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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倚天同人)[倚天同人]曲中仁-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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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面目,此时便将他当作杨逍新欢,笑道:“大哥好生潇洒,美婢娈童,艳福不浅啊。”杨逍急道:“教主跟前,范兄弟勿要失礼!”范遥一怔,登时记起教中关于无忌年轻貌美的传言,又想到无忌脱帽素颜,自是为殷天正服丧之故,心中暗骂自己在教主跟前屡次犯混,忙曲膝称罪见礼,无忌伸手扶起,道:“范右使不必多礼。”
天鹰旗有认得无忌的,早已抢入禀报。殷野王匆匆出来,各自见礼,迎入厅中。无忌到殷天正灵前焚香致祭,忆起殷天正的慈祥爱护,不禁泪水盈眶。
范遥与殷野王分别向无忌请罪,无忌慰勉几句,道:“一切皆是成昆奸谋,二位不必介怀。”殷野王伏地拜道:“寻儿受人之愚,求教主慈悲救他一命。”无忌忙伸手扶起殷野王,道:“舅舅快请起,外甥自当竭尽全力救治寻表哥。”
不多时,殷寻被人抬了上来,他双手被铁链紧紧缚住,身子不住翻滚,手上铁链丁当急响,看到无忌,高声道:“无忌弟弟,教主,求你救救我!”无忌详察他身上毒性,皱了眉头,道:“是成昆的‘万蚁攒心散’,中了此毒,有如千千万万只蚂蚁在五脏六腑一齐咬啮,搔不着摸不到,却是痛痒难当,直到自己将全身肌肉一块块撕烂,仍是不得气绝。”殷寻听无忌说得和成昆所言一般无二,忙不迭道:“是,是!无忌弟弟,你快救我!”无忌摇了摇头,道:“除了成昆的独门解药,我也没有办法。”殷野王跪倒在地,道:“无忌,求你想想办法,你医术又高,心肠又好,一定有办法救寻儿的。”
殷寻身上痒得难受,熬不住将身子在地上乱擦乱撞,听无忌竟然医治不得,万念俱灰,恶意骤生,气喘喘的道:“爹,你不用再求他!这种小白脸懂得什么医术,仗着这张脸,招摇撞骗,我接二连三派人找你,你早一步回来,就能救爷爷,都是你的错,是你害死爷爷!”杨逍喝道:“住嘴!教主座下,岂容无礼!”无忌缓缓的道:“这毒我虽无解决之法,但可为你配制一服药物,稍却发作之苦。”殷寻厉声道:“张无忌,我早知你不安好心,你怕爷爷死后,爹爹不听你指令,要用这肮脏手段挟制他!爹,我不要他救!”殷野王惊惶色变,连声呵斥殷寻,又向无忌道:“求教主惠赐灵药,暂解劣子之苦,属下即遣其为祖守陵,再不得回城。”殷寻惊道:“爹,我不要!我不要守陵!要我去守陵,我不如死了的好。”无忌凄然道:“那也不必。我累了,有事明日再说。”伸指点了殷寻肩背的穴道,使他身子麻痹,暂止疼痛。殷天正师弟李天垣快步上前为无忌引路,无忌道:“我想去妈妈房间看看。”
李天垣引着无忌穿过两进厅堂,到了一处小院,院中暗香浮动,无忌站在房门之前,神情哀伤,李天垣道:“教主有事拉铃即可,属下先行告退。”无忌点了点头,道:“谢谢李师叔祖。”
