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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访瀛洲-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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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莲稚一听两个时辰,腿一软几乎登时要跪了下去:“不……不能吧……”
“能不能试试就知道了。”亓徵歌俯下身去,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了陆莲稚身上,坏心眼地舔了舔陆莲稚脸颊:“要不要试试?”
陆莲稚哭笑不得,亓徵歌那作乱的手真将她拨弄得思欲横流。
“不行,不行,要……了。”陆莲稚急切地抓住亓徵歌的手,欲语还休,身下满胀与涌动的知觉无可忽略,不禁令她羞得眼神都闪烁了起来,难耐而又急切地道。
亓徵歌见陆莲稚神色羞赧间,眉眼妩媚如丝,当真好看得将她心尖儿一下下挠着,便终究还是止了这坏心眼的胡闹,起身将陆莲稚拉了起来,轻轻骂了一声:“哎,磨人。”
陆莲稚得了自由,不由得登时得意忘形,笑意盈盈地嘿嘿笑了几声,就着亓徵歌抓着她的手轻轻啄了一口,而后便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亓徵歌仍站在床沿边,看着手背,缓缓的、一丝丝笑了起来。
此间趣意横生,心满意足。
作者有话要说:
很坏。


第21章 枝摇
陆莲稚在屋外走来走去,持续足有一刻钟。她这里走走那里转转,就是不进屋。亓徵歌也不出去找她,只在屋内神色淡淡地拾掇着药筐与杂物。
心跳很快,也很疾劲,令陆莲稚不得不用手捂住胸口,才勉强感到一丝安全。
直到亓徵歌整理好了物什,走出了房门,陆莲稚才迎上了前:“我帮你拿。”
说着她便伸手,把亓徵歌手上身上所有东西都取了过来,然后笑意盈盈地,肩膀挨肩膀地贴向了亓徵歌。
陆莲稚向来有这种怪毛病,心下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便要挨得紧紧的。能抓住一只手便抓住一只手,能抱在怀里也一定要抱在怀里。是以年纪还小的时候,她几乎便没有从父亲怀里下来过。后来年纪稍长了,第一眼看到杉迟雪的时候,还拉着人家半天不肯撒手。
但面对亓徵歌,陆莲稚再怎么喜欢也不太敢随便造次,于是便退而求其次,只悄悄地挨了过去。
一时间熟悉的清浅气息萦绕在鼻息间,将这晨间的清冷气息都融化开来,令陆莲稚不禁满足地轻轻笑了两声,眉眼间模样清稚又柔和。
亓徵歌看着陆莲稚笑意盈盈、满足无比的模样,不由得眼里也染上了丝丝笑意。
前路悠悠,来日也还长。山河的模样在她眼前分分毫毫,渐渐明亮。

龙尧医馆并不是什么出名医馆,但因为临了龙尧山,便总是有来自各地的游方医者想要入驻,临时设座。
赵知尤作为老馆长的独孙,在这医馆里做了十余年学徒,便见过许多来来往往的游方医者。其中不乏垂垂暮年、德高望重的老医,也有许多初出江湖、年纪尚轻的小辈。赵知尤早已习惯这些过客。
但前几日,来了两位远客,据说是从南方药宗容决谷远道而来,游方至此。
一位清雅如仙,一个色绝红尘,皆是赵知尤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人间绝色。尤其是那个看起来年纪稍小的,神色飞扬,尤带着几分张扬意气,最教人移不开目光。
赵知尤见她身边常带着一柄剑,举手投足都十分疾劲果断,并不像是普通医家之人。直到前些日子在院内遇到她,聊起来才知道,门厅里那位才是容决谷出来的名医,而她果然是个江湖剑客,名字叫做陆莲稚。
陆莲稚。赵知尤听过这个名字。坊间佳话、市井传闻,总是由说书人散布、口耳相传。
于是赵知尤便知道,陆莲稚是已故陆老盟主的独生女儿,年纪二八左右,生得剑胆琴心,又艳骨非凡,自小跟从陆老盟主,是为江湖所叹服的少年人才。
而今年岁稍长,姿容初成的陆莲稚更是仗剑走马,行游江湖。她的生活,是所有少年人记忆中最为悠长而绚烂的梦想,是少年的剑侠。
赵知尤很崇拜她。
这两日里,赵知尤知道陆莲稚跟着那位医者上了龙尧山。那位远道而来的容决医者名为徐复瑜,虽然赵知尤并未听说过这个名字,但几日里接触下来,爷爷也告诉他,此人必为贵人。
赵知尤开始向往外面的江湖。是不是那些闻名而鼎繁之地,都是这两位一般的人?皆为一段段不似人间、不染烟火的风骨?
