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者联盟同人)说谎者的进化史 作者:黑妖小五(晋江 2012-08-01 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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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最后还是没有发生足以让明天报道《兄妹相残，只为了一份披萨饼？！》的惨案。
　　传送点附近就这么一个小镇，小镇也只有一个餐馆，碰上特别的人概率也非常大。洛基还没注意，西格恩看到坐到他们前桌的某个人，嘴里的不锈钢叉子立马喀嚓一声留下齿印。
　　“是那个家伙。”西格恩死都不会忘记那个敢对她连续攻击两次的人，要不是洛基阻止，她早就把他送去轮回。
　　洛基用了点小技巧，投射他背后两位的样貌到他眼前。
　　两个白人，穿黑色皮衣的棕发男人他倒还记得，就是那个察觉到西格恩的巴顿。至于另外一个他倒是没什么印象。
　　“科尔森，弗瑞长官怎么认为罗森桥——”
　　巴顿压低嗓音，但神域二人组表示只要有神力再低他们都无压力。被巴顿称呼为科尔森的人面色紧张，小心地打量四周，认为没人听到才用更低的声音回复：“那个天外来客，唔，我是说，那个自称雷神的家伙说那叫彩虹桥。”
　　巴顿握着水杯的手抖了抖，“那种东西随便你怎么称呼，我想问神盾局打算怎么处理席尔维格博士。”
　　“博士？”科尔森眨眨眼，“博士没犯错啊。”
　　“别装傻，”巴顿压抑自己想给对方一箭的冲动，“他既然请‘蚂蚁人’保释索尔，就证明他放弃了隐退的生活。”
　　科尔森眼神暗了下去：“博士是好人。”
　　“那个东西的研究需要他，科尔森，注意你是一个特工。”
　　科尔森吃惊，“你是说宇宙魔方——”
　　“慎言。”巴顿止住他的话。
　　感觉自己说的太多的科尔森很快没了食欲，看着巴顿非常抱歉：“本来是打算请你吃饭的，结果又被我搞砸。”
　　“无事。”
　　直到两人相继离开，西格恩摇摇头：“你又开始坏心眼。”
　　“有吗？”洛基笑。
　　“刺激别人情绪是不对的，那个叫科尔森的快被你欺负哭了。”西格恩挑眉。“不过，我们似乎听到很有意思的消息。”
　　洛基双手合拢撑住下巴，似笑非笑：“你吃饱了吗？”
　　“……吃饱了。”
　　“很好，”洛基起身，他刚才已在那两个人身上定下标记，他们丢不掉，“我们走。”
　　
　　因为还有点忌惮巴顿的观察能力，虽然洛基不怎么承认这点，他们只是用散步的速度远远跟在巴顿后面。
　　车道两旁的行人来来回回走动，母亲训斥着孩子不要到处乱跑，两个情侣粘粘糊糊地在一起亲密，这一切都让西格恩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但在约顿海姆的经历足以让她忘记过去的日子，忘记家中是否有那么一位做好饭等她回去的母亲，父亲是否和别人一样在餐桌看着报纸，或许还会有个喜欢和她吵嘴的弟弟妹妹。
　　可惜她不记得了，况且，西格恩下意识摸上左脸，凹凸不平的触感让她苦笑。她现在可算不上人类，就算找回自己的过去，对那些人来说也只是一个怪异的外星人吧。
　　现在的她，身边也只有洛基一人。
　　西格恩目光冰凉，“我很好奇，这些人类为什么不好奇我的脸。”那六道伤疤盘踞在脸上张牙舞爪，就连达希也不忍再看，难道人类已经进化到这么重口味了么？
　　洛基走在前面，听到她这话也只是轻笑：“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从来到人类国度开始，我就没让他们看到真实的你。”
　　“我可不希望，”洛基低喃，“你被太多人注意。”
