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怪谈之蒲牢(GL)-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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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絮手足无措地睁大眼。那你。。。。。。
女人浅浅地笑,“嗯?”从身后拿出一只精致的粉红小盒子,一手翘着兰花指打在阿絮肩头,围着她走了一圈,靠在她耳边呵一口气,“我说呀,小妹妹,穿这件礼裙呢,这个。。。。。。”说着,她的手摸到阿絮文胸的后扣上,慢慢解开,“是要脱的啊。”
阿絮心中猛地一惊,躲到一边出手捉她,却被女人逃了开去。
女人咯咯地笑,扭着腰,一手放在翘起的臀上,把粉红的盒子递给阿絮,“穿礼裙呢,是要换隐形乳…贴的,大姐姐我这正好有上等货,小妹妹买一盒怎么样?”伸出食指滑进自己宽敞的衣领,在椒乳叠起的边缘轻轻弹了一弹,“质量超好的哟~”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砖家审查搞得大家草木皆兵,来不及码字,两三天不能更新,等着周五把砖家送走吧╮(╯▽╰)╭
☆、葛天长生篇…3
哈?
阿絮眉头皱在一起,严严实实捂着前胸,呵斥女人:“喂,我说大姐,看你长得那么妖娆,还在这儿卖这种东西。。。。。。”不自然地抬一下眉毛,“该不会是私底下干什么勾当的吧?”
女人一听不高兴了,绞着发尾媚声道:“哎哟,瞧你把人家说的。才不是小妹妹你想的那样咧,我呀,可是身怀绝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兵家阵法,安邦之道,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呢。”
阿絮才不信她的鬼话,肯定是来骗钱的,就赶她出去,“走走走,我还要换衣服,出去出去!”
“哎哎,别呀~”女人反手撑住门,手指在门锁轻巧一动,咔哒把门反锁了。她又从身后拿出一个小包,给阿絮说:“还有呢,穿礼裙呀,最好换上这种白色的小裤裤,以免走光。”
阿絮看着白色的蕾丝小内裤,左右两面都是系绳,前后兜布是穿孔的蕾丝,面上一红,扔到一边,“谁要穿、穿这种啊!”
女人吹开挡在眼前的发丝,不知是不是戴着美瞳,她的眼珠呈现出魅惑的紫红色。她说:“小妹妹,你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呢,如果一直这样幼稚下去,怎么能抓住爱人的心呢?”
诶?
诶诶诶?
幼稚吗?
我幼稚吗!
我已经二十一了好吗!
阿絮低头看了眼自己高耸的胸脯,发育也不错啊,抬头狠狠瞪女人,用眼神质问她:你凭什么说我幼稚!
女人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扭着腰靠在墙边,眯着眼懒散地看着她,嗓音极富磁性地说:“看来你真是一点都没有开窍。小妹妹,快结婚了吧?”
阿絮警惕地看她,“你怎么知道?”
女人笑,“唉哟,都到这儿来订做婚纱了,不是结婚是什么?”
婚纱的设计图纸阿絮只给那个导购看过,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的?阿絮沉着眼看她,隐约觉得眼前这个妖媚的女人很是不对劲,再不跟她客气了,冲她吼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时蒲牢见阿絮半天没有出来就进来找她,在外面喊了两声:“龙儿,你换好了吗?”
女人听到蒲牢的声音猛地扭头去看门,阿絮奇怪地看她,女人又急忙回过头,对阿絮娇媚地笑。
蒲牢在阿絮在的试衣间门外停下脚,忽然皱起眉,厉声说:“龙儿,你和谁在里面!”
!!!
阿絮太阳穴一蹦,推了一把女人,低声道:“你有病啊!”
女人无辜地眨一下眼。
阿絮用力把她推开,女人趁机把乳…贴和蕾丝小裤裤塞到她手里,哎哟一声撞开门扑了出去。
“哎哟~疼死奴家了。”女人倒在地上,窈好的身材弯成火辣的S形,一手托着下巴,勾着唇看向蒲牢,伸出手,“可不可以扶人家起来一下呀?”
蒲牢诧异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狐媚女人,把她拉起来,“九玉面?!”
“呵呵。”九玉面站好身子,一手搭在试衣间的门框上,说:“神君别来无恙。”朝里面努嘴,“别着急,你家宝贝呀,好着呢。”
阿絮愣住了。唔,这是个。。。。。。什么情况?
蒲牢黑着脸关上门,挡在门前问九玉面:“你在这做什么?”
