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耽美电子书 > (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 >

第155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第155章

小说: (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添上卫家的聘礼七十八抬,也有一百零八抬,也算是十里红妆了。

  湘云出嫁这日,哭得花了几次妆容,她挨个儿给贾母贾赦邢氏几个长辈磕头,又与姐妹们依依惜别,直说她生而为人,不枉此生。

  湘云出嫁这日的婚宴上,水母找到贾母,商议薛宝钗的婚事。

  贾母心里不耐烦,却是挨着情面不好十分拒绝,遂道:“一辈人只管一辈人,她有爹娘,国公夫人还是跟他们亲自详谈吧。”遂使人招来薛王氏。

  薛王氏心里已经肯了,却是面上端着,恨得水母心里直咬牙。

  两个人都是人精,你来我往,一个真心要嫁女儿却要摆谱撑面子,一个气得要命,却害怕婆婆面前不好交代,只能忍耐。最终几番磨合达成一致,定下日子,交换了草帖子。

  这日媒人带了水三爷的生庚八字上门求亲。水家十分轻慢,礼物从简,金玉布帛四盒礼物,水母也不亲自上门相看,且让官媒代送宝钗一支凤钗了事,求亲的大雁竟然是木头雕刻。

  薛王氏差点要翻脸悔婚,却被宝钗拦住了:“妈妈真的如此,她们正好如愿。”

  薛王氏顿时哭了:“我的儿,他们这般作践,你过门如何过日子呢?何苦呢,咱们还是听从老爷的,挑一个举子吧,如今那些落榜的举子甚多,你挑一个顺眼的,捏在手心里过日子不好吗?”

  宝钗坚定的摇头:“我这一辈子就吃亏在门第上头,我绝不能再让我的儿女也吃这样的亏。”

  薛王氏找出宝钗的生庚八字:“既是如此,你亲自拿出去吧,也免得你将来埋怨我。”

  薛宝钗当真亲自将自己的生庚八字装进回礼中,薛王氏这才命人捧了出去,不甘不愿的交换了草帖。

  当然,这张草帖写的是贾府自贾政往上的祖宗三代,薛宝钗冠名贾宝钗,薛家祖宗不沾边。

  这边交换草帖,水母的反击正式开始了。按照正规议亲程序,接下来就该下聘礼。

  水母却在下聘礼这一环节打住了,再不理睬。

  却是两家在商议聘礼与嫁妆的时候出了岔子。

  水母言称,她只有一万银子的聘礼,但是要求薛家陪嫁三万银子。还有从前薛宝钗允诺的五间铺子,要换上水洒的名字。

  薛家答应这些条件,她才上门下聘。

  薛王氏当然不同意,薛家拢共十二家铺子,最好的五间都被水家拿去了,他儿子怎么办?这还罢了,关键是这五间铺子还有贾兰与宝玉的六成,薛家只占四成。真正算起来,薛宝钗只能占一成。

  水母见占不到便宜,就此消失不见,似乎忘记了这门亲事。

  水老太太知道交换了草帖,也不再过问,水母再不怕婆婆追究,追究她也可用正在磋商当借口。

  水母打定主意,要给薛家一个教训。薛家一日不松口,她就一日拖着不下聘,反正水洒年纪小,拖得起。

  薛王氏气得血崩心,却是毫无办法,总不能女方上杆子攀亲。

  这一拖延便拖到八月,薛王氏再坐不住了。可恨那水母,已经拿了宝钗的草帖,她一日不退亲,宝钗就一日不能与别家议亲。一旦议亲,水母定会跳出来败坏宝钗的名誉,宝钗别想再嫁好人家。

  再者,宝钗也不同意悔婚,她自视甚高,吞不下这口气。

  宝钗抱着卧病的薛王氏哭着发誓:“妈妈为我受得气遭的作践,他日我必定替您讨回来。”

  宝钗哭得薛王氏心都花了,为了宝钗,也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

  薛王氏很明白,她今后要能够跟水家抗衡,必须把荣国府牢牢抓紧。她打叠起精神,分头给宝玉李纨一人补足了三万银子,算是买断他们的股份,又把铺子去衙门改换了契约,让人送给水母。

