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游戏-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慢慢朝肚脐的下面虚着手摸:“当然,对男人刺激最大的器官,还是这里。”他没有碰那个所谓的器官,徐徐向上,又回到胸膛,贴着左胸轻轻往后推,宁奕就跟着倒下了。
手掌没有停留,换了一种方式,整个贴在宁奕的身上,隔着一层布料,从胸侧摸到肋骨,腰眼,臀胯最后是绷紧的大腿,轻巧地滑入两腿间,还是避开裤子底下那一团,找准阴茎和肛门中间那小块柔软的皮肤揉压了一把,宁奕当场就硬了,喉咙里发出哽咽的一声呻吟,“还有这个,男人的会阴,这地方靠近前列腺,有多爽,你自己应该感受到。”
“我会了!别再继续了!”宁奕用和关泽脩紧扣的手去推他,才分开了点,空气才楔进缝隙,又被挤干净。
关泽脩拉着他,手掌大开大阖,啪啪的合掌声听得人耳红心跳,掌心都快被拍肿了,酥软得好像被酒蒸透了一样无力,沸腾的温度,逼出了一身汗,真像在没羞没臊地做‘爱一样。
关泽脩可不打算放过他,他要的就是压榨宁奕对于性的感受:“当然,要是你是被上的那个,那么通过你的肛门,你也可以感受到它。”说着,手指挤进臀缝,向中央做了一个施力的按压。
大脑皮层过于刺激,宁奕的屁股都抖了,他害怕再多一点,一切就都失控了:“够了!我他妈的又不是真的要当个牛郎!”宁奕大声将拒绝都吼出来。
抵在屁股上力道走了,宁奕闭紧眼,胸腔大起大伏。
他以为一切结束了,很长时间,房间里除了他的喘息声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但两腿间的沙发在凹陷,像流沙,或泥泞的沼泽,身子不听使唤地陷落,从腹股沟到小腹慢慢压下来一份重量,最后抵达胸腔上,贴着砰砰跳的心脏。
宁奕颤动着睫毛没睁眼,他知道那是谁。
“即使不做’爱,你也在一个男人手里硬了。”
男人笑着,弹了弹宁奕裤裆里即将破笼的大家伙。
“有些事,并不都是玩笑。”
第14章 (上)
关泽脩留下一句话就走了,宁奕用手臂捂着眼,狠狠爆了声粗口。
那天之后,他们就没见过面,不是宁奕羞于面对关泽脩,而是关泽脩一言不发,不知所踪。
宁奕当然不会为了他的离家而担心,这么大个男人,上哪儿是他的自由,况且他也确实没有练习好,再看到这个男人,自己要留给他一副什么样的表情,不见就不见吧。
一个姓关的不见其人,另一个姓关的追得倒勤。
自从关俊要了他的电话号码,往来就没断过。男孩是个懂事的孩子,从来不在白天和入夜打搅他,只是清晨或者饭点,偶尔一两句贴心的问候,真要将当初那句含在舌尖上的喜欢变成行动,甚至几次旁推侧引地提到那日的早餐,作为感谢,想要请宁奕吃饭。
空寂寂的山庄里闷了几天,宁奕也想出去走走,正好男孩住的离曾文浩不远,就一起叫上了。
曾文浩是第一次见关俊,虚着眼把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阿奕,怎么没听说过你还有个弟弟?”
宁奕扭头看男孩,终于回过味儿来,一身清清落落的男孩,还真像比着自己长的。
关俊被他们瞧得低下头,耳朵根子后面的皮肤都红了,宁奕就手一把搂过他,亲昵又呵护:“没错,就是我弟。”关俊直愣愣地看着他,连话都不会讲了。
曾文浩是个老好人,但凡宁奕说什么都不疑,他笑着递过餐牌给关俊:“喜欢吃什么随便点,沾你的光,难得也让你哥出出血。”
排档菜油重舍得下料,所以味道香,宁奕吃的挺高兴,筷子动个不停。
曾文浩瞟了他一眼,拉凳子凑近,神神秘秘地抬手肘碰了碰他:“上回给你那东西,你……你朋友,他看了吗?”自打上回宁奕从他那儿走了之后,他的心就一直悬着不放。
筷子尖儿在菜上一滞,捡了块鱼腩夹到男孩碗里:“多吃点。”然后才慢悠悠回曾文浩,“看了,不是。”宁奕知道曾文浩想问什么,但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回不是,好像真的急于要掩饰什么似得。
男孩猜着他们的哑谜,眨眨眼问:“看了什么呀?”
