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贾璐-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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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你薛大哥哥这两日生了病,我也没工夫管,这么乱,真是让你笑话了。”
贾璐过去搀扶了薛姨妈,道,“哪里需要姨妈来接,宝哥哥来都不曾通告过,怎么我来就要提前通知了,薛姨妈这事只认了宝哥哥是自己人不成?”
薛姨妈无奈摇了摇头,“你啊你,你爹你娘都不是嘴上利索的人,怎么到了你这儿倒有几分你林姐姐和凤姐姐的厉害了,也不知道是像谁?”
领着贾璐进了屋子,道,“你是来寻你宝姐姐的吗?若真是这样就不巧了,她刚回园子里。”
“不是,我是来见薛大哥哥的,薛大哥哥既是我的恩人,他又病了,我哪里还能不来见他的?
正好我们家有一些上好的外伤药,是云南上好的田七粉。。。。。。”见薛姨妈就要推辞,贾璐忙道,
“我知道姨妈家里豪庶,又是常年走商的,金疮药之类的都是上好的,只是这田七粉不比其他,是蔷哥儿专门从南边寄过来的,对外伤最是好用,还望姨妈不要推辞才好。”
薛姨妈双手合十,叹道,“难为你想得周到,既是这般我也就不推辞了。”说着便吩咐了香菱去将这个田七粉给取了过来,又见捧上的是一个陌生的嬷嬷,问道,
“怎么李嬷嬷不陪你过来,反而是这个眼生的嬷嬷过来的?”
贾璐搪塞道,“李嬷嬷身子不适我让她在家休息着。。。。。。”
正说着,就听着一声香菱吃痛声道,“嬷嬷,还不快松手,我都要被你抓疼了!”
两人看了过去,只见那个陌生的嬷嬷眼神呆滞,死死抓住香菱的手,神情疯狂,就连一直捧在手上的田七粉也顾不得了,四处散落着。
薛姨妈只当这个嬷嬷犯了痰痴之症,忙指挥人将两人分开,只是这封氏多少了年,一直的信念便是寻到自己的女儿,如今瞧见了,死死抓住半分也不肯松开。
香菱吃痛之下,不停得挣扎。
如今的封氏满心满眼都是香菱,见她不认自己,心如刀割,将来之前贾璐的吩咐全然抛掷脑后了,大叫了一声,“英莲!我是你娘啊!”
听得英琏一声,香菱便如仿佛被雷劈了一下,浑身不能动弹了,莫名一阵酸楚从心底里传来,乌乌泱泱哭了起来。
薛姨妈震惊了,瞧着着两人说不出话来,来来回回看向贾璐,贾璐不由苦笑了一声,拉着薛姨妈解释了起来,道,
“这封氏是姑苏城外一乡绅之妻,数十年前的元宵节。。。。。。
后来此女就是香菱,我手上富贵绣庄铺子里的人去姑苏进货,听说了这桩事情,觉得和府上的香菱姑娘有些相似,便说了一嘴。
封夫人寻女多年,半点机会都不愿意放过,便央求着上京了,我想着这人海茫茫的,又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十有八九做不准的,只是可怜她慈母心怀,让她这么过来瞧上一眼,亲自见证了才好。”
薛姨妈着实不大高兴,这香菱当初就害得薛蟠打死了人,逼得自己急匆匆赶上京都,好在她平日里安静温柔,对于自己儿子薛蟠也是伺候周到的,也想着将她抬为姨娘,这会子冒出一个亲母算是怎么回事啊?
薛姨妈在外面温柔惯了,又是在贾璐面前,忍下了心中的不悦,道,
“既是如此,你直接将人给带回来就是了,何故这么偷偷摸摸的!”
贾璐听之,就知道薛姨妈不大高兴了,解释道,
“原先便是我也不大认为封夫人能得愿的,想着让她私底下过来瞧一眼,也不必劳烦姨妈,这便罢了,谁知人海茫茫,注定了她们母女有这么一份缘分,历尽坎坷之后破镜重圆,这也是一番好事,不是吗?”
