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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超级生灵系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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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家那么大,去哪找?阮独寿不会表露真实心境,只是骂:“找找找,找你麻痹!”

“火气好大啊!”阮布语声平静,带着似有似无的戏谑,“我承认我失误了,本来是想把你变帅的,结果手一滑,就……担待点啦!”

不提还好,一提这茬,阮独寿暴走了!他霍地站起,抡起手中的饭碗砸向地面。

砰!

手掌大的白瓷碗四分五裂,饭菜洒了一地。

阮独寿胸口剧烈起伏,额头青筋暴起,显然是怒发冲冠了。他如今的脸,比原来丑陋,说是“不堪入目”夸张了点,不至于让人看了想吐,但,事前说好的“变英俊”呢?

“阮布,我要与你,同归于尽!”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想多了,”阮布好整以暇,“你死了,我可不会死。你想自杀?请便,我看着呢。”

阮独寿明白此言不虚,气得直喘粗气,忽然有条狗奔过来吃地面的饭菜,他抬腿甩出一脚,将狗踹飞了。

啪!

狗身撞上对面的围墙,摔下来,浑身抖着,狗嘴里吐出白沫。

“拿狗出气,很男人!”阮布讥讽。

阮独寿心念一闪,炖一锅狗肉吃怎么样?他不知道这狗是谁养的,也不想知道,他只想吃肉。

四下里看了看,没人注意这边,他急忙过去抱起了已晕死的狗。

以他通脉五层的实力,翻个围墙自然轻轻松松,但他不能,他来时报备的修为是通脉一层,而且没学任何功法战技。他跳墙出外,万一被人看见,搞不好就暴露了真实修为,稳妥起见,他选择从后门出去。

“你想干嘛?宰狗吃肉?”阮布忍不住笑了,“说真的,我就服你,想吃肉想疯了吧?”

阮独寿不搭理阮布,用破布裹住狗,单手夹在胳膊下,低着头、沿着墙,快步行走。出了后门,他松了口气,正要找地方生火烤狗。

“让让。”有人说话了。

有点熟悉的声音!阮独寿一转头,差点跪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日思夜想的女神就在眼前!

女神歪着头,说道:“让开啊!”她见挡住后门的阮独寿穿着奴仆的衣服,语气不太客气。

阮独寿晕晕乎乎的,时隔大半年再次见面,实在很不真实!还记得,去年秋天,乌山脚树林里,只是老远的望了一眼,他就醉了,醉在她妩媚的容颜里,醉在她欢快的笑声里,醉在她妖娆的身姿里。

世间,居然有如此美好的女子!他幸福的沉沦了。之后追求无果,他也无怨无悔。

“傻比!说话啊!”阮布大喝一声。

阮独寿瞬间醒悟过来,连忙退到一旁,说道:“好……好……好的。”太紧张,口齿不利落。

“丢男人的脸!”阮布大声嘲弄。

女神不再多看阮独寿一眼,迈步进门。

“拦住她啊!”阮布大吼。

阮独寿充耳不闻,他的眼中只有女神的身影,鼻中只有女神的气味,耳中只有女神的……脚步声。

“呜!呜!”晕死的狗醒了,挣扎着叫唤。

阮独寿大惊,想堵住狗嘴已来不及。

“什么声音?”女神停下脚步,回头问道。她一低头,看见了阮独寿胳膊下破布内露出的狗头,不禁低呼:“有条狗。”

瞒不住了!阮独寿期期艾艾说不出话。

“这狗怎么了?”女神问话了。

阮独寿近距离与女神对视,心跳快了数倍,他此刻的感觉可以用三个字概括——好美啊!

女神皱眉道:“问你话呢!回答。”

“这,这个……”

阮独寿记起自己奴仆的身份,吞吞吐吐的说道:“这狗,这狗……伤了,被人踢……打伤,不,我不知道狗怎么伤的,就是……就是……呃,我想……”

“你想,找人医治?”女神猜测。

“对对对!”阮独寿连声附和,“我不知道找谁,再说,我也,没什么钱。”他不好意思的笑了。

阮布叹为观止,说道:“你的演技,还有待提高,转变太生硬了,不过你的女神智商似乎不高,应该瞧不出破绽。”

阮独寿哪有空搭理阮布,连阮布说什么都没听清楚,他只希望与女神单独相处的时间能长一点,再长一点……最好生生世世,永永远远。

“我看看。”女神伸出双臂。

“好,好啊!”阮独寿欢喜的送出狗。

女神抱起狗检查了一下,说道:“我找人治狗,你别担心,哦对了,这是你的狗?”