午后,赵知尤坐在前厅里,秋日温暖的金芒洒落在柜台之上,晒在前庭后院里的药材一堆堆一拢拢,间或有嗡鸣的蚊虫在其上盘旋,在融融的阳光下跳跃。他还在做着少年人的江湖梦,神游间,一卷卷如火又如海、轰轰烈烈的江湖图景在他眼前一点点展开。
流光剑影闪现眼前、爆火刀错不绝于耳。
赵知尤打了个哈欠,驱走了攫人神志的困倦之意,专注地盯着眼前燃烧着的药炉明火,手中蒲扇轻摇。
忽然间,他听见远远传来了笃笃的马蹄声。
赵知尤站起了身,迎向厅外。
“稚姑娘!”赵知尤兴奋又热烈地喊道,上前帮两人牵过了马。
亓徵歌见那药童极为热络地同陆莲稚说起了话,言谈间神色熠熠,倒像是熟识已久的故人久别重逢一般兴奋。
稚姑娘?都亲密到可以直呼其名了?心下暗想间,亓徵歌淡淡地乜了陆莲稚一眼,便走进了前厅。
赵知尤拉着陆莲稚说这个又谈那个,却渐渐发现陆莲稚并没有往日里那般,同他交谈间神采飞扬。
赵知尤顺着陆莲稚偶尔走神时的目光看去,才发现她是在盯着亓徵歌的背影。
“稚姑娘很喜欢徐大夫吗?”他察觉到了陆莲稚目光中的失神,不由得断了先前的话题,突然问道。
喜……喜欢?陆莲稚乍一听这两个字,不禁心下一跳,连这小子都发现了?
她抬眼一看,却发觉赵知尤神色如常,才明白过来他或许谈论的是友人之间的喜欢。
也是,哪儿能谁都悟得到其中滋味呢?
陆莲稚笑着点了点头:“是啊。我可喜欢她了。不然怎么会一路跟着她到了这儿。”
赵知尤神色仿佛了然于心:“江湖知交,实在难得!我看徐大夫诚然仙风道骨,就像是小时候我娘说过的天上仙人,我都不太敢和她说别的话。不过我上次看到,她居然对你笑了呢。”言谈间,赵知尤神色颇有几分崇拜:“稚姑娘,是不是像你这样,行走江湖,就能认识到徐姑娘这般的人物?”
陆莲稚听着,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哪儿能!徐姑娘是我百年修得……是我积了百年德才遇到的头一号标致人物,行走江湖多久都不能遇见一个的。”
赵知尤神色又生出了几分崇拜:“那定是因为稚姑娘本身也是人间难得,所以遇见的,就都如你这般。”
陆莲稚被吹捧得有几分不好意思,笑着拍了拍赵知尤肩膀:“嘴真甜。这可不,也遇见你了,可见你也人间难得!”二人一时嘻嘻哈哈笑起来,聊得火热。
那方亓徵歌听见他俩谈论自己,又听见陆莲稚那一句没说完的“百年修得共枕眠”,心下不由得失笑,回身幽幽看了陆莲稚一眼,道:“陆莲稚,过来。”
陆莲稚听见亓徵歌叫自己,哪里还顾得上同赵知尤聊这些有的没的,立刻拍了他两下,就跑到了亓徵歌身边。
“嗯?”陆莲稚眼眸亮晶晶的,看着亓徵歌。
二人走进了后院内,身影为园林中繁茂的草木所遮。
亓徵歌微微眯眼,忽然伸手抓住陆莲稚手腕,将她往身边一拉,微凉的吐息拂洒在她耳边,声音清浅道:“百年修得……?”
嗯!?温言软语间陆莲稚心思一突,被亓徵歌拉得靠在了她身上,知道她听到方才自己说的话了,不由得脸一红,嘿嘿一笑:“其实,我晚上去你房间,也……也可以啦。”
亓徵歌哪知道陆莲稚这就顺着杆子爬了上来,不由得失笑,凑在她耳边,语调带了十分威胁道:“陆莲稚,你是急色|鬼投胎吗?”
