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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倚天同人)[倚天同人]曲中仁-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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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所及,只不过到了那时候,黄袍加身,您想推也推不掉的。当年陈桥兵变之时,赵匡胤何尝想做皇帝呢?”无忌脸色大变,怒目瞪视杨逍,道:“我若有非分之想,教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众人听无忌说得决绝,不敢再劝。
当下无忌命杨逍范遥返回濠州主持教务,韦一笑往返联络,无忌自与徐达彭莹玉会合,拦截王保保押送到京的贡粮。事成后,与徐达并肩统军,征战四方,再不回城。因无忌嫌弃自己颜貌无威,临阵之时,覆以面具,人弗识其容,兼之用兵如神,英勇杀敌,百姓私下均以“太子”名号相称,家家挂有恶鬼面具,设太子长生牌,天天烧香磕头,保佑他福寿双全。
时光荏苒,不觉已是阳春三月。此日,无忌收到杨逍传讯,言查得金毛狮王谢逊行踪,无忌惊喜交集,急欲知晓详情,恨不得肋生双翼,与之立即相见。回城途中听闻少林空闻空智两位神僧广撒英雄帖,邀请天下各门派各帮会的英雄好汉,于端阳节齐集少林寺,会商要事。
无忌将近濠州时,韩山童等已知无忌到来,率领众将迎出三十里外。众人久别重逢,俱各大喜。韩山童亲手向无忌献上酒菜,锣鼓喧天,兵甲耀眼,拥入城中。韩山童、朱元璋等人近年来攻城略地,在淮泗一带闯下了好大的地盘,濠州已隐然成为明教在中原的总坛。
回到城中,有几个波斯胡人上前向无忌躬身行礼,为首三人自称大圣宝树王、智慧宝树王、常胜宝树王。无忌知道波斯总教共有十二宝树王,这十二宝树王乃是教主座下的十二大经师,身份地位,相当于中土明教的四大护教法王。无忌心中起疑,波斯明教在大海之上,仗着船坚炮利,逼死谢逊以及同行之人,如今又是因何而来?
众人到大厅分宾主就座,光明左右使分站无忌左右,韦一笑五散人座下相陪。那几个胡人不认得没有胡子的无忌,却早得吩咐,对这位年轻貌美的少年教主不敢轻侮。大圣王站起身来,躬身说道:“敝教年前在东海迎得圣教主回归,与圣教主同行者,有张教主之父亲友朋,圣教主即位后命我等护送返回中土,并恭奉贵重礼物于张教主。”双手一拍,四名锦衣波斯人抬着一只闪闪发光的白银箱子,躬身放到无忌身前。箱盖打开,里面锦缎为衬,并排放着六根圣火令。
无忌大吃一惊,站起身来。中土明教本有十二根圣火令,前代教主失却,上次灵蛇岛会斗,无忌夺回了六根,想不到这位圣教主又送来余下的六根。如此则十二枚圣火令尽归原主,他这教主当得名正言顺,这份礼物,可说隆重之极。
智慧王从银箱中取出一封锦缎包裹的书信,双手呈给无忌。无忌接过,说道:“智慧王请坐。”智慧王见无忌展读本教教主的书函,便站在一旁,余人也站起身来。无忌摊开信笺,见笺上以中华文字写道:
“张公子尊鉴:自分别以来,我没一个时辰不想念你。你身子安好吗?那日俞二侠和你走了之后,波斯明教的人绑了我妈妈前来,胁迫我们就范。公子,我不该瞒着你,我妈妈就是紫衫龙王黛绮丝,她本是总教三位圣处女之一,奉派前来中土,积立功德,以便回归波斯,继任教主,不料她和我爹爹相见后,情难自已,不得不叛教和我爹爹成婚。我妈自知罪重,命我混上光明顶,盗取乾坤大挪移心法。可是在我心中,我却没对你不起。那些波斯人将谢老爷子和赵姑娘一同掳至波斯,等我接任总教主才肯释放。我命人护送他们回归故土,并奉上圣火令六枚,这本来是中华圣教的东西。你见到圣火令时,请记得万里之外的小丫头小昭。”