曾文浩摸摸鼻子,不自在地低下头,倒是宁奕大方:“还能是什么,碟呗,男人看的那些。”他口气轻松,但脸上挂的样子又有点戏谑,“其实也没什么,都不是真的。”这句话都不知道说给谁听。
曾文浩端着酒,给自己和宁奕分别满了一杯酒,碰杯:“可不都是假的,演戏来的。”
眼睛里憋了股坏笑,宁奕煞有其事地逗他:“不过有些还真劲,看得人受不住,嗳,你看完都是怎么解决的?靠自己?”曾文浩当场被一口酒呛得脸红脖子粗。
关俊体贴地把饮料往曾文浩面前挪了挪:“曾哥,你喝点水。”
曾文浩牛饮得灌下去大半瓶:“我靠,你看你不解决!”他和平时一样在桌子底下搞偷袭,直取中路,给宁奕一个扣手截杀,“解决啊,可我不靠自己。”
曾文浩晃了胳膊,把手腕扯出来揉揉,这小子的身手还是那么快,哪次也没逮中他:“那你靠谁?”曾文浩不服气地问。
——那你靠谁?
霎时间,熙熙攘攘的声音闭了音,菜肴失了迷人的烟火气,像层看不穿的雾瘴卷卷而上,组成一双深邃的眼,“宁奕,你靠谁。”那把声音幽幽在逼迫他。
塑料筷跌到地上,脆脆一声滚远,神思从老远外的山海边被拽回来,关俊从筷桶中拔了一双新的,轻轻搁到宁奕碗上,宁奕感激地冲他笑笑。
曾文浩梗着脖子,不去看宁奕的脸,连着下去两杯酒:“这件事要我说也没什么,男人嘛哪儿有经撩的,正常的就没几个抗得住。”他说着,声不大,盖在炒勺、灶火、叫喝和哄笑中,又字字清晰,自有一番深意,“不过阿奕,你……你那个朋友和我们都是一样的普通人,有的事玩玩就好了,别太当真。”
啤酒沫含进嘴里苦得皱眉,宁奕和曾文浩走一个:“我像是那种人么?”他不知不觉说了真话。
关俊是个会看脸色的,一来二去又张罗着伙计上了一轮新酒,又加了两道菜:“宁哥,曾哥,多吃点,这顿算我请。”他咕咚咕咚仰着脖子喝了一嘴白沫,笑得令人难以拒绝,“这里是我家,也该我做东。” ??曾文浩不答应:“这里还是我家呢,别舍不得你哥,今天我就想喝他的。”他微微抬高下巴,给他宁奕一拳,下手一点没客气。
“小意思。”宁奕揉着胸口,英眉展开,又是副扎眼的笑模样,“不过你少喝点。”他同男孩说,关俊一会儿还要开工,在黑门少不得喝酒被灌。
男孩没让他抢走杯子:“没事,这两天关少在呢,邢哥没功夫管我们。”
搞了半天,他说怎么不回来,原来是有了好去处,乐不思蜀。
半顿饭,宁奕吃得心不在焉,桌面上来来往往讲些什么都没认真听,杯子过来就干,酒瓶空了再续,到最后曾文浩都快喝吐了,打着酒嗝,醺醺地靠在宁奕肩上,咕哝:“兄弟,那些肚子里揣着花花心思的人,我们搞不定的,也玩不过来,你……你千万不要被人牵着鼻子走,有的东西你一旦要是沾了,就真的……呃……真的,完了。”
“你说得对,就是玩笑,闹着玩而已。”一句话醍醐灌顶,宁奕推开沉甸甸的脑袋,踢开椅子踉跄站起来。
关俊伸手去扶他,被宁奕罢手拦下,晃晃悠悠自己站定了,抬手对着瓶子把最后一口酒吹了。酒瓶锤落,满桌的勺碗杯碟都震得乒乓响。
嘴唇半边挑起道不羁的弧,宁奕很少这么笑,有点放开了的无所谓:“既然都是出来玩,这把庄家也改换换人了。”
关俊在夜灯下追出店门:“宁哥,你去哪儿?”他后悔自己的自作聪明,擅自提起那个人的名字。
宁奕没说话,夜风将他的衣服吹成一道帆的形状,也无法拦下他往前的脚步。
关俊追不上他,跑了两步:“你是不是要去找他!”风太大,宁奕好像要被风带走了,他急着大喊。
前头的人似乎停了下,风尘吹进眼里,生出一颗珠,睫毛眨了眨,珠就成了泪,路灯下飞过一枚白色的垃圾袋,街上空荡荡。那句别去好吗?他已经没有机会说出口。
邢砚溪对吧台外的醉鬼一点没客气,他就是开店卖酒的,什么样没见过。他本可以用对待别人的态度冷冰冰丢下一句,不知道,不晓得,不清楚,不过眼前这个人嘛,还真就有那么一丢丢的特殊。
“宁警官这么急着找他,打CALL给他不就好了,怎么问我要人?”