九玉面说:“奴家只是。。。。。。尽一点地主之谊呀。”眨巴眼。她又朝试衣间大声喊道:“小妹妹,我给你的东西记得换上呀!”
蒲牢问:“什么东西?你给我家龙儿什么了?”
九玉面垂着眼,某种暗光浮动,笑道:“你会喜欢的。”她看着一脸严肃的蒲牢,心中暗笑:对付你这种表面禁欲正经,实则欲求不满,一经撩拨就会缴械投降的神君,我最拿手了。
……………………………………………
“两位请用。”服务生端来两杯精致的瓷杯,上面画着腾云驾雾的白狐狸。
阿絮换好礼裙,露着白皙的后背坐在蒲牢旁,好奇地捧着瓷杯左看看,右瞧瞧,”真好看。”然后小小抿了一口,“唔,这是什么?”
蒲牢的眼神不时往阿絮背后瞟,有时候趁人不注意还会偷偷摸上两把。
九玉面摇着羽扇,半眯着媚眼,回道:“狐鞭酒,滋阴壮阳。”
阿絮把嘴里的酒全部吐了出来,“噗——”
蒲牢咳了一声,把杯子拿远,一手将阿絮揽进怀里,捂住她的嘴,问九玉面:“按你的性子,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在这里出现,肯定是早就谋算好了,在这等我吧?”
九玉面掩面轻笑,“是呢,君上还是一点客套都不讲,一上来就直接把人拆穿了呢。”
蒲牢说:“你是人吗?”
九玉面噢了一声,摊一摊手。
蒲牢问:“这家店是你开的?”
九玉面摇摇手指,“不是的呢。”
蒲牢说:“那没关系,我只要知道龙儿设计的婚纱什么时候能做出来,做得好不好。”
“能,绝对给您做好。”
蒲牢问:“几天能取?”
九玉面说:“一个月。”
“价格?”
九玉面朝后靠在椅背,“价钱好商量,不过我可不要现钱。”
蒲牢就知道这只死狐狸肚子里就没有好水,“那你要什么?”
九玉面往蒲牢身边凑了凑,小声说:“一周后,在妖仙选美的决赛上,还请神君务必到场,顺便投我一票。”
阿絮顿时来了兴趣,问:“妖仙选美大赛!那是什么?”
蒲牢扶了一下额头。这玩意儿还在举行呢?真是有够无聊的!思及此处,蒲牢不禁在心里把开创选美赛的罪魁祸首又狠狠鞭尸了八百遍,这人真是死透了还不让人安生!
九玉面眨眼,惊讶道:“白龙妹妹居然不知道吗?哎呀,这可真是遗憾呢!说起来,妖仙选美大赛还是从你们北海兴起的呀~”
“啊?”阿絮一头雾水,很是好奇,“那是怎么回事,快跟我说说。”
九玉面嗔道:“嗨哟,就是当年北海龙王敖清在世的时候,跟昊天陛下提议组织的选美大赛,邀请梦里凡尘鬼市的神仙妖鬼参加,评选出才貌第一的美人呀~第一届的冠军就是敖清嘛。”
蒲牢捂住了脸。
阿絮反应了一下,不是,那敖清不就是龙玉朗吗?转头看到捂脸的蒲牢,小嘴一嘟,狠狠踩了她一脚,你捂什么捂!
蒲牢啧一声,看着阿絮叹气,用神态告诉她:我只是觉得,这种无聊的事情,让我感到很尴尬。
阿絮拧了一把她的大腿,瞪眼:哼,有什么好尴尬的!我看你分明就是心里有鬼!
蒲牢无语,只是希望九玉面别再说下去了。
九玉面继续赞叹道:“想当年北海龙王敖清先是拿下了嫏嬛阁藏书大赛的冠军,封为嫏媓,后来又创办了选美大赛,封为天下第一大美人,真是一代女神呀,奴家好生羡慕。”
阿絮突然问:“那我呢?我漂亮还是敖清漂亮!”
九玉面怔了一下,掩唇笑道:“妹妹真是有骨气。”话锋一转,指向蒲牢,“说起来,神君当年也是被力推的种子选手呢!”
蒲牢满脸冷汗,“啊,什么?”别说了,我警告你,别再说了啊!
可是怕什么,就偏偏来什么。
阿絮穷追不舍,“什么?秋宁当年也参加过选美吗?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也当过冠军!”
