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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左右为男 by 苏兰-第30章

小说: 左右为男 by 苏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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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天,上官云艾偷偷跑过来,看了眼没什么生气的温铭后,拐彎抹角的说了半天,大概的意思就是让他要有心理准备,结果被气得头冒青烟的上官墨轰出栖凤宫。
  第七天,太阳在窗口一点点消失,上官墨的心也跟着沉灭。他静静地握住温铭的手,与他的脸摩擦着,滚烫地眼泪一滴一滴从他的眼角划落,顺着他与温铭相交的手流下来。仍然没看到房间外的人影。
  第八天,清晨,上官墨一如平常般,帮着温铭沐浴更衣后,一个人静静的消失在栖凤宫。一直守在房间外的人不休不眠地熬了七天七夜,熬不下去的他不过是打了个旽,再一次睁开眼时,只看到温铭仍然静静的躺在床上,而上官墨已经失去身影。没有人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他就如气泡般人间蒸发。然而,在温铭的床前,留下了一张召书。上面只写了一句话,没有他的圣谕,房间里的一切谁,也不能动。
  轻轻的推开酒窖里的木门,一缕缕的月光透过艳火的身体照进去。整个酒窖里暗淡无光,艳火靠着那微微的月光,一时间也没看清楚里面的情况。不过,浓烈的酒香从里面飘出来,熏得他头晕。
  「嗝~嗝~~呜呜~~天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嗝嗝~~」
  酒窖里不进的发出继继续续地声音,像是在低喃,又像是哭泣。艳火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这时的他已经适应黑暗,循着声音走了过去。
  「上官墨~!」
  一声痛彻心腑的叫喊后,他扑了过去。「我找了你三天,你竟然躲在这里。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为什么……,」
  怀里的人已经枯瘦如柴,那一身的骨头烙得他生疼,他去抱得更紧。感觉到怀里冰冷的东西,他低头一看,上官墨的手里紧紧握着一只酒瓶,瓶塞已经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
  随着上官墨的扭去,瓶里装载的液体正不停的往外流。伸出手把酒瓶从他的手里抢出来,朝着他脸上泼了上去,再用力的往空中抛去。
  「哐啷~」酒瓶与地面做了亲密的接触,那冰冷的液体也是上官墨惊醒了过来。那双醉眼蒙胧的双眼,看到眼前的黑影,发狂般抱住。
  「天晴,你醒了,你终于醒来了。我还以为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你……」
  「呜呜~~看到巫前辈真是妙手还春,让你醒过来。可为什么让我整整在你床边守了七夜后,让我以为你再也不会这样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时,你才,嗝~你才出现——」
  「为什么喝得烂醉如泥?」
  「我以为只有这样才让看到你,没想到,真的,真的看到你了!」
  「今后你想怎样?」
  「今后?」
  「是啊,我都醒来了。今后又准备怎么样。」
  上官墨的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失去焦距的眼神怔怔的望着眼前的黑影,半晌才讪讪的道:「今后,我——我要还你自由,让你自由!」
  「就这样吗?」
  「呵呵~」他伸出手扶上眼前那看不清的容颜,笑道:「要是你想留下就更好,呵呵~」
  「啪~」火辣辣的一声在黑暗中想起。
  上官墨无辜的揉着被抽得麻木的半边脸,一边小声的低嘀,「原来不是天晴啊,怎么一下子打这么,这么狠。」
  「你——你还记得我的存在啊。」
  「怎么会忘记呢?」上官墨的脸上满是委屈,「天晴从来都不会动手打人,再生我的气也只是会盯得我毛骨悚然,能这样打我的只有艳火你了。」
