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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乱写红楼之薛柳情(红楼梦同人,坑,慎)作者:丝回-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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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厮已唬的成了泪人,却再不敢不听,一边哭着一边三下两下地脱了衣裳,只怕脱慢了又要挨打。
                          薛蟠也除去小衣,露出了两片雪白的臀瓣和一条精神抖擞的阳物来。那宝贝并不十分粗长,两卵却很大通体黑中透着紫红,可见其身经百战,经验丰富。
                          柳湘莲在隔壁看着薛蟠雪白的身子。终于可以一解多日以来的相思之苦。可是看得着吃不着,越看越心焦,又不好直接过去。正着急,忽然急中生智,想出了一条妙法。
                          
                          妓院是穷苦人家的女儿最悲惨的地狱,老鸨为了赚钱,无恶不作。女孩子们常常十二三岁就要被迫接客,毫不怜惜。如遇一些三贞九烈,硬是不肯接客的女子,则先是不给饭吃,不行就鞭打,还不行,如女子姿色平庸,则令龟公先行强奸,坏其贞节,再迫其接客,如女子花容月貌,能将其初夜卖个好价钱,又不能坏了客人的兴致,就给其施放迷香。
                          此种迷香能使人性欲勃发,大脑思维混乱,让人事后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却又使人不不致昏迷。人嗅此香,则放荡娇艳,使嫖客无不尽兴而归。而女子第二天醒来时则痛不欲生,不得以继续接客。
                          却说这小镇上也有一妓院——丽春院,院中当然也会有这迷人习智的迷香。柳湘莲也是风月老手,怎会不知道这些。他依障自己艺高人胆大,偷偷潜了进去,不费吹灰之力便拿了一大包迷香出来,又急急返回客店。
                          他先回到自己房中,把砖块仍旧挖开,向隔壁屋中张望。只见薛蟠仍光着身子,在满头大汗的摆弄那小厮的阳物。
                          原来薛蟠早已急得不行,让那小厮双腿分开趴在床上,就硬邦邦的往里顶。
                          小厮本就年幼,从未经过这些,再加上紧张,小洞收得死紧,被薛蟠一顶,早疼得“啊”的惨叫一声,血流如注,昏死了过去。
                          薛蟠在小洞中借着血的润滑抽插了十数下,只觉其中虽暖,却太紧,自己被夹得生疼。那小厮早昏死过去,像块木头似的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甚是无趣。薛蟠忽然想到那夜在菜地中销魂的感觉,心想:“难道被插后洞会更爽不成?”于是便把小厮翻过身来,一把握住他的阳具来回揉搓了起来。却不成想因小厮太小,又是昏迷着,那阳物怎么也硬不起来,所以急得满头大汗。
                          柳湘莲看在眼中,心里暗喜:“幸好那小洞的滋味还只是我一人能够领略。”于是点燃一根迷香,向隔壁投去。不一会儿,只见薛蟠已全身瘫软眼神迷离的倒在了床上。
                          柳湘莲见时机已杨,便悄悄出了房门,转到薛蟠房门前,用刀拨开门拴进了屋内,转身又拴好门。
                          薛蟠此时正赤条条的躺在小厮身旁,一手扣挖着自己的后洞,一手拂摸着自己的阳物,嘴中直叫:“啊……好热……我要……”早以神智不清。
                          柳湘莲先把那小厮点了昏睡穴搬到桌上,才把蜡烛拿近细瞧薛蟠。
                          话说那日在菜地中,因月黑情急,虽把薛蟠干的彻底,却并未得空细品,使柳湘莲常常倍感遗憾。今日有了如此良辰美景,柳湘莲心道:“今日一定要好好享受一番。”收中想着,手里也不闲着,一手把烛台都移到桌前的小几上,一手急切和脱去自己的外衣,上得床去。
                          薛蟠如一条白鱼儿一般光溜溜地躺在一床大红羽纱被上,更衬的他一身嫩肉白里透红,再加上两眼迷离,红艳艳的嘴唇中发出天籁般的叫声,甚是撩人。用手摸去,绵软滑腻的肌肤令人留连忘返。
                          柳湘莲在他身上细细探索着,不放过任何一寸皮肤,从耳窝到玉颈,到胸前的两颗红豆,到微凸的小腹,肥嫩的臀瓣,再到光滑的大腿,纤细的足踝,一边探索,一边体会着叫声高低不同中所蕴含的秘密。比如在耳窝处时,声音细小婉转,似有害羞之意;在胸前的红豆间,声音转高加大,似舒畅之极;在大腿内侧里,呼吸瞬间急促,似冲锋的号角,又似紧张的兴奋,更似急切的召唤。
                          柳湘莲身处其中,乐在其中,陷在其中。
                          终于,重点部位——薛蟠的玉杵——也被照顾到了。就在那一刻,激情的种子像喷泉似的热烈的喷洒了出来,一股一股的落在他的小腹和大腿上。
