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蔽出击 作者:李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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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上次聊天还是十五天前的事呢。”女孩说。
凌肃数了数,可不是嘛,现在都快5月中旬了。
“想什么呢?”“美人鱼”见凌肃半天没回话,又发了条信息过来。
“哦……我刚才数数呢。”凌肃答。
“数数?”“美人鱼”有些不解。
“是呀,我用脚趾数过了……我们正好十五天没聊了。”
“什么?用脚趾?!”
“对呀,”凌肃说,“……因为,手要和你聊天嘛。”
“……”“美人鱼”笑了,“你好像总是很开心?”
“愁苦是一天,快快乐乐也是一天。为什么要愁苦而不要快乐呢?”凌肃说。
“你真是一个乐观的人。”“美人鱼”叹了口气。
“你有很多烦恼吗?”凌肃问。
“我失恋了。”“美人鱼”说。
“失恋?有原因吗?”
“我男朋友说我太漂亮,让他没有安全感。”“美人鱼”说。
“噢……你失恋是因为你太漂亮!”鬼才相信她的话!
“你不相信?”
“我信!为什么不信?大千世界什么事没有呢?”凌肃忙说,“如果我说,失恋其实也是一种幸福。你会不会踢我?”
“失恋是幸福?!”“美人鱼”惊叹,“说说理由。”
“我认为99%的人会告诉你:失恋要比 离婚 幸福得多。失恋是一种浪漫的伤感,而离婚则是一种刻骨铭心的伤害。美丽总是永恒的瞬间,幸福需要用心去把握。失恋除了在时间上有损失外,在其他方面都是赚的,细算下来还是划算的。你说失恋是不是一种幸福?”
“可是我真的很伤心。”“美人鱼”说。
“我理解你那种心痛的感觉,”凌肃说,“是不是感觉心脏仿佛被揉成了一团?我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心痛的感觉,是在我决定和相恋两年的女友分手的那一瞬间,那时我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这种由心里向外发散的痛,当时的感觉一点也不诗意。错误有时会变得美丽,那是因为错误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
一晚凌肃都只和“美人鱼”一个人在聊,聊得很多,也很投缘,不知不觉四个小时就过去了。凌肃看了看时间,他明天还要主持一个会议,不能睡太晚,于是他对“美人鱼”说:“早点休息吧,睡一觉什么烦恼都会没了的。”
“谢谢你陪了我一晚,我的心情现在好多了。”“美人鱼”说。
凌肃对她说:“你的忧伤让我来分担,就只有了一半的忧伤,我的快乐给你来分享,便成了两份快乐呀。”
“我希望在你快乐的时候也能分享你的快乐。能给我你的QQ号吗?”“美人鱼”说。
凌肃把自己的QQ号给了“美人鱼”,“美人鱼”也把她的给了凌肃。最后凌肃用大学时抄来的一首诗和她道别:“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沙扬娜拉!”
“886,忘情水。”“美人鱼”与凌肃依依不舍地道别。
凌肃离开聊天室,正准备下线时,收到叶欢从日本给他发来的一封电子密函邮件,叶欢说他已经搞到一台叫“蓝色岛屿”的超级计算机,它共有一千五百八十个处理器,可以在每秒钟完成八千亿次运算,运算能力相当于家用计算机的四万倍,它半小时输出的信息相当于美国国会 图书馆 藏书的信息总量。叶欢询问凌肃要的是不是这种型号的计算机,如果不是这种型号的,他还可以搞到一种叫“白色岛屿”的超级计算机,这种计算机的运算速度能够达到每秒钟二万亿次,不过价钱要比上一种贵很多。
同时,叶欢还给凌肃发来一份俄海军“西伯利亚号”航空母舰的资料。“西伯利亚号”航母是前苏联1972年至1975年间建造的,1978年2月开始服役,排水量为37100/40000吨,航速为十八节(海里/小时), 最高航速为三十一节,俄海军运输部欲将该舰作为废钢船出售,现报价为每吨200美元。叶欢让凌肃帮他打听一下,中国海军是否对这东西感兴趣,至于价钱方面还可以商量。详情待他近期回国后再详谈,并与凌肃约定下个星期日在西津市的老地方见面。
第4章 保镖学校的逃课女生
几周来,古灵文无论走到哪里,身边总有一大群人,这些人中有记者,有警察,而更多的还是父亲为她派来的保镖。尽管警方一再劝阻古灵文不要在公开场合露面,警方认为仇家很可能会再次对她下毒手,但古灵文就是不信邪,越是危险她越是要在公众面前频频露面,她要让仇家知道:古家的人可以被打倒,但绝不会被吓倒!