无忌持着信笺的手微微抖,他一直以为谢逊和小昭赵敏已经葬身大海,不意竟有重会之日,忙问道:“义父呢?”厅中众人神色尽皆沮丧,大圣王愤愤的道:“那位姑娘一到中土就自行离去,后来有几个光头和尚,迷倒我们,将狮王抢了去。”无忌脸色登时灰白,心如火焚,想起道上传言,知道义父定是失陷少林,少林神僧空见,是被义父以七伤拳打死的,少林僧俗上下,二十余年来誓报此仇,再加上圆真从中挑拨,义父便是于端阳节前性命无碍,但必定苦受折辱。
无忌定了定神,道:“贵使远来辛苦,昔年本教不幸,十二枚圣火令遗失,幸而波斯总教代为妥善保管,今此大业克成,上代教主心愿得偿,我教上下,永感总教盛德高义。”当下擂鼓奏乐,摆设筵席,款待总教使节。
席后无忌向杨逍范遥、韦一笑、五散人询问紫衫龙王之事,方始得知,紫衫龙王黛绮丝原是波斯女子,数十年前返回中原,名为代父行孝,实为盗取“乾坤大挪移”心法,下嫁明教仇敌韩千叶为妻后破门出教,自此再无消息。无忌心中虽仍有许多疑团,但关键所在,已极明了,紫衫龙王既是要盗取“乾坤大挪移”心法,小昭跟着无忌进入光明顶秘道,曾将乾坤大挪移心法背诵几遍,要再重行抄录,易如探囊取物。小昭相伴无忌,几已两年,她一个天真澜漫的少女,身居异域,出任总教教主,无忌心中又是难过,又是感激,想到杨逍对小昭的加意提防,似临大敌,每当问及,却又语焉不详,恨恨的向杨逍瞪了一眼。
时近中夜,云重月暗,无忌郁郁难眠,在花园信步而行,远远的一对黑影向前移动,无忌眼光锐敏,认出是杨不悔和韩林儿,他自觉羞惭,不欲与之相见,转身大步离去。杨不悔和他相距越来越远,急起来,高声叫道:“无忌哥哥,你等我一等!”
无忌长叹一声,回身向杨不悔迎上,道:“不悔妹妹,这么晚还不睡?”杨不悔道:“我在等你呢。”牵着他手,走入屋内,对韩林儿道:“你到外面去,我和无忌哥哥有话说。”无忌见她神色如常,对韩林儿颐指气使,而韩林儿竟然丝毫不以为忤,更是奇怪。
杨不悔道:“无忌哥哥,你不肯回城,是在生我的气么?”无忌道:“我怎会生你的气。我——我行事荒唐,坏了你的美满姻缘,再无颜面见你。”杨不悔道:“不是的!这事与你无关!什么武当退婚,全是奸徒造谣!”无忌摇头苦笑,道:“你身在濠州,已是张无忌败德明证。”杨不悔如何不知其中关系,但她幼承父训,只求处事随心所喜,别人的话一概不理,对无忌如此看重名声,极是不忿,道:“殷六叔重伤昏迷时,拉着我的手,求我不要离开他,我那时是真的十分喜欢他,可自从无忌哥哥你把他治好以后,他对我时冷时热,俞二伯回山以后,他还骂爹爹,我忍不住和他吵了一架,离开武当。他隔了几天才追上我,哭求我原谅,我却不想再回去了。恰好爹爹出来找你,我就跟他回濠州了。”无忌料想不及,这场婚事一波三折,竟以分手收场,呆怔良久,才道:“我个人声名毫不足道,但你受我所累,清名有损,只怕……”杨不悔晕红双颊,低声道:“韩林儿这傻小子,日夜缠着我,求我在你面前美言,饶恕他有眼无珠,辱骂教主之罪。无忌哥哥,你就不要怪罪他了,好不好?”无忌听杨不悔言下似乎对韩林儿有垂青之意,沉吟道:“他以前骂我什么来着?丐帮卧底?无情无义?卑鄙小人?嗯,不悔妹妹求情,那便让他去杨左使跟前领罚吧。”杨不悔格格娇笑,道:“好大的胆子,我让爹爹代无忌哥哥狠狠治他一个不敬尊长之罪。”无忌也笑了起来。
