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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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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郡王满肚子怨气,出得宫门跳脚责骂骁骑营:“你们是吃干饭的,竟然叫陈家人溜进去?”

  骁骑营校尉一脸背晦:“那陈家人躲在英亲王妃的轿子里,下官难道敢跟英亲王妃抢人?”

  熙郡王闻言气冲冲去了乾清宫找乾元帝诉苦:“四哥,弟弟恐怕要食言,这个差事我干不下去了。”

  乾元帝闻听陈家人又搬动了太上皇,愕然不已:“不是已经派兵把守,怎么连个妇人也拦不住,真该赏赐他们八十大板。”

  熙郡王言道:“这一次,别说他们,就是弟弟在场只怕也是拦不住。”

  乾元帝更加奇怪了:“太后娘娘出宫了?没听说啊?”

  熙郡王倒不好说出口,疏不间亲,英亲王到底跟乾元帝一母同胞。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摆手道:“算啦,好在父皇并未干涉我要债,只是让我把陈凌那个东西弄出去。”

  乾元帝顿时骂道:“给脸不要脸,告诉刑部,让陈家罚款六十万两买儿子,否则,他就等着被充军岭南吧。”

  陈家亏欠国库五十万两,乾元帝这是要收取利息了。

  熙郡王慢慢走了出来,对于英亲王妃的强出头真心无话可说。

  贾琏这里闻听陈夫人找上了英亲王妃进宫做说客,心中暗自称愿。英亲王妃不作,乾元帝如何才能厌恶他们呢!

  贾琏笑对兴儿昭儿竖起大拇指:“干得不错,你们给那小厮出主意的时候,没叫他看出跟脚吧?”

  兴儿笑道:“没有,小的扮成车夫,那小厮慌不择路,小的就主动搭上他,故意询问他为何这般惊慌失措,他说熙郡王坐镇,他家小主子倒了大霉了,这回他们主子摆不平了,小的这才随口惊叹‘郡王啊?那是多大的官儿?我还听说亲王,就不知道亲王大还是郡王大啊?”

  贾琏拍拍兴儿:“干得好!”

  回头却说乾元帝,等那熙郡王去了,吩咐人去打听,少时回报,却是英亲王妃作怪,邀请陈夫人同坐,强行将陈夫人带进宫。

  乾元帝大怒。这几日正因停修宫殿不好意思再去楚昭仪与张婕妤屋里过夜,心痒难耐,英亲王妃却来戳他鼻孔眼,岂能讨得了好处?

  乾元帝当即想要亲自责骂英亲王夫妻一顿,想了想,却觉得这样太便宜那个爱搞事儿的娘们儿。当年她就自做聪明跟福庆串通一气,旧债还没算呢,如今又来蹦跶,难道真以为朕会看在一母同胞一忍再忍?

  乾元帝当即下旨申斥英亲王妃:妇人干政,违天违人,念其初犯,禁足一年!

  乾元帝写完另抽一轴写道。

  惜皇帝幼患腿疾,煎熬经年,朕心甚念,感同身受。

  更兼太后挂念幼子,日日伤怀,夜不能寐。

  朕上不能宽慰慈母之心,下不能解胞弟痛楚,愧疚难当。

  特赐美女十人,晨昏伺候,以安朕心!

  钦此! 
  

  第166章 166  

  回头却说英亲王妃, 此刻, 她没意识到场下滔天大祸,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她这里回府, 越想越得意, 轻飘飘走一趟, 几万银子到手。

  回房关闭房门, 正在笑眯眯整理陈家另外搭送的一匣子红蓝宝石,思虑着给两个女儿打首饰, 再留一部分给小儿子下聘,忽听府中一阵惊扰, 忙着打探。结果, 却是天使降临颁旨申斥。

  英亲王妃接旨, 粉面煞白,她浑身哆嗦的请求:“烦请公公转告圣君, 臣妾有话辩白。”

  秦有德言道:“陛下口谕‘英亲王妃,四年前, 在宁寿宫,朕已经听你辩白过了。这次朕不想再听, 事不过三,望好自为之’!”

  乾清宫总管秦有德复述完乾元帝口谕,这才躬身行礼:“王妃, 您就别为难奴婢了。”

  这时候, 英亲王闻讯匆匆从爱妾柳如玉的居所赶到银安殿。

  秦有德首先给英亲王见礼,这才拿出第二道圣旨, 却是乾元帝赏赐十位如夫人。

  英亲王妃瞧着十位娇滴滴的御赐美人,顿时双眼一插,瘫倒在地。

  秦有德扁嘴,这点道行,竟敢插手坏皇帝的大计,真是彭祖吃□□,嫌命长!