                          这一下却让柳湘莲一楞,不由得又气又乐,心道:“你到好,自己先爽了,却不等我,这怎么行!看来我得罚你了。”想着便抬起手臂欲打,忽又想到不知那日打的伤好了没有,便拿了个蜡烛在手中,移近薛蟠细细察看。绝离
                          柳湘莲拿了个蜡烛在手中,移近薛蟠细细察看,见白细的皮肤上连个印迹也未曾留下,这才放了心,正要移开蜡烛,却一失手将几滴滚烫的蜡油滴在了薛蟠的大腿上,烫得他轻叫了一声,极为暧昧。
                          柳湘莲忙把蜡油揭去,怕烫伤了他,留下痕迹,不想却发现皮肤上除了略红之外并无其它症状,而薛蟠的一根宝贝又竖了起来。
                          柳湘莲惊奇过后便有了新主意。
                          蜡烛在继续燃烧着,蜡油一滴滴的流了出来,先是落在薛蟠的喉节上,再是两颗小红豆上,然后是肚脐上,最后终于落在了玉棒上,把马眼糊了个严严实实。
                          薛蟠大声的呻吟着,翻滚着,扭动着,双手办想安慰解放自己炽热的欲望,可却被柳湘莲单手按在头顶,派不上用场,只能并起大腿磨蹭着自己的阳物。只见薛蟠雪似的肌肤上开着一朵朵鲜艳的红梅,甚是诱人。
                          柳二郎也以忍了又忍,忍无可忍,便不想再忍。他俐落地除净自己的衣物,把薛蟠的双腿向上折在胸前,使白臀儿离开被褥,向上翘起,把小穴一览无余的暴露在自己眼前,粉粉嫩嫩的,惹人垂怜。
                          柳二郎用手扶住自己早已挺立多时、巨大无比的玉杵,对准小穴,双手捧住薛蟠的白臀儿,腰一用力,猛的把自己的宝贝插了进去,且一插到底。
                          薛蟠被插得“啊”的大叫了一声,却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柳二郎的小老弟到了那个又热又软又紧的温柔乡里,早已不受控制,撒着欢的大动了起来,把薛蟠干的几次都欲喷发,却被那蜡油硬生生的堵了回来,那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就这样,柳二郎由着性子一直干到四更天才终于喷出了自己的种子,同时也把薛蟠铃口上的蜡油揭开,两人一起到了天堂。
                          从激情快感中回过神来,柳二郎心满意足的穿好衣服,又把房中一切都恢复原样才从房间中悄悄出去,回到自己隔壁的屋内,一觉睡到天明。
                          再说薛蟠。      
                          醒来时他惊奇的发现自己被一大群人围着,十几双眼睛都眼巴巴的盯着自己,便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老家人一见薛蟠睁开了眼,激动的老泪纵横,一下扑上前来,伏在他身上大哭道:“少爷……你可醒了。奴才对不住你呀……”
                          薛蟠见他鼻涕眼泪糊成一团,心下厌恶到了极点,想起身训斥,可身子却不听使唤,只能动动手指,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只觉全身又酸又软,一点力也使不出。
                          那老家人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少爷,你放心,我已命人将那没良心的畜生拿出去锁起来了。少爷要打死他,我就立刻叫人去,绝不留他一口气在!”
                          柳湘莲此时正在隔壁听得清清楚楚,却又有些糊涂,一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明明是自己做的,却不知哪个作了替死鬼。
                          薛蟠躺在床上,看老家人鼻涕眼泪统统往自己衣裳上抹,又气又急,使上了全身的力气,憋得脸通红才好不容易哼出了声,却因喉咙干哑,仍是说不出话来。
                          老家人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薛蟠的异状,连声叫人倒茶,亲手给扶他坐起,喂他喝下。
                          连喝了三碗,薛蟠这才摇头不要了。喉咙虽不干了,却还是哑的很。他无力的依在引枕上,强打起精神来问:“我这是怎么啦?你把谁拿起来打死了?”
                          老家人一听此问,便又悲愤异常,道:“就是那小王八羔子!枉费我看他生的伶俐,让他自小伺候您,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刚一离家,他就反了,竟然把您给……把您给……”说着又大哭了起来:“这可让我怎么跟老夫人交代哟……”
                          薛蟠这才想起来昨夜的事儿来,只记得自己打发了那起“丑婆”,叫了小厮来出火,却也做的不爽,后来怎么回事就记不清了,只模乎的觉得有一双大手上上下下的抚摸自己,还干的自己很爽。那滋味好长时间没有过了,似乎是自那晚菜地中一次后……
                          想着想着,昨晚的感觉似乎更清晰了,小洞中好象现在还含着那大阳具一般……可就是想不来是谁干的。
                          忽然思绪又被老家人那气急败坏的嗓音拉回:“少爷,您说怎么处置那小兔崽子?”