无忌推开房门,房间幽雅精致,香气扑鼻,妆台牙床,仍摆着殷素素昔年用物,无忌看着这些母亲旧物,心中突然生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滋味。当年殷素素为抚慰谢逊因为丧子而起的癫狂,以刚出生的女婴充作男孩,过继给他,十年荒岛,对己的爱护照顾,丝毫不在父母之下,幸或不幸,实所难言。无忌坐在镜子前,取出梳子梳理头发,镜中人玉颊微瘦,眉弯鼻挺,嘴角往上微微一翘,眼中泪水止不住落了下来。
门外脚步声响,跟着有人敲门,无忌伸袖拭了拭眼泪,道:“进来。”房门打开,进来的是个青衣小婢。无忌转过脸来,一双瞳人剪秋水,在小婢脸上转了两转。那小婢被无忌容光所逼,登时自惭形秽,低头道:“老爷请二少爷到前厅用膳。”殷天正在时,下令府中对无忌不得姑表外姓相称,而是以本家长幼相序,因此尊他一声二少爷。
居丧期间,戒绝酒肉,略用过蔬粥,有丫鬟捧上清茶,各人漱了口,盥手毕,絮说家常。老太太鬓发如银,拉着无忌的手,细细询问殷素素旧事,不免又是一番伤感。殷野王元配身故多年,续弦生有二子,长子殷寻,次子殷回不过十岁,走到无忌跟前,叫了一声“二哥”,无忌道:“回弟长大,必然是位出类拔萃的人物。”殷夫人听无忌话中,颇有眷顾之意,又惊又喜,知道此时脸上决不可现出欢颜,但心中愉悦难以抑制,只得转过了头。
直至二更时分,才各自散去。无忌随小婢回到母亲旧居,坐在桌前,怔怔地对灯凝视,回想今日舅舅舅母的神情,心中酸楚难言,父母爱子之意,天高地厚,而自己却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小婢睁大眼睛,好奇地望着无忌,见无忌的眼光从自己脸上掠过,大着胆子说道:“二少爷,你长得真好看。”无忌一怔,道:“你叫什么名字?”小婢道:“奴婢贱名绣绣。”无忌道:“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么?”绣绣道:“二少爷的尊名是上‘无’下‘忌’。”无忌摇了摇头,道:“爹爹妈妈给我取的名字叫念慈,让我一辈子不要忘记妈妈那时的慈悲。”说着,伸手指在桌面一笔一划写下“念慈”二字,绣绣见坚硬的大理石桌面竟然被无忌指力划出纵横遒劲的字体,不禁大吃一惊。
无忌凝视着桌面上的字,良久良久没有作声,终于叹了口气,说道:“小时候爹爹妈妈和义父都很疼我,我做了什么错事,也不舍得打。爹爹就罚我写自己的名字,念慈、念慈,一遍又一遍,从早写到晚。我时时刻刻记着爹爹的教诲,从不罔伤人命。但是因我一言过失,害爹爹妈妈自杀身亡。义父为了救我,丧生大海。假若我不软弱逃避,外公也不致身亡。”他不愿在外人面前流泪,道:“你出去吧。”举手一挥,将灯灭了。
更深夜半,杨逍忽听敲门声响,门开处,外间站着一个绝色丽人,半踏长裾宛约行,眼如秋水鬓如云。杨逍忙将之迎进房内,仔细紧闭门窗。那女子欲要盈盈下拜,杨逍连忙拦住,道:“你向我行礼,如何使得?”他怕人看到窗上影子,灯火也不敢点,一径牵着女子的手走到床前,揭开罗帐,钻进帐里。那女子见杨逍行动间如此小心,忍不住噗哧一笑。杨逍轻声道:“你一路行来,可曾有人见到?”那女子娇声道:“我不好看么?你怕我吓到别人?”杨逍压下心头惊惶,强撑笑意,道:“这么好看的小姑娘,我是要藏起来,不许人看。你告诉我,谁看到你了,我去把他眼睛挖出来。”那女子双颊生晕,低头道:“只有你看到。”杨逍暗松一口气,道:“好孩子,以后也不能让别人看到,知道么?”
