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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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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姐一愣:“你是说,你们要去?”

  贾琏颔首:“有可能!”

  

  第168章168

  

  凤姐闻言愣了愣,一双剪水眸子睨着贾琏,半晌,她嘴巴抿一抿,凤姐很想笑一笑,最终扁扁嘴,慢慢依偎进贾琏怀里,扭了扭身子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凤姐她抽抽鼻子,终于下定了据决心,言道:“二爷,要不,你今晚去平儿屋里吧?”

  贾琏忙的很,睡凤姐也是抽空办事,皱眉不悦:“你不方便啊?”

  凤姐强打精神一笑:“三胞胎翻年都两岁了,我这里肚子却……”

  贾琏闻言扑哧一声笑:“你这肚子一窝一窝的生,还嫌慢啊,三个儿子爵位已经分不均啦,你还要生,你想累死我啊?”

  凤姐霸占贾琏身上反驳:“干甚一定要爵位?”

  贾琏一哼:“长大了学二叔,来兄弟家里胡吃海喝,嫉妒侄子?然后呢?你再把大儿子的东西偷了给小儿子?”

  凤姐顿时光火:“你放屁,我岂是那等人?”

  贾琏抚平凤姐眉头:“你不心疼小儿子没爵位?同胞兄弟,不过出来晚些,老三比老二只晚一炷香,你不会觉得他委屈?”

  凤姐一想真是这样,顿时扁嘴,开始发愁:“还真是,怎么一胎俩小子呢?”

  贾琏拍拍她,哄骗道:“别急别急,大不了下一次再立功不追加,直接立户头呗。可是我求求你,别再吵吵生儿子,不然真要把人累死啊。”

  凤姐闻言心里喜滋滋甜蜜蜜的,怎么看贾琏怎么俊俏,决定放低身段,犒劳犒劳贾琏。

  她悄悄一拉贾琏:“上次你不是说,那个,那个……”

  贾琏见凤姐忽然扭捏,一时反应不及:“哪个,哪个?”

  凤姐捂住眼睛羞红脸:“就是你说让人家,在上……”

  贾琏顿时会意窃笑:“什么上上,上什么?”

  凤姐只得忍羞带怯:“我睡上面,你下面……”

  话因落地,人已经悬了空……

  闺房中温度骤升,干枝梅的帐子顿时颤颤巍巍,伴随着拔步床的吱吱呀呀,再有粗粗细细的呢喃声,恰似一曲从远古奏来的咏叹调!

  翌日,贾琏一早去了西山。

  凤姐日上三竿方才睡醒了。只觉满屋子明光闪亮,眼帘缠绵睁不开。凤姐慢慢适应半天终于睁开眼睛,愣怔半晌,中与想起昨晚的旖旎风光,凤姐顿时羞红了脸颊,捂住脸,真是太羞耻了!

  一时平儿让人抬了热水进来,伺候凤姐洗浴,她昨夜太累了,洗了三次再不耐烦洗。

  凤姐起身,腿一软,差点一头栽进浴桶里。

  平儿在后偷偷的扁嘴,也没得什么大趣儿,那样拼命做什么?

  西山御林军一天一场喜事,一直过了半个月还没有停止的意思,浩大的喜事惊动了乾元帝,因此将贾琏急召进京询问:“你们这个平子营是什么意思,一个一个抢着成亲呢?”

  贾琏摊手:“微臣也不甚明白,大约是他们觉得时机到了呗。”

  乾元帝一哼,摸出一幅锁子甲:“这个又是什么呢?朕记得熙郡王说过,没给你经费,你却急急忙忙自筹经费,甚至想找民间造办,何故如此急切,能说说嘛?”

  贾琏对此有话可说:“身穿铠甲与背负东西的感觉不同,必须让兵卒们首先熟悉起来,把它变成身体的一部分,这样打起仗来才能行动自如,不然,按照兵部所言,临时造办,兵卒们根本没时间适应,我怕到时候会贻误战机,也怕因此断送了我这几年的心血,更怕失去这些朝夕相处的伙伴们!”

  乾元帝抚摸着铠甲,沉吟半晌:“你以为海疆战争必定爆发?”

  贾琏沉吟片刻,反问乾元帝:“难道陛下支持微臣训练阵法,不是准备收拾倭寇?”

