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贾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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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于学业,也就不会这么依赖姐妹们了。再大些,由着主子和奶奶出门会客,自然会多交些小姐妹了,倒是太太就不必担忧了。”
孔嬷嬷说完,眼中闪过一次犹豫,不知该不该开口,就如孔嬷嬷了解韩氏一样,韩氏对于自己这个老奴也是颇为了解的,看出她的犹豫,“有什么话直说就是,有什么可犹豫的?”
孔嬷嬷似乎受到韩氏的鼓励,道,“太太,恕奴才多嘴问一句,太太是否不愿意姐儿亲近那府?”
韩氏被孔嬷嬷戳中了心思,道,“可不是,那边那么乱,谁舍得将姐儿置于那儿?”
“可是太太有没有想过,府中人员简单,又有太太护着,姐儿留在府里自事无碍,可未来成了亲,以姐儿的单纯如何应付那些心怀不轨的人?”
韩氏转了转手腕上的玉镯,“你的意思是?”
“林姑爷将林姑娘送到岳家,固然是希望能得到贾老太太的教导,但也未尝没有希望女儿见识内宅争斗的意思。老奴是想说,不能让姐儿过于亲近荣府,但也不至于远离了,不然留下与姐妹不和的名声,对姐儿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不亲不近的关系,既能让姐儿不被转入其中,又能学到的什么,不正好吗?”
韩氏犹豫片刻,还是摇摇头,道“这内宅争斗我自是可以教她,就怕她在这争斗中恶了心,眯了眼,这心机手段只能作为手段却当不得本心啊!”
不过韩氏想着璐姐儿就一个人,确实孤单了些,或许可以将姐姐妹妹们请来陪伴一二,这些孩子确实好的。
孔嬷嬷见此,若有所思也不再多言。
贾璐走了好一会,贾敬下了衙门回来了,韩氏亲自伺候了洗漱,都妥了,贾敬问,“姐儿的事都办好了,怎么说?”
韩氏,“姐儿是个懂事的,能有什么不同意的,还想多学几门呢?”
贾敬来了兴致,“说说,姐儿还想学什么?”
“学琴、棋、舞、”
琴和棋倒也没什么,不过姐儿想学武倒是惊了一下,没嫌弃反而认为这闺女有祖宗风范,“这武可不好学啊!要不要我去军营里找几个女军来教教?”
韩氏一听就知道他相差了,“哪是武功啊,是舞蹈!老爷不必担心,这事我来处理好了。不过我还有一事要请示一下。”
贾敬示意接着说。
韩氏道,“窃以为姐儿一个人读书是不是太孤单了?那府里好几个姑娘都没有在上学,不如都请来如何?”
贾敬沉思一会,小姑娘的事也不算什么事,道,“就由你和老太太商量着办好了。”
韩氏道是。
贾敬转了一圈,对韩氏问,“听说这两日贾琏那小子要去姑苏,亲自与林姑爷告罪?”
韩氏虽疑惑贾敬为何会对此感兴趣,不过她也不过是听了那么一耳朵,不是很清楚,迟疑道,
“确实是如此,那边事闹得那么大,但派个下人去说不过去,是有消息说贾琏要去的,不过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
“你去探探,若是去了那就算了,若是没去,就让先缓缓,我才打听到的,孙老小子不日就要回来了,等把了脉,在将脉诊一同带去,也好让林姑爷放心。”
韩氏莫敢忤逆,随即派了人。背对与她的贾敬眼中精光熠熠。
第三十八章 是死是活
张大是个挑货郎,没那个本金能耐在繁荣的商业区盘下一门店铺,就常年在京都及近郊挑着自己的扁担四处游走,乡下人的小玩意儿,用竹子编的小昆虫之类的颇受城里人喜欢。
尤其是那些大宅门里头的大小丫鬟们,拿着个去哄那些不知世俗的少爷、小姐们,妥妥的一哄一个准,那里头的丫鬟婆子们还常拿自己绣的活计出来跟自己兑换些私房,或者换些胭脂水粉之类的,她们往日里不得出门,要换什么就得等自己来,要想提前定下什么也得巴结自己,那些个当奴才的一辈子琢磨的可不就是讨好别人吗?每当此,被人看不起挑货郎张大就像是吸了一口芙蓉膏那般爽快。
