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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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一行人运气不错,路上并未遭遇大股的土匪流寇,仅有几次遇到地痞流氓拦路勒索,不过施舍些许银子也就散了。
贾琏一行人在进入河南之前遇见了贾蓉与小柳子两个,却是双方特特约定的路线,在漳河边会合,一起进入河南郡,再从南阳进入湖广辖下的襄阳十堰,到达贾琏的最终目的地武当山。
潘又安在南阳发现新的货源,故而要去商丘出货,挪出银子再收新货,转手倒腾。
贾琏思虑,出来一趟不易,权当是游逛散心,索性跟着去了商丘。
潘又安在商丘将北货转手,一万银子本钱,除开花费,人工押运费,这一趟他就进帐五千银子,可谓一夜暴富。
当然,这一次潘又安因为手持贾府的名片,无需受到官府刁难盘剥,最多随着名片孝敬一些贵重药材就过去了。
潘又安这一趟生意做的十分顺溜,使他信心大增。扬言要把出京所带的两万银子双倍带回去。
贾琏闻听,笑言:“不要两万,只要再赚一万,我送你一栋房屋外带一个美貌佳人!”
潘又安闻言激动的一双眼睛闪亮,脸也红了,当即跪下给贾琏磕头:“无须二爷奉送房舍佳人,到时,若是二爷觉得又安可堪驱驰,成全小的一个心愿即可!”
司琪是潘又安的心尖尖,他不想用赏赐这种形式侮辱心上人,他要三书六礼聘娶他表姐。
贾琏乃性情中人,喜欢潘又安的聪明与执着,遂与潘又安击掌道:“依你所言!”
贾琏本想带着贾蓉入武当,一起修炼,结果,贾蓉跟着柳湘莲玩上瘾了,哪里肯去武当,道:“修炼太枯燥了,哪有跟着小柳子仗剑江湖有意思”
贾蓉这般孩童心性,将来如何担当宁府的中兴?
他劳心劳力救出贾蓉可不是为了让他出来游戏江湖。
贾琏心里一急,顺手拧了贾蓉在身边,伸出两根指头威胁道:“两条路,要么跟我上武当修炼武功,你要知道,这是你高祖父修炼过的地方,就算是朝祖,你也该上去跪拜跪拜。第二条路,我现在就给你老子去信,你既然不思进取,娶不娶秦家女有何不同,索性回去成亲,也不违拗你老子。”
贾蓉顿时怂了,他已经得罪了老子贾珍,如今再不敢得罪叔叔贾琏了,顿时嬉皮笑脸跟贾琏撒赖:“二叔,我不是不去,只不过想去襄阳玩几天,观瞻观瞻诸葛武侯的故居与庙堂,也能沾些武侯的睿智与福分不是!”
贾琏看向柳湘莲。
却是柳湘莲也要在南阳襄阳两地仔细游逛,考察古迹,这才勾了贾蓉的玩心。
柳湘莲知道自己得了贾琏的盘费,不好太过懒散,因道:“二爷若是信得过小柳,一月之后,我亲自押送小蓉大爷上武当,可好?”
最终,贾琏只有妥协,吩咐潘又安与贾蓉最好跟柳湘莲结伴而行,生意赚多赚少无所谓,最重要是安全为上。
背过人群,贾琏又私下郑重告诉潘又安,无论潘又安能赚多少,或是赔钱,回京之后,他都会成全他一桩美满姻缘。
潘又安瞠目结舌,他与表姐交往很是隐秘,连双方大人也未得知,不料竟被二爷知晓。
愣了半晌,蓦地想起二小姐是二爷嫡亲的妹子,自己这般跟她身边人亲昵有亵渎之嫌,潘又安蓦地跪下了,道:“二爷,我与表姐发乎情止乎礼,并无逾越,所有罪责有我承当,还请二爷不要惩罚于她。”
贾琏颔首,正色道:“为了她也为你,更为了府里规矩,不要再与她私下往来,等你们年满十八,我亲自与你们主婚可好?”