                          薛蟠心想:原来他们以为是那小厮干的。那个没用的东西从一开始就昏过去了,能干什么?可若是让他们知道了实情那势必是要狠狠追查一番的,那岂不是让尽人皆知我薛大爷被人上了?再说,昨晚那滋味还真是令人回味无穷,要是把那人拿住了,往后我可怎么办?不行,还是让那小厮当一回替死鬼吧。这样他们自会明白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
                          想罢便对老家人说:“原来是这样。我记起来了。那个小畜生不能卖,否则要是让他传了出去,爷的面子往哪摆?打死也不好,说出去不好交待。不如这样,只把他的舌头拔了;让他在外面做事,只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就好!”
                          老家人还连连说罚的轻了;说着为薛蟠净身、进食、喂药,然后才让薛蟠休息。
                          其实薛蟠并无大碍,只是一夜赤身而眠,有些着凉,而那嗓子却是因太爽而喊哑的。尽管这样,还是在客店中又休养了两天才又起程。
                          再说柳湘莲。那日在隔壁听得薛蟠要拔了那小厮的舌头,犹如一盆冷水自当头泼下,猛然清醒。他实不忍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当自己的替罪羊,一面大骂薛蟠,一面偷偷赶在薛家下人之前把那小厮放了出来,给了他几两银子,让他速速逃命去了。
                          回到客房,柳湘莲心中气愤难奈。不只恨薛蟠残忍暴虐,更气自己明知道他是这么个货色,虽惹不起薛家,就应该离的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可身体却还不由自主的受他吸引。
                          思前想后,柳湘莲终于痛下决心,要彻底离开这个事非之地,彻底忘掉薛蟠这个人,彻底与那段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断决一切来往。于是他骑上快马,硬逼着自己在薛蟠离开的前一天离开了那个小镇,北上而去。
                        诡计一
                          按下柳湘莲这边暂且不表,单说那薛蟠。
                          自那一晚尝到了甜头以后,薛蟠一连几天夜里都早早的把下人们打发走了,一人呆在房里,也不拴门,也不闭户,自己脱的光光的躺在床上,等着“艳遇”再次从天而降,心中还暗暗发誓:“这次一定要留住他!”
                          结果一连等了数天,却什么也没等到,不由得灰了心,连对那些江南美女也提不起劲儿来。由于前段路程耽误的时间过多,以后的时间大多用在赶路上,也让薛蟠无暇想那些风花雪月,索兴也就不想了,专心跟着老家人学起作生意来。
                          薛家乃是世代的皇商,专门负责为大内皇室采买用具,其富贵可想而知。及传到薛蟠这一辈,却只剩下了他及一个他的叔白兄弟,名唤薛蝌。这薛蝌却一心只读圣贤书,不喜经商;而薛蟠自小便被守寡的母亲娇生惯养,整日游手好闲,从来不过问家中的生意。所以这生意自来都是几个忠心耿耿的老家人上下打点。
                          薛蟠这些年来成天只知吃喝玩乐,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大手大脚的惯了,这一下学起做生意来,便要讲究锱铢必较,哪里忍受的了?刚开始还强耐下心来,一点儿一点儿的合计,可是越来越不耐烦,到后来简直成了把钱往人群里扔,哪里还管赚钱还是赔钱?
                          老家人一旦劝说两句,薛蟠就摆出少爷的款来,满不在乎的说:“你们懂什么!我们薛家是大门大户,在朝庭中也是有威望的人家,跟他们这些小老百姓斤斤计较那么一两二两的银子,岂不是让他们笑话?这要是传出去,让人家还以为我们薛家连这么点小钱也出不起了呢!再者,那只不过是给他们一点甜头,他们要是以后多多和咱们做生意,有多少钱赚不回来?以前我不管事,怎么样都随你们,现在我当家了,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再多说了!”
                          老家人听闻此言还能再多劝什么?只得由他去了。
                          那些商家们见着薛蟠这样的冤大头,自是喜欢多多的与他做买卖,多多的把他口袋里的钱装进自己的口袋。就这么样,出门在外不到三个月,薛蟠就把此次带出来的本钱全都赔了进去,手中却积压了一堆卖不出去又不值什么钱的货物。
                          落的个这样的下场,薛蟠也自知理亏,心知母亲和妹妹虽不会怪他,但自己的脸面上无论如何也挂不住,便想寻个捷径,好歹把本钱先赚回来再说。可他哪是那经商的材料?既没经验又狂妄自大,既好大喜功又不听劝告,再加上依仗着自己家中亲友多位高权重,自家又有钱有势,天不怕,地不怕,便想出了一个恶毒的法子来。
                          
                          镖局是专门为有钱人家护送财物或亲眷以弁取利益的行当。这镖局能开的起来,不光要靠镖师的一身好武艺,最主要靠的还是人脉。要是镖局当家的在江湖上人人敬畏那自然不在话下,如是没有那么高的威望就得靠黑白两面三刀道上下打点了。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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