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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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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琏走了进来,小丫头们一哄而散,一时间,端茶的递水的,忙的不亦乐乎。

  鸳鸯拿着个拜垫儿放在贾母面前,看着贾琏笑:“文曲星君,您请吧。”

  贾母的丫头对贾琏十分照应,贾琏对她们也很亲切,鸳鸯是其中佼佼者,容颜标志最有脸面。

  贾琏对祖母的丫头十分恭敬,从未生过色心,这是他做人的底线。

  上辈子贾琏尚在京都羁押之时,鸳鸯便死了,后来大家都说是贾赦逼死的。

  其实,贾赦逼迫过鸳鸯,但是鸳鸯死时,贾赦父子们正身陷牢狱。

  贾琏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传出贾赦逼死鸳鸯的谣言。

  大约是贾赦劣迹太多,荣府倒时鸳鸯恰好死了,大家以讹传讹吧。但愿这辈子鸳鸯能够善终。

  贾琏微笑谢过鸳鸯,这才跪下给贾母磕头:“孙儿给老太太请安,孙儿特来禀告祖母,孙儿昨日已经得了考引,大后日要去院试,这几日孙儿要温书,届时直接下场,今日特来辞别祖母。”

  贾母早听凤姐转告了张家舅舅之言,知道贾琏这回只怕榜上有名,秀才稳稳到手,她虽然偏心,贾琏科举有望,心里也十分喜欢:“好,好,好,快起来吧,你祖父地下知道也安心了。”

  贾琏从小是祖父贾代善启蒙开笔,贾母方才有此一说。

  提起祖父,贾琏万分敬重:“孙儿必定不会辜负祖父的希望,等日后过了院试,必定要去祠堂禀告祖父。”

  贾母闻言更加高兴,贾琏长得英俊高挑,虽面容肖母,精气神却与贾代善年青的时候有几分神似。

  看着贾琏,贾母想起四不像儿子贾赦,虽然不喜,到底是血脉至亲,因问:“可见过你老子,他怎么说?”

  贾琏一笑:“孙儿先来辞别老太太,稍后就去拜别父亲。”

  贾母想起邢氏这几日上蹿下跳,很不高兴:“你可知道你继母的打算?你老子如何说法?”

  贾母这话有提醒之意,也有挑拨之嫌,前些日子有传言张氏嫁妆归宿,还有国子监恩荫名额,再有邢氏撺掇要把贾琮记在名下的事情。

  国子监恩荫名额,贾母跟贾政是想给宝玉,虽然宝玉并不喜欢。之前,贾琏不爱读书,贾母没放在心上,理所当然以为这个名额必定是宝玉的,如今贾琏兴头起来,正儿八经读书作文参加科举,这事儿就要重新考量。

  贾母很为难,必定两个都是她嫡亲孙子,且之前孙祖有些不痛快,虽然贾母极力补救,却很怕贾琏一日得志,报复二房。

  贾赦其实也不在意这个恩荫名额,皆因耐烦二房什么都想伸手,随口提了贾琏或许要去国子监读书,还顺嘴说了要把贾琮改成嫡出。

  贾赦的意思很明白,贾琏不去也轮不到宝玉,大房还有小儿子呢。

  贾琏很无奈,摊上这样一个父亲,自己搞不定,倒把儿子拧出来背锅。贾琏好不容易对父亲起了一丝孺慕之心,很快又被他父亲坑没了。

  贾琏也想学他父亲捶地一哭:自己这是什么命啊?

  贾琏却不会傻到得罪手握重权的老太太,周瑞家里的热血还没冷呢。

  国子监爱谁是谁!

  “好叫老祖宗知道,孙儿不准备去国子监。”

  “你有决断就好,一会儿跟父亲好生说,父子哪有隔夜仇呢。”

  闻知贾琏无意国子监,贾母笑的十分慈爱,吩咐鸳鸯传话套车护送贾琏去东苑。

  鸳鸯奉命送贾琏,俯身一礼:“恭喜二爷蟾宫折桂。”

  贾琏躬身还礼:“谢姐姐吉言。”

  贾琏出了荣庆堂,径直往花园子求见他爹贾赦,贾赦本来要见贾琏,忽然想起那日当众耍赖的事情,自己豁出脸去闹腾,结果,贾琏两口子跟贾母照旧好得很。

  贾赦顿觉很丢面子,也很没意思,遂叫邢夫人传话说:“你们孝顺老太太就好,我这儿死不了。”

  贾琏心里很奇怪,前儿还好好的亲爹,如何又作妖了,难不成因为国子监的事情?

