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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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却说贾琏,一边吩咐罗世成负责采购大量的防寒物资与路上食用的干粮,自己也回家敦促凤姐带领一干心腹丫头替自己炮制大量的贾氏秘药跌打散。私下里,贾琏吩咐潘又安替自己定制两千个二两装的青花瓷瓶备用。
七日后,贾琏凤姐带领心腹之人贾芸、贾菱、兴儿、昭儿、隆儿、平儿、丰儿、燕儿几人,连夜炮制贾氏药酒两千瓶。
贾芸不由动问:“二叔这是要做什么?”
贾琏笑道:“这一瓶药酒我要换一匹骏马?”
贾芸愕然:“二叔是说您要去草原上贩马?”
凤姐大吃一惊:“朝廷不许倒卖马匹耕牛?”
贾琏言道:“我不倒卖,我用东西交换,回京后我都上交兵部,以他们换取我需要军备物资。”
凤姐眼眸闪闪的掐算:“这个似乎算不得倒卖啊?”
贾芸颔首:“关键是二叔自己没有谋私利!”
贾菱补充道:“谋了,二叔这是为御林军谋利!”
凤姐拍手笑了:“御林军是皇上的,二爷替他倒腾东西,他只有感激!”
贾芸这时却道:“不过,为了今后两袖干净,二叔应该让御林军高层全程参与运作,比如那个水纹,他跟奉圣军关系匪浅,又跟皇室关系密切,侄儿好几次见他进宫觐见太上皇与皇上!”
贾琏一愣,水纹竟跟皇家这般亲密,可是,自己奏请水纹正是晋升的折子陛下为何没有批复?
第169章169
当然,贾琏同时还奏请唐辉、王磊、吴勇与罗世成,也没有批复。
贾琏替他们奏请的是武职正五品,要领导一批从五品的属下,总要高一级才成。虽然唐辉王磊与吴勇都有云骑尉的爵位,毕竟没有正式官阶。
通俗说法就是,目前御林军上下都归御前大臣调遣,一切调遣都以皇帝的意志为主。一旦得到兵部任命,那就可以参政议事,属于六部官员。
贾琏默默思忖水纹存在的意义,他莫非是准备摘取御林军最后果实之人?自己没犯错,练兵有功,陛下凭什么撸掉自己,让别人去摘果实?
大战在即,不怕动摇军心?
说来说去还是忌讳异姓人领兵。贾琏不可能做驸马,儿女也小,不能搭亲家,跟皇室没有丝毫牵绊,皇帝用着不放心!
贾琏哂笑,看来自己掏出来的东西太多了,乾元帝以为自己即将江郎才尽,要卸磨杀驴?
贾琏想着自己几年来的所作所为,可谓毫无瑕疵,并没有半点把柄受制于人。
乾元帝再是心胸狭窄,也应该顾忌天下悠悠之口。
眼下情况来看,水纹还没能力替代自己。
这一想,贾琏遂把这事儿放过不理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
腊月初一,贾琏带领亲卫出了西直门,在贾母贾赦凤姐以及五个孩子殷切的注视之下,踏上了西行之路。
这一次,贾琏要求士兵一律不许骑马坐车,营队的三百两马车全部用于装在军需物资。
三个营队轮换运输军需,其余两个营队则进行急行军训练。
御林军每日卯正拔营,申正安营扎寨,除开中午一个时辰午餐修整,每日行军二百里。如此这般五日之后,腊月初五的申时正刻,贾琏带领御林军达到北疆克虏军驻地。
卫堃看着行军五日,却精神抖擞进退有据的御林军,深感后生可畏。
贾琏虽非将门之后,短短时间让一支队伍拥有如此的战斗力,昭示着他治军的手腕。怪得兰儿对他赞不绝口。
看着这支队伍抖擞的士气,卫堃心中默算,若是这只队伍打援,大约两天之内可以赶到北疆,这个速度有些吓人。若有骑兵协助,行军速度应该还可提升。
想到这一次正是依靠贾琏提供的阵法,才最终打败了前来打草谷的鞑子,思及此,卫堃脸上的笑容越发真诚。
贾琏到了克虏军,可谓旧地重游。他刻意留意卫堃的部将,看看有无当初的戍边将军,却是搜遍军营不见踪影,贾琏细思其人相貌,当初那人大约四十多岁,比自己大不得多少,估计现在还在什么卫所熬资历吧。
贾琏仔细回想,戍边将军应该姓黄,此人十五年后做到戍边将军之位,如今应该做到了校尉的职位,天下之大,黄姓之人何其多?