  乾元帝一愣之后哈哈大笑:“你这手太极打得好,一推二五六,倒把责任推给朕。”

  贾琏回禀:“并非微臣揣摩圣心,微臣以为陛下日理万机,定不会做那些毫无意义之事,建军不就是要保家卫国开疆拓土,而今倭寇越发猖獗,已经严重威胁到本朝疆土与百姓,微臣以为这是祸害,必须歼灭。”

  乾元帝拍案而起:“这话说得精辟!嗯嗯,你那个阵法练得如何了?”

  贾琏言道:“基本上已经成型,剩下就是相互磨合与熟练,务求兵卒与兵卒之间,战阵与战阵之间的配合更加默契稔熟。”

  乾元帝睨眼贾琏:“你是四月开始训练,咱们依然冬猎点兵,如何?”

  贾琏颔首道:“微臣没有问题。”

  八月底,贾琏主持平子营办完最后一场喜事,开始拉链队伍,进行最后的磨练。

  转眼便是冬月,贾琏再次拉着队伍进了南苑。

  这一次乾元帝却说先不忙演阵,先看远攻。

  贾琏不明所以,乾元帝笑道:“今年围场放了一百头野猪,你们战峰队的任务就是提前清除这些凶兽。”

  贾琏知道这是乾元帝要看御林军的远攻能力,以及鸟枪阵的威力。

  贾琏站在点将台上,水字旗一挥。

  水字营摆出一个三才阵。

  贾琏对付敌人一样对付野猪,两翼作为斥候,首先骑马出击,惊扰野猪出窝,能消灭则消灭,不能下灭引入战阵,由密集的鸟枪队收拾。

  水字营进入战斗,贾琏再同时挥动平子旗与奎字旗,平字营与奎字营坠在水字营之后左右摆下两个三才阵,作为水字营的预备队。

  主要目的不是为了补充,而是替水字营瞭哨,也是设下一道关卡,免得有漏网之猪,惊吓了参加冬猎盛宴的皇室宗亲与勋贵。

  半个时辰之后,狩猎结束,一百头凶猛异常的野猪全部被水字营干掉,并无一头漏网而出。

  水纹是水字营的指挥官,但见他手握令旗,指挥若定。他爹娘在看台上激动的热泪盈眶,这个纨绔儿子终于成人了。

  水纹的娘冲着太后娘娘只作揖:“都是托了娘娘的福啊,不然咱们纹儿怎的成人呢!”

  太后娘娘笑盈盈的:“这是他自己聪明好学,从前不过是玩心大,如今玩醒了,就成人了。”

  水纹的爹是个文人,他撸着胡须笑的得意:“咱们家老祖宗是行伍出身,纹儿也算是继承祖业。”

  水纹的祖父只是家族庶子,脱离了本家,读书出仕。

  如今本家那边人才凋零,读书不成,行伍也不成,他的三个儿子却是两个科举,一个行伍,个个出色。故而,水纹的父亲水治这才得意之下忘形了,替他父亲鸣不平来了。当初那样把人赶出来,独霸家财,如今怎样呢?

  太后知道宗室这些弯弯绕,也不好出头说谁对谁错,嫡母苛刻庶子,比比皆是,不独哪一家,要怪也只能怪男人太贪色。太后身为宗室最尊敬的长辈,想管也管不过来,只要嫡母掌握分寸不出人命就好。

  闲话不提,却说这边乾元帝看着水字营干净利索的结束战斗。一百头凶狠的野猪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乾元帝注意到,无论是弹药还是□□,十之八九的射杀点,都在眼睛耳朵这些薄弱地方。

  乾元帝笑问贾琏:“这有什么讲究?难道你们之前训练过猎杀野猪?”

  贾琏言道:“这倒没有,我们的目标始终是倭寇与鞑子,微臣经过研究发现,人的胸脯与脑袋,打脑袋的杀伤力更强。故而,微臣要求,打得准的直接打脑袋,打不准的就打胸脯,毕竟胸脯子的面积大,更容易击中目标,总比脱靶要强。”

  乾元帝闻言颔首:“这个理念好,值得推广,水澄,你们鸟枪营以后就这么干。”

  大皇子水澄闻言忙着拱手应了:“孩儿知道了!”