“不是。”阮独寿老实作答。

“那你别管了,交给我吧。”女神抱着狗进门了。

这么好的机会岂容错过?阮独寿大喊道:“还请姑娘赐告名姓,我好去找你……看狗。”

“我叫祝鹤。”女神走远了。


40 画


夜幕中的南宫家,很安静。

小破屋里,阮独寿躺在破床上,嘴角带笑,想着先前女神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他舍弃一切来此,只为再见女神一面,如今得偿所愿,他终于觉得,值了!

“你不饿啊?去吃顿好的。”阮布说话。

阮独寿晚饭只吃了两口就砸了碗,然后再也没吃,回道:“我没钱,明天再吃。”他本想摆脱阮布后回去继续当教头,出来时什么也没带,包括钱。

“我给你指条明路,吃饭不要钱。”阮布笑道。

“你想让我带你去哪?”阮独寿冷笑。

“哎呀!话说得太开就没意思了,去不去?”阮布问道。

阮独寿没得选择,要说不去阮布肯定威胁他,算了,跑一趟吧。他无奈发问:“去哪?”

“包大雷。”阮布回道。

阮独寿一怔,没多问,起身出门,偷偷摸摸跑出南宫家,直奔包大雷宅院。

路上,阮布调侃:“你的女神果然美,真人比你记忆里的影像更美,你的眼光很高啊!”

阮独寿不答话。

“你觉得她能看上你?”阮布笑着问。

阮独寿还是不答话。

阮布自觉无趣,不说了。

包大雷宅院,黑漆漆的,只有几间房点着灯,其中就有包大雷的卧房。

阮独寿纵跳过来,站在房外等吩咐。

“最好蒙面。”阮布提示。

阮独寿拿出一块布蒙住眼睛下的脸孔。

“进去后,碰他一下,就走。”阮布发布任务。

阮独寿什么也不问,发力震开房门,闪身入内,跳到包大雷身后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立马转身走人,一溜烟跑了,回去睡觉。

“谁啊?谁?”

包大雷正坐在桌边看画,惊觉有人进来偷袭然后又走了,蹦起来大喝出声,然而,他啥也没看见,只看见了一条模糊的人影刹时来、刹时去,没带走任何事物。

他惊恐莫名,摸了摸被拍的肩膀,难以理解对方来此的用意。

“妈的!”

他骂出声,给自己壮胆。他关好门,回位坐好,捧起桌面的画布,注视着画上的人,泪流满面。

画布上的人,是个女人,很年轻的女人,原本是他的小妾,他花了八百块银板买来的,结果碰都没碰到,就让人抢回去了。

不错,画的是小漓,包大雷自己画的。

当然了,画像终究是画像,跟真人不能比,可即便如此,也能惊艳旁人。

阮独寿回去躺好,接着回味女神。

“你很配合啊!”

对于阮独寿出乎寻常的听话,阮布感到很奇怪。

“不好吗?”阮独寿随口回道。

“好是好……”

阮布有些无言以对,等了半晌等不到阮独寿提问,他急了,旁敲侧击的说道:“你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阮独寿问道。

“我让你去碰包大雷你不好奇为什么?对了,你没吃饭,去包大雷那里吃个饱再回来啊!”阮布想不通。

“我不想吃。”阮独寿撇嘴,“至于包大雷,我才懒得管。”

阮布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自揭谜底:“我传了一道魔念给包大雷,哈哈!你等着看好戏吧!”

阮独寿叹道:“包大雷也是倒了八辈子霉,遇到你这个杂碎!”

“我是在帮他!”阮布不高兴了,“如果他心无邪念,那我传去的魔念将毫无用处,可如果他……嘿嘿!你懂的!”