  「呵呵~~我是不是应该以此为豪啊?」艳火被他这一席话全身颤抖,混然忘记怀里的这个人只是醉鬼一个。「你怎么不说话了,哼~」
  「这个时候我要再说话,我就是笨蛋。艳火生气时,我多说的后果只会打得更狠。」清醒的他是绝对不说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只是现在……
  艳火现在已经气得火冒三丈,感情上官墨一直把他当女人哄,现在又为了温铭喝得烂醉。佛都有火,更何况是本来对他率直的人。本来还想要劝人的他,气得牙齿咬得真响,对着他的肩膀用力的咬下去。
  「哇啊~~」
  肩膀上的痛疼让上官墨痛苦的叫起来。「这回怎么这么狠啊~」手指因突如其来的巨痛,用力的掐住艳火的手腕,指甲都泛出灰白。
  手腕上传来的痛,终于让气愤的艳火的理智恢复过来。感觉到嘴里的浓浓甜腥味,不用看都知道现在是什么个状况。
  嘴还是没有离开他的肩膀,却是改咬为吸。
  不一会儿,上官墨的声音越来越粗重,艳火怕他真出什么事,本能的抬头想要看看他的情况,却被他一把反推在地上。那湿濡的气息在他的颈间游走,身体的紧密相贴让他清楚的感觉到身上人的反应,他却没有反抗,反而仰着脖子配合着。
  双眼紧闭的他,随着身上的人的剧烈动作呼吸变得沉重,被自己咬的鲜红的双唇在黑暗的酒窖里隐约透着光泽。这一视觉让他身上的上官墨动作更加的疯狂。
  他的手不安份的滑到胸口,揉捏着此时敏感至极的茱蓃,那里升起一股电流,从他的脊椎窜过。喉咙里不停的口中逸出似抽泣又像呻吟。
  这如同邀请的声音让他更是放开的手脚,嘴与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游走,已经禁欲几个月的艳火更是热情的配合着,更是伸手把他那只到处点火的手,引到自己那藏在高耸的消魂之处。
  来到熟悉的地方,上官墨十分熟练的小指头缓慢的在那|穴口周围按摩,感觉到那里的邀请,不客气的用指头探了进去。
  从来不曾用过的地方,传来的巨痛让艳火全身僵硬,暗咒一声,深吸口气,慢慢使自己忽略这疼痛,迎合着他的动作。
  感觉到身上人的不自然,上官墨速度的退了出来,温柔的安抚着身下的人,嘴也来到他的火热之处,张嘴含住。
  「嗯…嗯…哈啊……」
  感觉到自己的欲望被火热湿软的含住,快速的吞吐,露在外边的小圆球被或轻或重地揉捏着。那快感,让艳火如来到天堂般。只是几个简单套弄下来,觉得白光在眼前闪过。全身一个痉摩,扬着身子把那火热的精华全部释放在上官墨的嘴里。
  「可以…嗯哈…可以了……」
  上官墨正在已经把三根手指放入他的秘|穴中,耳边传来这如天籁般的声音,努力隐忍得他突然抽出正在扩张的手指,一个挺身,把另一样东西用力的插入。
  做好心理准备的艳火还是被这如同撕裂的痛苦,弄得用力的掐住上官墨的背。
  「嗯唔…啊…,慢点……」
  感觉到身下的人正在努力的放松,加上那里已经泌出鲜红的液体作为润滑,等到欲望已经全部插进去的上官墨感觉到这真实火热的包容,再也忍不住快速的抽插起来。
  阴凉的酒窖里发出灸热淫荡的呻吟,和肉体激烈的啪打声……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心痛死了,删了差不多一万到两万字的文,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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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传来的湿热,沉睡中上官墨的意识慢慢舒醒。
  脑海里闪过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如身在其境般。
  睁开沉重的眼皮,一时间,一个模糊的身影立在他的眼前。
  「醒了?」
  熟悉的声音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眨眨眼,看清楚那人的样子。
  「天——唔唔~~」
  喉咙里发出的低沉声音让他停下来,脑袋也被一阵剧痛袭来。
  身体被轻轻的托起,鼻间传来的熟悉气味让他轻轻叹息。一双冰凉的手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按压着,舒缓了他的头痛。
