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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陆酗传奇同人)[陆花]公子你掉了只鸡-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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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压得陆小凤几乎喘不过气来。也不知道是多少人的血,才能有这么重的血腥味道。
花满楼一闻到这院墙之内的血腥味就知道事情要糟糕。
陆小凤转身问花满楼道:“七童,你觉得……”
陆小凤的话并没有说完,花满楼已经明白他要问什么。
花满楼道:“我们来得太迟。”
花满楼叹口气,又道:“只怕这铁家,此时也与山东宁家是一个下场。我们去搜搜吧,也许还能有一两个气还没完全断的,好问问这里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
陆小凤点头,道:“分开搜?”
花满楼同意道:“分开搜,动作要快。这血腥味还很新鲜,杀人凶手应该才走不远。如果遇到危险,就放信号弹。”
花满楼掏出两个信号弹递给陆小凤和司空摘星。
陆小凤也不知道花满楼怎么还会准备着这种东西,不过现下并没有时间留给陆小凤多想,陆小凤接过信号弹之后就飞身而起,前去寻找可能存在的幸存者。
尽管他们都知道,这个幸存者存在的概率,很小很小。
若是能有个百分之一,都可以说他们是幸运的。
陆小凤的确是幸运的。
他居然在铁家地下的暗牢之中找到了一个怯生生缩在角落里面的人,还活着的人。
陆小凤不敢离他太近,害怕惊吓到对方,因此陆小凤只是站得远远地,隔着牢门对那人道:“请问……”
陆小凤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人就猛地转过身来,冲到陆小凤面前,陆小凤反而被吓了一跳。
那人笑得痴痴的,口中喃喃道:“死啦,都死啦。”
陆小凤勉强笑了一笑,问道:“什么都死啦?”
那人笑得更加猖狂,他笑道:“我都闻见啦!我都听见啦!铁家这伙儿没良心的,死了,都死啦!我知道他来啦!”
陆小凤心中一动,又问道:“谁来了?”
那人并不理会陆小凤,兀自笑得痴狂,大笑道:“他来啦!他出来啦!他来替我报仇啦!夫人,庄儿,你们看到了么?死啦,都死啦!”
这个人明显已经痴傻过去。
陆小凤却在他的疯话之中捕捉到了一个关键的词语。
他说,庄儿。
据陆小凤所知,宁家的长子,宁长的大哥,就叫宁庄。
那么这个人又会是谁?
暗牢之中光线阴暗,这个人又蓬头垢面的,头发乱成一团,脸上沾着数不清的黑灰,也不知道是多少日未曾沐浴过,陆小凤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不过陆小凤却清清楚楚地看见,这个人的左手手背上,有一段尺来长的伤痕。
据说宁家家主宁莫让昔年以一人之力掀翻山东最大的匪帮黑风寨,手背上被黑风寨寨主砍下尺来长的伤痕,一只手差点废掉。
此人是谁,此时此刻已经呼之欲出。
陆小凤缓缓开口,叫那人道:“宁莫让。”
那人居然应下了。
他问:“你是谁?”
虽然宁莫让明显已经是神智不清,但陆小凤还是很恭敬、很有礼貌地回答宁莫让的问题道:“我是陆小凤。”
宁莫让昔年与铁不容、阎也愁还有万箭发一齐名动天下,世人都说,宁莫让最义。整个山东在宁莫让的威震之下,竟没有任何能成气候的匪帮盗贼,守护一方百姓安稳和乐。
这一点,铁不容、阎也愁和万箭发都没能做到,都比不上宁莫让。
或许并不是他们的武功比不上宁莫让,而只是他们并没有那个心思去做罢了。
昔年的仁慈英豪,就算今日再落魄、再痴傻,陆小凤也都是敬重的。


第59章 温暖
宁莫让还是一副痴痴傻傻的样子,凑近看了看陆小凤的脸,又道:“陆小凤是谁?”
“陆小凤是混蛋,顶顶彻底的一个大混蛋。”
有人替陆小凤回答宁莫让的话道。
陆小凤转身,看见花满楼和司空摘星也已经走进这间地牢。刚刚那声应答,无疑就是司空摘星说出的。
陆小凤也没和司空摘星计较这个,因为司空摘星一来,陆小凤就知道他不用自己动手去撬这牢房的锁了。
陆小凤招招手,招呼司空摘星道:“快过来给宁老爷子把锁打开。”
司空摘星疑惑道:“他是宁莫让?”
