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无限恐怖同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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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
　　赵缀空微笑：“我愿意！”　
　　“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赵樱空笑着答：“我愿意”
　　“现在我以上帝的名义宣布你们结为夫妻。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上帝祝福你们。”
　　掌声雷鸣中，众人看到赵樱空幸福的笑脸。
　　
　　对儿子打了个眼色，莫言拽着楚轩走到神父面前转身。
　　看着眼前脸色暧昧的众人，莫言笑了笑，接过大儿子递过来的盒子，单膝跪地，认真地看着这个一路陪他走过来的人，缓缓张口：
　　“楚轩，你眼前这个人，愿意以一生的时间，爱你，陪你，保护你。”
　　“让你不孤单，不疲惫，不伤心。”
　　“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守着你，给你幸福，给你温暖。”
　　“天堂地狱，地狱人间，你和我，生死不离。”
　　“愿意和我结婚吗？楚轩。”
　　莫言缓缓打开盒子，两枚戒指静静地立在那里。
　　
　　众人都沉默地看着，回想起这两人从侏罗纪公园相识，一路互相算计互相猜疑，走到如今生死不弃，默默地红了眼眶。
　　楚轩露出一丝笑容，拉起那个紧张的手都在颤抖的家伙，取出戒指给他戴上。
　　“愿意。”
　　
　　“呼——太好了。”众人拍着胸口，看着眼前亲吻的二人，都以为楚轩还会再摆他一道。
　　赵樱空捂着脸靠在赵缀空怀里，眼泪从指缝间滑下，又哭又笑地说：“这两个疯子，今天我才是主角嘛，干嘛抢我风头？”
　　四只小猫咪围在两人身边，笑着看两个爹爹亲吻的画面。
　　
　　恶魔郑吒和恶魔楚轩，都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夜色深下来众人吃着东西谈笑着，举杯痛饮。
　　复制体楚轩走到依偎在一起的楚轩和莫言面前，伸出手去。
　　“你想融合？”楚轩看着他手里两枚耳钉。
　　回头看了看场地中央的四个孩子，恶魔楚轩淡淡地说：“我想拥有那些。”
　　莫言看着眼前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想了想，“融合以后就完全是一个人了，你要放弃现在的自己吗？你也解开了基因锁四阶对吧？要放弃吗？”
　　恶魔楚轩推了推眼镜：“没有得到，何来放弃。”
　　“那就融合吧。”楚轩淡然地说，这个人，也是他自己。
　　
　　莫言坐在草坪上甩着尾巴，看着两个面无表情的楚轩各自戴上一枚耳钉，白色的光芒从两人之间散发出来……
　　
番外　莫言说（一）

　　番外　莫言说
　　
　　我是一只猫妖，在我出生以后，那个生下我的女人，给了我无尽的爱……以及恨。
　　我一直都明白，自己是不容于世的存在，是她的耻辱以及痛恨。我的存在，就像烙印一般，恶狠狠地烙在她心头。
　　可是我也明白，她依旧爱我，如同我爱她。
　　因这。
　　我一直努力，改变自己，藏起我的尾巴和耳朵，努力做一个她心目中的好儿子。
　　可是最后……你知道，恨总是比爱，来的猛烈。所以，我毫不意外地失败了，被遗弃。
　　
　　我的哥哥，他说他叫铘。从我出生时捏在手心里的那颗珠子里，一直陪着我。关于他的存在——这是个秘密，只有我知道。
　　他说既然你叫莫言，我便叫莫铘吧。我们总是一个人，我们是同样的——妖。
　　他是我的一部分，我亦如此。
　　在被遗弃出门那天，我想，这个世界如此之大，却只有铘一个人，真正地接受我，了解我，心疼我。而我，却不再在意自己。
　　生，或死。人，或妖。我都放弃了。
　　
　　许是一场意外，我进入了轮回空间。那里……改变了我的命运。
　　那个叫楚轩的男人，同样是一个不容于世的存在。
　　我被人排斥的是外表；他被人排斥的是内心。
　　因为他智慧，因为他聪明，因为……他不懂感情。
　　
　　在我眼里，他懂不懂都和我无关，当时我是这样想。因为注定是陌路，我与这个空间，这个轮回小队，终有一天，要分离。
　　我信任那个叫楚轩的计谋，信任他的安排，在了解他被改造基因后，就更是信任。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真正一片纯白一片赤诚不懂人性尔虞我诈的——是他。
　　他不懂那么多，只知道一切按照最好的发展来安排，所以我信他。
　　因为他的单纯和智谋，出发点是最合适的，所以我任他为所欲为。
　　我是只猫妖，不愿意掺和到那些复杂的事情里去，我按我的方式解决我的问题。而他，赞同我的方式，这样，很好。
　　我们就这样相处着，除了他对我的耳朵尾巴感兴趣这点，让我厌烦，别的都可以接受。
　　
　　已经不知道是哪一天开始，我突然明白过来，他想要一只宠物。而对象，恰恰是我。
　　几乎是没有犹豫的，我想那很好。
　　一个被世人遗弃的猫妖，有一天，出现一个人，没有任何排斥地接受他，还想把他做为自己的宠物养起来。这样，多好。
