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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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顿时气笑了:“他们可以进京述职,你可以吗?他们可以上殿面圣,你能吗?”
薛蟠嘿嘿干笑:“那个,我听你的,明儿起跟着干活去。不过,你昨日说什么来着,我回去才想起来,你说‘不知道算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莫不是我妈妈妹妹出事了?你们贾府就没帮帮她们?她们眼下好不好啊?我妹子,今年也十六,十七岁了,许人家没有啊?真是急死我了,她们也不给我写信来。从前我妈妈天天问,你好不好,吃什么喝什么啊,我嫌她烦,这半年不写信了,我又想着她,你说这人是不是犯贱?”
贾琏看着这个家伙,真是没心没肺,问着自己的事情没问清楚,又扯他妹子妈妈去了。看着他一心惦记亲人,贾琏道对他有所改观,因道:“你妈妈妹子都好着呢,你妈妈啊,如今是我的二婶子,你妹子改名换姓了,叫做贾宝钗,如今是我堂妹。”
薛蟠顿时一跳三尺高:“什么什么,我妈妈改嫁了?不可能,我妈妈说了,我爹对她好,她要守一辈子啊?怎么就变了?肯定是你二叔,你二叔不要脸,逼良为娼……”
薛蟠骂着骂着觉得自己似乎骂错了,顿时捧着脑袋蹬在地上:“我的妈妈也,您怎么老了老了走崴脚呢?叫我以后怎么办啊?哎哟,怪不得您老不管我了,原来被贾政那个王八蛋骗上手了……”
贾琏越听越听不下去了:“你骂人找个背静地儿,当着我骂我贾府人,你找抽啊?”
薛蟠抽抽噎噎,板着脸孔生气:“哼,你们贾府人都不是好东西,你们家那个贾宝玉,勾引我妹子,这也算了,男未婚女未嫁,贾政什么意思啊,他有老婆啊,怎么又勾引我妈?”
贾琏苦笑,懒得跟他计较,拿脚掏他:“回去吧,我去试试那个方子,也好提前替你赎罪,至于你说这些啊,你自己个回去问他们去,我可是答不上来。”
薛蟠袖着手,勾着脑袋走了。
贾琏喊道:“桌上酒坛子是你的,不要啊?”
薛蟠气哼哼回头,恶狠狠抱起酒坛子:“我妹妹给我的东西,凭什么不要!”
贾琏回头去安排伙房大批量磨豆腐,又规定,鉴于目前特殊情况,每日每营必须派遣一什人马去伙房帮忙,为期十日。
还别说,自从御林军上下吃上豆腐,外带京都自己带来的干粮,三日后,已经有症状的人消失了症状,开始恢复训练。贾琏要求大家一气吃了十日方才停止。
此后,只有极少人数复发,经过半个月的调理,全部适应边关水土。
贾琏因此将薛蟠的功劳报给卫将军,也将薛蟠的秘方说给卫将军,以便后面的新兵及时调制。
薛蟠这个功劳不大也不小,卫将军同意他将功折罪。薛蟠的身份变成克虏军一个普通兵卒。从此之后可以有尊严的活着了。
薛蟠之后跟贾琏别劲儿,贾琏忙得很,懒得理睬他。及至腊月二十四,边塞百姓开集市,贾琏决定让部队休沐几日,让他们逛逛去。他自己则找到卫堃,提出要去那个小牧场看看。
卫堃顿时笑了:“我就想看看你能忍多久!放心吧,你的三百匹骏马跑不掉。”
贾琏行礼:“敢问将军,这边赛除了这个小牧场能够买到马匹,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可以买卖马匹?”
卫堃闻言一笑:“怎么,三百匹骏马可以武装一个营队了,你还不满意?”
贾琏回他一笑:“侄儿想让御林军人人有坐骑。”
卫堃闻言顿时面皮抽搐:“你这个胃口是不是太大了?虽说蒙古盛产马匹,边塞的价格比京都低一倍,可是官价上马也要十两银子,且这个价钱那些鞑子不认同,他们屡屡提价,朝廷当然不愿意,他们一怒之下宁愿冒险开黑市,也不愿意去榷场公平交易。
贾琏知道卫堃是说自己想要平价买马不可能。因问道:“我听人说,每年年前年后,边塞两边都会偷偷贸易,那边鞑子会用个各种牲口换取过冬的食物,可有这回事?”