最让古灵文感到恼火的是,时至今日她仍然不知道想杀她的那个仇家到底是谁,想复仇都找不到对象。她父亲古老大由黑道起家,仇家自然不少,但从仇家能够一次雇佣四名杀手来看,这应该是一个有钱的仇家才对,问题是她父亲的仇人中,仅家产超过千万的就有十几个,这还不包括那些表面上握手,暗地里踢脚的所谓“朋友”。到底是谁要杀她呢?古灵文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头绪,最后她索性不想了,反正爸爸说过,想不通的事就别想,以后只要时机一到,事情的答案就会自己蹦出来。
决定不再苦想是谁追杀自己之后,古灵文想得最多的就是那个救她的男人。她不知道他是谁,她惟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个人绝不是香港本地人,因为他在救她的时候没有说广东话,而是很纯正的北方话,古灵文猜想他可能是内地人,但是内地那么大,十几亿人口,想找寻一个人恐怕真要比在大海里捞一根针还难。仇家找不到,恩人也找不到,古灵文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憋气……
“小姐。”
“啊?”潘伯的出现把遐想中的古灵文吓了一跳,“潘伯,有事吗?”
“老爷请你到书房去一趟。”
古灵文的眼珠转了几转,在她的记忆中,老爸叫她去书房,十次有九次是为了训她,难道前几天她捉弄小黑的事被老爸知道了?
“潘伯,”古灵文跳起来亲昵地靠近潘伯,“你知不知道老爸为什么找我?”
潘伯欲言又止:“不知道。”
“嗯——”古灵文撒娇地摇着潘伯的胳膊,“好潘伯,你就告诉我嘛。”
潘伯是看着小姐长大的,这个小姐虽然平时顽皮了些,喜欢恶作剧捉弄别人,但小姐对他一向很尊重,除了古老大外,他潘伯是被古小姐捉弄次数最少的一个啦。潘伯最终招架不住古灵文的央求:“我隐约听老爷说……下周把你送回美国。”
“回美国!”古灵文叫起来,“我刚从美国回来两个月,还让我去美国?”
“对,就是送你回美国。”古老大不知何时步入房间,“下星期一走。”
“爹地呀……”
“你不用再耍花招,我已经决定了,你下周就回美国桑地那搏击学校把课程学完,等你真正毕业了再回来。”
“完啦,完啦!”古灵文心中暗叫,看来爹地已经知道她从桑地那搏击学校逃学的事啦。
两年前,古老大为了让宝贝女儿能够学到一些保护自己的技能,他支付昂贵的学费把古灵文送到了美国的 保镖 学校学习格斗、射击和求生计谋。但古灵文在桑地那搏击学校只学了一个学期就瞒着父亲把自己转到了附近的一间院校学习自己喜欢的文学和戏剧表演,她用保镖学校剩余的学费读完了自己喜欢的课程,最后用三百美元伪造了一张桑地那搏击学校的毕业证书回到香港,现在看来父亲已经知道她伪造毕业证书的事了。古灵文的眼珠转了又转。
“你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古老大十分了解自己这个女儿,她眼珠一转就是一个鬼点子。
“没有啊,爹地。”古灵文委屈地说,“我只是想不通而已。我不读那所保镖学校,是不想让你花那么多冤枉钱。我弄了张假证书是为了不让爹地失望,哄爹地高兴。所以我实在想不通像我这样一个又勤俭,又孝顺的乖女儿,到底做错了什么让爹地这么生气?”
听了古灵文一通不着边际的歪理,古老大原本紧绷的面孔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古灵文不失时机地凑到古老大身旁,亲昵地挽住父亲的胳膊:“爹地,不用去美国了吧?”
“不行。”古老大又板起面孔,“你枪都打不准,怎么做我的女儿?”
古灵文猜想爹地一定是看到了她那一学期的真实成绩。
“灵儿,不是爸爸一定要逼你,”古老大爱怜地抚摸着古灵文的头,“爸爸只有你一个女儿,爸爸这都是为你好啊。现在这个社会是弱肉强食,你不吃人,别人就会吃掉你,这次你被人追杀就是很好的例子。要打天下就要有人、有枪、有实力,要保护自己只能以暴制暴!绝对不能心慈手软!明白吗,孩子?所以你一定要去美国。”
“可是,爹地,那所 保镖 学校真的好闷啊!每天都是开枪啊、打拳啊、登山啊,本来两个月就能学完的东西,却要教两年,纯粹是误人子弟嘛!现在都什么年代啦,还靠刀呀、枪呀去打拼。现在打天下最重要的是要靠这个!”古灵文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脑袋,“只要有头脑,根本就不用每天把自己折磨得满身臭汗。像你上午收到的那份资料吧,想让这个人死的意外,而不是被谋杀,就很容易嘛……”
古老大锐利的目光使古灵文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你又偷看我的东西!”古老大厉声说。
“对不起呀,爹地。”知道无法抵赖,古灵文只得乖乖承认,“不过我说的是事实嘛,头脑就是比刀呀、枪呀重要嘛,去美国学这些东西纯粹是浪费时间。”
“头脑当然重要,但只有头脑,没有人、没有枪你怎么能置对手于死地?”
“杀人又不一定要动刀动枪的。”古灵文小声嘟囔着。
“小孩子说话不知深浅!你不用刀枪能够杀人吗?”古老大质问女儿。
“当然能!”古灵文不甘示弱。
“你怎么做?”
古灵文转了转眼珠,然后甜甜地问父亲:“是不是我能做到就不送我去美国啦?”
