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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花样男子同人)一直很安静(韩版花样男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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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借我看一下吗?”
“啊?”郑安知愣了愣,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老板你是想查养胃的食谱吧其实杂志上写的也不是那么符合实际,对病人不一定有效。”
“前几天去医院的时候见过会长,所以才知道。”注意到他疑惑的目光,她又解释道。
“所以说还是要请个护理师么”尹智厚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爷爷和他都不喜欢在自家房子里看到生人,所以才一个仆人也没有,若是突然多了一个护理师来照顾爷爷,他肯定会觉得别扭吧。
他这几天一直没有工作,却靠在医院走廊里睡着,就是因为会长的病吧。
对于他来说,那是世上唯一的亲人。郑安知不知道那种感觉,却也明白:那是他最重要的人。
她一时间忘记了那本杂志的事,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说不定我可以帮上忙的。”
尹智厚看向她。
“我爷爷以前身体不好,奶奶就一直在研究中医药理,还查了不少书籍才把他的身体养好。我都还记得,不过这种方法要长时间坚持才有效,要把每天的营养都考虑到。”她顿了顿,又道,“我可以帮忙确定每天的食谱”
郑安知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把这段话说利索,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认同,会不会觉得她多事毕竟是人家自己家吃饭干嘛要别人来左右。
他似乎沉默了很久,久到她都想要收回刚才的话了。这时又响起了敲门声,她才想起刚刚严经理是说过等会要来向老板汇报工作的。
似乎也是被这敲门声惊醒,尹智厚抬起头,莞尔道,“那麻烦你了。”
“怎么会”一直以来都是她在麻烦他吧,工作的事,房子的事,从无家可归到现在安定下来,都多亏了他,可是她连一句谢谢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对他这样温暖的人,说什么好像都是多余的。
如果那天没有在天桥上遇见他,现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她一直以来都霉运当头,而今终于过上了安定的日子,像做梦一样,每天闻着自由的空气,过着忙里偷闲的日子,把窗台摆上各种各样的菊花,在客厅里摞上各式各样的杂志
敲门声又响起,郑安知回过神来,道:“那我先出去了。”
“郑安知。”尹智厚忽然叫住了她。
她脚步刹然止住,他的话音也停顿了一下,又说道,“离朴经理远点吧。”
“嗯。”
严经理打开门走了进来,正与她擦肩而过,微微诧异地看着她离开办公室。

报告完工作上的事,严经理才忽然想起来刚刚差点忘记的一件事。一想到被他晾在水岩大厅里的某人,他突然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尹总,刚刚宋宇彬先生来找你。”

熙熙嚷嚷的街头上,夏在景拖着金丝草漫无目的地走着,嘴里絮絮叨叨。
“在景姐你真的不用一直抱着我的胳膊,我又不会跑掉。”被迫跟紧了她的步伐,丝草无奈道。
“你不是已经跑掉了嘛!”在景瞟她一眼。她是个直肠子,没什么心思跟她拐弯抹角,便直截了当地说:“我们几个人好不容易把你们俩凑到一块,你乱找什么的借口嘛!要一直躲着他是不是?”
“我哪有。”她移开目光,似有些赌气:“反正跟那个单细胞动物也没什么话讲。” 
“呀!你连他的面都不见能有什么话讲!”
“本来就是他先翻脸的啊”丝草皱眉,“我以为这么多年了他应该变得成熟点了,结果还是用这种霸道的方式解决问题闵智她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那你也应该跟他”在景还未说完剩下几个字,目光便被不远处小摊吸引去了。
“怎么了?”丝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也愣住。
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子蹲在小摊前,正和卖东西的人周旋着,讲价的声音从她们这里都听得清清楚楚。半晌终于侃晕了那人,得意地拿着胜利果实站起身来,也看到了夏在景,笑嘻嘻地跑了过来。
“在景姐姐,丝草姐姐,你们也在逛街啊。”闵诗苑亲昵地抱上夏在景的另一边胳膊。
“嗯、嗯”夏在景微微僵硬。
“太好了,那我们一起逛吧,诗苑一个人很无聊呢,走的腿都快酸了。我们去吃刨冰吧!”