  「你先躺着,都宿醉几天,头能不疼吗?」
  「唔。」
  「先喝点解酒汤。」
  老实的喝下那酸涩的汤药,闭着眼睛静静的靠着。想着眼前那双明亮的眼睛,他有几分庆幸自己刚刚没有把话说出来。
  「没什么话说吗。」
  「我睡了几天?」
  「三天.」
  「三天?」上官墨睁开眼睛,掀开身上的被子就想往床下跑去,感觉到天旋地转般,要不是艳火他一把压住,人说不定已经直直的摔到床下。
  「别乱动。我——我去看过他,今天还是静静地躺在床上,没事。」
  「我明明记得我是在酒窖,什么时候还……,呃,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艳火听到这样的问话,拧着眉毛把上官墨拉到自己的怀里。「我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找你,以为不许再跑到那去,知道不?」
  「啊?」他停顿一下,才呵呵苦笑道:「知道了,不去便是——」
  「我和你一起守着温铭。」他抢着打断他的话,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容,只是背对着他的人看不到。「我有时真得怀疑你对我说的话是真,亦是假。」越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飘缈,像是在问,又像是在对着自己说着。
  「艳火,这个问题我们不要再去讨论,好吗。你知道吗?天——」
  「可能他的命好,虽然七天没醒来我的身体也没有腐烂,巫前辈想尽办法把他给保住,暂时没事。只是他醒来的时候依然无期。可是你呢?」
  「我?我没事啊。」不自然的偏过头不在看着那满是认真的人。「我这不好好的话在你的面前。」
  「我有话问你。」艳火扳过他的脸,与自己平视。十分严肃的看着他,道:「你知不知道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我——」上官墨的身子不自觉的一僵,从嘴里吞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我沉迷于酒……」
  「大声点,我没听到。」
  他捏着他的下巴,用力的扭过他的头。「你沉迷于什么?」
  「我说我天天都在喝酒。」下巴那传来的疼痛让他那隐忍了几个月的气愤爆发,大声的对着他吼道:「没错,我就是天天在喝酒,只有在那里我才能见到天晴,见到他安静的呆在我的身边,帮我处理着让我头痛的政事,不是像现在,虽然活着却像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慢慢着等待着死亡。」
  「我不是说过,他现在没事。」
  「他已经被判了死刑,不会活过来了。」
  耳迹传来的巨痛让他稍稍恢复了心情,「艳火,七日一过,他就不会活过来。你知道吗?」
  「我不是说他现在的情况没那么糟吗?」
  「什么——什么意思。」
  「他的心脉被巫前辈的盅保护着,所以情况没有那么坏。」
  「你的意思是——他、他没死?」
  「是的,你现在最要紧的事不竟然是沉迷,我想要是温铭看到的话一定也会伤心。」
  「那我应该怎么做。」这两个月来,要不是靠着酒精支持着他,他早就被心中的内疚弄巨大散心神,这边听到这么冲击的消息,更是六神无主的看着艳火。
  「我问你,温铭他最想你做的事是什么?」
  「当个好皇帝。」
  「那现在的你做得到吗?」
  「我……」
  「你要真为他好,就应该好发持政,那样才能让他开心。」
  「这样就成?」
  「是的。」用力的把充满无助地他抱入怀中,安慰道:「我也会帮你,你不会是一个人,知道吗?」
  「艳——」
  「不管发生什么事,碧落黄泉,都会永远陪着你。」
  「艳,我……」
  「恩,什么事?」
  「我胃痛。」
  艳火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在这种时刻说过这么扫兴的话,眉毛抽搐下,才不甘愿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你等着……」
  把他轻就到床上,出去为他准备。才走了几步又被他叫住。
  「这是你怎么了?」
  「咦?什么怎么了。」
  「你走路的姿势,厄~有点怪。」