九玉面摇头,“没有啊。”
阿絮问:“为什么啊?”秋宁明明长得很美的,笑起来特别好看。呃,如果她肯笑的话。。。。。。
九玉面笑道:“那届参赛人选里,以神君的姿色,当时能够匹敌的也就只有十阎王里的冥雪姬了吧。可是在比试里,神君总是绷着一张脸,冷冷的,逼的人都不敢直视。初赛的时候有胆子大的小神开玩笑叫了声‘神君,笑一个’,结果就被君上打飞了,吓得裁判立马取消了神君的比赛资格。再后来,妖神两界都有一个说法,说蒲牢神君是‘不笑美人’。”
阿絮看蒲牢的脸捂得更紧了,原来她觉得尴尬不是因为龙玉朗,而是因为“不笑美人”。
阿絮抱胸看蒲牢,“神君,笑一个。”
蒲牢立马笑脸盈盈贴了上去,“哎,宝贝。。。。。。”
阿絮张手拍她脸上,“也不是很难啊。”
九玉面摇着羽扇饶有兴致地看她们,“两位感情真是好呀。”啪一声合上扇子,说:“那么,事情就这样定下吧。”对蒲牢说:“一个月后我会派人把定制的两套婚纱送到府上,不过同时也希望一周后您能到金凤台来为我投票。”
投票蒲牢倒是没有异议,不过。。。。。。
“金凤台?”蒲牢问道,那不是凤凰族的领地么。
九玉面认真起来,“不错,金凤台,请柬明日我便给您送去。”看着阿絮笑,“白龙妹妹的份自然也算在里面了。”
蒲牢说:“选美决赛定在金凤台,就是说你的对手是。。。。。。”
“懿凰公主。”
自古以来就有龙凤呈祥之说,敖清失踪后龙族最美首推神君蒲牢,而凤凰里最出名的当属金凤家的懿凰公主,所以这两位也没少被人放在一起比较,也传出过一些无中生有的闲话。
不过时间过了那么久,早年的流言蜚语早就没了,蒲牢想着只是去金凤台给九玉面投个票应该没什么问题,就答应下来了。只是她没想到懿凰那么心高气傲的人也会参加选美大赛,估计和她当年一样,是被族人推上去,无可奈何只好参加吧。
告别九玉面,回家的路上,阿絮问蒲牢:“秋宁,懿凰公主。。。。。。是什么人啊?”
蒲牢嗯了一声,“就是金凤族的公主。”
阿絮说:“那刚才看你提起她的时候,怎么好像有点紧张啊?”
“我没有。”
“你就有。”阿絮不满地哼哼,“我看你和龙玉朗没什么两样,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都不是好龙!”
蒲牢气急,阿絮怎么能把她和龙玉朗那个祸胎相提并论呢!
蒲牢灵机一动,问阿絮:“龙儿,九玉面在试衣间里给了你什么?”
阿絮脸上一烫,加快脚步走到前面去了,“没,没什么啊。。。。。。”她才不要让她看到乳…贴和蕾丝小裤裤呢!
蒲牢巴巴地跟上去,笑道:“是什么啊,跟我说说呗。”
“哎呀都说了没什么了,再问我不理你了啊!”
“好好好,我不问了。”蒲牢笑。我不问,我回去看。
作者有话要说:砖家走啦,砖家走啦~~~(九九转圈欢呼中。。。
☆、解锁
《遥塔传说·化禄》第三章:长眠
一大早化禄便从茅草堆里爬了出来,拖出一个破烂的木盆,把昨天准备好的葛草剁烂用溪水泡了一阵,待盆里的水差不多染成深褐色,便一股脑儿把水往脑袋上浇,然后用手抓几把草泥往头发上扒拉几下,跑到溪边一看,纯白的卷发勉强染成亚麻色,这才完事。他又跑回城隍庙里,满是灰的香炉里扒了两下,扯出一条黑布带,学街角郝瞎子那样斜着给左眼一绑,露出一只右眼,然后抹了点黑灰在眼眶,伪装成因被揍而充血红肿的眼睛。
准备完毕,化禄小心翼翼地把一只只装满昨晚捏好的一千只白面兔子的八宝盒子搬到推车上,抽出卡木轮的石块,嘿呦一声推着车子迎着初升的朝阳上路了。
“鹿兄贵安!”“树姨贵安!”“狸婶贵安!”