“唔那不应该是夏天才吃的么。”裹着棉衣的丝草开口道。
“没关系啦,刨冰什么时候都很好吃!”说着夹进两人中间,半拖半拽地把人带走,嘴里念念有词:“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刨冰店呢,在临街上,不算很远的。等会再去游乐场看看吧,那里今天有庆典活动”
莫名其妙地被代入了她的计划之中,两人很无语。
在景当初也不知道怎么就在买鞋的时候和她看中了同一双,当初她用的是“小诗”这个假名,两个人同样风风火火的性格使她们很快熟了起来,然而这丫头自说自话的性格也让她有些不自在。
自从知道她就是那个闵诗苑,在景就觉得更尴尬了。
特别是当宋宇彬在场的时候。他和闵诗苑互不搭话,都互相较量似的冲着在景说话,两只耳朵里听着两种不同的声音,她也尴尬地不知道回答哪边的好。
丝草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在景姐,你终于明白当初我和佳乙被你缠着的痛苦了吧
街边小店里,两个人看着慢慢一杯的刨冰皆是无言,只有闵诗苑吃的欢,边吃还在絮絮叨叨地抱怨:吴闵智不来陪她反而去忙着应征什么工作,而她韩国各地基本上去了一遍接下来不知道该去哪里玩了,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终于等她吃完了一整杯碎冰,她却看着两人没动几口的两杯双眼放光:“啊呀呀这样太浪费了,你们不吃吗?那我不客气了。”
“我还有事,要不我先走了吧。”无视在景幽怨的目光,想起自己也要忙着毕业分配相关事宜,丝草站起身来。
“丝草姐姐走好~”
“那我也——”在景试探地起身。
“在景姐姐留下来陪我嘛~~诗苑一个人去游乐场很无聊的。”
在景刚想好溜走的借口,手机这时突然响了,她咬咬牙接起来:宋宇彬,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
宋宇彬这时刚从水岩出来,就直接拨了快捷键找她,略微得意地说道:“在景,你的住宿问题解决了,赶快收拾收拾酒店里的行李吧。”

暮□□临的时候,丝草拿着一份入职通知欣慰地走在立交桥上。经过了四年的努力,她终于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医生,感觉应该是很欣喜的吧。
可是这份欣喜却到达不了心底。
四年前和具俊表的约定犹在耳边,现在他回来了,即使在电视上显得多么成熟干练,真正的他还是有几分孩子气。他那样霸道地把她拉进他的世界,把他填进了她的心里,那样炙热的感情让她措手不及却也甜蜜到了心里。即使是失忆还是和别人订婚,他们都没有分开,现在所有的阻力都没有了,他们本该有一个圆满的结局吧
他回来的时候是那样夸张地空降在海边,给了她一个最浪漫的求婚。丝草当时并没有答应下来,她的梦想还未完成,那样的话就不是能承担地起婚姻的大人。
而现在她完成了那个梦想,却似乎没有了意义。
他们两个人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磨合,她以为他们现在是在一个世界里的,然而这次的事让她自己又开始质疑了
具俊表还是那样爱恨分明的人,他不会那样轻易放过伤害她的人,她能够明白。可是她也明白,吴闵智那样失去了支撑整个家的父亲,迫于无奈又辗转回到韩国,寄人篱下,原本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开始为生计而奔波,似乎哪里都没有容身之处那样的境况,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到的。
他怎么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然而当她压抑着怒火让他去跟闵智道歉的时候,他竟然还不肯!