  艳火没想到他这么一问,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压下心中的怒火,道:「没事,我扭到腰了。」
  说完,愤力的甩门而出。留下一脸茫然的他,看着那紧闭的门,摸着脑袋无辜地道:「性子越来越怪,关心他也生气。唉……」
  事情告一段落后,巫沮遇强行到上官云艾带出皇宫,说是要去寻找能够加快温铭醒来的药物。上官墨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一封信塞到上官云艾的怀中,嘱咐他要出宫才能看。然后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身边的艳火只是轻轻的握住他的手,两个人相视微微一笑,胜过千言万语。
  弄明白温铭最想要的是什么后,上官墨像是变了个人般。
  按时的上朝,认真的处理着各种各样的国家大事。除去这些事,他一有时间就呆在栖凤宫里,对着沉睡中的温铭讲述着一天发生的事。事情就像回到了原点,只是唯一不同的就是艳火也会和他一起,静静的陪着他,听着他对着温铭说话,淡笑不语。
  窗外,下起了鹅毛大雪,整个皇宫都屹立在寒风之中。
  不同与外边的寒冷,栖凤宫的寝宫里,四个炉子里的煤火烧得通红,传来阵阵暖意。
  本就十分怕冷的上官墨,把自己包在厚厚的棉被里,看着艳火一个人忙进忙出的,想要去帮忙,才露出胳膊又赶紧缩了回去。
  「好冷~明明没以前怕冷了,怎么这阵子倒是觉得冷得厉害。我现在好想念小七子——」
  「你就好好在里面呆着吧。」因为不想让人发现寝宫里昏睡着的温铭,这屋子的事物都是他们自己动手。艳火放下手里的东西,扫了眼窝在被子里不肯出来的人,淡淡的道:「还好大周除去那场战事,前一个月让你想了几个好点子,让国库丰盈不少。眼看着就要过冬,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吧。」
  「嗯,我让大周以商助国,虽说没错,可是想要把它扩大还是需要很长的时间。」
  「你说你想念小七子,那是不是把他召回来?」
  「啊~?不、不用,还是让人陪在温宽那孩子身边吧!」
  「也成,你做决定。不过现在我要开始批折子,你安静点。」
  「哦~~知道了。有什么事你直接问我好了,现在我要开始帮天晴按摩。」
  安静的栖凤宫里,却被一股温暖的气息包围着。
  上官墨把温铭从头到尾按了个遍,看了眼还在书桌前皱眉苦思的艳火,不想打绕他,无聊的翻着床头的东西。一道七彩的光芒透着光反射在他的眼前,好奇的伸手翻找起来。一个冷凉的东西被他从床头的包裹里摸了出来。
  「咦?这不是我那把失踪很久的匕首吗?怎么跑到温铭的包裹里。」
  轻轻的抽出来,看着那散发出冷冷银光的匕首。那日放手一博,勇杀巨蛇的画面从他的记性深处勾射出来。
  那一次,要不是温铭拼死相救,他说不定早就死在那里,成为一堆白骨。
  眼泪不受控制地一滴一滴的滴落,落在温铭那张苍白的脸上,僵硬的手指不小心划落,鲜红的血滴覆在那晶莹的眼泪之中,汇成一片。
  沿着他的脸庞慢慢的流入他的颈间,再沿着他的颈,宛如一条有生命地红线般朝着他的心脏流去,继而消失不见。
  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发生的事情后,他拿着匕首用力地划向手腕。鲜红的血,滴落在温铭那苍白到发青的皮肤上,画出诡异的图形,像是有生命般慢慢朝着他的心脏涌去……
   作者有话要说:兰子写这段文的时候卡得厉害,很了整整两个晚上,今天终于挤出来!
  各位大人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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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埋头审阅奏折的艳火,鼻间突然传来淡淡的血腥味。本不是十分清醒的脑袋如被人重击一般,异常地难受。
  皱着眉头朝着血腥味飘来的方向看去过。看到上官墨双手占满了血,神情却是异常的兴奋。心中暗叫不好,手中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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