前世,贾琏可是替戍边将军背过粮食烈酒去黑市,换取马匹珠宝与毛皮。
卫堃盯着贾琏若有所思:“看来贤侄对边塞很有研究啊?”
贾琏笑道:“领命之后临时抱佛脚而已。”
卫堃一想,大约如此吧。遂道:“嗯,草原牧民也不是人人都是贼寇,大多人游牧为生,最近几年因为朝廷屡屡压缩与他们交易量,致使各种牲口的价钱越发低廉,那些不愿意贱卖牲口的牧民便铤而走险,草原上有很多黑市交易,可是,你得拿出他们感兴趣的东西才成。”
贾琏闻听此言暗喜。卫堃能够准确张着口袋坐等打草谷的贼寇,不可能跟草原内部没有联系。按照贾琏前世的记忆,边塞两边的民众一直没断过私下交易。
贾琏前世发配北疆,在五年后,他待了五年才取得戍边将军信任,接触黑市交易,那个时候,一匹马的价格是八百到一千斤粮食不等。上马一千斤,中马九百,下马八百,有时候七百六百也可以成交。
军队最喜欢骟马,高大健壮,力气大速度快,既可以作战,平时拉军需干私活也没问题。贾琏是为了备战,所以准备买骟马。
但是,黑市交易你得有人引荐,否则,你别想入门。
卫堃思忖半晌,言道:“不瞒贤侄,一般蒙古人黑市交易都不乐意要金银,他们喜欢以物易物。”
贾琏言道:“正要请教伯父,不知道他们最喜欢那些东西?”
卫堃言道:“主要是衣食住行日常用品,还有,有些蒙古人不吃饭可以,却不能不喝酒,你叫他不喝酒,无疑要了他的命。”
贾琏躬身一礼:“请伯父替小侄引荐,没齿难忘。”
卫堃撸撸胡须:“听闻贤侄善读兵书,未知来此半月,我这北疆的防御可能入眼?”
贾琏盯着卫堃,想看清他的意图。卫堃戍边无功也无过卫堃是个防御的好将军,可是乾元帝对他期望太高,最终要了他的性命。
卫堃笑道:“贤侄不要怀疑我的诚意。”
贾琏摆手:“说实话吧,侄儿很佩服将军的治军之能,您到边关不过四载,您在这边界开挖壕沟也好,修筑敌台瞭望塔也好,已经把这北方疆土守卫得固若金汤。若是您一直在北方防守,万无一失。您硬是要我说您治军方面有何欠缺,侄儿大胆说一句,您的眼界有些小了。”
卫堃眼中怒意一闪而过,却是隐忍不发:“眼界小?”
贾琏言道:“伯父以为御林军是陛下禁卫军,难道一辈子就是守卫皇城?奉圣军难道一辈子驻守西山,拱卫京都不成?您是老将军,应该知道,当初奉圣军,可是随扈陛下参与平定了藩王叛乱。所以说,一旦国家有战事,朝廷就会四处调集部队增援,您守卫北疆没问题,可是,您想过没有,一旦您如奉圣军那般,奉命千里跨越援助海疆呢?所以,您不要轻视薛蟠的那个偏方,您也不要以为三才阵只是小打小闹的鸡肋玩意儿。”
卫堃的面色潮红起来,却是不得不承认贾琏的说辞很有道理。奉圣军也要参与战斗,他是克虏军,凭什么不听从朝廷调遣?
卫堃心中虽然有点小别扭,却是诚意十足的拱拱手:“还请贤侄细说端详!”