贾琏也只好将此事暂时放下了。
这晚卫堃摆酒替贾琏接风,思及今后要打扰克虏军半年时间,贾琏十分豪气的赠送克虏军美酒千坛,共计万斤。别小看万斤美酒,贾琏当初混过北疆,烈酒在北疆兵卒眼里无异救命良药,受了风寒可以用这个擦身子驱寒,大烧大热可以用你这个退热。
烈酒不光是北疆兵卒喜欢,草原鞑子更喜欢,像汉人喜欢银子一般喜欢美酒,美酒在从草原上可以当成银子使用,换取一切你想换取的东西。
这便是当初贾琏看见烈酒之后,提出以酒抵债的缘故。
故而,贾琏赠送万斤烈酒,比赠送他们万两白银更让他们高兴。
在北疆,粮食仅够果腹,没谁傻到用粮食去酿酒。
只要你有烈酒,又有正经途径运到边关,你就大发了。所以,贾琏说要用烈酒换骏马不是神话。
当晚,贾琏在卫堃的指定地点安营扎寨。
翌日清晨,克虏军开始操练的时候,贾琏早已经率队离开了克虏军的驻地,带领御林军挺进草原三十里,拉开了阵势,开始一天的阵法对垒训练。
及至克虏军赶到,御林军已经热身完毕。
卫堃眼热御林军的进退有度,更稀罕御林军的装备,提出与贾琏对垒训练,磨炼部队的应战能力。
可惜这只是卫堃的一厢情愿,他手下三大都尉根本瞧不上贾琏这个毛没长齐的奶油后生。更别说贾琏手下那些不满十五的孩儿兵。
贾琏不以为忤,十分尊重卫堃的提议,令旗一挥,平字营便摆开阵势。贾琏之所以命平字营出战,说实话是因为心底忌惮克虏军的彪悍。
平字营练习武当拳的时间更长一些,他们虽然力量小些,却个个轻功了得,关键时刻自保没问题。
再者,水字营与奎字营多是京都勋贵子弟,更有水纹这种惹不起的宗亲。
贾琏既怕他们受伤,也担心这些少爷脾气上来,下手不知轻重,破坏了两军的关系。
克虏军忌惮鞑子,因为鞑子从小长在马背上,骏马似乎成了他们身体的一部分。草原鞑子打草谷,是为了抢夺一个冬天的粮食,没有粮食就会死,他们上来就拼命,我们的兵卒与之相比,气势不足。
故而,克虏军单枪匹马根本不是鞑子的对手。
但是,他们在北疆生活多年,已经沾染了北方的彪悍之气,对着平字营这些粉嫩的孩儿兵纨绔子,根本不屑一顾。
卫堃命克字营迎战。
平字营拉开了战事,克字营却只出来一什人马迎战。
平字营有些懵,这点人怎么战?
贾琏不动声色。
唐辉令旗一挥,两翼游击合击首尾相连施展灵蛇步,围着十人飞快的旋转,刀枪剑戟藤牌狼铣交错出击,瞬间挑飞三人侍卫武器。
余下七人警惕起来为时已晚。战峰队二十四人组成两个个三阵杀了出来,转眼将余下七人分成三波,又是刀枪剑戟藤牌狼铣配合默契,一炷香的功夫,十人全部丢兵卸甲,失去了战斗力。
贾琏这里看见,立马吩咐鸣金收兵。
被虐十人还在懵圈,贾琏已经挥动旗帜:“四个时辰二百里,出发!”
平字营闻令,瞬间阵法变双队,唰唰唰唰跑向草原深处。
卫堃忙着吆喝:“贾大人,见到焉支山即返。”
贾琏自然知道,他可是在此爬冰卧雪整整十年。
贾琏带兵一路行军到焉支山脚下,沿路瞧见许多的囚犯在兵卒的监督之下开挖壕沟,也有铲雪挖草者,更多是默默搬运积雪与土方者。
曾经,贾琏也曾戴着脚镣,以囚犯身份在此挖沟,贾琏感慨之际,却见一个身穿银狐大氅之人,竟靠着雪橇扯鼾声。
这人张大嘴巴吹着气,这个姿态贾琏太熟悉了。贾琏不动声色脱离了队伍走向此人,却是那瞭哨的的兵卒瞧见了贾琏,踢踏踢踏跑上前行礼:“都尉大人好,请问您找谁?”