  英亲王这些日子借口犯了腿疾,在家修养,整日与心爱的小妾吟诗作赋。却不料皇亲赏赐十位美人,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皇帝兄长打得哪门子主意,难道赏赐拒绝出事平安洲的事情还没过去?

  他悄悄塞给有德一块鸡心石:“敢问公公,皇兄这些日子可好?朝廷上可有什么大事?”

  有德在心底佩服英亲王聪慧,言道:“北疆海疆闹腾的厉害,卫将军与王检点一封封的密折进京,北疆的鞑子要求重新划分疆域,南边的倭寇却要勒逼咱们取消海禁通贸易。太上皇的政策是闭关,陛下也不敢违背,为了对付倭寇鞑子,皇上新增设的御林军正在研究阵法,无奈眼下国库空虚,军费紧张,圣上不得已只好旧事重提,催逼国债,真是忙得陀螺一般,每天只睡两三个时辰,哎,奴婢真为陛下的身子担忧啊。”

  英亲王顿时想起午前陈家来过人送东西,陈家正是赖账大户。加上之前的申斥‘妇人干政’,他心中一默,大约知道皇兄这般所为何来。

  英亲王进屋之后盯着英亲王妃冷笑:“自做聪明,以为你跟福庆暗通款曲上的事情皇兄不知道?不过是看在母后与我的面子,没说破罢了,其实早就给你记着账,我早就说了福庆不是好东西,你偏不信。你好好的王妃不做,偏偏勾搭一个伪公主。方才有德的话你听见了吧,是不是你合同陈家人干了什么,这才惹怒皇兄?”

  英亲王妃被乾元帝申斥,原本满腔委屈,这时见英亲王也来追究,顿时崩溃般大喊大叫起来:“是,我就是干了,亲戚拜见长亲有什么错?熙郡王不过一个小小郡王,凭什么在宗亲面前耀武扬威?我是把陈家表嫂带进宫去觐见母后了,怎么啦?

  “谁叫咱们穷呢?两个女儿眼见出嫁,一个儿子也要娶亲,嫁妆呢?聘礼呢?你什么都不管,成天就搂着美人养病,吟诗作画。什么差事都不领,每年一万俸禄够干什么?”

  英亲王顿时恼羞成怒:“本王的儿子成婚,皇上自会赏赐房屋、冠服、婚礼费用,郡主出嫁,朝廷自有一份嫁妆。何时轮到要你操心了?”

  英亲王妃嗤笑:“是,房屋衣衫是应不缺,他们婚后的日子呢?宗亲不许开铺子与民争利,全靠俸禄,世子一千两还好,郡主一年一百两俸禄够干什么?他们嫁妆不厚在婆家有脸?你知道给母后父皇一件可心的手里需要多少银子?皇上与皇后的寿诞,王公大臣亲戚邻居,红白喜事婚丧嫁娶,哪一家能够漏过去?臣妾是为了自己吗?”

  英亲王冷笑:“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多的委屈怨气,如今禁足岂不是正好,你不用操心劳力维持王府体统了。”

  英亲王妃闻言越发疯癫起来:“我就委屈了,怎么不成啊?凭什么?一个得娘生的,他的儿子富有四海,咱们的儿女就连嫁妆也要东拼西凑?你不委屈吗?”

  英亲王闻言大怒,大踏步上前,抡圆了胳膊个甩了英亲王妃一个耳刮子:“你想死只管去,没人拦着,莫要连累我满府上下一百多口性命。你不是为了你陈家族人奋不顾身吗?正好,现在你就回去吧,我马上一份休书赐给你,绝对不会阻扰你的好前程!”

  英亲王妃顿时愣住,少时,她嗷的一声冲向英亲王,抓住英亲王拼命:“我不活啦,你是不是早就被那妖精迷住了,厌恶我人老珠黄,想要换个王妃啊?只可惜啊,我就是死了,他也不能做王妃,她永远是个妾,永远只能站着伺候人!”