金丝草现在的感觉,似乎已经不是愤怒了,而是失望,以至于绝望。绝望地感觉到,具俊表似乎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话集团继承人,随随便便就可以把一个人踩在脚下。
天桥上下的车流泛着点点的光,一闪而过,一对对明亮的前灯照得马路亮堂堂的。
天桥边上静静地趴着一个短发女子,两只手拿着手机认真地发短信,霓虹灯映得她眼睛里闪烁着点点星光。
是在跟恋人发短信吗?丝草看到这样的情景,不由得叹了口气。
她挫败地发现她现在连一个可以交流的人都没有:具俊表她懒得理,佳乙肯定和易正前辈在一起,而在景姐也被那个闵诗苑缠上了。
不经意地又打量了那人一眼,丝草忽然觉得有点眼熟,好像刚刚才见过的和那个闵诗苑好像!仔细一看又发现是不一样的,首先发型就不同,这个角度又正好可以看见她眼睛底下的泪痣。
“郑助理?”她终于想起了这个称呼。
郑安知发完了那条短信,回过头来便看到同样形单影只的金丝草,有些惊讶对方竟然记得她。她一下了班就拿着刚从同事手里买过来的二手手机去办了SIM卡,刚刚才摸清楚各个功能键,编辑短信的速度慢的可以,于是才停在路灯旁边趴到栏杆上慢慢来。
“金丝草小姐,唔,你也在这里啊”


☆、十五、十六

【第十五章】
“不用叫我小姐。”丝草似乎还是不习惯这种称呼。她走过去,也趴到栏杆上,语气暧昧道:“跟男朋友发短信?”
郑安知僵了僵,转而微微一笑,“不是的,工作问题而已。”
“看来水岩真的很忙啊,会不会很辛苦?”金丝草托着下巴问道。
“我的话,纯粹是送文件之类的事情,没什么累的。老板就比较辛苦了。”她想了想,又说道,“一般都是这样的吧,具会长应该也不轻松。”
“呵,他还是算了吧,整天窝在办公室里”金丝草微微停顿了一下,沉默了。
“可是压力很大的呀。”郑安知偏了偏头,“像我们这些小助理只要安安分分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上级就不一样了,他们要考虑公司的发展、员工的工资。像我们老板他就经常纠结到睡着呢”
丝草忍不住笑出声来:“智厚前辈他本来就很爱睡觉啊!”
“而且不管在什么地方都睡得着呢!”郑安知也笑了出声,不管是办公桌上、医院走廊里还是农家小院里,他似乎歪一歪头就能睡着。她又转过头去看向立交桥下的车流,不经意地说道:“因为睡着了就没有悲伤也没有压力了吧。”
“智厚前辈他”丝草愣了愣,话音又止住,叹了口气。不知道爷爷出院了没,这几天也没有去看过他。
郑安知看着桥下一闪而过的灯光,思绪不知不觉飞到了不久之前那个走投无路的日子。
那一天她拖着行李箱在立交桥上漫无目的地晃荡,影子在她脚下拖着狼狈的身形摇曳着,那是凌晨,天还未亮,她扣子扣错了,脸也没洗,微恼着试图理顺那头乱糟糟的长卷发。
从来没有落魄到那种地步。
不知道走了多久,漫长到好像没有尽头,她才停下来,把行李箱丢在一边,整个人趴到栏杆上,把身体大部分重力交给它来支撑,饥困交加,头也痛,胃也空,腿也酸。
半晌她笑了笑,似乎想要理清那烦躁的心情似的,她一根根地分辨起那些交错缠绕的发丝,低着头,细腻且耐心。
郑安知自认那些年她一直很倒霉,连95%中奖率的超市抽奖活动她都永远是空白奖券。
还好她心态够好,只要有杂志、美食和优质的睡眠,她就能够满足;就算某些某些人再怎么整她,她也只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就像橡皮筋一样,任人捏圆搓扁,可就是扯不断。
耳边响起咚咚的脚步声时,她吓了一跳,想要转身去看,脚下却一滑,再次向栏杆重重地倾去。
还好那人单臂环住她的腰,阻止了继续下倾的趋势。
那几天具俊表他们刚刚坐上飞机去新喀里多尼亚度假,他一个人每天在水岩忙到很晚,那一天正好睡着了,不知不觉熬到了凌晨,司机早就走了,他才徒步走回去。这样了无人烟的城市,寂寥的好像到了世界末日一般,而他却很享受这样的静谧。
然后便看到了倒霉催的郑安知,头脑发热地帮了她一把。
郑安知刚刚才站稳,他便松开手,淡淡道:“就算再怎么想不开,也不应该选这里吧——摔下去会变得很难看。”
她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有些好笑道:“谢谢,不过我没有想不开。”
虽然她这个邋遢的样子大概和生无所恋有的一拼,但是还不至于找死。
无语的是——她想自杀的时候,人家提醒她那样危险;她不小心做了危险动作的时候,人家又以为她想自尽。这是不是有些颠倒了?
