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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镜系列同人)[云焕bg]镜系列同人·楚云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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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迷迭香吸多了,”帝国战士冷笑着摇头,和身边的另一个人说:“为了让这些新人克服上天的恐惧,上面总会让他们吸迷迭香,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伤人神志。。。。。。”
“嘘!”他赶紧示意对方噤声,“你这话可别让云少将听了去,你知道他向来治军严厉,第五军的人可不敢胡乱嚷嚷抱怨,要我说还是楚少将的第九军好。。。。。。”
“射。死她!射。死她!射。死她!”那个人手舞足蹈起来,不停地给驾驶风隼的鲛人傀儡下令。
傀儡麻木地照令执行,每一个动作都发射出巨大的弩。箭,射向她底下狂奔的同族,鲛人傀儡没有思想和感情,只有僵硬地执行命令——这就是帝国研制傀儡虫的效用。
急尽奔跑的鲛人姑娘被一支弩。箭射倒在地,怀里紧抱的酒坛也摔得粉碎。
她还挣扎着,想去拔掉射穿她左肩的箭,却是被迅猛而来的另一支弩。箭钉住了右边的臂膀。
伤口的血伴着冰冷的雨水很快流了下来,是灼艳的红色。
她不能用剑!不能在风隼掠低时反击!
因为她不知道哪架风隼的座驾上,会坐着那个人。
只能跑!
用尽全力奔跑在风隼的追击下。
新一轮弩。箭的射击来得很快,他们似乎已经对这场追逐游戏失去了兴趣,只想快速了结事情。
弩。箭撕裂空气的摩擦声响起,她知道自己躲不掉这一轮射。击。
数支利箭先后透体。
从左右手臂到下。身双腿,每一支劲。弩都刺透了血肉,穿入了土地。
最后那支箭直冲脖颈呼啸而来,伴随着入肉的闷响,直接穿破了喉管和筋骨,将她死死钉在地上。
她睁着绿色的眼瞳,仰视望见的天空是灰沉的颜色。
就要死了……
希望后来的族人能将她葬入水中,那样就能化作水汽、升上高空、再化为云雨,回归大海……
可惜了酒……
可惜了……姐姐……
“汀!”恍惚间似乎听见那人的呼唤,她挣扎着想去看,却无法动弹分毫。
“汀!”极速奔来的潇扑到她的面前,面对刺穿她身体的长。箭,不敢有任何动作。
“汀!你听得到吗?”颤抖的双手抚在汀的脸侧,低头去看她逐渐空洞起来的眼。
“我给你拔箭……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姐……姐姐……你回来了?”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带了混沌不清的血沫,骤然睁大的双眼里倒映出潇失措的脸。
“回来了……我……”
“你别说话!别说话!”潇想要去拔箭,却不敢动手。
汀张了张嘴,努力扯出好看的笑容。
“姐姐……我要自由了……能看见、你……”
“你别说话!”她颤抖地扣住汀的五指,牢牢抓住她的手。
“真好……”汀似乎又回到了百年前在复国军里的那段岁月,清晰地记着她们所有的喜怒哀乐,而能在死去前见到她,总算没有遗憾。。。。。。她的手指动了动,触摸到了身边粉碎的酒坛碎片。
“西、西京大人……的酒……”似是一声悠长的叹息从口中缓缓吐出。
她扇动的长睫,每一下停顿都渐渐迟滞。
任凭如何呼唤,都不能阻止她最终合上的双眼。
“汀!”遥远的地方似乎传来一声呼喊。
在她闭眼的刹那,恍惚听到了心心念念的声音。
那么就足够满足了,一粒细小的珍珠从眼角滚落,滑出闪烁的微光——鲛人们泣泪成珠,所有的泪水都会化为浑圆的珍珠,每一粒珠子,都包含了一个鲛人的哀喜欢悲。
她最后,该是高兴的吧?
潇沉默着低垂下头颅,抵在她的额头上。
“汀!”
西京终于极速掠来,却是脚步一顿,铺洒在泥地的大片红色让他不敢去细看,而那个已无声息的鲛人姑娘就静静地躺在那里。
猛地攒紧拳头,他几乎睚眦欲裂。
“谁让你们射箭的!”召停了那两只风隼,面对三个站成一排的战士,楚暮脸色沉得可怕。
“楚少将,我们看见一个鲛人形迹可疑……”
“射。死她!射。死她!”这个服用了迷迭香的士兵仍旧叫嚣着,对于眼前的情况丝毫不顾。
两边的士兵赶紧拉住了这人的胳膊,将他控制住。
“楚少将,他是吸多了迷……!!!”
