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同人)七十年代情满四合院之专挖女主墙角-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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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不小的力,你却一把手都没伸。”
何雨柱也很无奈:“我当时被别的事耽误了,后来过去,他们家都办好了。”当时正赶上他和秦淮茹要结婚,棒梗闹事的当口。后来他过年的时候再去,人家就给他脸色看,他那时候正闹心,没吃饭就走了。
“你啊,什么事能有自己亲妹妹重要,雨水可是和你相依为命长大的,什么事能越过她去?你啊,真是不知道心疼妹妹。”又继续埋怨道:“雨水婆婆还说,你不但人不去,礼不送,连个问候也没有,倒是雨水,一出差回来,就给你送东西,这些年都是如此。”手指一戳何雨柱的额头:“我说你缺东西吗?你缺钱吗?你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的主!你缺什么?真是的!看你平时挺大方的人,怎么对自己妹妹这么吝啬!”
何雨柱任由脑袋被孔庆霏戳来戳去,没敢吱声。
那时候他有什么都补贴秦淮茹了,所以他缺!他真缺!
两人商量好了给雨水婆家的礼单,孔庆霏犹豫了一下道:“公公那,是不是也送些年礼?”
“你说我爹?”何雨柱的好心情一扫而空,垂下眼皱眉道:“这你不用管,往年我们都不送?”
孔庆霏道:“往年你单身一个,今年你结婚了,身为新媳妇,我总得尽一份心,按理少说也得做件衣服送去吧。”
何雨柱沉默片刻,还是道:“咱俩结婚,我让雨水去信了……到现在,连个回音都没有……”说到这,何雨柱嘴开开合合,好一会才涩着嗓子道:“当年我娘去了,他扔下我和雨水就走了……”清了清发堵的嗓子:“我和雨水去找他,我那时候也还是个孩子,又没出过远门,一路上担惊受怕,好容易找到他的时候……”
何雨柱眼睛发红道:“他就让那女人出来撵我们,连门都没让我们进……”最后几乎是吼出来地道:“他根本就不认我们!”
“都过去了。”孔庆霏搂住何雨柱的肩膀,额头相抵,用她的体温安抚着何雨柱。
何雨柱一手捂着眼睛,过了一会,两只手在脸上涂抹了几把,才放下手道:“就这样吧,他不回信,就是还不认我们,你也别去招他,咱们……都清静。”
看到何雨柱这样,孔庆霏知道他还是心结不开。
原谅,对现在的何雨柱来说,还太难,那就让时间沉淀吧。
元旦过后,张家兄弟和孔老三、孔庆霜又都回了何雨柱家,三兄弟继续早出晚归的学车培训,孔庆霜除了做饭,还帮着进行了年前的大扫除,而二堂哥则隔三差五地带着好东西过来。
孔庆霏现在有何雨柱跟进跟出,三大妈就没了找她说话的机会,但这住进来的孔家亲戚和天天进进出出的,第一天来还拉了一车的好东西,一院子的人早就好奇了。
三大妈便找一大妈打听,一大妈不是传闲话的人,但学车这事也不用避着人,一大妈也就和三大妈说了,免得他们再传来别的闲话,到时候惹出事来。
三大妈打听了事情的原委,就回家了:“我打听出来了。”
三大爷问道:“你快说。”
“小孔那三个娘家兄弟是来市里学车的,光培训费就一个月100多块呢。”
三大爷手指敲着桌子,思考了一会儿道:“听说傻柱的丈人原来是市局的副队长,估计是找的以前的关系。”
三大妈叹道:“诶呦,这可是学开大汽车,你说他们乡下人学这个干什么?又没工作,有那钱存着多好。”
“我看这里面有事。”三大爷琢磨了一番道:“这要是学完了不给安排工作,谁舍得花这么些钱学。”