“我懂!”阮独寿冷笑,“如果他心存邪念,势必死无葬身之地!”

“你错了。”阮布声音转冷,“死无葬身之地的,不是他包大雷,而是另有其人。”

“呵呵!”

阮独寿不再多说,闭目睡了。

阮布暗自咬牙,丘少冲啊丘少冲,你别想过一天安稳日子,我会把敌人一个又一个的送到你面前的,没有敌人我就制造敌人,你千万要挺住啊!

……

包大雷一夜未眠,满眼的血丝。

他很暴躁,失去了小漓,生活毫无趣味。可阮布都打不过那个姓丘的小杂种,他又能做什么呢?

是啊!他什么也做不了啊!但他不甘心啊!卖身契都签了,怎么就得不到呢?得不到小漓,他难受得快要死过去了,他的心,好痛好痛。

好!行!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对,就是你这姓丘的小杂种!你坏我的好事,哼哼!我也要坏你的事!咱俩走着瞧!

包大雷瞪着两眼想了一夜,终于生出一计——驱虎吞狼之计!

姓丘的,他打不过,那就找个能打过的来收拾这小杂种!

白天养精蓄锐,小睡了一觉,下午,太阳落山前,他整装出发了,前往本地最大的青楼——云雨楼。

二楼雅间内,他侧卧于榻,喝着小酒,吃着小菜,享受着两位女侍的贴身伺候,悠哉悠哉的等人。

等谁?等乌安城城主的儿子,公孙不羁。

公孙不羁喜欢来这儿,喜欢这里的霜霜姑娘。霜霜新来不久,公孙不羁对她的新鲜劲还没过去。

今天等不到明天等,明天等不到后天等,总能等到的。

夜晚,华灯初上。

公孙不羁来了,带着两名手下。

“公孙少爷,里边请!”

“公孙少爷,楼上请!”

“公孙少爷请稍等,小的这就去叫霜霜姑娘。”

接待的男侍毕恭毕敬。

包大雷坐了起来,一拍桌子,唤来了老鸨,说道:“霜霜呢?叫来陪爷喝两杯。”

老鸨很为难,搬出了城主之子的名号,央求包大雷换一个。

“不换!爷我就要霜霜!喊来!”包大雷脸色微红,像是喝多了,他也确实喝了不少酒。

老鸨还在劝。

“爷出双倍价钱!”包大雷拍着胸脯。

老鸨认识包大雷,乌安城不大,有头有脸的富人不多,低头不见抬头见,不想闹僵,转头去找公孙不羁了。

公孙不羁当场就火了,谁他玛的不给本少爷的面子?敢跟本少爷抢人?活得不耐烦了!会会去!他带着手下,直闯包大雷房间。

包大雷装醉,指着公孙不羁的鼻子骂道:“你小子毛还没长齐就学人逛窑子?败类!”

公孙不羁有个手下是城主的侍卫长,专职保护少主,三十岁出头的男子,通脉十层,他怕少主盛怒之下一拳打死包大雷,抢先一脚踹翻,喝道:“你找死啊!”

包大雷仰面摔倒,痛得直打滚,藏在怀里的画卷不小心掉了出来。


41 画卷


公孙不羁觉得包大雷面熟,但想不起来是谁,他也怕打错人,这城里阮家和南宫家都不是好惹的,而且,在青楼里因为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传出去太难听,毕竟他是城主的儿子,还是要脸的。

“这人谁啊?”他压住火,低声问身旁的侍卫长。

侍卫长见过包大雷,遂说出了此人的来历。

原来是阮家养的狗!公孙不羁想起来了,上去踢了两脚出气,他很注意分寸,不会要包大雷的命,只是教训一顿。

包大雷哀嚎着,翻滚着,反应很真实。

“什么东西!”