“是。”古老大当她是戏言。
“不许赖皮!”古灵文深怕父亲反悔,伸出小手指要与父亲勾手指。
古老大犹豫了一下,但他还是伸出了手指。古老大不相信古灵文真能够做到,他想现在给她点教训或许更好些,让她知道事情做起来并不像想的那么简单。
“你杀过人吗?”古老大问。
“没有,但我在学校里解剖过死尸。”古灵文做了一个恶心的表情。
第5章 柔情谋杀
张信强单身一人住在一栋高层住宅的七楼,他非常满意新买的这套住宅,房子周围的环境很好,物业管理也很不错,家居生活很舒适。一天,张信强注意到九楼又搬进一个新住户,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姑娘,相貌很清秀,而且和他住同一单元的同一侧,所以乘电梯时大家常常会碰面。张信强注意到这位新搬来的姑娘很清纯,有着一副魔鬼般的身材:高耸的胸脯,迷人的细腰,修长的双腿……
张信强在电梯和姑娘相遇时,姑娘会礼貌地含笑向他点头打招呼,张信强也礼貌地对她点头。有一次乘电梯上楼,电梯里人多拥挤,张信强和姑娘被挤到一处,姑娘面对面地站在张信强的面前,张信强可以闻到姑娘身上的高级香水的味道,那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令张信强浮想联翩,时刻挑动着他灵魂深处那根别致的神经。更让张信强窒息的是,拥挤使得姑娘不得不把她高耸的胸脯紧靠在他的胸前,并若即若离地摩擦着他的胸膛。张信强忍不住眼前这巨大的诱惑,假装要在上衣口袋里找东西,他的手背全面结实地碰触到了姑娘的乳房。虽然是手背,但那感觉还是难以形容的美妙,柔软而坚挺,弹性十足,姑娘可能没有戴乳罩,他甚至连她翘起的乳头都感觉到了。奇怪的是姑娘却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对他的小动作仿佛一点反应都没有。电梯到了七楼,张信强不得不走出电梯,当他依依不舍地从姑娘身旁经过时,他的胸膛与姑娘柔软的胸脯结结实实地接触在一起,他惊喜地发现姑娘不但没有生气,甚至还对他害羞地笑了一下!这使张信强大受鼓舞,从此以后,张信强的胆子就更大起来,有时候电梯里的人不是那么多,张信强也有意把身体挨过去,大多数的时候,他都能或多或少地接触到姑娘充满诱惑的身体。
这天晚上,张信强因为回来得比较迟,错过了和姑娘一起乘电梯的机会,他为此十分懊恼。晚上,张信强吃过晚饭,洗了个澡,换上一条干净的短裤,刚想要坐下来玩一会儿电脑,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张信强以为又是上门来推销东西的,他走过去打开门,刚想说他不买东西,突然发现站在门前的正是住在他楼上的那位姑娘,她此刻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小背心和一条小短裤,突显出了她玲珑浮凸的身材。姑娘好像有点惊慌,张信强刚打开门,她就冲了进来,差不多是扑倒在他的怀里,并且在悉悉嗦嗦地发抖。张信强连忙扶住她,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先生,我刚才正在家里看电视,不知道哪里‘啪’的一声,然后电视机就坏掉了,连厅里的灯也没有啦。我好害怕,一个人不敢留在家里,我想到你,你能上楼帮我看看吗?”
张信强可谓大喜过望,连忙答应,然后自我介绍说:“我叫张信强,请问小姐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彩莺,打扰你了,真不好意思……”彩莺的脸红了起来。
张信强跟着彩莺上到九楼,原来不是整个屋子都没电,只是 客厅 里没有电,因为彩莺住的这套房子和张信强的房子是一样的,所以他很容易就查出是一个保险开关自动跳闸了。张信强把那开关恢复到原来的位置,客厅里的电灯和电视机又都恢复了正常。张信强想表现得像个绅士,修好了电闸就规矩地对彩莺说:“已经弄好了,我这就告辞啦。”
“先生,你能再多陪我一会儿吗?我刚才好害怕,现在还有一点心慌慌的。”彩莺依旧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张信强求之不得。
“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张信强四下打量着房间内的摆设。
“是啊。”
“怪不得你这样害怕。”
“喝点酒好吗?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和你在一起时,我会有一种安全感。你多陪我一会儿可以吗?”
事实上,张信强早已被彩莺雪白的大腿、半裸的胸脯勾得迷迷糊糊,此刻他说什么也不舍得就此离去的。张信强和彩莺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谈天说地,十分的投机。
张信强虽然是美色当前,心猿意马,可还是想保持他的绅士风度,所以开始的时候,话题都是正正经经的,围绕一些工作,生活,旅游之类。接下来两个人慢慢谈到个人的感情生活,彩莺坦白地承认自己是个黑市夫人,她的那个雾水老公,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她告诉张信强,以后若有空,欢迎他上来陪她聊聊天。面对一个如此迷人又寂寞的美丽姑娘,他自然是义不容辞地满口答应了姑娘的请求。
“你要不要看我跳孔雀舞?”彩莺突然问。
“孔雀舞?很难跳的。”张信强饶有兴趣,“跳来看看。”
彩莺看了看时间,然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