“你说的也是。”
事情告诉了三大妈,也就等于告诉了全四合院,没几天大家就都知道了,不知道怎么传的,竟然传出了真相,让孔庆霏哭笑不得。
晚上棒梗回来,全身冻得冰凉,秦淮茹婆婆心疼的不行,一会儿用手捂孙子的脸,一会儿捂耳朵,一会儿又捂手:“诶呦,诶呦,我的棒梗诶,可冻死我的孙子了。”
棒梗自己也不停地跺脚,让已经冻麻了的脚趾头不那么疼。
秦淮茹婆婆见此,忍不住对秦淮茹抱怨道:“这什么环卫队啊,你们工厂都下班了,怎么棒梗还得在外面冻着。”
秦淮茹也心疼儿子,但也没办法,工作就是工作,领导怎么吩咐的怎么做,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诶呦,诶呦,可冻坏孩子了。”又伸手搓着棒梗的胳膊:“棒梗,你跟奶奶说,别人都这么晚下班不?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棒梗缓过来许多,死气沉沉地道:“这天风砂大,队长要求我们及时清扫,这下班的时间人来人往的,砂子和土带的到处都是,就让我们等过了下班点再扫一遍。”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道:“行了,快吃饭吧,棒梗你一定要好好干,咱们就是不争当劳模,你也不能再让队长批评了。”环卫队长都跟街道告了好几回状了,说棒梗工作不认真,清扫不彻底。
听了秦淮茹这话,屋子里的气氛更加沉闷,就连平时最会活跃气氛的小当也默默地盛饭,槐花更是不敢吱声。
一家人吃着没什么油水的粗粮和水炖菜,秦淮茹婆婆看着瘦了许多的棒梗,忍不住道:“我听说傻柱媳妇那三个兄弟是来市里学车的。”
棒梗一听‘学车’,吃饭的手一顿。
秦淮茹没吱声,小当想了想接道:“我听四婶家的幺说,是傻叔给找的关系,听说学完了车还给安排工作呢。”四婶家的幺跟小当一个学校,小一级。
棒梗嗤笑道:“快别吹牛了,还找关系学开车,还安排工作,他可没这个能耐。”
小当抿了抿嘴道:“我也不太相信,不过大家都这么说,再说人家的确是去学开车的,那天我还看见他们拿着的书了,叫什么机动车什么教程。”
槐花小声道:“我也看见了。”又道:“我还隐约听他们说去什么金工业部的。”
秦淮茹放下碗,问道:“是冶金工业部吗?”
槐花有些不确定,但又觉得像:“好像是,我没太听清。”
秦淮茹婆婆一听,赶紧问秦淮茹:“冶金?我听着,这怎么像和你们钢厂有关系呢?”
秦淮茹一脸沉思,见婆婆和孩子们都盯着她看:“是有关系,是我们厂的领导单位,最大的领导。”
秦淮茹婆婆惊呼起来:“傻柱还认识那么大的领导?你们单位顶头的领导单位他也认识?”
秦淮茹叹了口气道:“上面领导下来视察,只要在我们单位吃饭,哪次不是傻柱掌的厨。”
秦淮茹婆婆捂着心口:“傻柱还有这能耐!那么大的领导都认识?”
秦淮茹想起何雨柱那时候跟她说的,他怎么整的许大茂,沉浸在回忆中道:“比部委领导大的,傻柱也是认识的,早前傻柱跟许大茂一起认识一大领导,那大领导是能阅红头文件的等级。许大茂想巴结人家,还没等说上话,大领导就让他走了,看不上他,就和傻柱说话,应该现在还来往着。”
小当惊讶地道:“妈,傻叔真认识那么大的大领导?”
秦淮茹叹了口气道:“不止是认识,对傻柱还挺好的,他不仅常去人家做饭,还和那个大领导一起下围棋,喝茶,那个放声机……”
小当忙纠正道:“妈,留声机,那是留声机。”
秦淮茹微微点头改正道:“傻柱那台留声机,就是大领导当年送给他的。”
小当听到这,算是信了,惊叹道:“嚯,傻叔可够有城府的,这么多年,在外面只字不提,这换了我,早跟别人吹去了。”
秦淮茹婆婆一拍大腿,一副后悔不迭的样子:“我要知道傻柱有这能耐,我!我何苦啊!”