　　即使我不能做一个完整的人，有人愿意接受我作为一只猫的存在。我也是愿意的。
　　
　　我装作不知道他的念头，按照我们的方式相处着。一切看起来极为融洽，我是一个合格的宠物，他是一个合格的主人。
　　
　　直到有一天，莫铘提醒我。我才考虑到，如果我不作为宠物存在他身边，会如何？
　　这个念头一闪即逝，我觉得自己不该贪心。
　　
　　开罗城的一个晚上，我抱着刻满铭文符号的石碑离开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研究……
　　很慌乱地，我发现自己思念他，明明就在隔壁的房间，可是我想他，怀念他的怀抱，怀念他的气息，以及他面无表情的模样。
　　躺在床上，我想，这可真是糟糕。
　　我只是一只猫，有人愿意拿我做宠物，当然好。可是……我还是只猫妖啊，一半做为人形的存在，如果我依恋上他，有一天再被遗弃，又该如何自处？
　　
　　带着这一脑子烦乱的念头，我敲开了他的房门。
　　看着他面无表情，却穿戴整齐的模样，我觉得自己冰冻的内心，有一丝开裂的迹象。
　　我知，他对我的离开，有些无措。这样，就足够了。
　　那个时候，他一定也和我一样。对我们的分开，突然觉得不适应。
　　我也明白，他不会认为自己有感情，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只宠物，带着好奇和探究，还有一丝满足。
　　
　　令我没想到的是，那一小时的分离，令我和他，都失眠了。
　　铘悄悄问我，是不是想明白了。我说我没有想明白，我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去做。
　　他说，如果怕被遗弃，就想办法，把你自己放在他心口上。
　　我说，我还要再想想。
　　
　　他在身边呼唤我，我知道，他和我想的是同一件事，如何让这个宠物（主人）在自己还不准备放手的时候，想办法让他永远不离开。
　　几个小时的失眠，我压抑着烦躁起床离开，我需要静一静，我不知道这个和我同性别的男人值得不值得我为他绞尽脑汁，值得不值得我为他……为他付出我剩余不多的情感。
　　他问，你在想什么？
　　我说，在想后半生。
　　我说，我想娶老婆生孩子。
　　这是实话，在内心深处，我还是希望有一个女人能接受我的异常，接受我不容于世的尾巴和耳朵，爱我，关心我。
　　说完这些，我打开房门准备离开，他却叫住我。
　　他问，有没有想过一辈子。
　　我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我听到内心深处，冰霜碎裂的声音。
　　不管他是不是打算拿我做宠物养一辈子，对我来说，‘一辈子’三个字，足以让我失声痛哭。一辈子，这个男人在考虑一辈子把我栓在身边，为此，我感激他。
　　他说他没想好。
　　我告诉他，我也没想好。
　　如果真的要考虑一辈子，我会彻底用我的方式，让他珍重我，重视我，甚至——爱上我。而当时，我没想好。
　　没想好是做为猫和养主的关系，还是铘所说的，另一种关系。
　　
　　那场深夜的谈话，虽然都没有说什么，但是我能感觉，我和他，都在试图考虑或者接受这种关系，关系到一辈子。
　　至于是宠物和养主的关系，还是别的。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
　　
　　回去后，我们相处融洽，虽然这种现状极为紊乱，但是这样的感觉，很好。
　　直到，我看见他给郑吒做戒指。
　　其实只是一个能储存内力和血族能量的秘银戒指。我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有些发堵。
　　我说手环。他看我一眼，拿出去给郑吒试去了。
　　在他离开的时间，我拍了拍脑壳，果然有些不正常了。
　　他回来的时候，我恢复了平静，我说我来给郑吒做吧。
　　他却推了推眼镜，他说那就手环。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内心里一股暖暖的感觉。我想，或许我对他的感情，是不一样的。究竟是怎样一个不一样，我也不清楚。
　　
　　也许，如果不是和铘的融合，我不至于失心疯似的对他。也不会，彻底扭转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当我明白，自己这么多年所遭受的怨恨和白眼，仅仅是一场无妄之灾时，我无法描述内心的荒凉感以及那种哭笑不得……
　　
　　我变成猫静静地躲在沙发角落里舔舐内心的伤口，却有一双温暖的手将我抱起来。
　　他很诚实，他说，你在哭。
　　我不知是该贪恋那种温暖，还是拒绝那种关心。
　　他问，流泪是什么感觉。
　　我恨那个给他改造基因的人，剥夺了他的感觉，压抑或者说否决了他的感情，我心情很不好，我拒绝了他的关心。
　　其实应该谢谢他，在第一次明白生气的情绪时，没把我扔到地上，而是放在床上，转身离开。
　　
　　安静地趴在床上，闻着属于他的气息，我觉得很平静。
　　所有的伤痛都慢慢远离，我想，我要他。
　　我要让他在意我，我要让他把我放在他的心口上，我要成为他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
　　