  贾琏直觉背晦,真是祸从天降!

  实则,贾琏以为他父亲斗不过祖母拿他出气,确实错了。贾赦跟贾母斗都输了一辈子了,岂会在意这一回。他还感谢贾琏终于拿住贾母一回呢。

  如今,贾赦也不反对贾琏跟张家来往了,觉得跟张家来往至少可以让贾母有所顾忌。

  贾母失算他就高兴。

  贾琏不明就里,只好对着他父亲的书房跪下,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踢踢踏踏出了书斋,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邢氏眼里含着讥笑,虚留一声也欠奉,盯着贾琏灰溜溜的背影,心里畅快得很。得意半晌,吩咐费婆子:“去看看琮哥儿在干什么,叫他来我屋里温书。”

  邢氏从前也不敢这般对贾琏,他自己没儿子,以后多少靠着贾琏,自当贾赦赌气说要把贾琮记在她名下充作嫡子,她心里又活泛了。

  这邢氏一夜没睡,暗搓搓算计:先把贾琮记在名下,再挑唆贾赦谋夺爵位,那时拿捏贾琮,这阖府上下还不都听自己。

  侯府老祖宗的惬意日子指日可待!且不想想她有没有贾母的手腕根基与福运。

  这也是邢氏倒运,偏偏在贾琏重生之后跟他较劲儿。

  前世贾赦根本没提过贾琮记名,也没跟二房争夺过国子监的名额,估计是贾琏重生致力进取,府试院试忙活得很,又跟他舅舅来往密切,让贾赦误会了,以为贾琏必定要争国子监,这才口不择言说大话,不想第一个中招的就是邢氏。

  贾琏并不知道邢氏生了谋夺侯府爵位的私心,便是知道了,也不过一笑罢了,贾琏如今连贾母也敢斗一斗,二房可说被他斗个半死,会怕一个无宠无子的后母么?

  至于庶出的弟弟贾琮,眼下被邢氏拿捏得胆小如鼠,百家姓都没读明白,还想争夺爵位,别说贾琏瞧不起他,只怕才露这个心思,下一刻就要摔傻碰傻,纵然不傻,也会传出些颟顸痴顽的名声。

  贾母岂是好惹的?前院死人血迹没干呢!

  贾环那般被贾政盯着过日子,还被贾母王氏养得猥琐不堪,何况贾琮没有受宠姨娘天天替他喊冤叫屈,东谋西化呢。

  贾琮的这个弟弟跟贾琏没有恩怨,也没有恩情,贾琏好了不介意拉他一把,他若生了外心,贾琏也犯不着采他。

  

  第38章38

  

  三日后,四月十三。

  贾琏依旧在寅正时刻起身,撂帘子出了内室,瞧见迎春愣了一愣:“二妹妹?”

  迎春笑着与兄长见礼:“我这几日跟着嫂嫂打理家务,见嫂子又要管家,又要替二哥哥打理出门的行装,我也帮不上忙,就想着替二哥哥做双靴子,也不知道兄长合意不合意。”

  凤姐抿嘴一笑,把迎春做的鞋子拿给贾琏瞧:“你这个哥哥真促狭,明知道二妹妹胆子小,你还逗她,这不是明摆着吗,二妹妹这早摸黑而来,当然是特特来与你这个兄长壮行来的,你瞧瞧,都在这鞋子上头啦。”

  贾琏细看,这鞋做的精细,细白棉布千层底儿,鞋面金丝绣的喜鹊登梅图,长靴上绣了字儿,一只绣着‘大鹏一日从风起’,另一只绣着‘扶摇直上九万里’。

  字儿是篆字,看着就似缕缕祥云。

  靴子看着喜庆,寓意也好,贾琏甚喜欢:“二妹妹手真巧,这靴子做得好,我今儿就穿他下场了。”

  迎春是个老实人,闻言忙摆手:“不是我一个人做的,鞋底儿是四妹妹带着丫头们日夜赶工做出来,那鞋面上的喜鹊登梅图,是林妹妹描来我绣的,那字儿是三妹妹的手笔。”

  贾琏闻言一愣,没想到三个妹妹都这般看重他。

  凤姐闻言拍手笑:“哎哟,这可是众人拾柴火焰高,二爷带着妹妹们的祝福,必定是马到成功蟾宫折桂哟。”

  贾琏心里满是那种暖暖的喜悦,这种喜悦他前生从没体验过。

  早餐已毕,贾琏出行。

  院试的行头依旧,只多了一双满载妹妹们期望的登云靴。贾琏穿着靴子只觉得身轻如燕,一路风驰电掣般来到垂花门,害得凤姐迎春姑嫂在他身后一路小跑。

  贾琏在垂花门前站定,冲着凤姐迎春躬身一礼:“多谢夫人,多谢二妹妹!”

