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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超级生灵系统-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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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

阮软尖叫一声,躲到了丘少冲背后。

面对两个通脉十层的敌人,丘少冲丝毫不惧,坐在那里也不起来,慢条斯理的从烤火堆里挑了根燃烧着的粗树枝,举了起来,张口一吹。

呼!

一个硕大的火团脱离了树枝顶端,比脑袋还要大,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砸向狼牙棒男的头。

狼牙棒男猝不及防,奔得太快收不住脚,无法躲闪,只好向前跳起,想跃过那团火,同时双手握住狼牙棒挡在身前,可还是晚了一步。

火团先接触了格挡的狼牙棒,瞬间烧掉一大半,后击中了狼牙棒男的大半张脸和下巴脖颈。

狼牙棒男惨呼不出声,脑袋和脖子很快被焚化了许多。在此之前,他已经起跳了,离地半米不到就死了,尸体继续冲高、回落,摔向丘少冲所在方位。

丘少冲手一挥,狂风刮起,将狼牙棒男的尸体吹了回去,吹向另一个敌人——砍刀男。

说时迟,那时快。

砍刀男见势不妙,急忙刹住身形,正要掉头跑路,眼看同伴飞来,他不敢伸手接,万一有诈呢?他选择向旁边跳跃躲避,然后在跑。

砰!

狼牙棒男尸体落地,滑行几米。

砍刀男也落地,脚下一软,掉进了坑里。

“我草……”

大骂声中,他被四面八方的土掩埋了。

丘少冲有心试探,土之生灵的实力通脉十层,不知能不能杀死同为通脉十层的敌人?他全力挤压土里的砍刀男,拧麻花的手段也毫不吝啬的使出了。

阮软看得惊心动魄,眼眸瞪大,无力说话。

劣势中的砍刀男拼死挣扎,他已重伤,身形扭曲着,浑身上下碎裂的骨头不计其数,但,他还有一口气。不过,他再不冲破土坑跳出去,那口气就散了。

燃烧吧,生命!

死亡的恐惧激发了他的潜力,他突破了!一举突破至聚气境初期!

轰!

土坑爆炸,砍刀男逃出生天。

“狗贼!受死!”

他嘶声喊叫,一边说话一边喷血,持刀冲向丘少冲。

噗!

长剑飞来,洞穿了他的胸膛。

砍刀男倒下了,其实,他所遭受的内伤外伤各种伤,远超他的预料,即便他跨入了聚气境,也不能立刻痊愈,如果他逃走,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丘少冲险胜!

他目睹砍刀男绝处逢生,而且跨境升级,这……因祸得福的节奏?他当机立断,兑换初级强化术,发挥双倍木质暗火的威力。

木质暗火,威力等同通脉十二层,双倍二十四层,超过了聚气境初期。聚气境初期的实力相当于两个通脉十层的叠加,即二十层。

……

两个敌人先后授首!

丘少冲跑去搜身,只搜出五百块银票和银、铜板若干,这两人应该没有把所有财产随身带着。

灭了火,他和阮软走了。

阮软闷不做声,第二次了,上次丘少冲杀死阮沛和阮术,给了她很大的冲击,这次,丘少冲又杀死两人,手段似乎有点残忍,那两人死得好惨,但她不好说啥。

走了一段路,她实在忍不住了,小声说道:“嗯,说实话,不用……不用杀死……就是,教训一下……就行了吧?”

“什么?”丘少冲随口问道。

“唉!算了。”

阮软想着人都死了,还说什么呢?

丘少冲明白阮软的意思,笑道:“那人要劫色,不杀?”

