果;过去不是一成不变,而是能够被人为的改变;那他提前一年与筱原香织相识又会引导出怎样的不同?是否;挽救筱原香织的生命的关键,就在其中……
  此刻;坐在加长版迈巴赫内的忍足侑士透过玻璃看着不断变换的景物;沉寂的双眸犹如被暗夜吞噬的海,在看不见的深处翻涌着一个又一个的波浪。
  与他正对而坐的忍足渊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又合上双眼;双手拄着拐杖;浅寐。
  车抵达筱原家宅的时候已经临近正午,早早的就候在大门口的管家山本在车停稳的一刻连忙迎上去,恭敬地鞠躬,“忍足老爷,忍足少爷,你们一路辛苦了。我家老爷已经备好宴席,请随我来。”
  忍足渊通过余光瞟到自家孙子在走神,虚咳一声,用拐杖点点地,昂首挺胸,威风凛凛的迈出步子。哼,不管怎么说,他可不能在气势上输给筱原诸那个老头子!
  忍足侑士收回游离的目光,对山本管家微微颔首,抿着浅笑,跟在自家祖父后头。
  *
  **
  熟悉的阡陌小径,熟悉的小桥流水,熟悉到极致的院落布局……哪怕是闭着眼睛,忍足侑士也能够毫无阻碍的找到——
  她
  坐在回廊上晒太阳的她,趴在桥梁上看游弋于汨汨流水中的金色锦鲤的她,还有在树下荡秋千的她……
  “到了,请进。”山本管家恭敬到近乎机械化的声音突然插入,将虚渺如烟的回忆驱散。
  正面绘着幽幽青竹反面描有素雅梅花的隔扇被人拉到一边,置在入口的灰色陶器莲花香炉正升起袅袅青烟,将一室都染上了淡淡香气,清雅脱俗。脱掉鞋子,双脚踩上从拉窗透射到叠席的阳光,感受着灯蕊草的柔软,犹如徜徉在大自然一般。
  筱原诸着一身藏青色的和服,席地坐在黑色圆桌的主家首席,见忍足渊和忍足侑士进入和室,不紧不慢地抬眸,神色平静,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就坐吧。
  这一刹那,忍足侑士真切的瞧见自家祖父的眉毛跳了不止两下……实际上也正是这样,忍足渊对筱原诸在他面前如此装腔作势很不满,别以为他不知道你那淡定的假面之下隐藏着一颗猥琐的心!老家伙,居然比他还有范儿!
  其实,忍足渊只是对老友侧漏出来的霸气比自己还多而羡慕嫉妒恨了……
  于是,忍足渊当下决定要挫挫筱原诸的锐气!他从鼻子里哼了一气,扬起下巴,迈着稳重的步伐,走到筱原诸右手席,然后双手故作潇洒的后摆撩起暗灰色的披风,盘腿坐下。
  咔嚓——好
  像是骨头错位时发出的悲鸣,只见忍足渊的斜倾着身子,右手按住腰部,眉毛痛苦地拧在一起,狭长的鱼尾纹一抽一抽的。
  筱原诸的淡定表情破裂了,他咧起嘴角,拍着大腿不厚道的取笑道:“哈哈,要你小子学我的潇洒,这下闪到腰了吧!”
  忍足渊恨恨咬牙,瞪圆眼睛,“这只是个意外!”
  “哈哈,甭管是不是意外,这才你是输给我了。”筱原诸的心情大好,下巴上的胡须一颤一颤的,眉眼带笑,看起来就像个玩性不泯的小老头毫无上位者的气势可言,这倒让忍足侑士讶然,不由感慨这个原来所谓的威严气势都是人装出来的残酷事实……
  待筱原诸终于笑够了,把视线转移到忍足侑士的身上,微眯眼,捋捋胡须,笑道:“你这小子,怎么傻乎乎的杵在那边,也不叫我一声阿公,莫不是记不得我这个糟老头了?你小时候可常要我抱你玩来着……”
  忍足侑士露出内敛温文的浅笑,一边说着哪能忘记,一面上前,恭恭敬敬地躬腰行礼,然后随着筱原诸招手的动作落座。
  “这客套话,我就不说了,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随意随意。”筱原诸拍拍忍足侑士的肩膀。
  接下来,筱原诸又随意问了忍足侑士几个问题,忍足侑士都应答自如,让他很是满意的点点头,侧过头去与忍足渊相视一笑,颇具深意。
  过后,筱原诸的注意力就放在和忍足渊谈天说地的身上了,忍足侑士只能规矩的旁听偶尔还附和一两句。
  当然,忍足侑士对长辈的谈话内容并没有兴趣,他在意的就只有一点:为什么筱原香织没有出席。
  想问又不能问的感觉真是相当憋屈……
  也不过了多久,在忍足侑士都快无聊到打瞌睡的时候,喝得满脸通红的筱原诸兴致勃勃的提议下两局围棋,忍足渊答应的爽快不说还笃定自己定是赢家。
  于是乎,卯上劲儿的两个人摇头晃脑的杀向了茶室,完全把忍足侑士晾在了一边。
  所以说,祖父说的“与未来的妻子的见面”根本就是耍着他玩的吧……忍足侑士哭笑不得
  前来收拾杯盘狼藉的餐桌的山本管家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额,忍足少爷,你是知道的,我家老爷和忍足老爷是多年好友,每每聚在一处就会这样,你……”
  所以说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一两次了么,山本管家,你是在告诉我这两人凑在一起就会完全忽略周围的事实么……忍足侑士的笑意未减,礼貌的说道:“既然祖父和阿公正在兴头上,我这做小辈的也不好去叨扰,我能在院子里散散步吗?”