贾琏忙着回礼:“若是伯父不见责,侄儿给您提出两点,第一,您必须马上向朝廷讨要至少一个营的□□装备,最好是每都尉手里都有一个火器队,□□到手即刻训练起来,争取三五个月熟练射击。这个侄儿有经验,您有需要,侄儿可以给予增援。”
“第二,我发觉,您这支部队竟然只有骑兵营能够骑马行军。五千人的军队,只有一千多人能够日行千里,您这军队的战斗力将大打折扣。
“虽然您目前没有五千战马,但是,您可以利用那一千战马让兵卒轮流训练,五个人公用一匹马,一月之间,每人可训练六日,足矣。如此,则让军中人人能骑善射,如此这般,无论将来把您调往哪里,您都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卫堃虚眯着眼睛盯着贾琏的眼睛,随即慢慢展开笑颜,伸手大力拍打贾琏的肩膀:“后生可畏,好胸襟,好气魄,兰儿有你照应,老夫安心了。
“说起兰儿,我还真有一事征询贤侄,便是兰儿的婚事,不瞒贤侄,我当初有意湘云侄女,因她是故人之女,也因她自小性子爽快,遂有意迎娶她,照应一二。孰料史鼐糊涂,发配岭南,我虽有意续结姻缘,只怕圣上要多思多想。二个人选,就是贵亲薛家侄女,哎,这也是内子无状,若是能够缔结姻缘,也不亏心于人。未知贤侄意下如何?”
贾琏闻言笑道:“若说史家表妹倒是跟三弟才貌相若,只可惜时也命也,若是您迎娶了薛家之女,她相夫教子应该毫无问题,问题在薛蟠身上,他可是有杀人前科,三弟的子嗣若要科举,无论武举文举,他的父族母族可是要上数三代,薛蟠杀人绕不过去。”
卫堃闻言摊手:“这可真是天意作弄!”
贾琏言道:“如今这个问题倒是解决了,那薛家姑娘随母亲嫁入贾府,已经入了贾氏族谱,可是,如此一来,你我就是一家亲,陛下能放心让你我两家结亲?”
卫堃原本放下心又提起来了,叹道:“天不遂人愿啊!”
贾琏又道:“与其如此,不如让三弟迎娶史家表妹,史家如今落魄,陛下除了会误会您为史家鸣不平,未尝不认为您是一个信诺之人,您上折子只管说是当初跟史家大爷口头定下,现在人虽然死了,可男人的信诺不能死,或许会有意外之喜也不定!”
卫堃闻言一击掌:“如此甚合吾意。”
贾琏却道:“只怕您家夫人大奶奶不如意了。”
卫堃扶额摆手:“说起来也是我经年离家,思虑她守家不易,未免纵容些,不想成了这般,悔之晚矣。”
贾琏却道:“史家妹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跟京都几家王府公府多有往来,今后我叫夫人多照应她,操持卫家的中馈,应当绰绰有余。”
卫堃闻言击掌:“果然如此,我无忧矣!”
贾琏笑着又丢出一个难题:“史家如今的情况,嫁妆的问题估计也是一个大问题。”
卫堃摆手:“这不是问题,大不了我多下聘礼。”
贾琏拱手:“如此我就多谢将军照应了。”
卫堃回礼:“我身在北疆,此事还望贤侄多多照应。”
贾琏忙道:“份内之事,只是,小侄的事情呢?”
卫堃摸出一块令牌递给贾琏:“这是私市的交易牌,你明日去草集,拿出此牌,自然有人前来引你入私市,那时候价钱多少,但看你自己的本事。”
翌日,便民草集正是开市。
贾琏命家族的二十几个孩子早起装扮,墨书墨画妙笔生花,将他们变成粗糙的汉子。贾琏则贴上胡须,带上银狐皮帽,银狐皮的围脖一蒙,只剩下一双眼睛。这样的扮相凤姐也认不得了。贾琏带领孩子们押送着十车烈酒去了草集。
贾琏站在草集,将名牌挂在腰间,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有人上前来搭讪,对方拿出同一样一块令牌,与贾琏手里的令牌正好合成一对。
那人验证身份,言道:“客官请跟我来。”
贾琏再次上车,优哉游哉赶着马车坠在那人身后,慢慢出了集市,最后,那人在一个林子前面停住,回过身来作揖:“到了,客人请进。”
贾琏神识铺开,马上发现,林子是中空的,贾琏目测,这边上林子覆盖大约十丈,正好隔绝凡人目光,中间被清出偌大一块空地,空地搭起许多的简易草棚子,楼上住人,楼下拴着牲口。看那新鲜门柱,除了房顶的茅草,大多是就地取材。
正因如此,旁边就有一家专门卖茅草的商家。
这是一个比草集还粗鄙的市场。
贾琏顺着林子间的空地弯弯绕绕进了这个所谓市场。那人拱手作别:“您自己个找块空地搭建卖场,小的还要去迎接其他客人。”
贾琏摸出一块银子,约莫五两丢了过去:“小哥拿去吃杯水酒,暖暖身!”