既然贾璐这么说了,薛姨妈还能说些什么,只能笑笑应下了。
这边贾璐和薛姨妈解释着,那边封夫人和香菱两人终于收了眼泪,薛姨妈请了封夫人进去坐了上座。
不管封夫人现在如何得落魄,她终归是乡绅夫人,这身份事实上是比她这个商人夫人要高得多得,薛姨妈也不敢过于失礼。
封夫人死死攥着香菱的手不肯放,薛姨妈无法只能让香菱也跟着一起坐了,香菱哪有坐过这个位置,浑身不自在,坐立难安。
封夫人瞧了更加深恨那人贩子,若不是他们,她的英莲还是千金小姐,怎么会连做一个位子都不敢的!
第二百五十五章 大老爷闹事
薛姨妈详细问了封氏,香菱走丢的事情,期间香菱补充了些在人贩子的故事,说到后来被人贩子一卖两家的事情,又说到当时衙门里主事的贾雨村,封氏生恨骂了句白眼狼!
薛姨妈这才知道,原来当日甄家甄士隐在贾雨村未出仕的时候,帮了贫困的他许多,就连他现在的夫人也是封氏身边的丫鬟,却对他们家的女儿视若无物。
只是这贾雨村在当初帮着薛蟠躲过了杀人的罪责,薛姨妈也不好在背后说他的不是,只能诺诺道了,或许时日长了他也不认得等等语,封氏信了,唯有贾璐在一旁略带深意笑了笑。
说了一会子话,讲到最后,众人沉默了,因为涉及了香菱最后的处置,封氏自然是想要赎回自己闺女的,但是就她家这个一穷二白的样子,哪里有银钱去赎香菱。
再一个,香菱如今算是薛蟠的房里人了,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也再没有将自己的房里人给赎出去的,又不是破落户!
封氏狠了狠心,扑通一声跪在了薛姨妈面前,道,
“薛太太,我知道将英莲,哦不,是香菱就这么赎回去不大可能,我想着求求太太能不能让我在府上寻个活,让我日夜瞧瞧我的姑娘就好?”
薛姨妈被她吓得跳起,赶紧扶了起来,忙道,
“封夫人,快些起来,快些起来,您是官太太,我们哪里能用得了你,一个以下犯上得名头就是我们也受不住啊,论理房里人,不能赎出去,但是咱们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得人啊。。。。。。”
封氏闻此,就知道有了漏洞,又是磕头又是感恩,道,“太太这话,是我能赎回香菱?”
这么一问薛姨妈反而迟疑了,道,“香菱既然是我儿的房里人,这总得问过他才是。”
横竖都是薛蟠的人,要说他们家赎出去个房里人也不算什么,面上虽不好听,但也有人成人之美的美名,功过相抵,也不算什么。
就怕赎出去之后,薛蟠那个孽障闹出什么,还是让他自个儿决定好了。
这样薛姨妈就使了人去里间问薛蟠,小丫鬟红着脸出来了,回道,
“大爷说想出去就出去好了,只是太太还得陪他一个!”
贾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暗道这还正是薛蟠的脾性,喜新厌旧加上得寸进尺。
薛姨妈也觉得脸上躁得慌,呵斥了那小丫鬟,道,“还不快下去,连回个话都不会!”
既然薛蟠同意了,事情也就差不多定下了,虽然说封氏还受困于金钱,但是这对珍珠如土金如铁的薛家来说是最不值钱的了,送佛送上西也就免了她的银钱,反而还赠送了一点,以供她们母女出去之后的生活。
封氏母女自然感恩戴德,几人气氛正好的时候,忽地外头传来了嘈杂的声音,薛姨妈身边一丫鬟出去瞧了,回来之后回道,荣府里头大老爷又闹出事情来了。
“你这个逆子!你是非要气死我不可吗?”贾母将案几上的茶杯扔了过去!
贾赦躲开了,见着贾母如此盛怒,还是有些害怕,想到贾敬告诫他的,勇敢地挺起了胸脯,被贾母一软枕砸了过去,又躲到了庭柱后头,探出一个脑袋,道,
“老太太说地哪里话,我分明是为老太太着想,免得老太太被那个赖家给哄骗了去!”
贾母气的直发抖,“赖家跟了我多少年了,便是有了什么错,也该是在府里解决,你,你这个逆子竟然,竟然。。。。。。”
正骂着,贾母捂着胸口差点喘不过气来,王夫人赶紧上前搀扶着,轻抚后背,帮着贾母顺气,对着贾赦颇为不满道,
“大老爷便是对那个赖家再有不满也合该看在老太太地面子上,多多忍让一二才是,岂能就将他们送去衙门去,这般若是将老太太气出个好歹来,岂不是不孝?”