“没事吧?”他明白过来,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嗯。”郑安知再次看向他时,才惊讶地认出来,“你是F4尹智厚?”
尹智厚不经意地皱了皱眉,这两天开过招聘会,倒是有不少工作经验丰富的人来应聘助理,可是男人太粗心,女人又太聒噪,连续两天都没找到合适的,倒是听了不少这类惊呼,只是语气更强烈更尖锐些。
“咳咳。”她意识到失态了,掩饰性地咳嗽了两声,转移话题,“抱歉让你误会了,可能是我太狼狈了吧。不管怎么样谢谢了。”
他瞟了一眼旁边的行李箱,又看看她,有点像最近在附近晃荡的无业游民,便问道:“失业了?”
“唔差不多吧。”她不仅无业还无家可归。去过了以前的房子,已经拆了;曾经人声鼎沸的艺术学校也已经变成了废墟;在她父母捐助建起来的福利院门口转了一圈,终究没有勇气进去。
“以后还是不要在这个时间闲逛比较好。”
“嗯。”她倒是也想找个地方先住下,可是兜里的钱大概不吃不喝也撑不过一个星期的住宿费吧。
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朝他微微点了点头,便又拉起了行李箱准备离开。
虽然一副狼狈相,却仍是泰然处之,话也比较少,没有那么聒噪尹智厚心中忽然升起一个想法,或许她可以是那个合适的人选,便开口说道:“你有没有兴趣当助理?”
“啊?”一时难以接受天上突然掉下来的馅饼,她愣在了那里。
“你叫什么?”
“郑安知。”
“如果方便的话,明天可以来水岩面试吗?”他走过去,递给她一张名片。
怎么会不方便,她已经太闲了。
捏着那张卡片,她冻得发红的手已经僵硬了,这时却微微发抖。半晌才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名片下角的烫金字,如今已成了冠在她名字之前的一部分——水岩文化中心。她那一头长卷发也剪掉了,唯有微翘的发梢还能看出烫过的痕迹。
而现在她捏着的已不是那张卡片,而是已经磨出刮痕的二手手机。
郑安知回过神来,默默地打开收件箱,把写着“发送成功”的垃圾信息删掉。发送成功的信息,内容是长长的菜谱,收信人是“老板”。
她径自愣了愣神,忽然扬起嘴角,喃喃地说道:“遇到老板大概是我至今为止最幸运的事情吧。”
“什么?”金丝草有些茫然。
“就算是每天做着相同的事情——复印文件,整理资料,在各个办公室间窜来窜去,也是很幸福的事情。如果没有遇到老板,我大概连这些也做不了吧。”
想要努力地为自己活着,然而更多的时间都在做别人。只有现在的时间是全部属于自己的。
“我一直很倒霉呢总是被夸有舞蹈天赋,可惜腿坏了;父慈母爱,可惜都出国了;家境富裕,可惜都捐出去了。”她依旧是微笑着,像是在跟自己说话,“大概这一次把一辈子所有的运气都用干净了吧。”
金丝草愣了愣,忽然隐隐约约明白过来什么。
“你喜欢智厚前辈?”
风吹乱了头发,郑安知瞬间僵住,大概才发现旁边还有一个人的。很快,她长舒了一口气,将盖在脸颊上的头发拨回原来的地方,笃定地答道:“当然了。”
金丝草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老板有时候虽然显得很冷淡,但是对员工一直很好,全公司上下没有不喜欢他的吧。”
我我问的不是那个意思啊。金丝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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