身后传来依稀的脚步声,亓徵歌这才放开了陆莲稚,将她往道边一推,险些让陆莲稚跌进草丛里。
好在下盘稳,陆莲稚稳了稳身形,复而贴着亓徵歌肩膀跟了上来:“亓徵歌——”
“你别乱叫。”亓徵歌拍了她一下,轻轻道。
“心肝儿——宝贝儿——”陆莲稚又叫道,语调不似往日里那般清越低沉,倒是染上了十分的娇柔软糯,让亓徵歌听得几乎后背汗毛都倒立了起来。
好些日子前开过的玩笑了,想不到陆莲稚这般厚脸皮,记得也还要拿出来调侃。
亓徵歌被她气笑:“没脸没皮。”
二人就这般胡闹着,歪歪斜斜走在午后静谧的庭院中,一时再无他事。

傍晚酉时,亓徵歌替赵老先生去了一户人家上门急诊,一去便是好几个时辰未归。
陆莲稚仿佛独守空闺的怨妇一般,自晚饭后便隔三差五地,要荡到医馆大门口看一眼。看着她来来去去魂不守舍的模样,赵知尤并其他两个药童不由得吃笑连连。
待到亓徵歌风尘仆仆回到医馆时,已是月上三竿、亥时有余了。
陆莲稚方练过剑,此刻正在庭园中转着手中陆离剑,同几个药童谈天说地,好不自在。
那方亓徵歌月下微白的身影甫一出现,陆莲稚便立刻铮一声收了剑,向小伙子们道一声回见,便一溜烟跑向了亓徵歌,当真是动如疾风。
赵知尤看着她的背影,沉思片刻,向两位师兄弟开口道:“我忽然觉得,稚姑娘这幅样子很眼熟。”
师弟也沉思片刻,最终点了点头,看向庭院角落里趴着的那只小狗。一时间三人了然。
夜色朦胧,院里同往常一样为了节省开支,一灯未点。借着月色,龙尧医馆的师兄弟三人,都将视线落在了那只无辜的小狗身上。这小狗是赵老馆长捡来的,每当老馆长离馆看诊或采药,隔了些时日回来时,这只小狗亟亟冲过去迎接的身影,当真就和方才的陆莲稚,一模一样。
一时昏暗清幽的夜色里,月下荡漾开了师兄弟三人的巨大笑声。

不远的庭院内突如其来、犬吠一般的大笑声将方跨入门槛的亓徵歌惊得心下一跳,不由得下意识回头看去。
陆莲稚跟在她身后,摆手道:“别看别看,他们几个只怕又在发疯,看待会儿赵老先生不骂他们。”
果不其然,话音未落,赵老先生的骂声也传来了,什么夜时入定、清规戒律、医者守心的道理隐隐约约一时间唱梵念经般传来,听得陆莲稚不由连声笑了起来。
听着陆莲稚极为清疏的笑声,亓徵歌回头幽幽地乜了她一眼:“你跟人熟络起来,倒也真快。稚姑娘。”
陆莲稚面色尚带着快活笑意,又因方练过剑,白皙剔透的面上还带着丝丝薄汗,双颊微绯,容貌极为青稚诱人。
陆莲稚挑挑眉,不置可否,只笑意盈盈地凑上前,距离几乎是脸贴着脸地道:“不理他们,我最喜欢你……”
炙热的吐息拂洒在亓徵歌颊边,令她有片刻失神。
很快,亓徵歌回过神来,神色淡淡地伸手推开了陆莲稚:“陆莲稚,谁让你跟着我进来?”
眼下陆莲稚已尾随着亓徵歌进了房门,闻言不由得再次凑近亓徵歌,眉眼弯弯,神色艳绝。
她语调颇有几分跳脱地道:“你不是说,我是急色|鬼投胎吗?”
她压低身子,整个人覆在了亓徵歌身上,隐约二人胸前的浑圆柔软之物互相挤压着相接:“我是,我就是。”
亓徵歌盯着她看了半天,静默间将陆莲稚看得有几分心虚。
她幽幽开口,声音低缓道:“陆莲稚,你想死吗。”
陆莲稚当然不想死,她只想逗逗亓徵歌。她甚至并不特别了解那种事情要怎么做。
“你知道你身上都是汗,有多脏吗?”亓徵歌语调颤抖:“滚去洗澡。”
陆莲稚被骂得一时灰溜溜,也不敢笑了,就跑去了亓徵歌房内的隔间,心惊胆战,打算洗澡。
方才脱下一件外袍,陆莲稚忽然听到门外幽幽传来亓徵歌的声音:“呵,急色|鬼是吗?”
