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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情仇家国怨-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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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位是魏程魏大人,是我拓跋家历经三朝的元老,此次有幸能够再遇到魏大人,以后战蝾国的江山就靠各位大人共同来辅佐朕了。”
几人互相拱手问候着,罗遮天又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是……?”
独孤卿笑道“我是皇上青梅竹马的表妹!”
拓跋瑾萱说道“这位是独孤卿,信阳侯之女,也是我从小玩在一处的表妹。”
罗遮天笑道“原来是独孤郡主。”心想,看这两人就是非正常关系,这小子口口声声的说什么只爱皇后一个,想不到也是左拥右抱的。想着又摇了摇头,哎,算了,男人嘛,哪有不三妻四妾的呢,更何况他还是皇上,只要对晓晓好就行了。

连均昊说道“皇上,如今我军势如破竹,不如咱们就杀入番旗国境内,夺他城池,一洗亡国之耻。”
秦北急忙摆了摆手,“我看此事行不得。”
罗遮天说道“有何不可,如今番旗国被咱们打的连连败退,我看就应该杀过去,好好挫挫他们的锐气。”
秦北说道“如今我们与番旗国作战,是打着收复失地的口号,也在情理之中。可若是借机攻入番旗国,那便是进犯他人国土。虽然我军势头正旺,可别忘了收复这片国土,被番旗国奴役的百姓也有很大的功劳,可到了番旗国境内则少了这一有利条件,胜算也就不大了。我听说番旗国皇上最近迷上了长生不老之术,忙着寻求丹药,对国事不大上心,且这片国土本就是我们战蝾国的,如今收回来也是理所应当,所以他也无暇多管。可若是我们真的打进了番旗国,他们的铁骑各位应该也是有所耳闻的,只怕我们还不是对手。”
拓跋瑾萱笑道“秦将军说的不错,这也正是朕所担心的。我们既然打着复国的口号,眼下最重要的自然就是收复昔日山河。如今只剩下被周国所占领的东面国土了。只是收复那片国土,只怕就没有对付番旗国这么简单了。魏大人,不知您老意下如何呢?”
“微臣也认为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收复昔日国土。番旗国是个善于征战,而疏于治理的国家,可周国却是将蝾州治理的妥妥当当,百姓也无怨声载道,百姓有好日子过,自然也就不会在乎这江山是姓慕容还是姓拓跋。而且据兵力部署来看,蝾州可要比番旗国这边兵马多出很多。光是信阳侯和镇南王手上的兵马就有近四十万,到时候周国再派兵支援,这场仗可是不好打的。而且信阳侯自幼熟读兵书,善于领兵,微臣与信阳侯同朝为官几十年,此人绝对是不容小觑的对手。”
独孤卿走进营帐,笑道“若是我可以说服我爹归顺皇上,那这场仗是不是就会容易一点呢。”

“卿儿,你真的打算回去劝信阳侯站在我这边?”
独孤卿点了点头,“是啊,这样你可就白白捡了二十万兵马呢。我们里应外合突然出兵,只怕镇南王也是应接不暇的。”
拓跋瑾萱愁眉不展的说道“如果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就最好不过了。只是当初信阳侯投降周国,正是因为他误以为哥哥欺负了你,如今我这身份,别说归降了,我看信阳侯不将我千刀万剐就不错了。”
独孤卿笑道“你放心,爹爹最疼我了。再说我爹最关心的也不过是独孤家的势力,只要你此次随我前去亲自答应我爹给他加官进爵,想必他一定会答应你的。如果你日后不放心我爹的话,大可把他头上的帽子戴的高高的,可手上的实权如何分配,还不是你这个皇上说的算。”