化禄脚步轻快地推着车子在林间穿梭,林道边几只兔子连忙钻进一旁草丛里。
“哎?兔子,”化禄放慢些脚步,定睛往那草丛里望了望,“也不知道昨天捏的那些像不像啊。”
“呃,对了,”他又想起些什么,从腰带里摸出一根麻绳,咬住绳头,把另一端绕道脑后,胡乱扎了个马尾,“得快点把货给高老爷送去,走着——”
穿过树林,绕过几片稀稀拉拉的菜田,上桥、下桥,得嘞,进城了。跑过包子铺化禄稍作停顿,跟刘大妈寒暄两句,又叼着肉包向东华街跑去。
“华小子!怎么今天眼睛又是肿的啊?”
化禄咯咯笑,“这不前几天肿起来得还没消完吗?”嗖嗖窜到柜台前,凑到酒坛子前嗅嗅,“哎!吴伯,好酒啊!”
“怎的?又想在我这儿捞酒水儿了不成?”
化禄摇头,抹抹鼻子,“不,改明儿我跟您这做个几天小二,换点儿酒水喝成吗?”
“好呀。我给你留一坛。”
“谢啦!”化禄眉开眼笑,指了指停在门口的推车,“送货呢,走了啊——”
“哦好,快去快去。”
又转了好几条繁华大街,总算到了高府门口,化禄看着扣环上的兽头愣了愣,不对,他不该从这进去,又绕道西侧的小门。小门这儿相对正门要安静许多,这样就显得对面哪家酒楼格外喧闹,仔细一听,还有女人泼辣的叫骂声,不知是哪位爷又惹谁家河东狮发威了。化禄摇晃脑袋,表示对那位仁兄的同情,转身噔噔敲了两下高府侧门,不一会一个小伙儿走了出来。
“祭祀用的一千只兔馒头,上个月高老爷跟我订的。”
小伙儿冷冷看了化禄一眼,走到推车前打开八宝盒子一只只验收,确认无误后拿出一小包碎银子扔给化禄,叫来几个伙计把盒子搬院子,立马关上门,把化禄关在外边。
“那叫花子一样的打扮,眼睛瞎了一只,红了一只,该不会有什么传染病吧?”
围墙内,一个伙计问。
“谁知道啊。老爷说他捏馒头手艺好,管其他做什么,收着就行,哪来那么多废话。”
“是是是,小的多嘴了。”
墙外,化禄掂量掂量手里的银袋子,乐得合不拢嘴,是去买烧饼呢,还是来碗馄饨呢。
满脑子烧饼馄饨的化禄根本没注意头顶的危险。方才楼上那发飙的泼妇端了盆脏水对着凭栏边的男人就是一泼,男人反应倒是快,扭身一躲,哗啦一声,一盆子的水就不偏不倚地全部浇在正好经过楼下的化禄身上。
水珠顺着湿漉漉的头发滴答滴答落下来,全身湿透的化禄落汤鸡似的立在大街中央,抓了把头发,早上染的葛草汁遇水褪了下来,亚麻色的头发瞬间花白起来。
不好!
化禄手忙脚乱地扒下裹在身上的麻布(瞧,他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只有一条麻布拿来裹身子)当头巾裹住脑袋,连推车都顾不上了,撒腿就跑。
被当成妖怪满街追打的悲惨经历,他可不希望有第二次了。
一路疯跑,撞上不少人,惹来路人一阵叫骂。
“娘的,赶着去投胎啊!”
“狗娘养的,眼睛长屁股上了!”
这化禄也够气人的,逃跑就逃跑,挨骂就挨骂,也亏他在逃跑的同时还有心去回应那些骂声,小声嘟哝道:不是去投胎,眼睛还在脸上……
嘭——
不用抬头化禄也知道自己又撞上人了。
“不是去投胎,眼睛还在脸上——”
嘟哝着,化禄抓紧麻布头巾加快脚步一溜烟跑了。
“呀哟,小叫花跑得挺快呀,”秀城嘉陵看着化禄匆匆远去狼狈的背影,打趣道,嬉皮笑脸地看向沈西林,“还让咱少侠受惊了,快让小爷看看撞伤没?荷包有没有少钱啊?”
沈西林扼住嘉陵伸过来要摸他荷包的魔爪,“没伤,也没少钱。”
嘉陵摆出一副臭脸,“知道了——赶路要紧!”
赶路要紧,赶路要紧,一路上沈西林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诚如昨晚沈西林所言,他的确对这次秀城山庄开的价很感兴趣。他爱财,喜欢收集各种财宝,可这次更吸引他的是秀城山庄的要他干的事儿。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