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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一奸臣[重生]-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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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松了一口气,连忙遵照原竟的吩咐来办,围观的人群这才慢慢散去。
原竟毕竟不是御史,她无权弹劾知府,而且她需查清楚是否有明确的证据是太子指使知府这么做的,而在这背后又是否有人搅混水。
结果她还没彻底查清楚,便出了事。
那日她散值后又特意到街上去走了一遭,发现京城内外的药材依旧紧缺,而不少黑心的药材商将药材的价格提高了,投机倒把赚得金银满钵。
正走着,忽然,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扑到原竟的面前,麦然身手敏捷地挡在了原竟的前面保护原竟。原竟被这突然发生的事情弄愣了片刻,只见那个女人哭得十分凄厉:「原大人,求求你大发慈悲放了我家夫君吧……」
女人一哭,小孩子也跟着哭了起来。
周围的人对着她们指指点点,仿佛原竟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原竟拨开麦然,问道:「你家夫君是谁?」
「桥春堂的掌柜岳贤良。」
「不认识。」
那女人又开始哭了,她靠近原竟,哭道:「原大人,求求你放了我家夫君,这里,我这里有全部身家,都给你,我不能没有夫君,孩子也不能没有爹啊……」
原竟甚至能听见周围的人对她的责骂之声了,她捏了捏眉心,说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没抓过任何人!」
「少爷。」麦然开口,但是也没了下文。
「大人,前日您亲自到过桥春堂的,是您吩咐我家夫君照旧营生的。」
原竟想起来了,原来是那家药材铺的掌柜。她又道:「为何说我抓了他?我一个翰林院侍读,可没有权力抓人。」
女人抽泣:「可他是听了您的吩咐,才会被官府抓了去的。」
原竟好一阵无言,也不跟她废话,道:「是何人以何缘由抓了他?」
「是府衙,他们说有人吃了桥春堂的药出了问题,所以怀疑是我家夫君配药过量,致人中毒。」
「既然是桥春堂的配药出了问题,那与本官何干?」
女人当即又要拉扯原竟,麦然再次挡住了她,她哀求道:「大人,我家夫君是被冤枉的,求大人查明真相……」
「你当去衙门击鼓鸣冤,而不是来找本官。」原竟摇了摇头,她本就不该管这些闲事。
原竟没走两步,女人跟小孩子同时扑了上去,麦然挡住了小孩却没能挡住那个女人。只见那女人抓住了原竟的官服,死死地哀求着。
这时,一股肃穆的杀气扑来。


第54章 掣肘
杀气的逼近令原竟警惕,她一扭头便见人群中冲出一个身穿布衣却蒙着面的杀手朝她杀来。因衣摆被岳贤良的夫人抓着,她躲避不及,眼看那刀要落到自己的身上了,麦然眼疾手快割开了原竟的衣袍,推了她一把。她连连退后了好几步直到撞上了墙面她才稳住身形。
「铛」的一声,麦然挡下了那杀手的刀,「少爷小心。」
只是杀手并非只有一人,在人群逃乱之时,四周跳出了多个一样打扮的杀手来,且有直取原竟的性命之势。麦然三两下便解决了第一个杀手,又去挑开那离原竟十分近的刀,喊了一句:「少爷快走!」
原竟还算是冷静,毕竟在前世都上过断头台,也亲身体验过死亡,此刻她不慌不忙地躲过了迎面而来的刀。她看见那对被混乱的现场吓懵了的母子,而那孩子眼看着便要被混乱的人群踩到,她刚要过去扶他,便又有杀手杀来。
麦然踢开了原竟身边的杀手,为原竟开路,并再度对原竟说:「走!」
岳夫人回过神来抱住了自己的孩子,而原竟想她就算不怕死也不能白白去送死啊,于是便由着麦然替她开路。