拓跋瑾萱随独孤卿去了信阳侯府上,信阳侯看见拓跋瑾萱立刻就变了脸色,“什么!你要爹跟拓跋锦隆站在一起!”
“爹,我们本来就是战蝾国人,如今虽然做了周国的侯爷,可说到底还不是个亡国奴。”
信阳侯皱眉说道“爹当日开成投降本就做了叛徒,如今再归顺了拓跋锦隆,那爹爹岂不是成了反复无常的小人!”
“爹,如果有你相助内外夹击蝾州的驻军,想必此战一定会大获全胜的。到时候你可就是功不可没的开国功臣,你不是一直想巩固独孤家的势力嘛,这岂不就是大好时机。”
信阳侯看了看拓跋瑾萱,没好气的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拓跋瑾萱笑道“如果信阳侯肯出兵助我,他日复国我定会封信阳侯做异姓王爷,并且子孙世袭。在周国人眼中,信阳侯说到底还是个外人,再说信阳侯家世代为官,有些事情侯爷应该比我这个初出茅庐的晚辈更敏感,信阳侯又岂会不知周国皇上已经开始有意削弱你与镇南王的兵权。只怕十年八载之后,信阳侯手中的兵权也就所剩无几了。这侯爷也不过是个空有虚名而已,到时候还有什么可以延极子孙的福泽了呢。”
拓跋瑾萱说的话自然是句句在理的,信阳侯又岂能不担心这些。信阳侯说道“要我归顺于你也不是不可,只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信阳侯请讲。”
“只要你答应老夫,明日就与卿儿成亲,日后复国封我的卿儿为后!”
“这……这万万不可!我已经有了皇后,又怎能再立他人。”
信阳侯握紧了拳头,一副威逼之态,“你是皇上,生杀废立岂不都凭你一句话。”
拓跋瑾萱也握了握拳头,似是准备好了与信阳侯随时剑拔弩张,“如果我战蝾国的光复要靠牺牲朕的妻子才可以,那朕宁愿放弃天下。再说就算没有你信阳侯的兵马,朕也照样可以光复我拓跋家江山!”
“哼!那就休怪老夫不讲情义了。你三番五次的拒绝卿儿,羞辱与我,让我们独孤家颜面扫地,就算老夫手中的兵权烂在周国手里,老夫也不会借你一兵一卒!”
拓跋瑾萱眼睛一瞪,说道“就算你信阳侯手中的兵马日后成了我复国路上的拦路虎,我也一样不会答应此事。”
“好!算你小子有种……”信阳侯突然拔出桌上的剑来,“我今天就杀了你,看你日后怎么复国!明天我把你的人头献给周国皇上,照样可以加官进爵!”
独孤卿一把拉住了信阳侯,“爹……”
“这小子欺人太甚,我若是不杀了你岂不是有辱本侯爷这么多年的威名!”
“爹,你不能杀她!”
“卿儿,拓跋锦隆对你如此无情无义,你还要再为他求情吗!”
“爹若是不助表哥夺回江山,女儿……女儿就死给你看!”不知何时独孤卿竟也学会了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看见独孤卿拿着匕首放在自己的勃颈上,信阳侯顿时就慌了神,他这女儿的脾气他是最了解的了,那可是真真的说得出做得到。“卿儿,你这又是何苦啊,你怎么能为了这个无情无义的人威胁爹呢!”
“因为……因为女儿已经是表哥的人了,而且还有了身孕!”
拓跋瑾萱顿时长大了嘴巴,这独孤卿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呢吗!信阳侯也是瞪大了眼睛,此时恨不得将拓跋瑾萱千刀万剐,独孤卿生怕拓跋瑾萱再说什么漏了马脚,急忙跑到拓跋瑾萱身边,偷偷的狠掐了拓跋瑾萱胳膊,又说道“爹你不想外孙一出世就没有爹吧!”
拓跋瑾萱被独孤卿掐的眼泪都出来了,只得配合抢下拓跋瑾萱手中的匕首,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说道“卿儿你这是何苦呢,万一再动了胎气伤到孩子怎么办!”
独孤卿说道“若是你有何不测,那我这孩儿岂不是就从皇子沦为阶下囚了!若是那样,我还不如将其打掉呢。”
信阳侯只气得将手中的剑扔在了地上,“爹答应你还不行吗!但如今孩子都有了,难道你还不娶我女儿吗,你想让我这外孙做个私生子不成?”
独孤卿忙说“表哥何时说过不娶我了,她只说不能封我为后。”