杨不悔按着无忌的手背,道:“无忌哥哥,外面的传言都是真的么?”无忌望着杨不悔,不知她何以突发此问,杨不悔双目炯炯,凝视着无忌,无忌思索良久,茫然摇了摇头。杨不悔踌躇了一下,道:“爹爹行事虽然与正道大不相同,但也是为了汉室江山,无忌哥哥,他要是做错了什么,得罪了你,请你不要怪他,好不好?”无忌慨然道:“我自不会怪他。”杨不悔低声道:“你们总当我小孩子,其实坐忘峰的事——”无忌惊惶色变,大声道:“你说什么?”杨不悔道:“爹爹真的真的好坏。”无忌不意杨不悔竟然知悉这等隐秘之事,心中一片混乱,颤声道:“我和你爹爹——我和他——”喉咙中哽住,说不出话来,推开杨不悔,掩面疾奔而去。
次日无忌将连夜赶制的“乾坤大挪移”羊皮,郑重包入锦缎,请总教使节,回赠总教圣教主。此心法本属总教所有,当年流入中华,黛绮丝所以来到中华,目的即为取回心法。无忌将羊皮回赠总教,意义正与总教回赠圣火令相同,使小昭立下大功。无忌又将自己所悟到的“乾坤大挪移”神功以及“圣火令”神功择要传授了一些。三位宝树王大喜,伏地拜谢,宣称来中华此行,领到神功,比什么酬谢都更贵重。
过了两天,无忌传授神功已毕,修书回复小昭,厚礼送走波斯总教使节。即刻传下命令,尽集教中高手,由光明左右使率领,一并上少林要人,自己先行一步,探听消息。
五行旗随无忌在豫冀与元兵混战大半年,此番抽调赶赴少林的精锐,需另派人填补空缺,以防敌人趁虚而入。杨逍处理好军中事务已是更深,回房时见灯火亮着,微觉惊诧,轻轻推门走了进去,却是无忌在里间。无忌听到声响,头也不抬,左手按纸,右手握笔,正自凝视写字。
杨逍掩闭房门,站在无忌身侧,静静看他写字。无忌又写了一会,停笔递给杨逍一叠纸,道:“你看看,可有不明白的?”杨逍双手接过,细细读了一遍,却是一篇极高明的内功心法,道:“教主神功,属下佩服得五体投地。”无忌道:“这是《九阴真经》上记载的‘易筋锻骨篇’,你如法修习,强筋壮骨,可收奇效。”杨逍躬身道:“谢教主厚赐。”无忌起身欲伸手去扶,手到半途,不由自主的又将手缩回。杨逍左臂一长,伸手去握住无忌的右手,无忌轻轻一挣没挣脱,垂首任他握着。
天鹰旗中,无忌负气对杨逍说出恩断义绝的狠话,这大半年硬起心肠,不与他相见,只是恩怨纠缠,究竟旧情不绝,此番口中说道:“我要走了,你自己小心。”脚步却没移动半分。
杨逍扑灭灯火,将无忌紧紧抱住,凑嘴往他唇上吻去。无忌在他一吻之下,心神俱醉,伸手搂住杨逍头颈,四唇相接,宛转缠绵,备极绻缱。杨逍抱起无忌,放落床上,伸手去解他衣衫。无忌低声道:“不成的,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杨逍轻轻一笑,解了衣带将无忌双手缚在床柱,又用帕子蒙住他双眼,在他耳边低声道:“杨逍淫邪无耻,姑娘力不能拒,一切罪过,都在于我。”无忌一颗心怦怦乱跳,却不挣脱衣带,耳边一阵衣衫悉率之声响过,只余杨逍粗重的鼻息。
杨逍既不说话,也不行动,无忌双目无法视物,惊惶起来,忍不住开口叫道:“杨伯伯——”口一张,脸颊被人轻轻吻了一下,须发拂过,均是杨逍的气息,无忌惊魂稍定,身上凉意渐重,却有一双火热的手抚上自己肌肤,不觉心荡神移,遍体欲融,细细声不住叫唤“杨伯伯”,杨逍抱紧无忌,低声应道:“我在。”
作者有话要说:明教经文《太子下生经》,五代陈州毋乙曾借用明教名义,以“太子”名号起义。

☆、第二十章(完)

无忌一路西行,不一日而到少林寺,他日间潜伏暗处,晚上悄悄巡视寺内各处要地,查探谢逊下落。少林寺中高手如云,自擒获金毛狮王谢逊后,巡查之严,皇宫内院也有所不及,无忌不敢冒进,一连月余,仍是毫无所得。直到此夜,雷声大作,突然间下起倾盆大雨来,无忌躲躲闪闪的信步而行,来到一片竹林。只见一条瘦长的身形撑着一把油纸伞冒雨而出,跃过寺后围墙,迳向北去,走上一座小小的山峰。无忌认得这人正是圆真,待他走出十余丈,轻轻向前移步,跟随其后。