当年棒梗强烈反对秦淮茹和何雨柱结婚,她是松了一口气的,虽说那时候她已经同意了两人的婚事,但到底心中没底,就怕秦淮茹嫁了何雨柱,跟她彻底离心,她再落个老无所依的下场。
棒梗这一反对,她立刻就顺水推舟地让秦淮茹要顾忌棒梗的感受,使得两人就这么拖着,一拖就是八年,她拿着何雨柱给的孝敬,也只是在其中和稀泥,直到想着棒梗也大了,还没房子结婚,才跟着劝和棒梗和何雨柱,结果谁也没想到何雨柱会突然结婚。
棒梗把筷子一放,没了胃口:“反正我不信他有这能耐。”
秦淮茹因为婆婆的悔意,想起她和何雨柱再无可能,又听到棒梗硬邦邦的话,垂下眼帘道:“信不信的……反正现在已经和咱们家没关系了。”
☆、第 35 章
晚上秦淮茹婆婆一直没睡,直到听到棒梗轻微的呼噜声,才推了一把身边的秦淮茹。
秦淮茹半支起身子,看向她婆婆:“妈?”
秦淮茹婆婆靠近秦淮茹身边问道:“你说,傻柱认识那老些领导,现在能给那家人安排学车,安排工作的,当时为啥不给棒梗安排一个工作?”
秦淮茹听到这话,直接就平躺回炕上,黑暗中,眼神直直地盯着根本看不到的屋顶。
秦淮茹婆婆见秦淮茹不吱声,几乎趴到秦淮茹耳边道:“他是不是怨恨棒梗?当年……”
“妈!”秦淮茹任由眼泪掉下,反正也没人能看到:“上赶着不是买卖,办事没有不求人的。全院谁不知道,傻柱就好一个面儿,棒梗八年不和他说一句话。他是长辈,又没做错什么,你还想让他哈腰上赶着棒梗不成?”她不过是个寡妇,不是孔庆霏那样哪哪都好,哪哪都出挑的天仙儿一样人物,她跟何雨柱这么多年,一直是她在紧迫盯人,霸着何雨柱不放。
“那他要是给棒梗找着工作,我一准儿压着棒梗跟他认错。”秦淮茹婆婆不服地道。
“找工作?”秦淮茹转身背对着她婆婆,语气冷硬:“许大茂不是给找工作了吗?哪还用得着他?”她现在回想起来,何雨柱可能早就给棒梗打算好了工作方向,只等着他们结婚,找个台阶,结果棒梗投奔了许大茂,他们的婚也没结成。
秦淮茹婆婆听到了秦淮茹声音里的哽咽,也不说话了,许久之后发出一声长叹。
这天二堂哥又拎着东西来何雨柱家,刚进了门口就被人叫住。
“他二堂哥。”
二堂哥看向这人,笑道:“是四婶吧?您有事?”
“诶诶,他二堂哥……”平日里爽利的四婶此时很是不好意思,往日里连话都不曾说过的人,这一上来就求人办事。
二堂哥一看,就知道这四婶可能有求于他,继续笑道:“有事儿您说话,我大妹可和我说过,您是这院里第一爽利人,只要我能帮的上忙的,您说,您说。”他们家这么多人住这,虽不是常住,但也要和这些邻里搞好关系。
自从他接手了孔庆霏告诉他的仓库,一开始,他不敢拿好东西,也不敢多拿,每天提心吊胆的,直到一次遇到了来拿货的竿儿哥,本来他还带着防备,结果接触了几次,两人竟成了好哥们。
从竿儿哥那,二堂哥知道了现在的时局已经不同往日那般紧迫了,不说革委会不再见天趟胡同子抓黑市了。
就是市场和集市里的红袖标,也对夹带着卖只能卖收购站里的东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更有那胆子大,都敢挎着篮子进城来换鸡蛋、花生了。
竿儿哥告诉他,这是形势要好了,让他放心拿这里的东西,甚至只要两人遇到一块,竿儿哥势必要给二堂哥的自行车上,挂上四个大麻袋不可。
再有这些天和部委的领导们接触,二堂哥周身的气质大变,说话越发有底气了。
四婶见二堂哥捧她,也不再拘谨,直接说明来意:“你行,我就直接说了,他二堂哥你是个有能耐的,路子广,我这是这么个事。”
原来四婶大女儿的才上学前班的儿子前阵子被小朋友推到了,结果直接就骨折了。
送到医院一看,大夫说那孩子缺钙缺的厉害,如果再不补钙,不说以后可能会很容易像这样骨折,更严重的会得佝偻病,还有这孩子还营养不良。
这不能让好好的孩子佝偻了啊,只能按大夫说的,除了吃药还得食补,多喝奶和骨头汤,奶就不要想了,不说不是时时有,就是有,那这家里不只这一个孩子呢,还有更小的呢。