刚刚进来的时候,花满楼和司空摘星已经将陆小凤和宁莫让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陆小凤颔首,道:“不出意外,他应该就是宁莫让。”
司空摘星上前,一边开始动手撬锁一边问陆小凤道:“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宁莫让?”
陆小凤答道:“你看他的左手。”
司空摘星依言看向牢中之人的左手,果然也在他的手背上看见那道伤痕。
司空摘星虽然心里还有点嘀咕,不过他相信陆小凤的眼光,也就没有再多问,而是专心开起锁来。
这个锁并不是一般的锁,就连司空摘星,也不能够在片刻之间打开这把锁。
趁着司空摘星开锁的时候,陆小凤问花满楼道:“你们那边有没有发现还活着的?”
虽然心里知道自己这不过是明知故问,但陆小凤还是忍不住要问上一问。
花满楼道:“没有。”
花满楼素来都是很富有同情心的一个人,要他在这片人间炼狱之中寻找一个微小的可能性,对他而言,并不是个好受的差事。各种各样的血腥味道萦绕在花满楼的鼻尖,长的幼的,男的女的,他们的血,到处都是血。闻着这些血腥味道,他简直觉得自己身处尸山之中,周边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尸体。
陆小凤的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要安慰花满楼两句。但是除去“生死有命”这种俗套的烂大街话,陆小凤也不知道他还能够说什么。
最终,陆小凤什么也没说,只是握住花满楼的手。
冬日天气寒冷,花满楼的手已然冰凉。花满楼也是习武之人,按照常理来说,他的手本不该这般冰冷。陆小凤对此有些讶异。
陆小凤不解,他不禁问花满楼道:“七童,你的手怎么会如此之冷?”
花满楼感受到陆小凤的手是干燥而温暖的,有汩汩的暖流顺着他们交握的手掌逆流而上,直直地抵达花满楼的心脏。
真的很暖。
自从到了铁家,花满楼就感觉自己一直浸泡在幕天席地的血腥味道里,就连身子也在这血腥味道之中变得有些冰冷。直到此时,陆小凤握住花满楼的手,花满楼才感觉到自己开始温暖起来。
不管有些事情怎样坏,他的小凤凰总是这样的好。
花满楼笑笑,道:“没什么,大概是天太冷。”
陆小凤也没说什么,只是将自己的手覆在花满楼的手掌之上,想要为花满楼捂热这双手。
陆小凤和花满楼三五句话间,司空摘星已然捣鼓开那个锁。
司空摘星挥舞着已经被他拆下来的做工精巧的锁,得意洋洋地看向陆小凤。
陆小凤的手还捂在花满楼的手上,他分出来点儿注意力去看一眼司空摘星,对司空摘星笑道:“不就是开个锁么,看把你这只猴精能的。”
司空摘星此时心情甚好,并不想与陆小凤斗嘴。
因为他发现这把锁就是失传已久的“观音愁”。
“观音愁”,顾名思义,就是千手千眼的观音也拿它没办法。据说一旦上锁,除了那把正确的钥匙之外,没有人能够打开这把锁。这把锁在江湖上已经失传很久,就连“贼王”司空摘星也只在书上面见过对于这把锁只言片语的记载,这还是他头一次瞧见实物。
这样一个珍贵的锁,不仅让他司空摘星遇见了,还让他司空摘星给撬开了,司空摘星怎么能不高兴?怎么能不得意?
司空摘星反复把玩着他刚刚撬下来的“观音愁”,兴奋得不得了。
花满楼的手已经渐渐被陆小凤暖热,花满楼将自己的手从陆小凤的手里面抽出来,拍拍陆小凤的肩膀,笑道:“先处理正事吧。”
陆小凤其实很想油嘴滑舌地和花满楼说一句“七童就是我的正事”,但是眼下这个环境,这个地点,这么说着实不太适合。对此,陆小凤的心中充满了遗憾。
遗憾归遗憾,案子还是要查的,宁莫让还是要管的。
陆小凤对司空摘星道:“去将宁老前辈搀出来吧。”
司空摘星刚得了“观音愁”,正在高兴头儿上,居然连一句争辩都不曾有,毫无异议地听从了陆小凤的话,将宁莫让从阴暗寒冷的牢房之中搀扶出来。
陆小凤又道:“走吧,我们先离开这里。稍后再通知官府来处理这片残骸。”
司空摘星问陆小凤道:“你打算怎么安置宁老爷子?”