公孙不羁骂骂咧咧走回门口,转头看了一眼,还想骂两句,却瞄见了地面上的画卷,一时好奇,手一指,说道:“那是什么?拿来我看看。”

包大雷眼看公孙不羁要走,正提心吊胆呢,计划失败?白挨一顿打?后来见到公孙不羁终于注意到了画卷,这才松口气,心中大喜过望,计划继续实施。

其实,若是画卷掉出来时不慎展开,小荷露出尖尖角,充分吸引公孙不羁的目光,计划将更是完美。

世事便是如此,完美可以追求,但不可强求,谁也无法保证事情进展过程中不会出现一点意外。好在目前还很顺利,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包大雷顾不得疼痛,一把抓起画卷、塞入怀中,一副“谁也别想抢走”的样子。

“你还敢藏?”

公孙不羁一瞪眼,不给我看我偏要看!喝道:“拿出来!”

包大雷低着头,双手死死抱住胸口,毫不屈服。

侍卫长向另一名男性侍卫使了个眼色。

那侍卫通脉六层,冲过去掀翻包大雷,大喝:“老实点!”不怎么费力的掰开包大雷双手,掏出画卷,递给身后的侍卫长。

“还给我!还给我!”

包大雷发了疯似的抢画卷,双手乱抓、双脚乱踹,可他一个普通人,哪是修者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看着画卷被抢走。

“看住他!”侍卫长下令。

那侍卫得令,死死的将包大雷摁在地面。

“你们凭什么抢我东西?凭什么?”包大雷身体动不了,但是能动嘴,他嘶声大吼。

“再叫堵住你的嘴。”侍卫长威胁道。他递交画卷给少主。

包大雷两眼仿佛能喷出火来,盯着即将交到公孙不羁手里的画卷,表情像是要吃人。

公孙不羁不接画卷,瞧着包大雷,不屑的说道:“你以为我稀罕你的东西呢?有什么是我公孙不羁要不到的?嗯?”他转头吩咐侍卫长:“打开。”

侍卫长展开画卷,供少主观赏。

公孙不羁心想着包大雷这么宝贝的画卷,莫不是藏宝图之类的吧?为了表示他见多识广,只拿眼角斜视,可一眼过后,再也移不开目光。

他直接从侍卫长手里抢过画卷,聚精会神、低头细看,又嫌门口灯光暗,急匆匆跑进房内,将画卷摊开于桌面,拿了两盏灯过来照明,务求看个明明白白。

包大雷安心了,从公孙不羁的行为判断,计划已成功一半,另一半,要看老天爷的了。

公孙不羁好似被天雷劈中了,动也不动,盯着画卷出神,直到口水滴了下去,正好落在画卷下方,他才警醒过来,连忙用手擦拭着,可又怕擦花了画,只得小心翼翼、轻手轻脚。

侍卫长站在少主身后,见状暗中摇头,少主不愧是色中饿鬼!见小色不惜钱,见大色不惜命!而今天,见到的是绝色,少主……危矣!

按住包大雷的侍卫好急啊!画卷画的到底是何物?能让少主如此动容!他伸长了脖子,向桌面看去,可只看到个大致的轮廓,是一个女人的半身像?

……

原本伺候包大雷的两名女侍一起缩在墙角,这种场面她们不至于见得多,但也见过,不是很惊慌。

公孙不羁一抬头,叫那两名女侍出去,顺便让她们关好了房门。

包大雷被放开了,他连滚带爬过去收好了画卷。

公孙不羁也不阻拦,笑道:“画的是谁啊?令爱?”

包大雷坐在地上,衣衫不整,头低着不说话。

公孙不羁亲自倒了两杯酒,说道:“来,喝一杯。今天的事,误会,都是误会。”

包大雷端起酒杯喝了酒,还是不说话。

“痛快!”公孙不羁抚掌赞赏,“包老板受累了。”

他转头看了看两名手下,斥道:“你们两个,下手没轻没重的,看把包老板打的,还不赔礼?”

侍卫长和侍卫只好躬身致歉。

包大雷有了台阶下,顺势说道:“也怪我,实在喝多了,说了些,不中听的话。我在这,向你赔不是了。来,我敬公孙少爷一杯,你呢,大人不计小人过,别放在心上。”

“包老板言重了,我这人向来记性不好。喝!”公孙不羁与包大雷碰杯,一饮而尽。

两人东拉西扯,说了些闲话。

“包老板把令爱的画像带在身边,足见你对子女的深情啊!绝对是个好父亲!”公孙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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