贾琏指指酣睡之人:“他是谁啊?”
兵卒吓得半死,慌忙踢了薛蟠一脚:“醒来!”
薛蟠很不耐烦从袖口里摸出一把散碎银子:“拿去吧!”
贾琏一笑:“薛呆子?”
薛蟠闻言顿时惊醒了,多少年没人叫过他薛呆子了。他袖着手,迷蒙着眼睛盯着眼前这个天神一般的将官,仔细观瞧,随即,一跳三尺:“哎哟喂,我的天爷爷,怎么是你啊,琏二爷啊……”
兵卒忙着打断他道:“你这个囚卒,不要胡说,此乃御林军的都尉大人!”
薛蟠忙着点头哈腰:“是是是,多谢伍长大人提醒!”
贾琏摆手:“罢了,你去干你的事儿。”
兵卒一走,薛蟠蓦地扑倒贾琏身上:“琏二爷,你怎么来了?难不成你升官了?前来驻守北疆?哈哈,我可是熬出头了……”
贾琏伸手捏住薛蟠的嘴巴,终于成功让薛蟠闭嘴,然后瞄了瞄薛蟠的将军肚,笑道:“你这还是肥头肥脑一身膘,难道想一辈子留在这里?我真是怀疑,上次鞑子流窜打草谷,你躲在哪里呢?”
薛蟠不知道贾琏说这个做什么,却是眨巴眨巴笑眯眯的四白眼:“这个,我们这边是驻防地,鞑子一般抢劫那些有女人的村子……”
贾琏一笑:“据我所知,鞑子也抢劫那些长得粉嫩的男人,一切柔软白嫩的东西他们都喜欢!”
薛蟠吓得打个寒战,他喜欢白嫩俊俏的男人,可是不代表他愿意被人打肉针啊。薛蟠想着就害怕,吓得夹紧腿杆,捂住屁股:“你别吓我,我可胆小,那些鞑子人高马大,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
贾琏招手让薛蟠靠近:“知道你妹子跟母亲的消息吗?”
薛蟠小眼睛挤吧挤吧:“知道,去年底接到消息,说她们被族人逼迫,没法子,回金陵去投奔你们家老太太去了,怎么样,我妈妈妹妹现在还好吧?我这儿银子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她们这次没请你给我带点什么?”
贾琏笑道:“原来你不知道,那算了,不过,看在凤姐面上,我提醒你一句,不要整天睡觉,起来挖挖土方,活动活动,免得长得一身膘,赶明儿真的被那些鞑子捉去开□□你就惨了。哦,还有,你表妹给你带了几坛子烈酒,晚上你请假来一趟,就说你是我亲戚,他们会答应你。”
贾琏言罢大步追赶队伍去了。
薛蟠闻言顿时高兴起来:“哎哟,还是凤哥儿好啊,还知道惦记哥哥我落难,给我带点东西来。”他嘀嘀咕咕回去靠着雪橇,摇头晃脑:“我的个亲娘亲妹子啊,你们怎么把我忘记了,也不给我带点银子,可怜我从小死了爹……”
那兵卒这时候凑上前来:“我说薛大爷,您这是怎的啦?那都尉老爷不是你亲戚吗?咱们将军与校尉也都照顾您,您这一天光顾着睡觉也不需要您干活,您这过得滋润极了,还愁什么?”
薛蟠闻言不由挤出几点眼泪:“这叫什么滋润啊,我从前过的日子,那才叫滋润,都怪我眼皮子浅,什么破烂玩意儿,争什么呢?”
薛蟠说着想起贾琏的话,浑身又是一个激灵,挨挨蹭蹭竟然前去帮忙一个身子瘦弱的囚犯抬泥土,那家伙胆小,吓得什么似的:“薛爷,我可是精穷!”