  凤姐勾唇抿嘴偷笑,觉得贾琏越发会装模作样。

  迎春却好端端红了眼圈,福身回礼:“二哥哥,我听人说院试需要两天两夜不眠不休的考试,你要好好保重身子。”

  贾琏闻之动容。他一直觉得迎春性子木呐,对人冷淡,从没想道迎春也有这般感性的一面。

  贾琏伸手虚扶迎春一把:“我省得,好好跟着你嫂子过日子,东苑那边无事少过去,下人们不听话,只管一顿板子打出去,有事我替你撑着。”

  贾琏言罢去了。

  迎春望着兄长背影鼻子一酸。

  凤姐连忙搂住了她:“知道姑娘一向受了委屈,你哥哥既说了要替你撑腰,你只管立起来,凡事按照规矩就是。”

  迎春闻言一愣,立起来?就如三妹妹一般,奶娘错了也能啐她一口?

  迎春咬唇,她不知道下次奶娘再与她勒逼银子借当头,她能不能叫人回了管家娘子责骂一顿打板子。太太会不会骂她不慈?

  迎春双眉皱成一团。

  凤姐却不动声色,哥哥嫂子再帮衬,也不能时时跟着,要想在这府里站住脚,还得靠她自己原身硬。迎春性子软,就看这一回贾琏发了话,她能不能借机立起成。

  不然,凤姐真不知道怎么办了。说不得迎春只好找一个贾府能够拿捏人家低嫁了。

  回头却说贾琏赶考,留下凤姐在家,虽则贾琏言之凿凿,秀才在握,凤姐虽然相信贾琏,却不敢张扬,因怕误事,遂私下里带着迎春平儿悄悄准备起来。

  平儿负责宴客餐饮这一块,宴客所用的餐具茶具一一列举出来,然后账务核对,清点数目,做到心中有数,一日用时,可以手到擒来。

  凤姐这边却把荣府近支亲眷名册翻出来,凡是人在京中,都一一列举出来,又让平儿把往年剩下泥金请柬找出来,一起交给迎春,着她就在议事厅后面的小库房中悄悄誊写,凤姐一一核对,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漏了哪家都不好。

  迎春写好的请柬,则交给凤姐悄悄带回家里藏起来,免得泄露出去,贾琏却没考起秀才,贻笑大方。

  就这般,凤姐迎春姑嫂又是兴奋又是担忧,暗搓搓的等着好消息。

  迎春明面上还算镇定,其实心中战战兢兢,生怕他哥哥贾琏院试考不过要被人笑话,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一有机会,她便一双水汪汪眼睛偷瞄凤姐,凤姐免不得安慰她,姑嫂们藏着共同秘密,倒比之前更亲近了。

  四月十四,院试第二天。

  过了晌午,凤姐就吩咐准备车马,亲自到厨房盯着做了贾琏喜欢的小点心,装了满满一食盒。申时正刻,便催着召儿旺儿两个前去迎接贾琏。

  凤姐在家忙着预备沐浴香汤,熏香衣衫,备办酒菜,只等贾琏回家受用。

  贾琏到家之时,已经黄昏时分,凤姐害怕贾琏吃不消,毕竟家里有贾珠的例子在前,不料,贾琏回家并无倦容。凤姐暗暗讶异,不敢动问,心里却在猜测,莫不是二爷考试不顺?

  凤姐听说过有考生因为考题生僻难以下笔,直接在考场睡过三天的,所以,凤姐怀疑贾琏是不是这回遇到生僻的题目,干脆没下笔,否则,连考两天怎会这般神清气爽呢?

  贾琏这会子忙得很,他还有许多的事情要铺排,也没心思猜测凤姐眉眼官司。急匆匆沐浴更衣,随着兴儿出去了。

  这日正是贾琏介绍贾蓉与柳湘莲见面的日子。

  这也是贾琏故意打的时间差,谁也想不到贾琏连考两场还有余力谋算人呢!