因担心还有埋伏,麦然也不敢让原竟自个离开,便拿出一个竹筒,并且朝天发了一个信号。那些人见麦然寻帮手便不敢拼尽全力去追了,只有一个人低声冷喝:「趁着救兵还没来,杀了原竟!」
就在这时,一队官兵出现在了他们面前,而骑在马背上的人下令道:「快保护原大人!」
一部分卫兵将原竟重重保护了起来,余下的卫兵则与那些杀手展开了一场厮杀。骑在马背上的人见到原竟便从马背上下来,并递上了一条手帕给原竟:「原大人受惊了!」
原竟睨了他一眼,看见了他嘴角不易察觉的笑,便明白他以为自己被吓得汗流浃背需要用手帕擦汗。
接过那条手帕擦了擦手,脸色有些难看,原竟装作没见到,问:「你在哪处做事?」
「下官是东宫的仪卫正。」
「哦?」原竟眉毛一挑,「太子殿下的贴身掌刀侍卫怎会在此?」太子身边有一支贴身的掌刀侍卫,除了太子以太子的身份出巡或办事才会有御林军保护,否则私底下都是这支掌刀的侍卫卫兵保护的。
那人说:「太子殿下微服出巡,正巧听说有人刺杀原大人,便命下官带着人马赶了过来,幸好下官等来得及时,而原大人并无大碍。」
这不动声色地便把原竟安然无恙的功劳归到自己的身上,也是无耻了些。
「嗯,真是巧。」原竟把手帕还给他,道,「既然太子殿下救了本官一命,本官不过去道谢一番怎行?还请带路。」
那人笑道:「自然,原大人请!」
似乎是料定原竟会过来,太子在一家常去的酒楼等着她,虽然太子在,但是酒楼的生意也还是照旧,不过二楼以上都有重兵把守,寻常百姓也是进去不得罢了。
这又哪里是微服私访了?原竟暗想。
太子瞧见原竟,脸上露出了笑容:「原侍读,本宫可算是把你等来了!」
「下官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的侍从将酒菜端上来,太子道:「原侍读虎口脱险,当饮一杯定惊茶。不过这儿是酒楼,喝茶也未免不入流了些,还是以酒代茶与本宫小酌几杯如何?」
「太子殿下有此雅兴,下官自当奉陪。」
太子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然后露出很陶醉的表情,良久,他才惊讶道:「哎呀,瞧本宫,都忘了让原侍读落座了!原侍读快请坐!」
原竟笑了笑,不介意他故意给她下马威的模样,在一旁坐下。太子亲自为她倒了一杯酒,然后说:「本宫一直想与原侍读小酌几杯,奈何总是没有机会,如今也是有缘。」
「今日太子殿下救了下官,倒不如这一顿让下官请,虽然难报太子殿下的救命之恩,但是也让下官聊表心意?」原竟道。
「哎,岂能让原侍读请客呢?原侍读若要报恩,倒还有别的法子的。」太子笑眯眯地说道。
酒杯送到嘴边,原竟借着酒杯的阻挡,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旋即喝了一杯酒便道:「自然。不知太子殿下想让下官如何报恩呢?」
太子笑容一凝,嘴角一抽,他自然是希望原竟能因受他的恩,一直为他所牵制的,可原竟的意思分明便是:你救我一命,我替你办一件事,从此两不相欠!
「这人好生厚脸皮!」太子暗骂,殊不知在原竟心中,他也差不多。
跟原竟讨价还价似乎会暴露自己的目的,太子也只能照着原竟的意思来了:「原侍读可知父皇为何让你帮本宫负责建造避暑山庄?」
谁都知道是为了监督太子是否将银两或物料挪作它用,哪怕皇帝因太子献药而龙颜大悦。但是事关避暑山庄,皇帝也不敢儿戏,他可不希望自己在避暑山庄住着,房梁突然坍塌。
「因为下官乃工部尚书之子,与工部有不解之缘。所以就让下官去看看,将来编修国典、国史甚至是各宗祀的记录,也好更加尽职!」原竟重复着皇帝的话。
太子再度暗骂她厚颜无耻还耍滑头,但是脸上依旧笑着:「自然,不过这建造之事,想必原侍读看过奉天阁建造的相关记录与文书,是该知道,这记录之事自有人去做。原侍读公务繁忙,还得去避暑山庄,怕是会太过劳累了,不妨在翰林院,等避暑山庄建成后送回来的记录与文书便好了。」
「太子殿下三番四次劝阻下官前往避暑山庄,是否……」原竟的一双锐眼看着太子,太子心里一阵虚,心里想的竟然是他刚才就不该安排人救她,而是把她除掉才是!