　　亏她还建议这人换衣服，原来她的脸才是最大的败笔么。西格恩放下手，转头对着经过店面的玻璃，里面照出来的是张平凡无奇的脸。
　　而且——
　　“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小？”西格恩皱眉。
　　洛基抛出一词：“安全。”
　　西格恩正要反驳，洛基一下子停住，天文观察站的造型像玻璃版蒙古帐篷，孤零零立在那，而两个特工刚才就走进这里面。
　　“真小。”洛基嫌弃，给他和西格恩隐形后一起走进去。
　　
　　两位特工运气不错，起码档案刚被神盾局升至五级的雷神女友简福斯特不在，不然要是对方闹起来他们也打不得碰不得。
　　很多人第一次看到席尔维格博士，只会把他当成慈祥的老爷子，绝对不会把他和那些疯狂的科学家联系在一起。但是若是他要发动自己的人脉，单是蚂蚁人和绿巨人就足以秒杀全场。
　　巴顿看着背对他们乐呵呵收拾资料的博士，上前一步说：“博士。”
　　席尔维格手上的纸张飘落，博士脸上带着尴尬，“我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快。”
　　“请跟我们去一趟神盾局总部。”巴顿直截了当。
　　西格恩趴着展示栏无声笑，他肯定把人得罪了，绝对把人得罪了。洛基在看展板上贴着的照片，对很多都是拍摄索尔飞天场景感到不满。
　　“当然，当然。”博士僵笑，“不过能不能让我把这里收拾一下，你知道的，这里工作的还有两个小姑娘。我怕她们担心……”
　　巴顿不顾科尔森的暗示，淡定地说：“请尽快。”
　　把人得罪死了有木有！西格恩幸灾乐祸地笑。
　　
　　西格恩和洛基跟着上巴顿开的飞机，搭了趟顺风机赶到纽约。洛基表示要继续跟着席尔维格围观宇宙魔方，西格恩乖乖被他标记好后被放行逛纽约。
　　等洛基一走，西格恩就把脸上的幻术抹去，只是草草掩饰掉自己的伤疤。神力要节省着用，西格恩吐槽。
　　纽约有新墨西哥所没有的繁华，夜晚的霓虹灯渲染了一片暖色天空。
　　此时西格恩只觉得民风不如小镇淳朴，特意走小黑巷过道果然收获颇丰。出来后西格恩掂掂手上四五个钱包，抽出50和100的美元大钞揣兜里，把钱包扔回还在满地哀嚎的混混们脸上。
　　
　　吃点什么好呢？
　　西格恩叼着便利店买的巧克力棒，看着路边上五花十色的招牌陷入深深的纠结。
　　
　　史蒂芬熟悉纽约一家拳击用品店，店主世代都是干这行的，只可惜二战时期关门过一段时间。史蒂芬正在这家店领取定制沙袋，刚巧透过窗看到那个小女孩。
　　史蒂芬出于习惯，忍不住开始分析。她不像是在等人，面上带着迷惘，也不像是纽约夜晚出没的特殊职业。
　　倒像是离家出走的孩子，揣着钱不知道怎么花出去……史蒂芬晃晃头，甩开这不合时宜的想法。
　　
　　等拿到沙袋离开店面，史蒂芬又一次看向她，发现对方还在。
　　心里叹了口气，史蒂芬走过去柔声询问：“请问你需要帮忙吗？”
　　
　　西格恩咔的一声咬断嘴里的巧克力棒，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好心人愣住了：“哈？”
　　“你这样很危险。”史蒂芬皱眉，“女孩子晚上要早点回家。”
　　“我没家。”洛基跟人去了，还没来得及买房子。
　　史蒂芬心里更是认定这孩子是离家出走，劝道：“不要和父母使气，他们也是为你好。”
　　“我父母都死了，”西格恩眨眨眼，突然对一脸抱歉的史蒂芬产生了点兴趣，“事实上，我是第一次来纽约，你可以给我介绍一家好餐馆吗？”
　　
　　史蒂芬实在搞不懂现在的孩子在想什么，也许是他冻太久了跟不上时代？看刚开始别扭地用筷子的西格恩很快上手，他开始有点怀疑当初用了两个月才习惯的自己是不是蠢货。
　　“这么说，你哥哥有事，你才一个人出来玩。”史蒂芬松了口气，随即又对这么不负责任的兄长产生愤怒，“他居然同意一个小孩子单独出来。”