  贾琏不由看了眼冯紫英。

  冯紫英道:“大皇子监管鸟枪营,鸟枪营的校尉是陈也俊,他是长公主的二房嫡孙,他爹当初受他伯母刻薄,一气之下投军,如今是西山奉圣军都尉,是我父亲手下悍将。”

  贾琏点头:“但愿他不是下一个石克明。”

  冯紫英淡淡一笑:“学石克明又怎样,他敢跟熙郡王杠上?”

  贾琏一笑:“这也是。”又问:“你们这些日子有海疆的情报吗?上一次浙江倭寇偷袭,到底死了多少人?”

  冯紫英叹息:“河岸两边两百余户,鸡犬不留,至少五百人死于屠杀。”

  贾琏愕然:“当地卫所是吃干饭的?”

  冯紫英道:“倭寇凶悍残忍,那倭刀一收一放就是两条人命,卫所一个营与他们遭遇,差不多死了一半人。”

  贾琏问道:“这股倭寇多少人?王检点不是说小股倭寇骚扰吗?”

  冯紫英命骂道:“说起来就窝囊,对方只有五十人,我方一个营队,竟然被他们鸟枪大刀压着打,他们上岸不过一百人,我们死了五百多百姓,一百多兵卒,你说,怄不怄死人!”

  贾琏忽然想到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这些扶桑倭寇怎么避开我们的卫所,成功摸进坊内杀人抢掠?”

  冯紫英摇头:“其实,倭寇中有一半人就是咱们大月朝的渔民,这些□□的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竟然勾结外人杀害同胞,你说可气不可气,叫我说,就该把这些人的家眷都抓起来,处以极刑,以儆效尤。”

  贾琏想着上皇的固执,若是当初不闭关海禁,或许这些渔民不会走向极端,如今欠下累累血债,不用献血偿还是不可能了。好歹总要做过一场,才能再谈其他。

  贾琏因为王家有船队了解了许多海上的事情,海贸其实是双赢的事情,我们有茶叶锦缎,倭寇却有珍稀药材,西洋也有我们稀罕的东西,比如钟表,比如洋枪火器,比如造船业,比如西洋盛产洋芋头番薯玉米这些,都是可以互通有无,利国利民的好东西。不知为可,考过皇帝对海外列国厌恶之极,尤其厌恶扶桑倭寇。几次威胁要出海灭倭寇,终难成行,如今后代被人几个强盗压着打。

  贾琏这里正跟冯紫英嘀嘀咕咕讨论战事,乾元帝瞧见很不高兴:“你们两个做什么,朕在问你们话呢?”

  贾琏冯紫英这才醒神,茫然四顾,二人根本不知道乾元帝说了什么,两人面面相觑,他们之前不是在私下议论阵法枪法?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了?

  尤其贾琏,因为气愤,根本对周边充耳不闻,否则,以他的耳力,稍稍注意也不会这般。

  乾元帝拧眉不悦:“你们在说什么这么投入?”

  贾琏言道:“微臣听说倭寇又骚扰了江浙沿海村落,故而……”

  乾元帝闻言顿时默然,半晌招手:“过来!”

  贾琏颠颠跑过去,毕恭毕敬躬身大礼:“请陛下指教!”

  乾元帝道:“卫将军前些时日歼灭一批打草谷的鞑子,他们乘胜追击,缴获百匹宝马,其中有一人家来有个小心牧场,他只是跟着人过来瞧热闹,为求脱身,告诉卫将军说焉支山上有一个野马谷,他会套马。愿意十匹驯服的野马赎身。卫将军经过调查,发现喜人乃是大月朝臣民,因为得罪了当地豪门,一家人逃出去依附鞑子部落,他们愿意回归,卫将军上报朕,请求与这个小牧场建立长期的合作关系,让他们帮助我们供养马匹,你以为如何?“贾琏闻言眼眸一亮,因道:“合作与否微臣不感兴趣,微臣想要他手里刚刚驯服的野马!”

  乾元帝哈哈大笑:“朕知道了。”回头看着熙郡王:“八百里加急寄信卫堃,建立合作,进驻马场,内紧外松,严密监视。另外,急送三百匹宝马进京。”

  贾琏心头一动,上前禀奏:“启禀陛下,微臣有事启奏。”

  乾元帝大手一挥:“奏来!”

  贾琏左右观瞧,除了御前大臣熙郡王忠靖王再就剩下冯唐父子,水字营校尉水纹,这才安心回禀:“微臣愿意亲自去北疆接受马匹。”

  乾元帝闻言稍愣,随即哈哈大笑:“准!”