  水母收到东西还不餍足,又让媒人上门,勒逼着薛王氏把薛宝钗的嫁妆从三万加到五万,这才同意上门来下聘。

  水家要薛家陪嫁五万银子,赔上五个铺子却只给宝钗一万银子的聘礼,连铺子的亏空都填不上。薛王氏当天就气病了,腰胀气,胃胀气,浑身上下都胀气。

  宝钗一边伺候薛王氏,心里狠狠的发誓,他日进门必定要给水母好看。此刻,她才发觉,相比水母这个蝗虫一般的老虔婆,贾母凤姐真算是大好人了。

  至少贾母拿了银子替她改了族谱,凤姐当初拿了银子也替薛蟠走了门路。水母却是明火执仗,明抢明夺,遮羞布都不屑要了。

  正当薛王氏跟水母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之时,北疆传来战报,永定军将军黄忠祥发现忠顺王所率倭寇,冒险追击,结果被诱进了倭寇设下的埋伏圈。

  这一战损失惨重,兵卒战死大半,战舰被倭寇击沉十艘。

  乾元帝在朝会上大发雷霆:“十艘战舰,一百五十万啊!就这般没了?兵部?当初是谁举荐黄忠祥啊?”

  金尚书顿时面色蜡黄,汗如雨下,自己个取下乌沙,跪在大殿上:“微臣有罪,识人不清。”

  乾元帝言道:“既然你说有罪,自己个去刑部大牢蹬着去吧。”

  金尚书撅着屁股退出去了。

  这时候,都察院都御史看到了机会,炯炯有神出列参奏:“微臣以为,黄忠祥轻敌冒进,致使我军损失惨重,罪莫大焉,应该将他家财抄没,全家下狱,以儆效尤!”

  乾元帝因为正在盛怒,顺口准奏,朝着刑部挥手:“着刑部派兵捉拿黄家上下!”

  刑部尚书领命而去。

  一直以来,武将因为北疆海疆战事而备受朝廷优渥,此刻,乾元帝发作武官毫不留情,文官看到了翻身的曙光。

  都察院都御史一奏成功,再接再厉,再次奏上一本,参奏王子腾,说他尸位素餐,颟顸无能,督导不力,致使永定军损失惨重。应当金牌召回,重重治罪。这家伙言道:“为了防止王子腾叛逃,微臣建议把王家留在京都的家眷抓起来为质!”

  此言一出,朝堂一阵哗然!

  冯唐等武将人人侧目!

  黄忠祥轻敌冒进,治罪尚可,王子腾只是检点,不过坐阵海疆,帮着海疆官兵调配粮草武器而已,竟然也要抄家治罪,这王伯翔真正是丧心病狂!

  谁都知道,王子腾曾经是都察院都御史,是王伯翔的顶头上司,如今他却来诬攀构陷,实在令人发指!

  贾琏盯着此人看来半晌,终于认出来他是徐家的女婿,乾元帝的连襟,名唤王伯翔。永历二十年状元,为官二十年,除了一张嘴吹嘘拍马之外,毫无建树,甚至毫无气节。

  这一次因为上任都御史胆小怯懦被免职,被他捡了便宜,腆居都御史之位。这小人捡了便宜不说夹着尾巴做人,竟想扩大战果,跳出来喷粪,真是作死。

  王子腾为了海疆,毁家捐赠,前后五年驻扎海疆,如今因为战事失利,就要撤职治罪抄家,今后谁敢再去海疆督战?

  乾元帝当然明白这个打理:“王子腾撤职治罪容易,派谁去督战?众卿家,如今朝中有谁可担此重任?”

  王伯翔忙着献计:“启禀圣上,微臣以为,王子腾多年在海疆巡检督战,必定了解海战,陛下不如将他家眷抓起来为质,勒令王子腾与倭寇决战,他必定拼死一战,或可扭转海疆败局!”

  这疯言疯语一出,朝堂上落针可闻,最爱嚼舌的御史也缄默了。

  乾元帝也觉着王伯翔疯癫,念在他一心为解海疆之危,虽是烂招,却是好心,没出言斥责,却也不准备采纳,再次问道:“没人举荐,那么有谁毛遂自荐?”

  王伯翔见圣上没有驳斥他,越发来劲儿,冲着站在西边的武官叫嚣:“你们这些人一个二个全身披挂,看着威武雄壮,平日不可一世,而今值此朝廷为难之时,你们一个一个怎么怯战畏惧起来?身为武将不敢将身以赴国难,你们愧对朝廷愧对圣上!”

  冯唐欲反驳,却被贾琏抢先:“启禀皇上,微臣有本奏报!”