　　西格恩吃着面条，含糊地反驳他：“放心啦，我身上有钱。”
　　“这不是重点，你只是一个孩子。”史蒂芬纠正。
　　“你真是个好人。”西格恩放下碗，用打量史前生物的表情看着他，“难得看到这么个人类，我发现我开始喜欢你了。”
　　被一个小女孩说喜欢他，史蒂芬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不过他关心的地方并不在这里，史蒂芬询问道：“你哥哥和你联系过吗？”
　　“还没呢，他现在很忙。”
　　“那你晚上住哪？”史提芬知道现在不同于以前，干什么都需要证件，“你带身份证了吗，没带你可住不了酒店。”
　　西格恩睁大眼睛问：“那是什么？”
　　
　　看看已经暗沉的天色，史蒂芬预感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
　　“如果不介意的话，今晚你可以住我家。”史蒂芬说完就开始后悔，那孩子会不会认为他别有居心。
　　西格恩微笑：“大哥哥，你真是一个好人。”
　　好吧，他想太多了。史提芬懊恼想，就住一晚，明天就找人去联系这孩子的哥哥把她送走。
　　
　　　　　　　　　　　　　　　　　　　　　　　　　　
作者有话要说：席尔维格博士基友遍天下【笑】
队长，你是世界的良心【拇指】
请神容易送神难，队长你很快就会知道这点【阴笑】




☆、承诺那种东西

　　某种意义上，史蒂芬罗杰斯的思想比纽约最长寿的老人还要保守。要知道，他在沉入海底被冰封之前，他唯一的女朋友还没和他滚过床单。理所当然的，他的家里自然也不可能有大尺码不正经的碟片。
　　史蒂芬一开始会从人群里关注到西格恩，有一部分原因是她淳朴的衣着。别指望一个荒漠小镇卖辣妹服饰，在来往那么多时尚人士中，西格恩像是黑夜中唯一的那盏蜡烛。
　　看到不良少女和淳朴妹子流落街头，你会选择救哪个？
　　史提芬表示他三观很正，身为军人拯救落难群众理所当然。
　　
　　结果被他捡回的孩子给了他大大的‘惊喜’。
　　西格恩盯住史蒂芬塞给她的遥控器，又默默望了望播放影片的电视机，“我忘了怎么用。”
　　史提芬内心惆怅，他都是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的老古董，怎么捡个孩子回来比他还像山区里出来的。
　　由于家里多了个小孩子，史提芬也不好穿紧身衣服。肩上搭着毛巾，走到沙发前给小孩讲解。
　　“这是播放键，按下去就可以开始放电影。这两个相反的箭头表示你可以快进或者后拖……”
　　“那这个调整焦距什么意思？”西格恩目光灼灼。
　　“……”
　　
　　沉默片刻，史提芬拿出电视柜下面的一排电影碟，冲西格恩建议道：“《怒海争锋》、《绿野仙踪》、《胜利大逃亡》，我还有很多片子，你想看哪个？”
　　喂，转移话题太僵硬了吧。
　　但她还真吃这套，西格恩思考了一会，回答：“《绿野仙踪》好了。”
　　“你挑的不错，”史蒂芬露出大大的笑容，“我真心推荐这部。”
　　然后一大一小就窝在沙发上，一人抱着个抱枕聚精会神地看电影。当看到铁皮人被女主角的狗追的到处跑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大笑。
　　“很不错吧。”史蒂芬笑。
　　西格恩点头：“的确。”
　　“现在的人就喜欢特效，还是原来注重演技的电影要好看。”史蒂芬寻找支持，“你说对吧，虽然画面要模糊点，但确实比现在的电影要好看。”
　　被一堆现在和原来绕昏的西格恩默默点头。
　　“像你这么会欣赏的孩子越来越少了。”史蒂芬突然觉得自己领人回来是正确的。
　　被这么赞美的西格恩不知道如何回应，两个人盲目沟通一番后，继续看电影。
　　
　　快到结尾，误入仙境的女主角想要回家。