这时候带路的变了脸,顿时热情起来:“谢谢您,小的还有几句忘了说,您搭好了场子,可以坐等客人上门,也可以去别家商谈您看上的货物,那边角上有个酒馆,喝酒吃饭谈交易都可以,小的告辞!”
贾琏挥挥手,手下孩儿自去搭建木楼,贾琏再次神识铺开,盯着一拴着马匹的木楼,十几匹马,有的身子矮小,不足三岁,有的毛皮暗淡,应该已经超过十四岁,老迈不堪,难以征战了,只能用于耕种拉货,乃下马。
贾琏顿时失去了兴趣。
转眼看向第二家,这家楼下马羊都有,羊儿到肥,马是中马。贾琏再次跳过,下一家却是贩卖青盐的。贾琏在此顿了顿,再次跳过看下家,一气看了二十几家,三岁至十二岁的上等马匹却不满二十匹。
贾琏不由纳闷,记得当初戍边将军每一次交易都不下百匹战马,这一次怎么这么少?
这不可能,定有猫腻!
这些年,上皇逐渐压缩榷场交易,邻近国家因此闹起饥荒,一个个犹如断奶的孩子嗷嗷叫唤。怎么会私市交易这般惨淡?
半个时辰之后,贾琏这边已经搭好了卖场。贾琏自带酒坛上了那家简陋的酒楼,贾琏一掌拍开酒盖,顿时酒香四溢。
贾琏深深的吸了几口酒香,这才睁开眼睛吩咐:“老板,切几盘酒菜来!”
这里的酒楼可是不卖菜肴,不是羊肉干就是牛肉干,也有牦牛干。
“好呢!”
小二一边答应,还一边忙着吸了几口酒气。
旁边的客人被酒香惊动,走过来搭讪:“客官请了,敢问客观可是专营酒水?”
贾琏伸手一请:“请坐下说话。”
“你个盐贩子,知道鸟球的酒水?”来人刚要坐下,却被人粗鲁的推开了,自己个在贾琏对面坐下。
先前的白脸汉子只得打横坐了,挑眉不屑:“没有我这个盐贩子,你们至今还吃那些淡出鸟来烂糊粥。”
第171章第171章
这话似乎触动糙汉子的隐痛,撸起袖子:“病夫欠揍?”
贾琏可不是与人制气,笑着给两人斟酒,伸手一请:“见面是缘。”
糙汉子顿时被美酒吸引,瞪了白脸汉子一眼,最终端起了酒盏,一口酒水下肚,糙汉子怒气全消了,伸手搭上贾琏:“兄弟,你这酒怎么卖?”
贾琏摆手:“不卖!”
糙汉子顿觉受了愚弄:“不卖?不卖你买弄什么?”
贾琏笑道:“我不要银子,我是生意人,酒水脱手还要带别的货物回去,与其买来买去耽搁时间,不如直接交换货物。”
糙汉子顿时笑起来:“痛快,你想换什么?”
贾琏反问:“你想要酒水?”
糙汉子哈哈一笑:“废话,不要理你作甚?”
贾琏道:“你有什么货物?”
糙汉子言道:“我是牧马人,手里马牛羊尽有,要多少有多少。”
贾琏闻言愣了愣,拧眉道:“我刚才进来之前粗略看了下,似乎没有哪家卖场像你所言?”
糙汉子笑了:“你是头一次来吧,买卖谈成了,货物自然就来了,哪有活物带在身边的道理,这里也装不下啊!”
贾琏便道:“什么价钱?”
糙汉子伸出手,嘴里说着话,手指比划着数字。
贾琏看的清楚明白,言道:“这个价钱有些贵啊,你比榷场翻了两倍。”
糙汉子眼露鄙视:“你在榷场能买到我手里这般上好货色?”
贾琏沉吟片刻,不再答话,却是看向白面之人:“兄台的青盐什么价钱?”
糙汉子急了:“你跟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