  乾元帝眼眸一亮:“奏来!”

  贾琏言道:“本来微臣闻听海疆战败,一筹莫展,不过此时此刻微臣忽然有了一个新的设想,圣上请看这位前科的状元,二十年来磨钢牙,如今已经登峰造极,炉火纯青。古有孔明骂死王朗,王大人一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微臣坚信,只要王大人往海疆一站,必定一夫当关,骂死倭寇,还请圣上斟酌纳谏!“贾琏话语落地,朝廷上一片嗤笑。

  乾元帝差点失笑,却是板起面孔:“贾琏,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贾琏躬身作揖:“为臣知道,只不过王大人一再勒逼,微臣不知道谁能胜任,自己也不敢毛遂自荐,看着王大人如此大义凛然,微臣就想起了著名的军事家孔明先生。孔明先生也是羽扇纶巾的文弱书生,那关羽张飞何等英雄,却屡吃败仗,唯有那孔明先生一出,即刻扭转败绩,一口钢牙,气死周瑜骂死王朗,微臣方才瞧着王大人气势汹汹,想来比孔明先生也不差多少,小小倭寇不在话下,这才为国举贤,还请圣上明察!”

  乾元帝若非心性好差点绷不住,王伯翔的确刻薄,贾琏也甚刁钻。

  贾琏讥讽王伯翔,殿上武将心中爽快极了。此刻,冯唐马上出面声援贾琏:“回禀圣上,贾都尉此言听着荒唐,细思,却未尝不可!”

  王伯翔见乾元帝面色不善,却是沉默不语,他顿时慌了,难道圣上也有此意?他可不想去海疆送死!忙着扑地禀奏:“回禀圣上,微臣是文人,岂能领兵?”

  贾琏冷笑:“这很简单,只要把你妻儿老母抓起来投入大牢,不怕你不拼命一战!”

  王伯翔顿时跳脚斥责贾琏:“贾琏,你这个无耻小儿,你丧心病狂!”

  张舅舅此刻出列,瞪着贾琏喝道:“这是什么地方,岂容得你胡言乱语,还不向圣上请罪!”

  贾琏很干脆的跪下了,磕头道:“微臣知罪,实在是气不过那王伯翔疯狗乱咬,这才一时之气,出言无状,还请陛下治罪,微臣愿意领罚!”

  张家舅舅也跪下请罪:“微臣有罪,罪在平日对贾琏太过宽纵,以至于他今日君前失仪!”

  冯唐此刻也跪下言道:“臣启陛下,贾琏身在行伍,性子耿直,今日也是被那王伯翔的言辞激怒了,一时气急,这才口不择言,还请陛下念在他这几年练兵,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小惩大诫,恕他一次!”

  乾元帝板着脸,却是一挥手:“准了!贾琏身为朝廷命官,值此国家危难之时,出言无状,形同儿戏,着罚俸一年,以儆效尤!滚回西山去,禁足三月,无召不许下山!”

  贾琏忙着磕头:“微臣领旨,叩谢圣恩!”

  乾元帝连连挥手:“快滚!”

  贾琏麻溜的滚出去了!

  冯唐这时候再次将手中玉芴一举:“启禀圣上,微臣要参奏王伯翔!”

  乾元帝瞪了眼王伯翔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家伙,回头又看眼冯唐,轻重马上分明,挥手:“奏来!”

  “微臣遵命!微臣参奏王伯翔,妖言惑君,动摇军心!”

  王伯翔马上喊冤:“微臣冤枉,圣上明察!”

  冯唐瞪眼大喝:“王伯翔,我来问你,你身为二十年的老状元,却在朝廷危难之际,恶意攻击舍生忘死、为国捐躯的戍边将军,将军战死,理应抚恤,此乃明君所为。你却蛊惑圣君,将战死的将军抄家家眷下狱,是何居心?此事若是传到边疆,将官该是何等寒心?”

  冯唐说道最后,简直痛心疾首:“将士们为了保卫疆土,背井离乡,舍生忘死,我们不仅不照顾他们的家眷,却在后方抄他们的家,残害他们的亲人,试问今后国家有难,谁还敢奔赴国难,领兵打仗?长此以往,必定人人明哲保身,畏缩不前。陛下,如此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还请陛下三思!”