夜里两人躺在床上,独孤卿一只手托着下巴,歪着头笑道“今日不过是个权宜之计,你可别以为我是在逼婚!”
拓跋瑾萱笑了笑“我又岂能不知道你的好意,不过倒是委屈了你,堂堂的独孤大小姐未婚先孕,此事若是传出去岂不是有辱名节。”
“当年我爹误会表哥拒绝了我,心中本就积有怨气,如今你又当着他的面拒绝了我,我若不出此下策他又岂能让你活着出去。”
“可你谎称有了身孕,日子久了岂不是要穿帮的。”
“放心吧,我随你在战场上东奔西跑的,到时候骗他说滑了胎不就行了。”独孤卿将头枕在拓跋瑾萱的手臂上,笑道“我献计为皇上骗来二十万兵马,皇上不会小气到连一个手臂也舍不得赏赐给我吧!”
拓跋瑾萱笑了笑,“卿儿,此次幸亏有你相助,待日后我复了国,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独孤卿苦笑,“只怕我要的,恰恰是你不舍得给我的。”

信阳侯本欲让拓跋瑾萱与独孤卿成亲之后再放她离开,可独孤卿坚持说江山为重耽误不得,更何况皇上金口玉言,说过的话定不会出尔反尔。信阳侯见自家女儿执意如此,也就不再坚持,只放了这两人离开。




☆、四十三章

拓跋瑾萱一面向蝾州出发,一面派去使臣与番旗国签订了盟书,番旗国皇上此时心不在此,也不想再多惹事端,只将盟书签了下来。
周国放在蝾州的兵力总共分为三股,如今两股实力都投奔了拓跋瑾萱这边,只剩下镇南王一人也就好对付了。
拓跋瑾萱秘密率军集结在蝾州边界,七月十五这天,拓跋瑾萱突然大举进攻蝾州,与信阳侯内外夹击,周国想派大队兵马来支援已经是鞭长莫及。周国皇上原本已经抱病不起,可一夜之间突然大病痊愈,都说这病来的奇怪,还有人说是鬼怪做乱,宫中为此还找来高僧做了好几天的法事。

西蝾郡自秦北叛变之后就乱成了一锅粥,周国皇上抱病之时朝中也是乱作一团,无人多管西蝾州这边的状况。拓跋瑾萱率军顺利攻下西蝾州,大军继续向东蝾州进攻。
“皇上,前面的树林错综复杂,天黑不好走,不如今夜就在这里扎营吧。”
拓跋瑾萱点了点头,“也好,传令下去在此扎营。”
这边大军刚刚安顿好,就有士兵传话说有人求见皇上。

“春桃,你看谁来了!”禄祥还没进门就开始大喊大叫的,像是遇到了什么喜事。
“公主……”春桃看见眼前的人脱口而出,眼中已经湿润。
禄祥忙说“什么公主呀,是皇上!”
拓跋瑾萱笑道“春桃一定是认错人了,朕是拓跋锦隆,并非你的长公主。”
春桃擦了擦眼睛,急忙跪在地上,“奴婢拜见皇上!”春桃只觉得眼前的皇上眉宇之间的气质与昔日的长公主十分相似,但这低沉的声音的确不是属于长公主的。
拓跋瑾萱扶起春桃,春桃说道“一定是奴婢太过思念长公主了,竟然将皇上认作了长公主。”
“长公主当日为了替朕引开追兵,假扮成朕的样子,已经不幸死在了途中。”
春桃擦了擦眼角“好像昨天还在宫里哄着公主睡觉呢,一晃儿,就变成如今这般了。”