　　当我把他抵在墙上吻上他的唇，那种感觉，我一生都不会忘记。
　　与情欲无关，仅仅是因为，温暖。
　　颤动人心的温暖。
　　
番外　莫言说（二）

　　
　　这个男人，我了解他，比他自己了解自己还要多。所以，我强势地要他接受我，作为一个同性人类的存在，而不是一只猫。
　　我关心他，护着他，让他觉得温暖，觉得安心。
　　只有一点是我要的，我要他的感情，我要他把我放在心口上。
　　
　　星河战队里，他想知道，我对他，究竟能做到多少。
　　其实……我也想知道。
　　心中隐约明白，我对他是不一样的，是超出我以为的，养主和宠物之间的感情的。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会为他做到这一步。
　　一只猫的死亡，不是为了自己。而仅仅是因为一个人的试探，就心甘情愿地去送死。
　　真让我意外。
　　
　　可是，楚轩啊。如果我都可以为了你付出生命的代价，你以为我还会容忍你把自己龟缩在那张‘没感情’的虚伪墙壁后面自欺欺人着吗？所以……我回报他的算计，回报他的试探。我在赌，赌他对我，到底是什么情感。
　　结果……我赢了。
　　赢得凄惨极了。
　　
　　看着那双充满血丝的眼，这一场，两败俱伤，可也是，双赢。
　　
　　我证实了自己的理论，他有感情，而且，他对我的感情，不一样。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我很满意这点，我会按我的计划，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彻底让他爱上我。我亦然。
　　我已然，已经爱上了他。
　　
　　爱上了那淡漠的脸，冷情的声音，漠然的口吻，推眼镜的姿势，以及……喜欢扭过头去的小动作，还有抱着我时，温暖的感觉。
　　还有在我遇到危险时，他自己都发现不到的，那眼底的一丝慌乱。
　　
　　只是，我从来不让着他，凭着自己的脑袋，一次次算计他，一次次用我的方式，来爱他。
　　这是我的错，也是我的对。
　　我从一开始，就把自己放在和他可比肩的位置上。
　　这样，我为自己争到了话语权，和主动权。
　　如果不这么做，也许，我会和郑吒一样，被耍弄。
　　
　　当然，这样的结果，会让他生气，愤怒，或者伤心。
　　可我，依旧咄咄逼人，一次次把他从‘没感情’的龟壳中逼迫出来，让他冷情的眼底有神采，有情绪……这是我唯一的目的。
　　当然，该让步的时候，我自然会让步。
　　
　　所以，有了我们的后来……
　　
　　当我抱他，进入他，占有他。更多的，是满足，内心那种无可替代的满足，只有他能给我这样的满足，和幸福。
　　我知道，当他解开基因锁第四阶，被压的人是我。
　　对此，我只有满满的期待。
　　
　　当他心魔时，我惶恐失措，我不知道，他的心魔是我，还是感觉。
　　再一次拿命赌，结果……我又赢了。
　　
　　终于，你爱上我。
　　我不再怀疑，你对我的爱。
　　在你还不懂爱情的时候，你就将它给了我。
　　我会视若珍宝，小心呵护，将你的爱情藏好在内心深处，没有人可以夺走，没有人可以损耗，即使时间，也不能。
　　
　　被小心翼翼地占有，我的心中满含感激，这个男人待我，同样温柔呵护，他不舍得伤我，不舍得让我受到伤害……如果这都不算爱，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可信赖。
　　
我有话说

　　最近，写了两篇《无限恐怖》同人。
　　一篇碧洛，一篇莫言。
　　两篇文章总共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填坑完毕。
　　很累。累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一个月的晨昏颠倒对我来说，没什么大不了。因为职业就是写字者的原因，这是常有的事情。虽然这一个月，对家庭有些不负责，女儿和丈夫都被我不务正业，弄得经常吃不上饭，但是……
　　
　　这些都不算什么。真正问题比较严重的，是虐心。
　　我被自己虐了。
　　写碧洛，纯属无聊，随意而写，写得极差，极快，极没水平……但是，因为那篇碧洛的原因，让我彻底掉进了坑里。
　　于是有了第二篇，莫言。
　　写莫言，个人觉得还算可以。因为心态的缘故吧，个人觉得还算不差。
　　但是……写到那篇星河战队里，两个人互相算计互相虐的时候。
　　我把自己虐了。
　　一边写一边哭，把自己弄纠结了。
　　
　　我掉进了这个坑，我的心掉下去了，爬不起来。
　　所以后面我快速地填完它，本以为，就此能够把自己捞出去。
　　但是很遗憾，我没做到。我现在一天到晚满脑子就是《无限恐怖》……自掘坟墓，大概就是指我这种人，两眼一闭跳到了自己文里，爬不出来。
　　
　　最近心里很乱，明知道这样很不好。但是依旧爬不起来，一想到楚轩，胸口就闷闷的。我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开坑，继续写下去。但是我有这个冲动，再挖一个坑的冲动。
　　这样的我……对自己很无力。
　　
　　唉……心口闷闷的，上来发泄一下，亲们不要介意。
　　不过……如果我再挖坑，还有没有人跟我跳呢？
　　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