无忌一路追摄,眼见圆真攀上山峰,忙加快脚步,追到离他二十来丈处,隐入道旁草丛,在乱草丛中急攀上山。无忌伏在草中,惊见峰顶三株松树中各挥出一根黑索,举手间击毙昆仑派四大高手,武功之高,生平罕见,心中怦怦乱跳,一动也不敢动,耳听圆真花言巧语,欺瞒众高僧,不由暗暗切齿。骤然间谢逊回声责骂,无忌心中大震,恨不得立时扑上前去,但自忖非峰顶诸人联手之敌,当下强自克制。圆真反复劝说谢逊交出屠龙刀,谢逊只是一句“成昆,你还有脸跟我说话么?”圆真怒气上冲,冷冷的道:“我且容你多想三天,三天之后,若再不说出屠龙刀的所在,你也料想得到我会用甚么手段对付你。”说着向三株松树间礼拜,走下山去。
无忌待圆真走远,正欲长身站起,突觉身周气流略有异状,这一下袭击事先竟无半点朕兆,一惊之下,立即着地滚开,只觉两条长物从脸上横掠而过,相距不逾半尺,去势奇急,却是绝无劲风,正是两条黑索。
无忌自神功大成,罕逢敌手,近来又取得前朝奇功,此番乍逢强敌,争胜之心大起,直是遇强更强,将各路武功中的精微处尽数发挥出来。三株松树树干均坐着一名少林老僧,三高僧数十年坐关,从未遇到过如此高强敌手,越战越是骇然。蓦然,谢逊雄浑苍老的声音自地牢传来,道:“是无忌孩儿么?”无忌精神略松,肩头登时被扫中,痛入骨髓,忍痛朗声应道:“义父,是我!”少林三僧听他竟然是无恶不作的魔教高手,心中的钦佩和惊讶之情,登时化为满腔怒火,三根黑索加紧施为,誓要将之除去。谢逊喝道:“无忌孩儿,你快快下山,退出少林,不得再来救我!”三僧黑索排山倒海缠将上来,无忌只叫得一声“义父”,内力稍泄,被一僧的黑索在腰间扫了一下,拉去了一大片衣衫,若非应变及时,皮肉也要被扯去。谢逊道:“孩子,我生平最大的罪孽,乃是杀了空见大师。你义父若是落入旁人之手,那是势须奋战到底,但今日是囚在少林寺中,我甘心受戮,还了空见大师这条性命。你快快下山,再不得来救我,否则我自绝经脉,以免多增罪孽。”
无忌知道义父言出如山,对他知话不敢违拗,泪眼中见三僧黑索自远而至,一股自怜自伤之意陡然间涌上心头,暗道:“我终究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既然救不出义父,死在三僧手上,也就罢了。”当下不避不让,反而溯黑索而上,五指如抓,欺身直插向一僧咽喉,那一僧黑索不利近击,危急之下,左手出掌,运劲逼开无忌一击。另二僧黑索翻滚而来。无忌向着那僧微微一笑,双手一举,竟让这两鞭击中手臂,只是用了挪移乾坤之法,将鞭力卸去,身子忽如大鸟般向左扑去,空中一个盘旋,已将两条黑索在一株松树上绕了一圈。余下一僧正要挥索向无忌攻去,忽然心头一跳,无忌适才一笑间隐含的凄苦之意袭上心头,手上一软,这一索竟然攻不出去。
那二僧黑索缠上松树,登时无兵刃可用,感知同伴受外邪所侵,一齐作金刚怒目,四掌同时拍向无忌身上。无忌伸右掌迎向右边一僧,左掌一带一引,运起挪移乾坤心法,左僧双掌拍拍两响,尽数击在右僧胸口,右僧同时受无忌和左僧合击,再无法抵挡,向后倒地。左僧大为心惊,欲要开口呼唤向山下少林寺求援,无忌伸出手指,接连四下,点中他四处大穴,止住了他的发声。
三僧武功既高,更难得是联手之时,有如一体,无忌不顾生死安危,以奇招行险破了三人心意相通的坚壁,事后回想,暗道侥幸,只要一僧内力更高,反激过来,自己反受其制。他定了定神,走到囚禁谢逊的地牢前,只见一块极巨的岩石压住地牢之口,只露出一缝,作为谢逊呼吸与传递食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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