「既然是太子殿下的意思,那下官自然会照办。」原竟忽而笑道。
原竟被刺杀的消息传到原府的时候原烨一惊,旋即太子碰巧救了她的消息又传到了耳边,他按了按眉头,觉得此事并不简单。
等原竟回府,他便询问了此事,这回原竟没有明说,他都猜得到又是太子在搞鬼。怕不是原竟要去监督避暑山庄,而太子怕自己偷挪了银两和物资作为它用被原竟发现,便设计了这么一出,好让原竟欠下他的恩情,而不得不听他的吩咐来办事。
「那你要向皇上请辞吗?」原烨问道。
「我若向皇上请辞,那皇上问起来为何,我该怎么解释?」
原烨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去向皇帝请旨:「工部四司的著作多有遗漏之处,请皇上派人来编修……」大意为工部里头的书籍,有许多地方都有缺漏,而修正这些书籍还需专业的人来帮忙。翰林院有国之各种典籍,又有学识过人之辈,所以请他们来编修正好合适。
皇帝摸了摸胡子,知道他的小心思,怕不是有意将原竟往工部栽培。权衡监督避暑山庄与修补工部的各种书籍之间的轻重,他便同意了,而监督避暑山庄之事他也未曾再提。
太子松了一口气,把胆子又放回了肚子里头。
没过两日,皇帝召见原竟侍读之时,问及她被行刺的事情,原竟道:「那些刺客死的死,伤的都逃了,至今也未曾查出什么来。」
「这衙门是怎么办事的,怎么还未查出线索?!」皇帝不悦。
「这也怪不得衙门,毕竟他们赶到之时,刺客都逃走了。而且这些刺客穿着朴素,一躲进人群中,便跟常人一样了,很懂得掩人耳目。」原竟道,又转了个话题,「不过说到这衙门,臣倒是听说了一件趣事。」
「哦?有何趣事?」皇帝问。
「臣七日前路过坊市的一家药材铺,发现那掌柜的与看病的人起了争执,打听之下才得知,这药材铺的药材限制每个人的抓药量。可那点量,根本就不足以治好一个病人的病。」
「为何不去别家抓药?」皇帝琢磨原竟还会有后话。
「因为京城上下,不仅仅是这一家药材铺如此,是所有的药材铺,包括那医馆,皆如此!」
皇帝拧眉:「你且继续往下说。」
「臣问那掌柜,为何如此?掌柜回答,因衙门下了命令,不许他们把药材随意给人买了去。臣又问,可有衙门的文书?那掌柜称,并无。臣便奇怪了,既然无文书,口说无凭的,谁信呢?那掌柜便说,是那京师的知府将他们请了去,亲自叮咛他们这般办的。」
皇帝的脸色很不好:「岂有此理,这知府的口头之言就能当文书使了?谁给他的权力?!」
「臣也奇怪,便道,既然没有文书,那只管按往常来营生。」
皇帝点了点头,原竟又道:「不料,五日前,那药材铺的掌柜便被衙门抓了去,说他配药的剂量有问题,致使喝了药的病人中了毒,病情加重了。」
「哦?」
「这办案之事衙门是能手,臣想,也总不该因那掌柜违背了知府的命令便故意陷害那掌柜吧!」
原竟这话说得巧妙,状似把这两件事情撇清,但实际是把这两件事牵扯到了一块。果然,皇帝闻言,命刘效道:「去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刘效领命下去,自然会吩咐人手查此事,皇帝又道:「你还没说为何每家药材铺都不许照常营生。」
原竟知道是为何,但是她偏偏不说,装糊涂:「这个臣也不清楚,毕竟那掌柜都不知,臣也不便多管闲事,便没去查了。」
皇帝笑了笑,打发她离去了。
一日后,皇帝将一份弹劾的奏折扔在了太子的面前。


第55章 离去
近日天气渐凉,有了初秋的感觉。京城的百姓觉得最近的京城倒也应了那句话——多事之秋。
先是京城因药材的事情发生了骚乱,后又因原学士家的千金小姐被西域的高人强行收为弟子给带离了京城。
有百姓想法并不单纯:「西域的什么高人呐,怕不是跟人私奔了,为了遮掩丑事而故意说是跟着高人去习武了哟?!」