“我……”

阮软脸一红,不说了。

“你杀过人吗?”丘少冲问道。

“没有。”阮软摇头。

“有人想杀你吗?”丘少冲还问。

“没有啊!”阮软还摇头。

“那你碰到劫色的怎么办?”丘少冲笑着问。

“我……我跑啊!”阮软苦思对策。

“跑不掉呢?刚才的那人通脉十层,你怎么跑?”丘少冲举例。

阮软无计可施,说道:“我不是说你不对,我是说,有时候不用杀人,打跑就行了。”

“跑了再来,还带了更强的帮手,那时咋办?”丘少冲假设。

“不会吧!没有那么坏吧!放过他,不是要改过自新吗?”阮软不相信。

“照你这么说,还要律法干什么?还要衙门干什么?”丘少冲反问。

“不一样。”阮软辩解,“总得给人机会吧!死了就没机会了。”

“他不做坏事,没人杀他,他的机会是作死作掉的,怪谁啊!”丘少冲开启辩论模式。

阮软哑口无言,想了想,转移目标,说道:“另一个人呢?不劫色的那个人,总不用杀了吧?”

“你认可那个劫色的该杀了?”丘少冲笑道。

“这个……先摆一边,两回事,两回事。”阮软学着丘少冲的口气说“两回事”。

两人闲着无聊,交流各自的观点,打发下时间。

“他们俩一伙的,不是劫财就是劫色,都不是好东西,你以为他们是来送温暖的?”丘少冲阐述看法。

“送温暖?”阮软一笑,明白过来,“我还是那句话,打跑就行。”

丘少冲笑了笑,说道:“你这就是典型的,妇人之仁。”

“没什么不好吧?”阮软问道。

“还好不是你保护我,不然,哼哼!”丘少冲边说边摇头。

阮软沉思了,对啊!两人实力对调、反过来的话,碰到有人打劫,她会怎么做?打跑了事?不怕后患无穷吗?

这么一想,她有点理解丘少冲的做法了,保护者和被保护者的思考模式是不同的。

保护者需要顾全大局,需要承担责任,做事要全面,思考要周到,不能任性,而被保护者更多的是考虑自己的感受。


111 重大发现


进山第六天,乌山内围。

陌生的环境中,丘少冲有重大发现!剩余所需的六种药材,竟然聚集在一地!

天助我也!

丘少冲和阮软立刻出发前往。

山林中,有人从远处走来。

谁?

丘、阮二人止步。

来人是个二十多岁的苗条少妇,衣衫素白,胳膊挎着小竹篮,腰部围着兽皮裙,双脚穿着兽皮靴,神情惶急。

她看见了丘少冲和阮软,大喜之下快步走近,细声问道:“两位好人,可曾见过我的义兄、义弟吗?”

丘少冲和阮软互视了一眼,这话问的没头没脑,如何回答?谁知道你义兄义弟是何人?

“他们长什么样?”阮软问道。

“瞧我急的!”

少妇醒悟过来,责怪自己太情急了,遂简要形容了她义兄义弟的相貌、衣饰和特征。

搞了半天,她口中的义兄义弟,就是三天前想要劫财劫色的两个兽皮帽汉子。此女是同党啊!丘少冲不禁打量起少妇来。

少妇中人之姿,相貌不出众,却拥有一双媚眼,眼波流转,别有一番风味。

阮软瞥了丘少冲一眼,意思是你杀了别人的义兄义弟、现在别人找上门来了、你怎么收场?

“没见过。”丘少冲淡然说道。

阮软又瞥过去一眼,低下头不说话,双手摆弄着自己的衣角,不太自在。

“唉!这可怎么好!”

少妇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唉声叹气的说道:“都出去十来天了,叫他们不要跑远不要跑远,就是不听!这……唉!”

阮软心中一软,说道:“也许……他们……有事耽搁了……你别急!”

“唉!”少妇又是叹气。

“你的篮子是空的。”丘少冲不经意的说道。

阮软一看,少妇挎着的竹篮确实空空如也。

“我出来采药的。”少妇解释。

“不耽误你采药了。”丘少冲拉着阮软的手臂,走了。

少妇也走了,走了几步想起了什么,回头大喊道:“两位好人见到我的义兄义弟,还请告诉他们速回。”

“好的。”阮软回应。

丘少冲放开手,继续走。阮软默默跟随。

一会后,再也看不见少妇的身影,阮软发言了:“她好可怜,义兄义弟都死了……只剩她一人,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此事的展开模式好像有点熟悉!丘少冲笑着说道:“她说你就信?她的什么义兄弟又是劫财又是劫色,坏人两个,她多半也是坏东西,可怜个屁!”