如电光闪过,锋利的光剑骤然出鞘。
飚射的热血突然溅在两人的脸上,那个叫嚣疯癫的士兵陡然只剩下了躯体,脖颈处断裂的创面正喷涌着热血。
他的胳膊甚至还在他们手里抽搐,却是没有了头颅。
“陪葬!”
他狠厉地盯着剩余的两个士兵,手腕翻转下光剑迅猛如电,他们都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便被一剑封喉。
被血溅了眼的楚暮,只看得到黑衣男人的出剑。
不过两个呼吸的时间,地上已经倒了三具无头的尸体。
西京几乎没有停顿,他的剑转身便刺向楚暮。
楚暮猛地向下折腰,避开他这一击,随后又是往后翻的拉开距离。
西京盯着她。
银黑两色的劲装、金线绣的金翅鸟——征天军里的高级军官。
“帝国明月?”西京冷笑一声,迅猛出手的那一招是“问天何寿”。
楚暮的光剑被侧手拔出,横身格挡时发出刺耳的交击声。
她回以“问地何极”,碰撞之后,两柄纠缠的剑刃瞬时拉开距离。
连退数步,她停留在西京不远处,不知道此刻脸上该显露出什么表情。
西京也显然认出了楚暮的剑招,一时不再动手。
他盯着楚暮手里那柄剔透如水的长剑,沉声问:“光剑?”
楚暮却收起了剑锋,对他抱拳道:“慕湮门下弟子楚暮,见过西京大师兄。”
剑圣一脉,一世双人,慕湮师傅的师兄收下了西京,而本来应由慕湮收徒的名额,却因为她因着私事沉眠许久,尊渊便替她收了徒,那是空桑末朝的太子妃——没想到百年后,慕湮却突然收了徒,而且竟是冰族人。
空桑的剑圣,收了冰族的弟子。
西京沉着脸,目视这位给他见礼的新任师妹,所有复杂的情绪最后只化为一句回答——“我可受不起帝国少将的大礼。”
“只是个游侠而已,还是空桑余孽。。。。。。”
他说着话,手心的光剑一抖,附在剑身的雨珠刹那飞尽,蒙蒙的雨幕下,闪出一道银白色的剑光。
他还要打?!
楚暮猛地又向后退了三尺,躲开他迅急的出剑。
“大师兄!”她举剑,却不是回击,只是不停防御,西京的攻击让楚暮步步后退。
“我不是你的大师兄!”每一剑都带了极大的力道,他厉声提醒楚暮,“立场不同、道不同,便只能、同室操戈!”
好一个‘同室操戈’!
楚暮折回身,从未想过见到同门会是这样的场面,她咬了牙,用力挥开他下劈的剑招,皱眉盯住西京。
真的有必要你死我活吗!
只因为她是冰族人,而他是空桑人?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的拼杀理由!
没有经历过百年前的场场血战,楚暮自然不能理解两族之间埋下的深仇,特别是她的这位大师兄,正是那些年血战的亲历人、也是从血火与死。尸征战中的过来者——西京不止是剑圣弟子而已,同样是空桑末朝的骁骑将军。
西京陡然闪现在眼前,翻转的剑尖直冲她的咽喉而去。
她猛地收缩瞳仁,却是没有意料中的疼痛,西京的光剑早已改变了直冲的轨迹,只上挑划过楚暮的左脸。
划开一道寸长的伤口,连带削断了她垂在脸侧的长发。
“对敌不可分心!”