  英亲王妃闻言怒极,甩手又是一耳光,生生将英亲王妃打得摔了出去一丈有余,顿时面如金纸。

  英亲王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他没想到他跟妻子竟然到了动手的地步。

  这时候,王府两个郡主与世子都得了消息,慌忙赶来。

  瞧见英亲王妃的模样,两位郡主吓得面色大变,却是英亲王妃的裤子被血水浸湿了。

  管事嬷嬷大惊失色,好在迎亲王府常年有太医驻守,她忙着请来太医,却道是英亲王妃有了两月的身孕,流产了。

  英亲王顿时悔恨交加,想要询问几句,却是不好开口。

  英亲王妃原本面如死灰,闻听消息,顿时晕厥过去了。

  世子闻听经过情形,顿时甚恨陈家,也恨皇上伯父大惊小怪。回到书斋静坐片刻,世子哭兮兮进宫去了宁寿宫。

  太后这些日子正因几个皇孙明争暗斗,黯然神伤,也正因如此,她才会提点熙郡王顾念血脉亲情。孰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贯鹣鲽情深的英亲王夫妻竟然动了手脚,还把王妃打得流产了。

  太后惊怒交加,搂着才十三岁的世子拍哄:“怪孙孙,告诉祖母,你父王为什么跟你母后动手?”

  世子水浅很聪明,言道:“孙儿不知道,只听宫里去了公公,送了十个宫女,然后母妃父王就闹起来了,其余的孙儿就不知道了。”

  太后娘娘一听宫里送美女,这是乾元帝敲打王公大臣的办法,目的就是给他们家里安插钉子,大臣家宅不和,皇家正好渔利。

  英亲王妃犯了什么事儿,太后娘娘心里顿时明白了。皇帝这是在撒气呢。

  太后娘娘只知道陈家的长子嫡孙被刑部拿了,并不知道其中牵涉这追债的事情,否则,事涉朝堂,她必定不会插手。

  只是乖孙子哭得可怜,太后娘娘不忍心不管,首先要把乾元帝的意思弄清楚。因此,太后娘娘派人去请乾元帝。

  意思乾元帝来了,看见弟弟家的儿子哭兮兮的,顿时心中冷了冷。却是一笑;“浅儿怎么来了。没上书房啊?”

  水浅还是有些害怕乾元帝,顿时缩了缩:“去了,下学了。”

  乾元帝一哼:“学到哪里,书温了?”

  水浅吓得躲到太后怀里去了。

  太后顿时睨眼乾元帝:“别吓着孩子!”一推水浅:“出去玩吧。”

  水浅撒丫子跑了。

  乾元帝一笑:“十三岁了,不小了,朕那时候已经要跟太子勾心斗角,不睡觉也要背书,不然就会被师傅罚站,被人耻笑。”

  太后娘娘颔首:“那个时候,你最喜欢的事情就下学了回家抱着英儿。”

  乾元帝颔首:“嗯!”

  太后询问:“淑惠怎么啦,你送十个没人去恶心她?”

  乾元帝并不回话,却是自顾说道:“北疆海疆战争一触即发,朝廷缺银子,陈家住着公主府,霸占二十万良田,京都里铺面多如牛毛,买卖盐茶,整么都敢沾手。据说这样的人,却欠着朝廷五十万的债务一份不还,她宁愿三万银子打通关节进宫,也不归还国债,这是不把朕放在眼里啊!

  “朕的御林军没有经费,贾琏只得自己掏腰包。母后啊,朕这个皇帝做的窝囊啊,册封个嫔妃,宫殿漏雨不能住,没钱修缮,培养一支军队吧,没有军费,要向臣子借债,您说说,朕该怎么办呢?”

  太后终于听出门道来了:“你是说慧莲跟陈家同流合污?不会,慧莲不是那样的人。”

  乾元帝笑道:“不瞒母后,为了追债,儿臣让骁骑营围住了宫门,不许欠债人等进宫打扰母后与父皇,陈家就在禁止入宫的名单上,可是,她就本事溜进宫来了,您说,朕的圣旨竟然出不了宫门了?一个小小的四品诰命,竟敢跟朕叫板,朕这个皇帝做的窝囊不窝囊?母后啊,这话若非母后动问,我都不好跟谁说去啊,我不好意思啊,丢脸啊!”