“她没做坏事,不是坏东西!”阮软强硬反驳。

“反正不是好东西。”丘少冲断言。

“你怎么知道?”阮软大声说道。

“好吧。”丘少冲让步了,“好坏先不论,姑且算她,是个东西。”

“什么东……不,她不是东……”阮软被绕住了。

“对,不是东西。哈哈。”丘少冲笑呵呵。

阮软赌气不说话了。

两人翻过山顶,居高临下远眺,望见了山下的庄园。

“这里还有人住?”阮软很诧异。

定位显示,六种药材都在庄园之内。

“去拜访拜访。”丘少冲下山。

……

两人前往庄园。

接近了,丘少冲和阮软耳闻一阵嬉笑声传来,两人来到庄园前一看,原来是几个侍女在门前嬉闹。

“哈哈哈!嘻嘻嘻!呵呵呵!”八个十几、二十多岁侍女正玩得高兴。

有个年纪较大的侍女发现了丘、软二人,制止了嬉闹,说道:“有客人了。”那侍女走过去,施礼道:“二位有何贵干?”

“我们路过的。”阮软实话实说。

“走累了,想借宿一宿。”丘少冲补充道。

“这……”侍女面带歉意,“奴婢做不了主。”

“你们庄主呢?”丘少冲问道。

“主人出门了。”侍女如实答话。

“哦。”丘少冲点头,“我在这等等。”

侍女想了想,说道:“主人出门前交待了,如有客人来访,务必请去庄内等待,不得怠慢。”她微笑道:“不如,二位随奴婢进屋,一边休息,一边等候,如何?”

“不用吧?”

阮软不好意思麻烦别人。

“盛情难却,请姑娘带路。”丘少冲笑着回应。

侍女抿嘴一笑,说道:“随奴婢来。”她转身领路。

其余七个侍女早已进去准备了。

丘少冲拖着阮软入内。大厅里,两人分别坐下。

侍女端了茶水过来,说道:“二位请慢用。”放下茶杯,她退下了。

“不走了?”阮软疑道。

“嗯,明天再走。”丘少冲回道。

“哦。”

阮软无异议,她拿起茶杯喝茶。

“我劝你别喝。”丘少冲低声道。

阮软动作停顿,茶杯送到了嘴边又放下,问道:“为什么?”

“我不会解毒。”丘少冲说实话。

“茶里有毒?”阮软一惊。

“不确定,最好别喝。”丘少冲提示。

“原来你猜的。”阮软虚惊一场。

“我又不是炼药师,不懂毒性……等你考上炼药师,就能分辨有毒没毒了。”丘少冲笑道。

两人聊了起来。

下午,庄主回来了,就是上午遇到的挎着竹篮的少妇。

“二位,又见面啦!”少妇一脸惊喜。

“嗯。”

丘少冲不太意外,谁是庄主不重要。

少妇目光锐利,见丘少冲和阮软手边的茶水一动没动,心中了然,笑道:“怎么了?茶水不好喝?”

“呃……”阮软无从作答。

“我们不渴。”丘少冲回答了。

少妇过去端杯喝了一大口,皱眉道:“凉了。”

从上午摆到下午,再烫的茶水也凉了。

少妇喊来侍女,吩咐换热茶。侍女告罪一声,撤下了茶水。

“二位少待,带我沐浴更衣之后,一同用晚饭,想必你们也饿了。”少妇巧笑嫣然,飘然而去。

丘少冲招了招手,示意阮软附耳过来。

阮软照做,脸蛋探了过去。

丘少冲对着阮软娇嫩的耳朵,小声说道:“你看那个女人,死了义兄义弟,还笑得那么开心,所以我说,她不是好东西。”

阮软感受到了丘少冲呼出来的热气,自觉耳朵痒痒的,坐直了说道:“强颜欢笑吧!难道当着客人的面大哭?”