禄祥说道“春桃整日念叨着长公主,如今见不到长公主,能看见皇上也算是了了我和春桃一桩心愿了。”
拓跋瑾萱笑道“只要看到你们二人如今平安无事朕就放心了。朕听闻留在宫中的宫人全都被送去了周国皇宫,想不到还能在这儿遇到你们。”
“当日长公主让奴婢和禄祥离宫,我们二人只是回到了沁芳园,想着如果长公主有何不测我们就一同殉葬。后来敌军将我们二人抓住。多亏了秦大人,我们二人才得以活命。”
“秦北?”
春桃点头说道,“当日皇宫沦陷之后秦大人投降了敌军,还求情放了我们二人离宫,秦大人偷偷的告诉我,只要他还留着性命就一定会再见到长公主。要不然秦大人那脾气又怎能忍心屈居人下呢。”
拓跋瑾萱心中有所触动,但也并未多说,只问道“禄祥怎么会和春桃在一起呢?”
禄祥说道“我爹娘死得早,从小就被舅舅送到宫里做了太监,早就没什么亲人了,皇宫沦陷了,我又不想伺候那些周国人,多亏春桃肯收留我,带着我一起回了这里,要不然奴才可就无家可归了。”
春桃叹了口气,“可回到家中的时候早已物是人非,家中的草屋还在,亲人却已经在战乱中丧命。”
“原来这就是春桃的家乡,那个小调……”拓跋瑾萱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小调?”莫非是自己哄长公主入睡的家乡小调?或许是自己猜错了,长公主一向是以坚强示人的,怎么会将这种事告诉别人呢。
拓跋瑾萱笑道“朕记得瑾萱曾说过,雨夜的时候春桃都会唱家乡的小调哄她入睡……”
春桃被这么一说又红了眼睛,“只可惜,奴婢再也没机会给长公主唱那首家乡的小调了。”
“春桃……”一个猎户摸样的人拿着弓箭走了进来,“家中是来了客人吗?”
春桃忙说“这是咱们战蝾国的皇上!”
“皇上?”这猎户似是被春桃说的有些懵了,拿着弓箭愣在那里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禄祥扯了扯猎户的胳膊,“傻站着干什么呢,还不赶快行礼。”
猎户吓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拓跋瑾萱,禄祥又说“傻愣着干什么呢,快拜见皇上啊。”一边说一边将猎户的头按了下去,“草民,拜、拜见皇上。”普通的猎户哪里想过有一天会见到皇上,紧张的已经开始结巴。
拓跋瑾萱笑道“这里不比皇宫,也没那么多规矩,这里你们是主人,我是客人,大家不比多礼。”
春桃说道“皇上,这是春桃自幼玩在一处的邻居,张石。”
“他就是那个石头?”
春桃愣了愣,自己和长公主说过的话皇上怎么会知道呢。
拓跋瑾萱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笑道“朕记得瑾萱说过,你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石头哥,瑾萱在宫中的时候总和朕念叨着,要让你离宫与你的石头哥相聚,想必就是他了吧。”
禄祥笑道“就是他了,皇上还真是好记性。”
春桃看了看外面,说道“时辰不早了,皇上若是不嫌弃奴婢这里简陋,不如就留在这里吃了晚饭再走吧。”
张石结结巴巴的说“是啊,那鹿还没死透,新鲜着呢。”
春桃看了眼院子里张石打回来的猎物,顿时面露不悦,“你怎么又打野鹿回来了。”
张石挠了挠头,“我也不想打野鹿回来,可是今天连只山鸡也没看到,只看见了这个野鹿,我怕再不把它带回来,咱们就要饿肚子了。”
拓跋瑾萱问道“为何不能打野鹿呢?”
张石笑道“春桃说长公主当年养过一头鹿,便再也不吃鹿肉了,可能是春桃看见野鹿就会想起长公主吧。”

“皇上,这鹿肉味道很香呢。”
拓跋瑾萱说道“朕……朕不喜欢吃鹿肉,吃蔬菜就好了。”
春桃若有所思的看着拓跋瑾萱,她记得拓跋锦隆最喜欢吃鹿肉了,而拓跋瑾萱是从来都不吃鹿肉的,相比之下更喜欢吃清淡的蔬菜。
拓跋瑾萱笑道“自打瑾萱去世之后,朕每每吃到鹿肉都会想起瑾萱,时间久了也就不再喜欢吃鹿肉了,在逃亡的途中经常是食不果腹,哪能像在宫里的时候大鱼大肉的,日子久了也就习惯吃青菜了。”

春桃收拾好碗筷出来的时候看见拓跋瑾萱正和张石在院中射箭,看见皇上的背影一时间竟有些恍惚,不由的想起了当年宫中那个穿着罗裙拉弓射箭的长公主。
只见眼前的皇上手上一松,那箭朝张石射出的箭飞了过去,劈开了箭尾,最后取而代之落在了木桩上。
春桃愣愣的看着皇上的一举一动,最后转身回到屋中,再出来的时候手中提着一个还在冒着热气的茶壶。
“皇上,喝杯茶吧。穷乡僻壤的没有什么好茶,您别嫌弃,这还是隔壁刘妈前段时间送给我的龙井呢,说是她远房亲戚从家里带来的。听说是自家种的。”春桃一边说一边将倒满的茶杯递给拓跋瑾萱。
拓跋瑾萱接过茶杯,品了品,笑道“果然是好茶!一点也不比宫中进贡的那些差。”
春桃笑了,转身朝茅屋走去,眼泪倾泻而下。春桃记得拓跋锦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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