贾赦见着贾母还有些顾忌害怕,但是对于王夫人,更加没有好感,厌恶非常,当即变了脸色,呵斥道,
“二太太,你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任由赖家蒙蔽老太太,将老太太的私房都搬空了才是孝?将咱们贾家的家产都搬到了他们赖家才是孝?
更何况,家生子一根一线都是主子的,他赖家中饱私囊,将公家的家产沦为私家之用,这可是违逆了国法的,二太太莫非认为国法是错的,赖家合该违法还能过得逍遥自在?”
王夫人平日里就不怎么会说话,这会子贾赦又跟吃了枪药一般,此起彼伏之下,哪里说得过他,也只能气得说不出话来!
剩下的,除了陈氏都是晚辈,陈氏不会帮着贾赦,但同样也不会管贾母他们,由着他们狗咬狗!
至于王熙凤等人,虽心忧老太太和太太,但身为晚辈,谁也没人敢当面和贾赦顶嘴,一时间贾赦风头无两,无人敢挡,也就在这个时候,贾赦有了荣府当家人的威势感觉,一时间得意起来,脑子却是难得的清醒。
接着道,
“那个赖家可以说是咱们府上已经尽职尽责了,他们那个孙子都能外放当县令,咱们正儿八经的贾家族人都不一定有他这个前程呢!
对了,他有这样的爹娘,谁知道那个赖尚荣是不是个好东西呢,他可是一方父母官啊,若是个坏的,欺压百姓鱼肉邻里,那可不就是咱们贾家的罪过了。
老太太不是一向是怜老惜贫的吗,若是坏了老太太的名声,二太太莫不是认为这是孝道?
若二太太真以为这样,那我可就要书信二弟了,他到底是怎么教妻子的!”
王夫人被他这么一连串的嘲讽呵斥,气得眼皮子一翻,当下就晕了过去,王熙凤赶紧让人搀扶了进里屋,又让人去请大夫来。
贾母接着骂道,“你个逆子!二太太说你什么了,你就这般,这般,哎哟,哎哟!”老太太抚着心口,直喊心口疼。
“老太太说的哪里话,二太太哪里是气晕过去的,她分明就是羞愧的!”
贾母提起拐杖就要去揍他,只是心情起伏之下,手抖得厉害,哪还有这个力气提拐杖,还没走上两步,就气喘吁吁了,喝道,
“我要去衙门告你忤逆,我没有你这个不孝的儿子!”
贾赦听此脑袋一缩,这是贾母一贯的杀手锏,威力十足,如果贾母告了他忤逆,贾赦就要受到这个时代最为严厉的刑罚处置了,这也是贾母压制贾赦最根本的手段。
第二百五十六章 得手
贾赦就要退缩,忽然想到贾敬让他背了好几天的东西,咬咬牙,闭着眼睛背了出来。
“老太太要告就去告,这京都这么大,可有住在马棚边上的忤逆子吗?有连正房都让个幼弟窃据数十年的忤逆子吗?有因为处置了家中的犯了错家生子就被老娘告忤逆的人吗?
老太太横竖去告,我得了忤逆,我也不当这个荣府当家人了,眼睛一闭我就去见老祖母去,我就要去找老祖母和祖父大人问问,他们选的什么儿媳妇!偏心偏到胳肢窝里去了!
您老人家还是想想百年之后,怎么跟老祖父和老祖母大人禀告吧!
我死了,这荣国公府就是贾琏的了,我倒要看看,二弟有没有那个厚脸皮依附侄子过活。
咱们这个大门,这个荣国府的牌匾,还有这荣禧堂中的等等违制之物都要被拆了去,我看宫里娘娘还有没有这个脸皮称自己是荣国府的嫡长孙女!”
贾赦闭着眼睛,嘴里咕噜咕噜就将背了好几天的东西给吐了出来,内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却连睁开眼睛得勇气都没有。
滴答,滴答。
贾母房中挂着得西洋挂钟响了两下,还是半点声响都没有,贾赦正要忐忑得睁开眼,就听得一阵阵女子得尖叫声传来。
“老太太!老太太!”