  鸟枪营都尉陈荣安也跪下了:“王伯翔居心叵测,当初与王子腾竞争都察院都御史之位失败,怀恨在心,挟私报复,置国家安危于不顾,如此丧心病狂之徒,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不足以安抚边关将士,还请陛下严惩王伯翔,以安军心,以平民愤!”

  站在西边的所有武将一起跪下磕头:“请陛下严惩居心叵测之徒,以安军心,以平民愤!”

  王伯翔顿时疯狂反扑:“冯唐陈荣安是王子腾一党,他们是奸臣。微臣一片忠心保社稷,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请陛下明察!”

  燕候噗嗤一笑:“狂妄小人,所有武将都是奸臣,都该下狱,那倭寇谁去打?谁去守卫北疆?你真的以为你才比孔明,能够骂死倭寇鞑子?”

  王伯翔气结:“微臣哪有此意?”

  燕候顿时肃静了面色:“并无此意,那么,请问你是什么意思?你让陛下将所有武将都抓起来,北疆不守了,倭寇不打了,让鞑子倭寇长驱直入,只怕不消十天半月,那北疆鞑子,海疆倭寇,就要打进这紫禁里来了,你这是安得什么心?你这是狼子野心!你说,你是受了谁的好处,得了哪家厚待,让你潜伏我朝,蛊惑圣君,自毁长城,乱我朝纲,然后,你们再里应外合,夺取我大好江山,是不是?”

  王伯翔差点吓晕厥,捶地痛哭:“你这个奸贼,胡言乱语,危言耸听,其心可诛!”

  乾元帝没被冯唐吓着,却被燕候之言吓着了,倘若真把所有武将都宰了,谁去戍边抗拒倭寇,如此一来,蒙古鞑子快马一鞭,何消十日,一日便可兵临城下!

  乾元帝再看王伯翔,真是从头到尾怎么看怎么像是反贼内应。乾元帝一拍龙案:“我说你一向夹着尾巴,今日忽然跳出来,却原来是反贼同党,想要里通外合,谋朕的江山啊!说,你是忠义郡王的余党,还是忠顺王的爪牙?”

  情势急转直下,王伯翔懵了!他只想踩着王子腾黄忠祥升官发财,并非水家卧底啊!

  “微臣冤枉!”

  熙郡王出列:“启禀陛下,臣弟想起一件往事,当初逆贼忠顺王还没暴露之时,臣弟瞧见王伯翔,恩公府大管家,坤宁宫总管太监秦五福几人鬼鬼祟祟溜进了忠顺王府,微臣当时就觉得奇怪,如今正好对上。”

  乾元帝闻言大怒:“命锦衣卫捉拿徐府管家拷问,命慎刑司刑讯秦五福,速审速决。”

  王伯翔已经吓得晕厥瘫倒。

  这时刑部尚书匆匆归来,跪地禀奏:“臣启陛下,微臣奉命抓人,黄家老太太恳求微臣,让臣看在与他儿子同殿为臣,容她娘儿们梳妆一番。”

  “结果,一刻钟后,后堂忽然传来孩童哭声,微臣踹门冲了进去,却见黄家老夫人夫人少奶奶,全部吊死在房梁上,只留下一个八岁的幼子,手捧着绝命书跪拜嚎啕!”

  

  第180章180

  

  兵部尚书这话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抽气声。

  殿上武将人人变色,顿生兔死狐悲之心。

  乾元帝闻言面色铁青,他正要下令释放黄家,孰料黄家夫人却这样性烈如火,带领全家求死,硬生生给他冠上昏君之名?

  乾元帝只觉被人一巴掌甩在脸上,火辣辣的:“黄老夫人遗书写了什么?”

  刑部尚书磕头:“一张白纸!”

  无字遗书!

  “含冤莫白!”

  殿上百官文采惊艳,各人心中自有答案。

  黄老夫人这是拿命抗争,她宁愿蒙冤屈死,也不愿意忍辱偷生!当然,也有以死抗争,给她幼小的重孙趟出一条生路之意!

  文武百官齐齐看向乾元帝,眼中俱皆带着莫名的情绪,谁无父母,谁无妻子?

  乾元帝顿时如坐针站。

  熙郡王也被这突兀的变故弄得有些懵,他掌管兵部,黄忠祥也是他看好之人,否则,仅凭兵部尚书,不足以决定永定军的将帅人选。

  乾元帝下令捉拿黄家人,他原本预备下朝后替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