  太后娘娘一直没有做声,进京倾听乾元帝牢骚满腹,最终,乾元帝自己不好意思扶额干笑:“吓着母后了,孩儿心里着急啊,千头万绪。好容易找到了解决的门道,却遇见年景不好,银子不凑手。”

  太后娘娘拍拍儿子胳膊:“想说就说吧,憋在心里不好,说完了就去干事儿吧,只要符合国法家规,干怎么干就怎么干,总不能臣子端着金饭碗,皇帝饿肚子吧。”

  乾元帝面有惭色,躬身作揖:“多谢母后谅解!”

  这边熙郡王很快得到了乾元帝指令,通知陈家,要么赎人,要么即刻启程充军岭南。

  陈夫人正在家来纠结,像这样偶去迎亲王府问问消息。忽然间宁寿宫来了一队人马,两个嬷嬷上前二话不说,一个摁住陈夫人,一个手持戒尺,左右开弓打了陈夫人四十嘴板子,将她一嘴牙齿打得满地都是。

  最后,德福公公言道:“太后懿旨,陈蒋氏妇德不修,品行不端,纵夫为恶,教子无方,看在大长公主面上,掌嘴四十以儆效尤,再敢挑三窝四,离间皇室宗亲,定然严惩不怠。”

  蒋氏这下知道自己挑唆英亲王妃的事情露陷了,再不敢抱侥幸心理,陈荣全不在家,也无人商议,心理知识害怕儿子被充军岭南,那就是死路一条了。忙着吩咐人等开库房,清点银子。无奈现银不够,缺口二十万。只得把昌平几个千倾的庄子买了几个,东省地的黑土地买了万顷,又把江南的茶园买了几个,总算凑足了六十万的数字。

  熙郡王现场登记造册,又吩咐人四处宣扬,户部有大批田庄出售,早到早得。

  陈荣全被关了三日黑屋子,每天吃喝拉撒都在一间房子里,每与人说话,没有书籍消遣,这还或正要屈服,结果被人放了出来,回家得知田产被他夫人变卖大半,顿时恼羞成怒,却寻他夫人教训,结果发现他夫人成了猪八戒。

  陈荣全这才知道,这会上皇再不会替陈家撑腰了。有听闻儿子被人打得半死,顿时恨不得去跟刑部拼命,却知道,眼下陈家已经失去了上皇庇护,这才没敢造次。

  陈家欠债一还,除开几家实在贫困之家,其余人家都开死了分批次还款,债务收回两成不到,折合二百万银子。

  乾元帝十分欣慰,银子到手,首先拨给兵部五十万两,替御林军造办武器,再拨给御林军十万做经费。

  六月初,御林军终于穿上了崭新的飞鱼服,夸上了绣春刀。

  贾琏却深深的皱起眉头,他的训练一切为了针对战争,因此,他针对倭刀的破坏力,贾琏参考唐朝的锁子甲设计出一种简化版渔网状锁子甲,这种用料少,适用近身作战,重量十五公斤,主要防护部位喉部、胸部、腹部与双臂,主要是防御倭刀的杀伤力,结果,这一项因为经费不足,被兵部驳回,改成裲裆前后护心镜。

  并不承诺,一旦真的上了战场,必定会每人一套锁子甲。可是,平日不训练适应锁子甲的重量,战争是忽然增加身上的负重,会造成行动失调。

  裲裆只是厚棉布,即便是缝上铁片,抗打能力岂能跟锁甲相比?

  这一回的数目太大,贾琏自己不可能掏腰包,只得要求将官们负重而是二十公斤急行军。为今后战争做准备。

  这是后话。

  回头却说贾琏这一日熊长昊去后不久,贾赦便派人来寻贾琏,却是商议孙绍祖的事情。

  贾琏神识覆盖贾赦的书斋,好家伙,赃款还摆在桌上咩来得及收起,默默一数,五十两的银锭子整整齐齐一百锭。

  贾琏问道:“老爷缺孙家那五千银子?”

  贾赦一惊,瞪视贾琏,骂道:“你这个兔崽子,竟敢在我这里埋钉子?”

  贾琏肃静了面色:“我我何须埋钉子,拿银子不在桌上摆着呢?”

  贾赦瞄了一眼门帘,严严实实,这兔崽子怎么看见了?

  却是睨着眼看着贾琏:“嗯,这事儿没说定,故而……”

  贾琏言道:“三皇子还在圈禁呢,孙绍祖是三皇子的门客,老爷就敢去替他说情?他比陛下的皇子还尊贵?不怕陛下一怒之下东杀机?”

  贾赦悚然:“这么厉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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