这名女子,自然就是无忌了。他熄灯之后,躺在殷素素床上,思潮起伏,难以成眠,干脆起来翻看亡母遗物,描金衣箱中放着的衣服首饰,灿烂华美,精雅文秀,无忌忍不住好奇心,细细打扮一番,夜访杨逍。
无忌望着杨逍双眼,道:“杨伯伯,你喜欢我么?”杨逍一怔,道:“我自是喜欢你的。”无忌将脸埋在他怀中,闷声道:“你不要喜欢我。喜欢我的人都死了,我不要你死。”杨逍伸手抚摸无忌头发,道:“真是傻孩子,难道张真人不喜欢你么?”无忌掌不住笑道:“羞不羞,你也敢和我太师父比?”杨逍也笑了,说道:“若论咱二人之私,便是张真人也要羡慕。”无忌啐道:“越发的厚颜无耻了。”
杨逍扶着无忌躺在床上,道:“你要恢复女子身份么?”无忌仰首去拔他胡子,闻言只是摇头。杨逍心头大石放下,笑道:“咱们教主长得这般美貌绝俗,全天下的女子都要羞愧无地了。”无忌皱眉道:“你也嫌我长得不好么?”杨逍在他面颊上轻轻一吻,道:“你长得好看,我很喜欢。”无忌笑逐颜开,道:“我也喜欢你。”杨逍心中大喜,伸手就要去抱无忌。
无忌跳起身来,道:“我走了。”杨逍伸手握住他手,微一用力,将无忌重行拉倒入怀,道:“陪我睡一会儿,好不好?自你离去,我是没日好眠,到处找你。”无忌心中存着的疑团此刻终于问了出口,道:“你怎会找到我的?”杨逍道:“我听说丐帮出了个降龙十八掌精妙无比的少年,起了疑心,一路找来,就遇到你了。”无忌点了点头,心道:“降龙十八掌是我小时候义父所授,你认得不奇,你却不知我在东海取得的《九阴真经》中有一章‘易筋锻骨篇’,于修练大有裨益。哼哼,看你这般神气骄傲,以后定要你好好求我,我才将之告知。”当下与杨逍并头同眠,一夜无话。
无忌心中耽着有事,不敢沉睡,更漏将阑即醒。星月微光从窗户照射进来,影影绰绰映入罗帐,无忌睁眼细细打量杨逍,见他容貌清癯,长眉入鬓,较光明顶所见,嘴边皱纹更深,衰老凄苦甚于从前。明教自蝴蝶谷大会,义军四起,好生兴旺,教主远在海外,教中这许多事务便落在光明左右使肩上,无忌抬头向杨逍额角鬓际望去,二毛侵染,星霜白发,暗暗叹了一口气,悄然返房换回旧时衣服。
无忌到药室配了缓解“万蚁攒心散”的药物送到殷寻房中,边施针为他减缓痛楚,边道:“寻表哥,你静心修养,这毒性发作起来就不会这么难受了。”殷寻恨恨的道:“张无忌,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怕爷爷死后,天鹰教不听你指挥,就用我挟制爹爹。”无忌坐在殷寻床头,幽幽的道:“大家和和气气的不好么,为什么非要勾心斗角?你们听不听我指挥,我是不在乎的,我本来就不想做明教教主,可外公让我安安心心坐在这个位置上,我总不能让他泉下无安。”殷寻道:“明教有你这般软弱怯懦的教主,明教非亡在你手不可。”无忌道:“我年轻识浅,的确难当大任,但教中不乏英明智哲之士,明教何惧大事不成?”
殷寻斜眼向无忌打量了几眼,笑咪咪的道:“无忌弟弟,你喜欢杨左使?”无忌道:“杨左使文武全才,深通教务,是本教栋梁之才,我自来对他极为敬重。”殷寻道:“江湖传言,你与杨逍私弊情浓,杨逍的女儿也因此被武当退婚,是不是真的?”无忌霍地站起,道:“谁说的这些难听言语!我——我不放过他!”殷寻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做哥哥的好心劝你一句,杨逍这种淫□□女的恶徒,留在身边,大是祸害。你又是花朵儿般的人物,日夜相伴,换做是我,也把持不住。他对女子风流惯了,对付你这愣小子,还不手到擒来?”无忌怒道:“你胡说!杨伯伯不是这样的人!”
殷寻道:“明教那些桀骜不驯的人,他们怎会真心奉你为教主?不过欺你涉世不深,容易揉捏,可惜都为杨逍做嫁衣。他假情假意,用花言巧语骗你这小孩子,将来要害得你身败名裂。”这几句话触动了无忌的心事,他内心早已生疑,只是无论如何不敢明明白白的去想,此时殷寻猛地将他心底最深处最隐秘的想头说了出来,全身一震,几乎就要哭出来。殷寻道:“无忌弟弟,纪晓芙覆辙在前,你难道还要重蹈?”无忌硬着口道:“杀害纪姑姑的是灭绝师太,与杨伯伯无关。”殷寻道:“喜欢上□□自己的人,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留在世上,不过令师门蒙羞。张无忌,我好言相劝,你如风过耳,日后遭逢不幸,悔之晚矣。”无忌铁青着脸,大声道:“你们都是坏人,谁的话我都不信!”气愤愤地出去了。