宁莫让听了司空摘星这句话,居然莫名开始警惕起来,他还是那个疯疯癫癫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听上去很是正常。宁莫让对陆小凤道:“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陆小凤苦笑着摸摸他的小胡子,对花满楼道:“你听,我简直不知道这个宁前辈到底是真疯还是装疯。我们将他安置到哪里比较合适?”
花满楼回答陆小凤的话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花家在山西应该也有商行。山西地区的总管应该是诸葛茶,他为人稳妥可靠,不如将宁老前辈先安置在他那里。至于以后,可以再做打算。”
听着花满楼的话,看着痴傻疯癫的宁莫让,陆小凤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宁长在哪里?
这个山东宁家灭门案唯一的幸存者,在宁家丧礼结束之后,仿佛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江湖之中似乎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但却有很多人听说过他就借住在山西铁家。
铁家现在满门皆遭屠戮,也不知道宁长是跟着做了陪葬,还是已经离开铁家。
陆小凤自己是一路过来并没有见过宁长的尸身,他很想问问司空摘星有没有看见,但是现在宁莫让还在这里,不合适。
压下心中的疑问,陆小凤决定还是先将宁莫让安置好再说。清查尸体这种事情,可以稍后报给官衙。官府人多,由他们来清点现场,陆小凤三人就可以省下很多不必要的力气。
花满楼听见陆小凤脚步慢下半拍,就知道他可能是想到了些什么。花满楼轻声问陆小凤道:“凤凰,怎么了?”
陆小凤抬头看向花满楼,笑道:“没什么,我们回去再说。”
听闻陆小凤如此措辞,花满楼明白大概是现在不太方便说,因此他也没有追问,只是轻轻笑着说好。
陆小凤他们连哄带骗地将宁莫让从铁家带出来,暂时将他带到山下的客栈之中。三人商议过后,决定由司空摘星暂时留下照看宁莫让,花满楼前去寻找诸葛茶来安置宁莫让,陆小凤去报官,带着官府的人上山清点现场顺便看看有没有宁长的尸体。
所幸,山西铁家并没有住在荒山野岭的习惯,他们所在的山头儿距离太原府的中心并不太远。也就是说,他们所在的地方,距离太原府的官衙与诸葛茶的住所亦不甚远。
花满楼的动作都很快,不出半日,他就将诸葛茶带来。诸葛茶将宁莫让妥当安置在一处小院之中,并指派了几位能干的仆从过去照顾宁莫让。
花满楼对诸葛茶道谢道:“真的是辛苦你了,多谢。”
“无妨。”诸葛茶道。
诸葛茶身型瘦削,看上去有些木讷,只有凑近了仔细看才能注意到他眼底满满的精干。诸葛茶身上没有一般生意人那种客套的圆滑,反而是沉默的,沉默之中又蕴含着刚强。他已过不惑,年近知天命,整个人就像是一杯滋味醇厚的陈年普洱。
花满楼要诸葛茶安顿好宁莫让,诸葛茶就言辞简短地应下,雷厉风行地将宁莫让安顿得妥妥帖帖,他甚至没有问这个举止疯癫的老人是谁。
安置好宁莫让之后,诸葛茶就沉默着站在一旁,像是在等待花满楼的下一个指令。
花满楼对诸葛茶道:“你做得很好。这里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忙了,去忙你的事情吧。”
诸葛茶简短应下之后就转身离开,并无一句废话。
自诸葛茶跟着花满楼来到客栈之后就一直在旁边围观的司空摘星虽然嘴上什么也没说,但心里却对诸葛茶做事的效率叹为观止。
诸葛茶前脚刚走,陆小凤后脚就回到客栈。
发现宁莫让已经不在这间客栈,陆小凤了然道:“安排好宁前辈了?”