西京冷声说道,却像是教导学生的师傅。
“你执剑,缺少杀人的觉悟。”
西京看着她脸侧蜿蜒下的血,最终没有再下手。
楚暮愣了愣,还没更多反应,就看见西京倏忽收起了剑,似乎不再想和她打个死活出来,只退回鲛人姑娘的身边。
“走了,汀。”他如常一样呼唤,却不会再等到回音。
潇抬头去看他,这个不修边幅的男人咧着嘴,像是在笑,可眼底却透着哀意。
他蹲下来,小心地拔掉钉在鲛人姑娘身上的弩。箭,再拿衣袖擦净了她头脸上的脏污。
西京伸手抱起这个纤弱的姑娘,慢慢站起身子。
“我带她走了……”他走前回看了一眼依旧瘫坐在地的潇,这个眉眼和汀如此相似的鲛人——应该就是她心念无比的姐姐。
“会葬入水。”鲛人的习俗如此,他知道,会遵从。
潇忽然觉得眼睛有些干涩,她看着逐渐远走的人影,忍不住眯起了眼,多少年没有眼泪了……
“潇。。。。。。”楚暮这时候靠近她,蹲下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对不起。。。。。。”
射杀汀——不是她的命令也无关她的军团,但是楚暮觉得,这就是她的错、她这具身体所属种族的错、她所属帝国的错。。。。。。这个世界的错。
鲛人,怎能如此被轻贱。
“少将,你看——”潇没有回应她的道歉,却仰起头,抬手指向天际。
楚暮顺着她的指向看过去,黎明已经到来,飘摇的雨线下,透过堆叠的云层泻出一片天光。
“天亮了。”


☆、心动

“天亮了,少将,我们该回去了。”
潇从地上站起,身子还有些摇晃,楚暮连忙稳住她,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嗫喏着继续道歉。
她却摇头道:“少将不必过多自责,这不是你的错。。。。。。她当上复国军的时候,就有迎接死亡的觉悟。。。。。。”
“死了也好,没有拘束、没有压迫,可以自由自在不是么?”
“潇。。。。。。”
鲛人姑娘露出笑,抬手擦了擦楚暮颊边血水,拉住了她的手,“走吧,我们去郡府,云少将应该在等着你呢。”
她真的不伤心吗?
楚暮知道那是潇的至亲,就这样死在眼前,她绝不会好受。
可是她只是挺直了脊背,抹去泪水后,便又是正常如初的样子——这便是鲛人的复国军。
楚暮知道潇曾是复国军的一员,却在被捕获后就此沦为傀儡,还有早年间那些不堪的过往,当年在空寂营外。。。。。。她的想法到此便停顿了下来,似乎不敢去细想潇所经历的事情,楚暮咬了牙,由潇牵着自己,走向被天光照亮的大路。
天亮了,路也会有的。
桃源郡府。
“报告少将,第四小队吴嘉、林落、刘之昶尚未归队!”
“原因?”
下尉抖了一下,看着云焕冷下的脸,忙说:“尚且不知!属下即刻派人查明!”
“不用查了,已经死了……”突然插入一个清脆的女音。
下尉一缩脖子,回头便看见了楚暮和她的鲛人傀儡,连忙行了军礼:“楚少将!”
透湿的衣服、染血的左颊,他第一眼便收缩眼瞳,云焕直接拂开了挡路的下尉。
“潇,你先去休息。。。。。。”楚暮推了推身边的鲛人姑娘,看向她手上沾染未净的血痕,垂下眼睫。
潇点了点头。
“你们怎么了?”上前的云焕皱紧了眉头,“路上遇险?”
楚暮摇了摇头,“我。。。。。。进去再和你细说。”
云焕只在她眼里看见了难言的疲累。
“你的伤?”
“没事,小伤,”楚暮呲了牙,脸侧的剑伤已经结痂,稍一开口就会再度扯开,她尝试着摸了,“就是不能大动作说话。”
“速拿伤药。”他转头吩咐侍从。
侍从当即应了声,去取云焕要的伤药,另一边的下尉也赶紧让了让,免得又给云少将挡了路。
快步将她引入了内室,铺好伤药。
潇不打算平白地插在两人中间,早就自行休息去了。
匆忙换过衣物的楚暮挺直腰杆,端正无比地坐着,连呼吸都屏得小心翼翼,她已将所遇的大概经历都尽数说了出来,果真又见着他露出‘不高兴’的表情。
“那三个违反军。纪的将士,并非应公殉职,依照军。律,抚恤金会扣押下一半充。公。”这三个惹事的下属,绝对死不足惜。
他沾了净水在棉纱上,擦去伤口附近的血。污。
“卧槽!你轻点!”楚暮吸了口冷气,赶紧去抓云焕擦拭伤口的手。
“你不是说,是‘小伤’吗?”
“那也。。。。。。是痛的。。。。。。”
尽量小心地擦了她脸上的血痕,显露出那道狭长的伤口,看着略略翻卷的皮肉,他沉着的表情更加阴冷了些,“大师兄?”