杨逍在垂花门外遇到无忌,见他脸色难看,吃了一惊,牵着他手走到僻静处,柔声道:“谁惹你生气了?”无忌低声道:“杨伯伯,不悔妹妹呢?”杨逍须知瞒他不过,道:“不悔在濠州。”无忌心中酸楚,凄然道:“我……我从没想过伤害人……”杨逍紧紧握着无忌的左手,道:“武当明教正邪殊途,你虽有意撮合,然而人心难测,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无忌决计再不肯信他的话,狠狠凝视杨逍,眼圈儿却自红了,哽咽道:“你教我有何颜面去见不悔妹妹。”用力一挣,挣脱了杨逍的手,转身便走。杨逍顾不得会被人发觉,闪身拦在无忌身前,轻声唤他的闺名:“念慈……”
无忌挥手截住杨逍话头,道:“杨伯伯,你待无忌恩深义重,无忌决不会负你教诲,自当怜惜世人,复我河山。”无忌生怕自己心软,再被杨逍巧言令色迷惑,招手命府中仆从过来,问道:“有事找我?”那人躬身道:“启禀教主,韦蝠王今晨到了天鹰旗,现正在前厅相候。”无忌道:“有劳了,我这就去。”向杨逍微微一笑,道:“你费尽心思苦苦瞒骗我,又岂能堵住悠悠之言?”杨逍见无忌这微笑之中,又是凄凉,又是苦涩,惕然心惊,待要分辩,无忌已经摘下左腕上的白玉珠串,塞入杨逍掌中,低声道:“私情俗念,自此两断。”长袖一拂,转身便去。杨逍看着无忌的身影,手掌紧握珠串,硌得疼痛无比。
无忌走到厅上,与范遥韦一笑殷野王各自见礼毕,韦一笑道:“教主重回中原,万千之喜,属下本该早到候驾,但军务羁身,还请恕不恭之罪。”无忌道:“军情要紧,这些虚文就不必管了。”韦一笑道:“五散人现在河南,托属下一并向教主请罪。”无忌道:“是有紧急事情么?”韦一笑道:“彭莹玉探得当今太子欲与汝阳王联手,逼当今皇帝禅位,担心朝中有变,所以不敢擅离。”无忌“咦”的一声,道:“为什么?”韦一笑道:“彭和尚说,当今鞑子皇帝昏庸无道,任用番僧,朝政紊乱,劳民伤财,弄得天怒人怨。汝阳王善能用兵,鞑子皇帝偏生处处防他,事事掣肘,生怕他立功太大,抢了皇位,因此不断削减他兵权。那个太子,精明能干,却是个厉害人物,若然让他得势,明教要想成事,必然难于登天。”无忌道:“如此确实可虑,不知彭大师有何高见?”韦一笑道:“汝阳王与右相不和,太子本来持中立态度,汝阳王之子王保保贡粮万担,太子才答应缔结盟约。此刻粮食正处筹集之中,若我们能从中途拦截,他们结盟不成,内禅之事,自然是幻梦一场。”
无忌沉吟道:“河南处处饥荒,筹集不易,粮食为何不从江南调运?”范遥道:“私下造反的事,汝阳王断不敢公然调运。河南是他老巢所在,勒逼百姓,他们是最擅长的。”无忌点了点头,道:“他们筹集了粮食,我们若要毁去,容易之极,但既是取之于民,我们少不得花点心思,保这批粮食周全,还之于民。”韦一笑道:“教主英明,确然如此。此刻彭莹玉与徐达徐将军正于河南待命,属下前来向教主请令调遣五行旗精锐从旁相助。”无忌奇道:“五行旗四方应援,不须向我取令。”杨逍这时已步入厅中,插口道:“禀教主,西域一战,五行旗受损极重,大家痛定思痛,重选健者,另排阵法,现下暂由属下统领,请教主恕擅专之罪。”无忌微微一笑,道:“杨左使一片苦心,本人感激还来不及,有何怪罪了。”当下取出一枚圣火令交给韦一笑,道:“韦蝠王持我圣火令调取五行旗,我与徐大哥在河南静候。”韦一笑听无忌也有意前往,喜道:“得教主亲自督阵,我们何愁不胜。”
杨逍道:“兵凶战危,教主是千金之体,肩上担负着驱虏复国的重任,不宜干冒大险。”殷野王道:“杨左使这话不错,要知待得天如人愿,大事一成,教主便是天下至尊。”无忌摇手道:“舅舅这话莫要再说,本教只图拯救天下百姓于水火之中,功成身退,不贪富贵,那才是光明磊落的大丈夫。”杨逍道:“教主胸襟固非常人所及,只不过到了那时候,黄袍加身,您想推也推不掉的。当年陈桥兵变之时,赵匡胤何尝想做皇帝呢?”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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