潘又安鼻子直发酸,他一个卖身的奴婢,自从有了心病,一直苦苦煎熬,熬到今日,总算是熬出一个结果出来了。
第49章049
潘又安看着潇洒转身的贾琏,心里满是激动,暗暗立誓,只要二爷仗义成全他与表姐夫妻圆满,他必定穷尽一生智慧,替二爷挣下金山银山。
这一想,潘又安撇嘴一笑,他最鄙视的就是赖大赖二兄弟那种目光短浅,不思开源,只知道一味偷盗主子钱财的鸡鸣狗盗之辈。
鼠辈!
潘又安曾经被他父亲带着发誓,穷死也不能做这种背主之人。他们潘家做的是良心生意,所以当初才会被奸人设计,山穷水尽,投奔了贾府。
当初是贾府老祖宗救了潘家老祖宗,否则潘家就会灭门绝户,所以潘家老祖要子孙发誓,不能背叛当初救命之恩。
前世潘又安逃跑之后又坦然回府,一来是与表姐夫妻恩情难以割舍,二来也是当初发过誓言,绝不会背主。在潘又安逃跑之前,两府确乎没有负过潘又安。
贾琏这里回头叮嘱贾蓉:“既然喜欢跟着小柳就跟着吧,不过不要一味贪玩,也要学着些他如何为人处事,你看小柳子你比还小,已经可以仗剑江湖,行走一方,独当一面。”
“你虽然有祖宗基业依靠,不愁吃喝,可是人生在世,总要学些什么,做些什么,这样你的一生才有意思。否则,岂不是白来人世一趟,与那混吃等死的畜生何异?”
贾蓉被他长篇大论吓着了,心里很是惭愧,伸手拉着贾琏衣袖,迟疑道:“二叔,要不,我这就跟你去武当吧,我不跟小柳玩了。”
贾琏闻言一哼:“人无信不立,朝令夕改最是要不得,你是男人,是爷们,说话要一个吐沫一个钉儿,朋友义气岂能轻易辜负,既然答应了,就该做到,否则,今后谁还理你?”
贾蓉愕然。
他以为自己答应跟着就去,二叔必定喜欢,熟料,又错了,只得乖乖应了:“一月后必定上山学艺,二叔放心!”
贾琏临走有特特叮嘱潘又安:“银钱身外物,是挣不完的,要紧自身安全。”
风帆尽鼓易折断。潘又安可是一块璞玉,又忠心又适用,贾琏可舍不得一次就把他用坏了。
最后,贾琏与潘又安约定,无论如何,三月后,必须要上武当与贾琏会合,无论贾琏能否学成秘籍筑基成功,都会在百日之后见分晓。
贾琏决定,最迟要在腊月之前启程,赶回京都参家皇家盛宴冬猎。
这是贾琏与父亲凤姐的约定,若无必要,贾琏不想违约,让家人担心。
且说贾琏与贾蓉几个告别,独自前往武当。
贾琏很快发觉,武当山虽然一如他祖父所言乃是奇景奇地钟灵毓秀之所,却没见到他祖父所言门下成千上万弟子。
贾琏哼哧哼哧爬上山来,除了觉得空旷就是寂静,根本跟他祖父所言修炼圣地,声名远播,门庭若市不沾边。
贾琏不由皱眉,难道这里不是武当山?
可是自己在山下明明白白瞧见了偌大一块石碑,上书武当二字。
发生了什么事?
按照祖父之言,他顶多不过三四十年没有前来,道观如何沦落至此?