「私奔?原学士的千金岂会做这种事情!」有人反驳。
「如何做不得?那长子常年流连烟花之地,行为不端;次子也是将勾栏阁的女人带回去纳为妾侍;那女儿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说得你好像没有去过烟花之地,你好像没有纳妾一般!能生下你这样的人,是否说明令尊令堂都是行为不端之人?」
「你休得侮辱家父家母!」那人大怒,当下便跟人殴打了起来。
斗殴滋事自然有官府来处置,看热闹的人又讨论了起来:「我听说那个西域高人可是西域天山清灵派的十大长老之一的玄岚子,是个女人,武功可高强了!她三个月前便在香火寺碰见了那原府的千金,觉得她骨骼惊奇,合适修练他们天山清灵派的武功,当时便放言三个月后会来收她为徒。」
「那原学士就乐意?」
「不乐意呀!更何况齐王正在为大王子向原家提结亲的事情,原家又岂会乐意让原家的千金小姐到民间去吃苦呢?等她回来,可能也没多少男子敢娶她了!」
「既然如此,原府怎么不早些布防,如今人被带走了才来追人?」
「咳,那原学士是何人啊,那可是文渊阁大学士!何人敢动他的千金?他以为没人敢动,所以也不将玄岚子的话放在心里。可谁曾想到,这江湖中人便是草莽之徒,哪里管朝堂之事呢?!」
「那原家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四下发榜悬赏呗!」
「但西域与中原可不同,能追回来吗?」
原府的事情与百姓而言始终都是与己无关的事情,饭后谈一谈便也罢了。他们关心的始终都是与他们息息相关的事情,正如那因药材发生了骚乱之事后没多久,此事便忽然传到了皇帝耳中。
皇帝觉着此事有异,便下令彻查此事。这不查不打紧,一查却牵扯出了太子与梁王、赵王。
得知是因为为自己献药的事情,而闹得京城内外的百姓人心混乱,着实是混帐!最让皇帝生气的是他的儿子丝毫不懂得兄友弟恭,梁王、赵王虽有跟风之嫌,但是也是出于一片孝心,可是太子控制药材不让两个弟弟占一丝便宜,这如何有身为兄长的胸襟,日后如何能心怀天下?!
皇帝把太子单独喊进去骂了一顿,若非宫人早就备好了药,皇帝非得被此事气死不可。不过皇帝最生气还是发现这件事的时候,他气得胸闷气短,幸好刘效让人把药端上来才不至于晕过去。
宫人早就收到了消息,在皇帝传召太子之时便略略地提了一两句。太子的臣僚纷纷献言,先进去喊冤枉,撇清关系!
恰逢太子曾经的良师,如今已致仕,仍挂着太子少师的头衔的冯应,病好回京来找太子,听闻此事,便谨慎道:「太子殿下莫不是忘了上回皇上称龙体并无大碍,让太子殿下全权负责主持皇后的寿宴之事?」
太子怎会忘了,他当时便腹诽了皇帝,明明是皇帝让他负责寿宴,不必担心皇帝的,结果转过头便怪自己没有去探望!
「太子殿下,皇上的话是这般说,可他毕竟是希望你能坚持你的孝心的。你若当时能学那原烨,皇上怕是不会怪你,反而会大为赞赏你的。」冯应道。
「那本宫要如何做?」
「太子殿下,此事皇上只召了你而没让旁人也进宫,便是不希望此事闹大了。只要你坦诚相告,并表明自己只是为了皇上,而没有与两位王爷争夺的意思,哪怕皇上会责骂你,但是也绝不会有什么处置的。」冯应道,「只是,此事少不了要放弃一些人了!」
太子有些不甘心,自从张宋威被革去吏部尚书之职后,吏部又进行了一次小小的调动,那里也说不上还完全由他掌控的了。而户部虽然仍握在手中,可皇帝突然要处置洛川府的那笔灾银贪污之事,他不少党羽都被剪除。如今又要他放弃一些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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