  随即又问道:“你准备一个都的兵力都去,还是只去一个营队。”

  贾琏言道:“微臣准备整都出马,进行一次常长途急行军训练。”

  乾元帝又道:“你预备什么时候出发?”

  贾琏言道:“如今冰天雪地,不宜出行,微臣预备元宵节后出发,三月带着驯服的马匹返回京都。”

  熙郡王笑了:“我劝你三月出发,一般五六月间,天山的野马才会向草原迁徙,那时正好捕获,这中间,你正好利用草原的广阔练一练你的阵法,也与卫将军麾下的克虏军切磋切磋。”

  乾元帝却道:“朕到一位军队应该适应各种天气才成,难道敌人来了你跟他说,冬天不打仗,李春天再来吧!”

  乾元帝这话一出,熙郡王忠靖王冯唐都闭紧了嘴巴。

  贾琏闻言马上言道:“谨遵圣意,如今冬月中旬,微臣需要采购一批防寒物资与半月的干娘,腊月初准时出发。”

  乾元帝这时发话道:“晓谕兵部,拖欠御林军的军费迅速结清,明日太阳落山不能办妥,就让他自请离职,换能干的人上!”

  这一日傍晚,御林军再次受到兵部一次性拨款六万两,正是贾琏在造办处打造锁子甲的数目,虽然贾琏赖掉造办处两万八千,但是,造办处为了在熙郡王面前表功,账簿登记却是六万两。

  兵部尚书为了讨好贾琏,不再追讨余下六万两银子,兵部尚书还额外奉送御林军烧刀子一万二千斤,让他们寒夜暖身。

  贾琏看着满满二十车烈酒,蓦地看见一条以兵养兵之道。既然去了草原,为何只要三百匹战马?让若每个战士一匹战马,回京之后,该是对少银子?

  贾琏看着前来护送银两的兵部侍郎,眼神不善:“记得我当初申请打造锁子甲,陛下批复的银子是十二万?一万二千斤酒只得六万?”

  张侍郎陪着笑脸:“话虽不错,可是,大人后来不是只用了六万呢?”

  贾琏摆手:“这是我自己的本事,兵部可没与我行方便哟?”

  张侍郎忙着跟贾琏套近乎:“大人与张大学士是亲戚吧,我们家祖上原本跟张家是本宗,后来我们家祖宗为了讨生活去了抚顺,在那边开山立族,可是,我们跟江南桐城的张家源出一脉,每隔六十年,我们抚顺张家会回到江南朝祖,参家清明会,所以,咱们虽然分开百年,可是老张家的辈分没乱呢。按照辈分,下官应当唤张大学士一声叔爷爷,算起来,大人还高了下官一辈,下官应当称呼您表叔才是!”

  贾琏闻言面色缓和一些,抱拳道:“原来还有这一层缘故,大家既是亲眷,礼当相互照应,只是,这却是私情,这军费却是公事,不该混淆才是。”

  张侍郎颔首:“说实话我们没想赖账,实在是库存紧张,还请表叔大人松松手,我们认账,希望能容我们一个时间筹措。”

  贾琏摸着大车的水酒,沉吟片刻,颔首道:“吃人嘴软,我收了你的美酒,也不能没有表示,这样吧,六万两银子六万斤烈酒,你们不亏吧?”

  张侍郎一愣:“贵部要这么些烈酒做甚?”

  六万斤烈酒卖六万两银子兵部赚了,可是,一时之间要这么大数量的烈酒,只怕意思哦不凑手啊!

  贾琏言道:“我们要去草原上待上半年,你这一人十斤酒怕事不够喝。”

  张侍郎闻言只好言道:“这个事情下官要回跟尚书大人商议才成。”

  翌日,张侍郎再次来到西山,送来一万斤烈酒,还有兵部尚书金懋林亲手写下的欠条,承诺明年三月之前必定派人将烈酒送到贾琏手里。

  贾琏这才收了欠条,吩咐伙房酒菜招呼张侍郎,大家酒醉饭饱之后,贾琏与张侍郎勾肩搭背送出门去,从此结下友谊。虽然张侍郎比贾琏大了一轮,却从此成为携手并进的好搭档。

  回头却说贾琏,一边吩咐罗世成负责采购大量的防寒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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