普通老百姓对这些高门大户总是心怀畏惧,不敢靠近,偏偏又好奇那府里人的八卦私事,张大走街串巷的,最爱去荣宁街,尤其是荣国府,这府里头的人不仅手头大方,而且口里也大方,总能透露出不少事儿来,自己拿来说嘴,总能引来一群大姑娘小媳妇老婆子来听,就连自家那个母老虎婆娘也喜欢,那时候也多让自己三分。
这不,这天天刚蒙蒙亮,张大就挑着他的货担往荣宁街去了,正门他是不回去的,去了也是会被人赶出来,角门也不去,哪里经常会有一些有脸面的妈妈跟着小马车走进走出的,他常去的是后面的小门,那里既通府里大厨房,离家生子住的地方也近,是最好不过的交易地点了。
张大就在不远处候着,等着小门打开,再和那守门的婆子那么一说,不一会,就会有人陆陆续续出来了。
不过,门还没开,远处“得得得”来了一辆马车,就停在那门口,轻轻敲了几下门,里头就有人来开了,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在做什么,张大是个胆大的,见此好奇极了,打算过去仔细瞧瞧,又舍不得自己的货物,想了想,将扁担收了起来,拿起旁边不知谁家的竹篓子盖在自己货物上,自己蹑着脚,小心翼翼往门口去了,那门边有一块石柱子,倒正好给他挡挡身子。
窝在一旁,那眼睛瞅着那车里,车门被帘子盖住了,天色又暗,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清,正要上前细看,就听着“吱呀”门开得声音,又多了回去。
就见三四的腰粗膀圆的婆子并几个大老爷们,有人抬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有人拉着哭哭啼啼的几人,往车上赶,有人声音哭大了,就听着在骂“哭什么哭,再哭就把你卖到那脏地方去!”声音静了静,只有呜咽的音。
张大小心翼翼探头去看,那抬的是什么,不妨那没被包在外面的黑洞洞的东西一转,唉呀妈呀!就见一张脸冒了出来,就算胆大如张大也被唬个不轻,那黑洞洞的是头发啊!张大往后一退,不慎踩到小石子,一屁股坐到地上,地上的阴凉他也感受不到了。
好在旁边的呜咽声足以挡住他的摔倒声,旁人没有听到,一旁守在门上的小厮倒是听到了,往旁边一瞧,就见吓夢了的张大,他与张大有几分交情,也就装作没瞧见,还往旁边当了当,也算他的运气,不然窥见到大户人家的丑事,不死也得脱层皮。
不一会,车装满了,就见领头的婆子说,“没想到府上有这么多人,我们就带了一辆车,没装满,不知道府上还有多少,一会老婆子送回去后,再领几辆车来?”张大回过神来,听着这声音像是城里有名的人牙子张婆子,她是出了名的选人严格,想是那个不会是死人的吧?张大安慰自己。
“不用了,剩下的我们派人送过去好了。”低沉的声音像索命的黑白无常。
张大又被吓了个哆嗦,又不敢动,咬牙忍着。那个与他有些交情的小厮见张大这么个大老爷们被吓成这样也是乐呵个不行。
那位大兄弟见时候也不早了,就催促张婆子早些走,自己领着剩下的人回府了。
那个小厮留在最后,前面有人喊“最后个关门啊!”他应了声“好嘞!”虚应着关了关门,见人都离了远了才放心去见张大。
“我说大兄弟诶,人都走了,怎么还不起?”
张大撑撑身子,怎么也撑不起来,讨好的对小厮说,“小弟,大哥我腿麻了,扶我一把。”
小厮听闻乐呵个不停,伸手将人拽了起来。
张大心有余悸地问,“小弟跟大哥说说实话,刚刚,”张大咽咽口水,“那抬出来的是活的死的?”
“活的!大哥你放心了吧!要是死的,那张婆子管你是不是国公府,哪里会收啊!”
张大定了定心,不是死人就好,不是死人就没什么可怕的了。把心放肚子里后,张大的胆儿似乎又回来了,拉着小厮往边上角落里躲躲,小心翼翼地问,“那刚刚是怎么了?”