那语调带着十分的调侃与威胁,没来由令陆莲稚吞咽了一下。
“出来走着瞧。”她秉着呼吸,听见亓徵歌幽幽如是道。
作者有话要说:
亓徵歌(笑):该发生点什么了。
陆莲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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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给我的布加迪威龙擦灰除尘了,期待地搓手手。jpg
前期感情线有点缓慢,后面要开始慢慢走上剧情啦。
____________
congratulations,
原本写在22章的车翻了,
我明明是选的一篇长车里最慢的部分发的!!!还是被锁了哭泣。
那么就不发专门的车章了。
这个车呢不影响情节,不想看可以跳过,下章差不多要开始走剧情了。
想看的话,作者围博id“鲜榨加冰麦苗汁”
发博速度微快,可能后期会把车推掉
但是!在我的主页面搜索“fyz…22”就好了。
提取码:im2o
没想到翻车居然发生在了我的身上,有些骄傲,叉个腰。
这个文件我放的是永久链接qwq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被取消了两次
要是下次再看不见,评论里说就好惹_(:зゝ∠)_
爱你们啾啾啾!


第22章 传书
夜间月色正盛,映照着庭院内,草木清辉流溢。
亓徵歌下了床,推开了窗让一丝风倾泻而进,消散了房中靡靡的气息。
她揉了揉酸痛的胳膊,幽幽叹出一口气,坐在床沿推了推缩成一团的陆莲稚,无奈又喜欢的情绪一时洋溢,令她眯了眯眼。
满足。她自个儿悄悄揉着手,轻轻唤道:“陆莲稚。”
“……嗯?”陆莲稚从被褥里探出脑袋,眼神晶亮,眼睫弯弯。
“以后,”亓徵歌顿了顿,看见了陆莲稚左脸边那个清晰可见的微红印记,不由得一时失笑,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脸颊,“以后有什么打算?”
陆莲稚就着亓徵歌柔软的手蹭了蹭,翻了个身偎在了她腿边:“没有什么打算,以前如何,以后还如何。”
亓徵歌抚摸她脸颊的动作顿了顿:“其实我从来便没有什么打算。”
陆莲稚沉吟片刻,忽然坐了起来,微微的酸楚感令她眯了眯眼:“那便没有打算。”说着她抱住了亓徵歌,将她带着两个人滚到了床内侧:“我从来也没什么打算,不过逍遥快活。”
逍遥快活。亓徵歌听着这两个字,再看向陆莲稚果真毫不在乎的面色,一时不由得失笑。
那倒也是个很好的打算。
“其实这之前,我是打算跟着阿迟的。”陆莲稚思索了片刻,注意到了亓徵歌的小动作,一时笑意盈盈,拉过亓徵歌的手替她揉着,边轻快道。
“跟着她押货运镖?”亓徵歌躲了躲,没躲开,便也作罢,只关心问道:“那活计不好做罢?”
想来自己会认识陆莲稚,也正是因为陆莲稚押镖回来受了重伤。
念及此,亓徵歌想到了什么似的,坐了起来,伸手将陆莲稚胸襟拉开,微凉的指尖滑过她胸前,探了探她已愈合的旧伤口。
陆莲稚却并不在意:“要说不好做,其实什么都不好做。我不像你还有一技之长,我只是于剑道有成而已,说到底行走江湖能做的,永远都只是这些危险活计。”
亓徵歌含笑摇头:“当真是一身侠气,无牵无挂。”
“非也非也。”陆莲稚眼稍微挑,猫儿似的眯了眯眼:“今时同来日,你都是我的牵挂,我怎么会了无羁绊?”
亓徵歌闻眼垂眸笑了笑:“就你会说话。”
陆莲稚嘻嘻笑道:“人皆道我父母已是难得的江湖眷侣,我看不然,今日往后,你我一定要做最最逍遥。”
亓徵歌微微不解,她自小在谷中桃源之地长大,江湖逸趣传闻虽有所了解,但并不十分熟谙。
陆莲稚看出了亓徵歌的疑惑,不由得解颐而笑:“哎,那我同你说说,我从小听爹爹和旁人说来的江湖旧事。”
陆莲稚思索片刻,回忆着过往,边娓娓道:“我母亲原先是藏人一族。不过我从来也没有去过藏地,便也不很了解,只知道有规矩是向来不许女儿外嫁,若是有了心上人,都必须是入赘。”
“但我爹爹只是从中原游历到藏,并无永留之意。”回忆间,仿佛有斑驳的记忆剥落,飘零而下,一点点拂过陆莲稚眼前。
她想起了爹爹曾经便是如此,在无数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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