  贾琏合着柳湘莲翻身上马,乘着夜幕之下人迹罕见,一阵快马加鞭,直奔五凤楼。

  五凤楼青莲居里贾蓉已经心慌意乱,贾琏合着柳湘莲进门,贾蓉正如热锅蚂蚁一般团团转圈,一见贾琏,差点哭了:“二叔,您再不来,我以为二叔变卦了。”

  贾琏哈哈一笑,大力拍拍贾蓉:“男子汉大丈夫,腰杆子挺直些。”随后将柳湘莲让到前面:“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文武双全,名动京城柳公子,”

  贾琏还没说完,贾蓉便一蹦三尺,上前拉着柳湘莲惊喜连连:“哎哟,这不是冷二郎小柳子嘛,你就是二叔给我聘请的武功师傅,这太好了,哥哥我从今往后就跟你混了!”

  贾琏见他们相熟,笑道:“这就好,到不需要我多费口舌了。”

  柳湘莲被贾琏聘请,起初以为是保护贾琏,后来却说是暗中保护贾蓉,柳湘莲也没什么意见,贾蓉这人跟贾琏一样,虽然纨绔,并无劣迹,他的目的是免费周游世界,只是贾蓉所言师傅?

  柳湘莲皱眉瞧着贾琏:“二爷,这师傅是什么意思,小的可没这个本事哟。”

  贾蓉文不成武不就,这样的笨学生或者说是懒学生他可不想要,没得坏了自己名头。

  贾琏一笑:“柳公子会错意了,你别担心,你想收他做个徒弟,只怕他那个懒散性子还不乐意呢!”

  贾蓉拉着柳湘莲嘎嘎乐呵:“小柳子我不学武功,你叫我票戏好不好?”

  一个出身豪门的公子哥儿要跟自己一起玩耍,又不需要负责任,又不需要费力气,何乐不为。

  柳湘莲酷酷的抱着宝剑靠着门儿笑。

  “这可是天老爷赏的本事,我可教不来,不过我可以引你入门,成不成呢,修行在个人,看你自己天分与勤劳。”

  贾蓉乐地颠颠的:“成啊,你肯带我就好。”

  贾琏见他们相谈甚欢,索性一旁坐着品茶,不时查看怀表,一时该宵禁了,因起身一笑:“好了,时间不早,就此别过吧,左不过几天时间,以后有你们高兴的日子。”

  

  第39章39

  

  四月十六。

  贾琏只睡了日上三竿,方才起身洗漱。

  贾琏今日好打扮,但见他头戴紫玉冠,身着紫红袍。

  他本就生的面白如粉,鼻直口方。眉宇间藏着睿智,顾盼间神采飞扬,称上这身紫衫玉冠,真正是人才风流,富贵无双。

  兴儿召儿忙着上前磕头,召儿嘴快:“哎哟,我的二爷也,奴才怎么看怎么觉得二爷就像是文曲星君下凡尘。”

  兴儿忙着捧哏:“就是就是,二爷还是那最帅气的文曲星,比那画上文曲君还要威风三分呢。”

  贾琏听得高兴,笑得合不拢嘴,抬脚踢踢二人:“起开,起开,就你们话多,你们两个,一个去东府催催小蓉大爷,一个去后廊上把你芸二爷接了来,交给你们二奶奶替他收拾收拾。爷还要去后头给老太太请安,完了还要去那边东苑给老爷太太请安,且得闹一会子。”

  招儿兴儿各自应是自去。

  贾琏这里从荣庆堂到花园子磕了一圈的头,报备完毕,径直回家来接贾芸。

  凤姐平儿已经把贾芸打扮的玉树临风,拉着贾芸各色摆着姿势,向贾琏表功:“二爷瞧瞧,芸哥儿这身好看不好看!”

  贾芸身上正穿着贾琏从前的衣衫,那衣料穿在贾芸身上,十分相称,光鲜亮丽,英俊洒脱,贾芸的气质立马蹭蹭翻了几个档次,与贾琏站在一起,相貌不分轩轾,只输了一份沉静与练达。

  如今的贾琏身上,无端端多了一股逼人的锐气,称得贾芸恰如新剥壳的鸡蛋一般稚嫩。

  贾琏看着十分顺眼,笑盈盈捶他一拳:“这才是咱们真正贾府公子的模样呢。”

  说这话朝着凤姐挥挥手:“好啦,你们好好等着吧,咱爷们走咯。”

  凤姐正要恭维贾琏几句助助兴,熟料贾琏眼风也不睃她一下劈脚走了,留给凤姐一个冷峻帅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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