小厮是个管不住嘴的,和好打听的张大是天生一对、一拍即合,事情刚出的时候,他自己也怂个不行,生怕自己也遭了罪,现在事情基本结束,又见了张大比他还差的表现,想着自己表现比他好多哩,鄙夷瞧了他一眼,也没拒绝,探头探脑四处张望,见四周都没人,才说,
“刚刚被架入马车的人看见了吧?”
张大点点头。
“那抬着的都是被打了板子的,打了个半残,哎呦呦,那伤的那叫个严重,可怜见的,还没躺下半宿就被架出来要卖掉了!”嘴上说的可怜,眼里却幸灾乐祸的笑着。
“怎么,他们这是犯了什么错了?多少年没见过贵府这么大动静了,还是这么。。。。。。”偷偷摸摸送出来发卖的。
小厮给了张大一个乡下小厮轻蔑的眼神,“还能有什么,嘴上没把门呗!好哥哥,我跟你说了,你可别像以前一样随便乱说啊!”
张大谨慎点点头。想他张大走街串巷,什么地方没去过,什么人没见过,哪里还看不出他的鄙夷,暗骂,你这臭小子,嘴上也没把过门!
“我们老太太的外孙女,姓林的,记得不?我给你讲过的。”小厮只顾自己讲,没有注意到张大听到“林”的时候,眼中一闪。
“自从薛家表姑娘来了之后,那些个没眼见的,为了讨好那姑娘,不仅贬了我们贾家府里头的姑娘,还说那位林姑娘尖酸刻薄什么的。俗话说,夜路走多了,总会摔的,这不,我们这位体弱多病的林姑娘前两天就撞到两个婆子在那边说她的闲话,这可了得,林姑娘回去后第二日就病了,病得不省人事的,我们老太太最是疼爱这个外孙女,连嫡亲的孙女都要靠边,往日不管事,不知情倒好,这知道了,还能轻饶了去,这两日下了死命令了,非得整整了,瞧见了不,那些都是被整到的。”
张大吃惊道,“哎呦喂,这说个话还能惹来这般大祸?”
“这你哪里晓得,我们府上可不比那些没底子的破落户儿,是顶顶重视名声的,哪容得了他们这般诋毁主子,这罚的还是轻的,要不是为了重病的林姑娘祈福,哪能这样全头全脚地出府啊!”
张大听了有些抽抽,都中这么多府里就荣府发生过主子被奴才流言给气病的,还真是“重名声”啊!
小厮过完显摆的瘾,吧唧嘴,“你赶紧回去吧!这两天府里乱着呢,没事别过来了,啊!”
张大,“好嘞!多些小兄弟提醒。”小厮挥挥手进了府,张大等小厮进了府,才挑着他的货离开。
此时,天大亮了,见面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也不少了,三四五个小孩子在街上跑来跑去,见到张大挑着好几筐子货,都将他围了起来。平时,他都耐心哄着,拿鲜亮的物什引诱他们去缠着爹妈来买,现在他将孩子拨开,理都不理,埋头往前走。
过了两三条街,到了一处清净的小巷子里,在一户中等人家的门锁上敲了两下,里面传来苍老的声音“来了”,不一会一个老头子开了门,见了张大就将他迎了进去。
这户人家门上挂着“林府”的牌。
第三十九章 孙爷爷
“送走了吗?”
“送走了。”一个小厮躬身回着话,好一阵,没再听到吩咐声,身子侧了侧,偏了个角度向先前的说话人望去,只见一个五六十岁头发花白的来头在奋笔疾书,平日里笑眯眯得脸上深深皱起了眉头。
“那府里可还有什么动静?”
小厮低头,“荣国府里头大门紧闭,就算是出来采买的人也都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除了刚才张大那来的消息,其他什么都打探不出来,不过。。。。。。”
老头儿听着小厮刚开始的话眉头锁得更紧了,听着“不过”,怕遗漏了什么,就焦急地问,“不过什么?”