  “当然可以,那就让我来为忍足少爷带路——”
  “
  不用了。”忍足侑士挥手打断山本管家的话,浅笑道:“我对自己的记忆力很自豪来着,原路返回这种事情也还是做得到的,若不幸迷路还有电话这种实用的通讯工具。”
  *
  **
  出了和室,忍足侑士轻车熟路的穿过回廊小径,循着他早已烂熟于心的蜿蜒石板路,健步如飞。
  因为,路的尽头是——
  【路是尽头会有你想见的人吗】
  若出谷黄鹂般婉转悦耳的女音突然传入耳际,响亮清脆,打破午后的宁静,被惊起的鸟扑腾着翅膀从枝头飞起,留得被压弯的树枝摇晃轻缠。
  柔嫩的白簌簌落下,夹杂着淡淡的馨香。
  就在忍足侑士以为他产生幻听的时候,咯咯的笑声从不知明的方向传来,和着陡然吹起的冷风,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你是在想自己莫不是在做白日梦了,对吗】
  “……你,是谁?”忍足侑士警惕的打量起四周,神情肃然。
  【我们见过面的哟~不记得了吗】
  见过面?忍足侑士蹙蹙眉,垂眸凝思。
  【真的不记得了吗】
  随着话音的缓缓落下,忍足侑士左手边的洋槐树拼命地晃动起来,褐色的主干猛地往前凸出凑到忍足侑士的跟前,幻化出一张模糊不清的面孔。
  狰狞可怕
  忍足侑士的瞳孔骤缩,他骇然地后退,直到自己的后背贴上了另一棵树,退无可退。
  【你逃不了的哟~】
  无数的藤蔓瞬时从地下破土而出,像鞭子一样在地上打出一个又一个的波浪,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忍足侑士袭去,攀上他的手脚,缠上他的咽喉。
  吞噬淹没
  视野里的那些充满了野性的绿色危险而疯狂,越是挣扎束缚就会越紧的曼曼青藤灵活如鬼魅,粘稠恶心的触感刺激着紧绷的神经,浸人的凉意从本能的一张一缩的毛孔里渗入直达心底。
  【你害怕吗】
  故意压得低缓沉闷的声线多了阴森恐怖的味道,幽幽响起。
  由于脖颈被勒得太紧而肺部缺氧的忍足侑士面色惨白毫无血色,额间冷汗涔涔,唇瓣隐有乌紫,但他却仍从嘴角扯出一抹笑来,硬挤出一句“还行,我没死。”
  空气凝滞了几秒,然后忽的被尖锐的笑声震得直颤,杀意在瞬间消失殆尽,疯狂的藤蔓从忍足身上抽离退去。
  回归平静
  失去重心的忍足侑士一下子单脚跪地,右手撑地,止不住的大咳。
  【真的没用呢,就这点程度】
  “确实,和你相比,我……”忍足笑了笑,“不知道,你这般作弄我是想做什么?”
  【作弄?你倒是会用词,刚才的是惩罚】
  “惩罚?这还真是…
  …”忍足的表情僵硬了,他可不记得自己有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来着。
  【我是夏木的守护者,在没有向你传达夏木留下的讯息之前,我无法离开这里半步】
  【所以我只能够在这里等你,结果你却来得这么晚,不抽你两下难消心头之气】
  “一之濑夏木留下的讯息?”忍足神色一变,眸底暗流涌动,嘲讽的说道:“我是不知道他想捣什么鬼——”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
  【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去哪里?”
  【墓碑,埋葬夏木的墓碑】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真相大揭露,以及夏木的故事……
  嗷,我就是在卡这个过渡啊!卡了三天了!泪奔~
  于是这三天会猛更,乃们懂的~周四来的~


☆、51

  (壹)序曲
  这里是……哪里?
  用石板铺成的小路窄得连大一点的车都不能驶过;有好多处的石板或是被压碎或是被撬开亦或是成了大坑,沾满了各种污秽的墙壁隐隐露出几点原本的石灰白,低矮残旧的房屋颓废地排列成对;歪歪斜斜的几根电杆已有年岁看起来摇摇欲坠,黑色的电线交错成网;横穿在灰蒙蒙的天空之下;偶有几只鸟会驻足而立,却又飞快地逃离;好像是受不了底下的压抑沉闷。
  这里是被遗忘的角落;充斥着绝望与堕落,迫于生计而跪在路边乞讨的白发老人,感觉人生无望的穷鬼终日躲在角落怨天尤人;工作不顺便借酒消愁的小职员;还有那饿得瘦骨嶙峋的妇女抱着重病的婴儿跪在诊所的门口哭喊,撕心裂肺,却只换回势力小人的一阵踢打。
  这里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不知名的贫穷小镇,天空好像永远不会放晴,从来都只泛着死气的灰。
  远远的,从坂坡上方走下来一个黑影,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能被风吹倒一般的孱弱。待到影子走近,借由光线,能依稀辨出他的模样。竟是个小男孩,稚气的小脸被不知名的污渍糊得脏兮兮的,身子单薄孱弱,瘦骨如柴仿佛一阵清风也能将他吹倒,衣衫褴褛,连裹脚的鞋都没有,暴露在空气里的胳膊小腿紫一片青一块,有些地方还有未干的血迹。
  小男孩咬着下唇,努力踮起脚尖,脑袋探进臭气熏天的灰色垃圾桶,仔细翻弄,终于他幸运的扒出了半片面包,虽然已经发了霉……
  小男孩咧咧嘴角,露出干净的笑,抹了一把脸,盘腿坐下,右手紧紧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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