薛蟠顿时恼了:“大爷能要你的钱?我还嫌它酸臭味!”言罢气冲冲自顾挖坑去了。
这日傍晚,贾琏正在挨个营房查看兵卒的情况,如今到了北方,原本从京都到来的饮水已经告罄,只能喝雪水。贾赦当年就因为水土不服而死。
故而,贾琏提醒各营房仔细检查,好及时救治。
这般时候,薛蟠来了,瞧着贾琏急匆匆无暇理睬自己,他拉着个兵卒询问,却说是有兵卒水土不服拉肚子,也有身上生水泡的。
薛蟠这时候来了精神,忙着告诉兵卒:“嗨嗨,我是你们贾都尉的表哥,你去告诉他,就说我知道如何治疗水土不服。”
贾琏这时候已经吩咐随队医官熬制汤药,他悄悄添加些灵水,暂时压制病情,他正在临时抱佛脚,翻找祖父留下的医书。
说实话,贾代善传给贾琏的医书,贾琏从没瞧起过。
他这里正在翻阅书籍,却不料薛蟠说他有办法。贾琏原本不信,复又想起薛家本是黄商,只怕手里有几张秘方也不定。
贾琏道:“引他进来。”
薛蟠进来便嚷嚷:“我的好二爷,你这门也太难进了!“贾琏扬手:“我很忙,有话快说,什么法子。”
薛蟠忙着点头:“哦,哦,是,我家收集过一张秘方,其实也不叫秘方,就是一个预防水土不服的小偏方。”
第170章170
贾琏闻言甚喜,伸手道:“秘方呢,给我看看!”
薛蟠摆手:“哪能带在身上呢,不过秘方的内容很简单,我记得,说你每到一个地方之后,先找到这个地方的特产,像是大米小米豆子之类,然后,你先用这个熬粥吃上三五日调和肠胃,再吃别的东西就没事儿。”
贾琏拧眉:“你试过没有?”
薛蟠摇头:“我当初一来就按照这个法子吃了十天,然后我才吃别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我是天生落地生根的体质,还是那个秘方起了作用。不过,跟我一起发配的那批人,有人也没事儿,有两个却没挺过去,又病又劳累,又没钱看病,死了!”
贾琏盯着薛蟠:“这个法子你没告诉卫将军?”
薛蟠摸摸鼻子:“凭什么告诉他?告诉你吧,我刚来的时候,是我自己个拿钱买命,那些兵卒才偷偷放我休息几天,等我缓过来了,还不是天天跟着劳作。这不是后来吧,我妹子给我写了信,我就去找了卫将军,卫将军这才吩咐下来,让我能干什么干什么,叫他们不要勒逼我,他们对我的照顾也是仅止于此。”
贾琏点头:“告诉我,当初你吃的什么?”
薛蟠笑道:“哎哟,你不知道,这里的东西多么难以下咽,后来啊,我听说这里豆子长得好,我就想吧,那豆腐细嫩,应该可以下咽,这就出钱请人替我磨豆腐,哎哟妈呀,他们可是真黑,一块豆腐一两银子,我吃了□□日,后来,实在受不了那豆腥味儿,我就没再吃了,结果也没出事儿。”
贾琏颔首:“嗯,这个法子我让人试试,倘若真是有效,也算你将功折罪了,我替你周旋,你做个普通的兵卒吧,以后也不用顶风冒雪去干活,有吃有住。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身在边疆,没有朝廷的恩赦你回不了京都,你年纪轻轻,难道一辈子窝在这里?”
薛蟠顿时跳脚:“谁想一辈子待这儿,我也不傻!”
贾琏言道:“那就好好表现吧,首先要设法子让自己活下去,我说的不是那种拿银子买命,你得自己长本事,你说你都发配了还吃成这样,你想要回京,先从减掉这身肉膘开始吧。等你减去肉膘,我保管你爱上行军跑步。”
薛蟠缩着脑袋:“我还以为能跟着你混呢。”
贾琏一哼:“美的你,我是来办差,办完了差事我就回京了,我可不敢夹带你,我一家上下老老小小百十口子人,还想活命呢。”
薛蟠哼哼唧唧:“可是我要混成什么样才能回去呢?你给我说个目标呗?那卫将军父子当着官儿呢,还不是在这里吃着西北风!”
贾琏顿时气笑了:“他们可以进京述职,你可以吗?他们可以上殿面圣,你能吗?”
薛蟠嘿嘿干笑:“那个,我听你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