宁奕推开边上一个看热闹的酒客自己坐上去,那人看他眼红红的样子不敢惹他,骂骂咧咧走了:“叫他出来,我知道他在这儿。”
“这你可就为难我了。”邢砚溪放下手里长长的吧匙,眯虚眼看宁奕,笑得像种狡黠的动物,“黑门又不是幼稚园,不负责托管,他爱上哪儿也不会和我报备。”生动的光影下艳丽的人,笑容里有一种如芒的尖锐,“再说了,关泽脩是你什么人呐?宁警官管得太宽了吧。”
宁奕没让开那道戏谑的审视,直勾勾地盯着他,在吧台上放下一小袋东西:“什么人都不是。”
邢砚溪的眼睛尖了,冷冷瞪他:“宁警官这是什么意思?”
食指和中指玩儿似的挑起袋子,宁奕看着邢砚溪说:“我也想知道袋子里装的是什么玩意儿。”
未知成分的白色齑粉随着手指的捻动,在酒吧摇头光束灯的闪烁下变幻各种迷离的荧光色,像个不断调频的信号灯,打着危险的警告。
“你这是栽赃。”邢砚溪咬着牙,目光恨不得嚼碎他。
一道抛物线飞来,邢砚溪顺手接住,摊开掌心,是那包粉,“你这儿还缺我这一桩诬陷。”宁奕笑得很流氓,大有点不管不顾的野劲,“你不是很厉害么,什么都能搞定。”
邢砚溪闭了眼,在心里问候了一百遍关泽脩的老母,终于叹了口气:“你狠,这事儿我搞不定。”
他在宁奕手里吃了瘪,可不打算轻易咬出老友:“有本事你自己带他走,我绝不拦着。”
这话落实了人确实在黑门,宁奕不再为难他,点头径自跳下吧椅,面朝着吧台,一点点往后退。他没看面色不霁的冰山调酒师,而是盯着他身后无遮无拦的大落地镜。
后背撞到蹦跳的肉体,在舞池中撞开一条路。
他推开中央正在卖力扭动臀部表演的男孩,靠在那根残留体温的钢柱上仰头,伸出截绯红的舌尖,润了润干燥的嘴唇,然后脱下衣服。
邢砚溪感觉不妙,可来不及等他担心,口哨和人群就淹没了一切。
四起的咒骂声在宁奕甩飞外套的一瞬变了味道。
整个黑门,都为台上的男人,疯了。
第14章 (下)
宁奕高高仰起头。
灯影打在他上扬的颈部,一路往下将胸腹线条拉抻成一道诱人的弧,没合拢的唇在荧荧光鲜下溢出一丝气息,像声若有似无的叹,有形无实,静静的,绵长的,像开出朵情花。
有人看痴了,咽动咽喉,声音大得就好像炸开在每个人的耳朵边上,一路烧到心坎上。
他在做一件不擅长的事,因为不擅长,他的行为里丝毫不含一点做作和扭捏,纯粹的无迹可寻,一切都出于他青涩的本能。
可这种本能本身就带着致命的魅惑,通过他轻颤的睫毛,英俊的脸,喉结处因吞咽而带起的耸动,光影忽明忽暗地掠过劲韧身体,每一处,每一次不熟练的动作。
“操,老子看都要看硬了!”
口哨声中有人低俗地爆粗,目光贪得要将宁奕扒个光。
音乐越发‘骚,像是故意的,故意要挑拨这场荷尔蒙的亢奋,人群被吸引,将圆形的表演台围拢成水泄不通的一个小圈,有人开始不满足于观赏,上下齐手地朝宁奕胡乱摸,更有大胆的跃上舞台,跟宁奕玩起贴身辣舞,是个宽肩窄腰的帅哥,个头比宁奕稍稍高,也有一双深邃的眼。
见他不推诿,尝到甜头的帅哥暗示:“要不要换个地方?”