　　女王百般挽留，对方还是坚持。最后在所有人的围绕下，女王挥舞着魔杖，嘴上反复叨念着一句咒语：“哪也没有家好。”
　　“哪也没有家好。”
　　“哪也没有家好。”
　　一遍又一遍，低沉的女音反复说着咒语，直要把这句话说入人的心里。望着屏幕里人物泛红的眼睛，西格恩突然觉得脸上凉凉的。伸手摸上去，才知道是她哭了。
　　一盒卫生纸抛进她怀里，抬头一看，史蒂芬已经背过她走向卧室，男人的身影此刻看起来格外高大：“我去给你找毛巾和牙刷，你该睡了，好女孩就应该准时睡觉。”
　　“切，”西格恩扯出一张纸，用力擦过脸后小声补了一句，“烂好人。”
　　
　　当晚，在纽约的一所单身公寓里。房间主人睡着沙发，被捡回来的姑娘却雀占鸠巢睡了主人的床。如同西格恩评价的那样，史提芬是个十足的烂好人。
　　旧的一天如同日历，被人扯下来就粘不回去。
　　第二天清晨，西格恩还裹着被子沉睡，史提芬出去跑了圈回来，纠结他要不要叫小姑娘起床。如果不起来，他怎么请人去找西格恩的哥哥。
　　不过很快，一阵敲门声解决掉他的纠结。
　　史提芬透过门上的猫眼，看到门外站着的是一个黑发俊秀青年。看起来不像坏人，不过还是谨慎些比较好。
　　“请问您有事吗？”
　　洛基忍着不耐，露出迷惑人的笑容，说：“请问西格恩她在这么？”
　　“您是？”
　　“她哥哥。”
　　史提芬打开门，道：“请进。”
　　表面上他还能保持平静，心里却有点惊讶。他没有看到西格恩联系过她哥哥，对方却能找到他这来。或许对方不是不负责任，是有所依仗才放心西格恩一个人吧。
　　“舍妹给你添麻烦了。”洛基笑得纯良，“实在是昨天太忙，才来不及接这孩子。”
　　“哪里的话，她很听话。”史提芬回道，接着看见洛基一进门直接就走向他房间，顿时愣了愣，他好像还没说过西格恩睡哪吧？
　　
　　西格恩睡得迷迷糊糊，恍惚间突然感到一阵压迫。处于本能反应，寒冰灌手直接朝上方袭去。
　　“兹！”
　　刺耳的摩擦声让刚走到房间门口的史提芬摸不着头脑，进去一看明明只是哥哥在叫妹妹起床的场景而已。
　　该不会是他冻太久了连耳朵也出问题了吧。
　　洛基对刚睁眼的西格恩微笑：“我亲爱的妹妹，睡得好吗？”
　　“好——”
　　西格恩突然发现头顶上方那张脸属于谁的，立马起床，“你来了。”
　　“我当然来了，”洛基背对着史蒂芬，脸阴沉下来，嘴里的语气却保持着温柔，手还替她理了理衣服褶子，“我可不放心你一个人，看吧，这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史蒂芬还感概这兄妹情深，西格恩被洛基吓得毛差点都立起来。认识洛基这么多年，他还没用过这么肉麻的语气和她说过话。
　　“对不起，我错了！”西格恩赶忙讨饶。
　　洛基怒极反笑：“你知道你错哪了？”
　　西格恩仔细回想了一边行程没发现，直到看到洛基背后的史蒂芬猛然福至心灵。
　　“我不该住陌生人家的。”
　　“还有呢？”洛基笑容放大。
　　西格恩满脸无辜，问：“还有么？”
　　洛基继续阴森森地笑，西格恩感觉她即将悲剧。
　　“咳——”史蒂芬生生感觉到兄妹两人视线的火热，脸上挂笑，举起手里的盘子示意道：“要吃早饭吗？”
　　洛基和西格恩不约而同地认为这人转移话题的能力弱爆了，但看在他收留西格恩/自己的份上，还是给他一个面子吧。
　　
　　别指望单身汉家里会准备两个以上的杯子，史蒂芬特意出门给小姑娘买的牛奶占了一个杯子，剩下一个他自己在用。
　　没经历过二十一世纪摧残的史蒂芬下限颇高，总觉得身为哥哥的洛基还喝妹妹的牛奶不大好。
　　岂止是不大好，西格恩心里翻了个白眼。看着史蒂芬快把洛基当成哥哥辈的楷模，西格恩默默盯住被她喝一半就被洛基拿走继续喝的牛奶。
　　糟糕透了吧，两个人用一个杯子什么的。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