那就只能喝骨头汤了,别说现在肉是配给制,每人每个月只有一斤,买肉还得要肉票,肉票用光了,就是有钱也买不到肉吃,骨头就更难弄了,一般剃下来的骨头,除非用买肉的钱票买,否则人家粮店或副食店更愿意内部消化了。
四婶也是观察了好多天,才决定找二堂哥的,想着能帮女儿买一些骨头。
二堂哥听完后道:“行啊,我晚上就回村帮您寻摸寻摸,看看哪个村杀年猪,肉不敢说,骨头肯定有,您也别说钱了,都是邻居,再说我也不干那投机倒把的事。”
一听投机倒把,四婶也忙道:“是是是,咱们不干那投机倒把的事。”看到自家冻在外面的粘豆包,这是她昨天刚包的,立刻道:“我这昨儿个刚包的粘豆包,等我一会儿装上,给你们拿过去几个尝尝。”
二堂哥也不推辞,只道:“那就这样,我先进屋了。”
“诶诶,快进屋吧,看我,天这么冷我还拉你说这么长时间话。”
“没事,那我回了,有事儿您说话。”
晚上,孔庆霜就把粘豆包蒸了一筐,也按她二哥的吩咐,把事情的经过跟孔庆霏说了一遍,孔庆霏吃了一个皮粘馅足的粘豆包后道:“大霜,你帮我装一小瓶芝麻酱,再装一碗虾皮。”对何雨柱道:“吃完饭跟我去四婶家一趟,要说补钙,这芝麻酱和虾皮不比骨头汤差。”
何雨柱停下吃饭的动作道:“付大夫说你也得补钙,要不就得腿抽筋,既然这芝麻酱和虾皮补钙,你就也得吃一些,你现在刚……”
听到姐夫把话题扯到大姐身上,孔庆霜立刻起身,用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道:“我去准备东西。”说完,就快步走了,听姐夫说的头头是道的,不认识的人,恐怕还得以为她姐夫是妇产科大夫呢,每日都给他们科普怀孕知识,也只有大姐还耐心听着。
孔庆霏至今怀孕10周了,也就是快三个月了,肚子还没有突起,除了早上有点恶心,其实看不出来什么,一定要说在什么方面更像孕妇了,那就是脾气,说风就是雨,雨过就天晴。
不过,和孔庆霏相比,何雨柱的怀孕症状比孕妇本人还明显。
这时候还就没有所谓的产检,别说产检,大多数妇女,从怀孕到生产,连医院都没去过,不只农村,就是城镇,还有请产婆在家里生产的。
而我们可爱的何雨柱同志,继车接车送、每日送午饭、自造板儿爷车之后,开启了疯狂产检模式,再次刷新了大家对他的认知。
在现代,产检也不是周周都要去医院,可何雨柱只要周休,就要带着孔庆霏来看付大夫。
这还不算,药店的老李头也被他盯上了,夫妻俩每天上班路过药店门口,三、两天里就会被何雨柱拉进去把一回脉。
付大夫虽然被何雨柱折磨的不行,但和孔庆霏倒是很谈得来。
说实话,在养胎这块,孔庆霏说得比她这妇产科的大夫还要深入浅出,她也收益匪浅。
可这周周都来,每次来了就不停地问东问西,还霸占她听诊器的何雨柱就太讨厌了。
在何雨柱第N次管她要听诊器的时候,付大夫终于投降了,借出了她的备用听诊器,就在何雨柱喜出望外的时候,付大夫严肃地道:“何同志,由于最近感冒发烧的病人越来越多了,你最近就不要带小孔过来了,别被传染了,你也知道,孕中生病最好不要用药,最好靠自愈,你看小孔月份还轻,其实你们开春后再来‘产检’更好。”
这话一出,何雨柱登时就如临大敌,拉着孔庆霏就走,为此付大夫还搭进入一个新口罩。
目送两人手拉手离开,付大夫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叹气道:“我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嘛,借了听诊器又送新口罩,好在终于能清静一段时间了。”
接下来倒霉的就是李老头了,从三日一次的诊脉,变成了每日一次,弄得李老头每次远远看到那醒目的带棚三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