小厮也不敢拖延,倒豆子一般,“在宁国府有打探到,说是不日,孙神医会给姑娘看病,结束后,可能会有大房的贾琏少爷亲自去老爷那告罪。”
原来老头是林府的老管家了,当年林如海之父尚在,林如海未入仕途的时候,林家在京居官,后来当家人去了,林如海回到姑苏老家守孝读书,在孝期结束后考科举,一举成名天下知,接下来也是在京都为官,接下来被钦点为巡盐御史,到任“维扬”即扬州。
老管家林福年事已高,林如海就让其守着京都老家,林福不耐烦一个人守着大院子,就搬到了现在这个别院里。
后来林如海送女进京,让老管家多看着点,老管家老当益壮,兴致勃勃各处安排人手,就为打探自家姑娘状况,一开始还好些,都说老太太对姑娘极好,自家孙女都退射一地,虽然有一些小声音说姑娘的不是,他也当是那些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不过这些日子以来,流言愈演愈甚,正当他要细细打听的时候,竟然禁严了,就得到姑娘似乎因流言生病了,其他什么都不知道,这还是刚刚从张大那得到的消息。
现今大房琏哥儿去请罪,这是不好了的意思吗?
林福拳头捏的格叽格叽响,林家向来一脉单传,到这一代更是只有林黛玉一根独苗苗了,贾家竟还欺侮至此,真是不可理喻!
“林管家!林管家!”小厮将林福唤醒,林福回过神来,将被自己捏得皱巴巴的宣纸一角给抹平,见纸上的字已干,折了折,放信封里,拿火漆封口,再封口上戳上自己的印。
小心翼翼将信交到小厮手里,吩咐道,“你派人将信快马加鞭送到老爷手里,切记不可拖延。”
小厮了解低声道是,飞也似的带着信出门了。
此时,另一边,一个风尘仆仆、衣着褴褛的老头来到了宁国府大门前,守大门的那个领头的轻声驱赶着老头。
“大爷,快些离去吧!这里可不是讨饭的好去处。”还从腰间拿出几块铜板给那位大爷。
不想那大爷眉头一立,眼一瞪,将那几个铜板给一洒,道,“去你个要饭的,给你们家敬老爷去个声,说我孙爷爷回来了!让他赶紧出来迎迎!”
领头的后面几个年轻气盛的大小伙子怒了,有的帮领头大哥捡铜板,有的则叫嚣道“哎呦喂!还孙爷爷!我还如来佛祖,专压你这个猴子呢!”
领头忙拦着,骂道,“不长眼的东西,我往日怎么教你们的,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看门的最重要的就是眼力劲儿,他既然被主子安排看这个府中最重要的门,自然有他的得意处。这老头粗看还真像个要花子,但细瞧了,那衣服材质怕是比自己身上的要好几分,加之,他喊府里大老爷的时候无半分敬畏之心,语气中颇为熟稔,看他面相有几分熟悉,但想要细认,这蓬头垢面的还真认不出来。
不管怎样,守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宁可高看不可小看,即使他真是一个叫花子,高看了还能给主子一个礼贤下士怜老惜贫的好名声,低瞧了,旁人看来也是他们仗势欺人,再由着那些嘴碎的人一说,主子恼起来将一切怪到他们身上,一句管教不严也就没了。可小心还不能失了国公府的气度,这里面的度可不是说说的,领头的如是想着。
“这位,额,大爷,他们年轻不懂事,还请大爷原谅个先,大爷先在这边坐着。”
说着扇了那个惊得目瞪口呆的小弟一脑袋,“臭小子!还不搬凳子来!”小子虽不聪明但还算听的懂人话,别别扭扭搬了凳子来。
“大爷,我这就去请人来,您稍等!”
说完拉着一个小弟走两步走近门,那个小弟呆头呆脑得问,“怎么?还真找老爷去!”
领头掐了他一把,“你个呆头鹅!你想见,见得着吗!”
虽然都是当奴才的,但这奴才还分出个三六九等呢,顶层的奴才天天跟着主子,赏赐多恩典也多,下面的奴才一年到头也见不着主子一面,除了按规矩的份例,也就只有像是大姑娘出生时那般全府大赏才能多得些东西,少数奴才甚至是只有在配人的时候才得以见主子一面,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想往主子面前凑的缘故。
按理儿,他们应该先去找分管他们的管家,在由着管家去给外院大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