“是他。。。。。。可为什么偏要刀剑相向?我记得师傅说大师兄是很爽朗的人。。。。。。”
“立场不同、道不同,冰族和空桑人,帝国少将和前朝将军,他没一剑杀了你便算作尽了同门情谊。。。。。。”云焕冷声解释,说出的话却和西京惊人地相似,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忽然钳住楚暮的下颌,“抬头。”
楚暮顺着他的力道仰起头,便见着他倾身下来,俯在她眼前的脸几乎近在咫尺,她心口突然一震,接着便是如雷的跳动。
要死!
楚暮猛地捂住胸口。
云焕低垂着眼睫,专注于她左脸的伤,开口道:“把头转过去。”
很听话地转头,任由他轻手撒了药粉。
伤口的刺痛忽然都感觉不到了,楚暮皱着眉,陷入了奇怪的沉默。
“落痂后记得擦无痕膏,不然会留疤。”他终于上好药,松开了手,然而并没有退开,仍是俯着身,他低垂的眼此时转视到她面上。
楚暮‘哦’了一声,抬眼看了他,只望见灼灼的目光,让她忍不住向后缩了缩,颤声问他:“你……还有什么事?”
“你刻意躲了我三个月?”
“。。。。。。”她若说‘不是’,想必他是不会相信的。
楚暮的确一直在躲避云焕,直到避无可避,两方在桃源郡的任务上,再次相遇。
却不是她想象的尴尬和慌乱,楚暮捂着胸口,感觉着自己的心跳——用个烂俗的词形容,便是“心跳如雷”,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心动?
她在这个世界的亲人、朋友并不多,慕湮和云焕,是极为重要的角色,她原以为对他只是‘小师弟’——对家人、对幼弟的感情,可是现在。。。。。。
“躲我三月,便是不愿接受。”云焕盯着楚暮的眼,这家伙一躲三个月,不得不让他怀疑她到底在想什么。
“你不喜欢我?”他带了小心翼翼的询问,音色低沉。
完全不敢直视的楚暮撇开眼睛,盯着某处地面,她所有的干脆利落在此刻都丢得一干二净,只嗫喏着回答道:“……应该……”
心跳,不会说谎。
“喜欢的……”
“当真?”他上挑的尾音,此刻都带了愉悦的调子。
楚暮仍旧盯着地面,只说:“好话不说第二遍!你、你先离我远点……”
她慌了。
一声轻笑显示了他极好的心情,云焕顺着她的歪斜角度偏侧过头,突然吻住楚暮的唇角。
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想必,是最令人舒畅惬意的事情。
而楚暮全身僵住,只觉得压上来的温热和柔软让她脑子一片混沌。
这发展太快,她完全适应不了!
辗转摩挲着唇瓣的战栗感,终于让她的反射弧有所反应,楚暮猛地推开他,从凳子上蹦了起来。
她一副又要夺门而逃的样子,却让云焕中途截住了。
拉住她的腕骨,按压住腕脉,再顺着指节嵌入五指,牢牢扣住、严丝合缝。
楚暮转头过来就开始掰他的手,却奈何掰扯不开,她不知是气的还是害羞,酡红的颜色从脸颊一直烧到了耳尖。
“松手松手!”
“不。”云焕拒绝得很利落。
“你想干什么?!”
“亲你。”
楚暮果然噎住,她瞪着噙笑的云焕,最终嚷道:“我要告诉师傅,你胆子肥了敢欺负师姐!”
“如何欺负?”
“……”
“你可要详细与师傅说说?”
“……”
“别乱动,小心脸上的伤口裂开,”云焕虚触了她脸上的伤,皱眉说:“又流血了。”
伸手抹去她流到下颌的血水,云焕的脸色阴沉了几分。
这一剑,颇深。
“别动,我再给你上药。”
他抽手出来,又拿出止血的药粉,给她倒了些。
楚暮仍旧微微侧着头,方便他撒药,歪着脑袋盯看他小心轻柔的动作,心律又渐渐不稳起来,眼见他极近的颌骨线漂亮而干净。
楚暮心里一动,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奇怪冲动——她突然凑上去亲了他的脖颈。
这次僵住的人,换了云焕。
他停了动作,眉头慢慢皱起,看向楚暮。
楚暮心里又习惯性地喊了声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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