音乐太大,人群嘈杂,宁奕没听清,但仍笑着:“好啊。”
他们在旁人艳羡的眼光中缠抱着下了舞台,高个的帅哥是个谨慎的人,一刻不停地黏着在怀的美人,生怕他反悔跑了,倒是宁奕笑得很放肆,走过吧台的时候还朝邢砚溪抛去笑眼。
冷艳的调酒师叫住他:“宁SIR,你不打算找人了么?”他敢打赌,如果宁奕今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带出场,关泽脩绝对敢同他断了交情。
可偏偏宁奕不承他的情,他推了推身后的帅哥:“我这不是已经找到了嘛。”那男的还以为宁奕在和他调情,才分开一点又贴上来,黏黏腻腻的缠着不放,简直和宁奕长在一块了。
邢砚溪冷眸:“宁SIR,这么玩就没意思了,你要找他,我可以帮你。”
“我觉得很有意思,来黑门找人不就图个乐子。”宁奕同帅哥调笑,将了他一军,报了刚才吃瘪的仇,在吧台上扔下几张大钞,拉着人就离开,“光顾你生意,不用找了。”
帅哥误会二人之间有间隙,这才给了自己机会。看一个美人因自己成妒总是特别能够满足虚荣心,他冲邢砚溪挤挤眼,跟闻着腥的犲一样追着宁奕去。
黑门的走廊幽暗狭长,才走了一半帅哥就耐不住了,将宁奕推到墙角,要把人办了。
“你急什么?”宁奕去挡。
“不能不急,我总觉得出了门,你就该跑了。”
他的直觉很准,宁奕本来也没打算跟他玩到底,可肉到了嘴边,生吞也是一种吃法,这人实在太漂亮了,就算只能睡一次,他也不想放过。
帅哥追着宁奕亲,亲不到嘴啄到脸颊都好,下’身已经硬邦邦了,一耸一耸地拱他:“我技术很好的,和我做过的人,都对我念念不忘。”
宁奕嗤嗤笑了,笑声轻轻,气息像叶柳在心尖颤:“没准一会儿,念念不忘的人是你。”
帅哥兴奋狠了,他就知道这种看起来正的类型一旦操上手,绝对骚到骨头里。
皮带扣解开,手指顺着棉质内裤的裤边摸到一条清晰利落的人鱼线:“宝贝,我先给你吹,很爽的。”
明显讨好的行为,没有博来美人一笑,迎候他的是一记又狠又辣的直拳。
“吹你麻痹!”宁奕像头怒起的黑豹,拳拳生风,今晚他干了太多傻事,桩桩回忆起来就都蠢透了,唯独现在痛快淋漓。
将人打得鼻青脸肿,宁奕这才晃晃悠悠起来,冲他屁股上又补了两脚。被人强吻的感觉很糟糕,恶得要死,挥拳的手指颤颤巍巍蹭了几把脸颊,扶墙朝大门外走。
不过走了几步路,手下一空,玻璃幕墙开了道缝,有人扼住他的腕子,牢牢将他拖了进去。
这下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宁奕身陷漆黑的空间,背抵着冰冷的墙,腰上一双有力的手臂,将他箍得哪儿也去不了。
惊慌只短暂出现了一会儿,当手与腰肢契合无间得带起一阵敏感的酥痒,不用眼睛,宁奕就知道是谁。
胸口积了一团气,宁奕拧起来:“放开。”他掰着男人的手腕,要躲开他。
“说脏话了?”外头发生的事,他倒是听得一字不落。
有阵子没见,熟悉的嗓音一起来,宁奕的心就跟着乱颤,紧张什么,连他自己都说不好,就是不想让这男人得逞,更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
“你罚我啊。”于是故意的,宁奕破罐破摔。
“这次不赖你。”关泽脩手势温柔地摸摸他蹭出红痕的脸颊。
黑暗隐匿了许多东西,可能是再见面,抚在面颊的手指太过轻柔,情绪浮泛,禁不住破壳,身体快过思考,宁奕脱口而出:“为什么不回山庄?”
拇指从脸颊上挪走,握起他的手,摸了摸指尾骨节:“你出手可够狠的。”
宁奕反抓住男人的手指:“你不回去,是在躲我?”
手心里的指头僵了一秒,抽离:“砚溪这儿到了一批新酒,有两支还不错,替他试试,也顺便带两瓶回去。”
“酒呢?”宁奕突然开口,“我也想试试。”
关泽脩没想到他接受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