“你可真是……”丘少冲词穷了。

“嘻嘻!”阮软笑了两声,“你说不过我。”

丘少冲靠着椅背,淡定说道:“但愿你是对的。”


112 不喝不行


黄昏,偏厅。

庄主少妇换了一袭白色长裙,与白皙的皮肤交相辉映,款款而来。她化了淡妆,容光焕发,嘴唇腥红如血。

“让客人们久等了。”她微笑说道。

寒暄几句,三人落座。

少妇自我介绍:“鄙人姓白,不知二位贵姓?”

丘少冲和阮软各报姓氏。

侍女帮三人斟满酒。

白庄主举起酒杯,说道:“水酒一杯,不成敬意。”她仰头一饮而尽。

不喝不行了!丘少冲只能喝光了酒杯里的酒。

“我……不喝酒的。”阮软反而不喝了。

“无妨,吃菜。”白庄主招呼着。

桌上,八菜一汤,山珍野味、各色蔬菜,一应俱全。

白庄主啃着肉,问道:“二位来此,所为何事?”

“顺路。”丘少冲答道。

“这里偏僻,很少有人来。”白庄主笑道。

“庄主在此建设庄园,很有……雅致。”丘少冲沉吟着说道。

“这庄子,不是我建的,”白庄主喝了口酒,“几年前,我无意中游玩至此,发现了这个无人住的庄子,一时兴起,便住下了。”

“原来如此。”丘少冲点头。

“让丘公子见笑了。”白庄主笑道。

“笑什么?”丘少冲奇怪。

“笑我,鸠占鹊巢。”白庄主轻声说道。

“不会。”丘少冲认真说道。

“真心话吗?”白庄主眼神飘忽。

“真的。”丘少冲回道。

白庄主眯着眼,斜瞄着丘少冲,说道:“不瞒公子,我能看穿,”她眼眸渐渐睁大,又道:“人的内心。”

“哦?”

丘少冲当然不信,鬼扯也要有个限度!这种话鬼都不相信!

“这么神奇?”阮软惊呼。

白庄主看向阮软,问道:“姑娘姓阮?”

“嗯。”阮软确认。

“我想起来了,”白庄主神情恍然,“几个月前,有位客人经过这里,曾在庄里借宿,他就姓阮。”

“谁啊?”阮软好奇。

“让我想想。”

白庄主歪着脑袋,胳膊撑住桌面,细长的食指点着自己的太阳穴,冥思苦想,很快,她想到了,坐正身子,说道:“他说他叫,阮公台。”

丘少冲和阮软皆是一怔,阮家外族前总管?跑这干嘛?

“你们认识吗?”白庄主问道。

“不认识。”丘少冲迅速回答。

“认识。”阮软回答。

两人同时说话,一个说“不认识”,一个说“认识”,说完,两人互相看了一眼。

阮软服软了,低下头,交给丘少冲处理。

白庄主的目光在丘少冲和阮软的脸上转来转去,说道:“到底认不认识?”

丘少冲面不改色,说道:“哪三个字?庄主说具体点。”

白庄主笑着,用指尖蘸了酒,在桌面写下“阮公台”三个字。

“哦。”

丘少冲缓缓点头,说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同名同姓不稀奇。”他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阮家外族的总管,就是此名,只不知是不是同一人?”

“阮姑娘是阮家的人?”白庄主问道。

“呃……”

阮软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语塞了。

“她是。”

丘少冲帮着回答,不隐瞒了,毫无意义。

“好巧!”白庄主欣喜道。

阮软放开了,问道:“他去哪了?就是你说的阮公台。”

“走了。”白庄主理所当然的回道。

阮软略有失望,毕竟是前总管,关心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庄主为何提起阮公台?”丘少冲有疑问。

“唔……对,我要说的是,我看穿了他的内心。”白庄主高深莫测的说道。

“是吗?”

丘少冲随口应付,他真不信。

“怎么说?”阮软追问。

白庄主喝了酒,吃着菜,细嚼慢咽,好半晌才说:“他虽然不说,但我能看出来,他在找一样东西。”

“什么?”阮软紧张。

“他的儿子。”白庄主揭晓谜底。

“他儿子不是东西。”阮软很不屑,直言说出真情实感。

丘少冲差点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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