原来是贾母也晕了过去,这下子整个荣禧堂沸腾了起来,慌忙得有担忧的,非要靠上去看看老太太,有着急的去请大夫的,还有的去请外头贾琏回来的,更多的是像个没头苍蝇一般到处乱窜。
贾赦心头一跳,也是慌得不行,生怕把贾母给气出个好歹,趁着院子里慌乱,三步两步窜了出去,直奔宁国府而去!
“大哥!大哥!怎么办!老太太被我给气晕过去了,怎么办!要是有个好歹怎么办,我就说不能这么说吧!你还非要我背了那个,可不就老太太被气晕过去了!”
贾敬凭借着早早的预料,早就在关注荣府的这一事件了,听说先是王夫人被气晕过去了,之后又是老太太被气晕过去,心情大好,当下都能下床走两步了,贾赦就是在这个时候闯了进来的。
贾敬见他急得团团转的样子,宽慰道,
“冷静点,说都说出来了,还能收回来不成,既然说都说了,那还是想着如何收尾才好!”
贾赦脑中灵光一闪,“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早就知道这样会气晕了老太太?”
“咳!”贾敬咳嗽了一声,这个贾赦这会怎么脑子就这么灵光了呢。
他还真是故意的,尤其是见贾母这个外姓女人压制了荣府一整支脉数十年,尤其是贾赦那个怂样,他一个旁人瞧着就憋屈得很。
不过这个过了瘾就罢了,不用让他知道,便道,
“这怎么可能,我原是为你打算,老太太若是气出什么,不是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吗?我怎么会干这个赔本买卖呢?”
贾赦想想也是,颇为垂头丧气,道,“那可如何是好啊?老太太不会真有什么样吧?”
能有什么事啊!就这么点事情还能气着了她?
当年她得心肝黛玉去世都没气死,贾家被抄家她照样活得好好得分配私房,他贾赦算是那根葱啊,能气着他老人家?
贾敬暗道。
“这老太太的事情横竖有太医看着呢,你便是再急也没用,不若趁着老太太和王夫人都昏迷的时候,把该做好的都做好了,就是她们醒了过来也不能改变了的!”
“还能有什么事啊?”
贾敬翻了白眼,“那个赖家啊,你赶紧过去将赖家的事情处理好了,让衙门定了案子,然后将赖家的家产都给收回来,这些你不要吗?”
贾赦忽然来了精神,连连点头,“要啊要啊!”
他就是穷啊,他那个古玩器具什么的,哪一个不是几百上千两银子的。
就是老国公和国公夫人给他留了再多的家产,这么多年下来也是丁点都不剩下了,贾家公中的那点银子他瞧不上,王熙凤看得紧,也不是他碰得到的。
若不然,他也不至于瞧上鸳鸯了去,不仅没得到,反而还惹了一身骚。
这个赖家自从贾母四十五年前当重孙媳妇的时候,开始管家就开始兴盛,随着贾母地位的提高,他们也水涨船高,这么多年经营下来,那家产,好家伙,可比荣国府那个空壳子似的公中富多了。
想到这赖家那个规整敞亮的大院子,想到他们家女人穿金戴银的,贾赦也坐不住了,老太太什么的也抛之脑后了,也不大招呼出了门就去了衙门里,收拾赖家那一伙的。
贾赦十多年的老宅男了,又没什么本事,京都中,多少年了没有瞧见他的身影,陡然就见他风风火火得处理家奴,还是贾母的心腹嬷嬷家,这样的热闹事情,众人都去围观了。
这京都之中的各大豪门勋贵之中,虽说贾家不算出名,但贾母这么偏心骗到咯吱窝里的老太太也是世间少有的,旁人恨其不争,但贾赦就是怂,怎么办呢?
索性眼不见为净,谁知道窝囊了一辈子的贾赦竟然雄起了,那贾家那个控制欲极强的老太太岂会善罢甘休,一众闲人们赶紧搬着小板凳,坐视荣府闹剧。
贾赦是荣国府的法定当家人,这赖家又是贪腐在前,判刑是一判一个准的,赖家就跟好不容易养肥了的肥羊一样,被吃干抹净了,而贾赦确是吃得满嘴流油。
等到贾母等人缓过来之后,赖家的早就流放的流放,发卖的发卖了,家产也被贾赦给吃到肚子里了,无奈,贾母虽然暴怒,却只能忍下了,总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