花满楼颔首,道:“已经安排妥当。”
司空摘星问陆小凤道:“你那边呢?”
陆小凤坐下,举止自然地拿过花满楼的杯子喝了口水,道:“铁家死的挺干净,户籍在册的一百二十八户人口尽数毙命,铁不容那个老家伙也在其中。不过除了铁家的人之外没有任何伤亡,就连他家养的狗都活得好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注:
1。 “观音愁”纯属我的杜撰,看着玩玩就行
2。 诸葛茶大概四十多岁


第60章 心脏
花满楼听出陆小凤的弦外之音,道:“宁长不在其中?”
陆小凤又喝一口水,道:“不在,消失了。不过我们从一开始也只是听说宁长在山西铁家罢了,这个消息准不准还不是个定数。”
花满楼道:“也是。”
司空摘星嘟囔道:“这一家一家的屠,也不知道山西铁家的事情是否亦为赤霞宗的手笔。”
陆小凤答道:“可能不是吧。”
司空摘星追问道:“为什么?”
陆小凤为司空摘星分析道:“你还记得山东宁家的人都是怎么死的么?”
司空摘星答得爽快,他道:“被孙巧巧毒死的啊。”
陆小凤又问道:“那山西铁家呢?”
司空摘星回想一下铁家那个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和尸横遍地的情况,不由得打个寒颤,他道:“不出意外,铁家的人应该都是被刀砍死的。”
陆小凤道:“赤霞宗的赵蓬,用的是剑。我刚刚与官衙中人收检尸体的时候仔细看过他们的伤口,凶手应该使的是一把很沉重的刀类兵器。”
司空摘星又道:“那赤霞宗又不是只有赵蓬一个人。”
眼看着陆小凤和司空摘星越说越混乱,花满楼开口打断他们道:“先不说这个,我们暂且假定铁家的案子不是赤霞宗的手笔,凤凰,你觉得会是谁?”
陆小凤摇摇头,道:“我暂时还不知道是谁。”
花满楼又问道:“那你想好我们接下来做什么了么?”
陆小凤想,是啊,他们接下来做什么?
头绪繁多,看上去好像可以从很多方面入手,但是又让人分不清主次轻重,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入手。从赤霞宗?从楚遂和郑顺?从宁长?从铁家?……陆小凤的脑子里乱成一团,几乎有点儿想撂挑子不干了。人在面对混乱的时候,总是或多或少都会有想要退缩的心理的,陆小凤也是人。
这桩翡翠观音的案子,从一开始,就是铁不容他们硬栽在司空摘星头上的。现在铁不容死了,没有人会来找他和司空摘星的麻烦了。乍看上去,好像没有陆小凤他们什么事儿了。
但是如果陆小凤就此放下这桩案子,他还是陆小凤么?
陆小凤,总归是喜欢多管闲事的陆小凤。
再混乱,陆小凤都有信心自己能从中整出一个正确的头绪来。
然而现在他还真的是说不出来接下来他们应该去做什么。
花满楼解决了这个难题。他道:“我知道我们现在应该什么,我们现在都应该去睡觉。”
陆小凤望向窗外,北方的冬天,天总是黑得很快。而且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天已经黑了很久,月亮星星什么的都乱七八糟地撒在天上,闪闪烁烁的,倒有几分宁静的味道。
的确已经是睡觉的时间,他们奔波了一整天,都不免有几分疲累。
陆小凤道:“是啊,我们现在都应该去睡觉。”
花满楼道:“也许明天一早,我们三个人之中就会有人知道要去做什么。”
司空摘星忽然一拍大腿,激动道:“我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不用明天早上!”
陆小凤看向司空摘星,目光中充满着怀疑,他问道:“做什么?”
司空摘星兴致勃勃地说出众多头绪中的一个,道:“找宁长啊!”
但这一个却不一定是正确的一个。
陆小凤简直要笑出声,道:“我也想找宁长,问题是,去哪儿找?”
眼看着陆小凤和司空摘星又要斗起来嘴,花满楼无奈地笑笑,道:“都先去睡吧,明天早上再讨论。”
“睡吧睡吧”,陆小凤又笑起来,跟赶鸭子似的对司空摘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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