贾琏决定先拜见关注再说。
贾琏投递了名片,却没见到观主,知事师兄接待了贾琏。贾琏凭着家族的古老信物得到知事师兄认可,被允许在武当暂住修炼。
知事师兄是个笑眯眯的胖道士,小眼睛精光点点,待人却很客气。
他很快讲明道观规矩,贾琏可以借助在道观后面的客房,不过贾琏的饮食起居要自己打理,要么出银子在道观搭伙,要么在道观担任执役,就可以食用道观弟子的份饭。
并言明,道观只提供素斋。
贾琏可不是来享福的,伙食好坏无所谓,最多不过百日时间,怎么也能坚持下去。问明一人一月的搭伙费不过二两银子,很爽快让赵良栋交给知事师兄百两纹银,作为主仆的食宿费用。
知事师兄一见雪花银,眼中精光一闪,随即推辞:“多矣!檀越可以每月缴纳,先给四两即可。说来惭愧,檀越本是前辈师叔祖后裔,前来道观,就似回家,收取费用已经很不应该,岂能再沾檀越便宜。”
贾琏笑着拱手:“师兄客气了,我们主仆借居在此,人地两生,今后依靠师兄照应,些许心意还请师兄收下,否则我以后就不好麻烦师兄了。”
知事师兄闻听此言,笑容越发真诚,拱手作揖,道:“小檀越实在太客气了!有事只管吩咐就是了。”
贾琏道:“不满师兄,我眼下就有事要托付师兄,我还有一位侄子,是我曾叔祖的玄孙,哦,我曾叔祖也是武当弟子,名讳一个演字,他一月后会来寻我,届时还要麻烦师兄招抚!”
“不麻烦!”
胖呼呼的知事越发笑得见牙不见眼了,没人前来,他才麻烦呢。
本朝因为特殊缘故厌恶僧道,道观的声望大不如从前,慕名前来学道的弟子也越来越少,道士不比和尚可以外出苦修化缘,生活越发艰辛。
道观如今仅仅依仗几百亩药田出息艰难度日,可惜僧多粥少,其实不过在苟延残喘而已。
若非观主精通药理,道观自制一些跌打损伤药丸膏药药酒之类,道观早就解散了。
贾琏闻言皱眉:“怎会?武当不是出过许多得道高人么?像我曾祖那样,难道他们不回报道观照应一二?”
知事摇头苦笑:“檀越有所不知,从前我们这里很是红火,有许多人修炼有成,或是延年益寿,或者一如贵先祖那般,不说他们回报,直说有他们这些成功人物存在,每年莫名前来弟子都要挤破门槛,那时候,我们这里不说挑弟子,杂役弟子也有人抢着做呢!”
贾琏来了兴趣:“后来何故如此?”
胖师兄摇头:“说来倒运,都只怪那一年京都忽然来了个阔少游逛道观,不知何故,半夜无端端死在床上,若非他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又没有中毒迹象,咱们道观上下只怕难逃活命。
即便如此,那阔少家人还是怀恨在心,不光四处败坏道观的名声,还联合这荆襄之地官员,各方打压道观,道观每年都要担负各种繁重杂役,苛捐杂税更是多如牛毛,道观已经不堪重负,唉!”
贾琏闻言心里很别扭,据他所知,僧道二门是不理红尘中事,苛捐杂税兵役徭役都与他们无关,如今怎么成了这样?
贾琏心中暗忖,只怕那死去的阔少身份不大简单。
贾琏放眼四处,甚是惊讶:“道观何故如此冷清?”
胖师兄欲言又止,最后言道:“前些日子县衙发来公告,要咱们道观负责疏通河道,严令必须赶在桃花汛之前完成疏通,否则就要讨还当初朝廷赏赐给道观的百亩药田,其实就是逼迫道观关门解散,观主不得已,带着门下弟子一百余人前去挖淤泥去了。”
贾琏闻言颔首称是,心里知道这道士没有说实话,至少没有完全说实话。
不过,眼下不急,先安顿下来再说,因带着赵梁栋去了后山客房,说是客房,却是整整一个庭院。
院子里景致与京都庭院那种花草树木布局不同,院子显得很空旷,却从庭院后墙生出一颗高大的松树,枝枝蔓蔓,郁郁葱葱,华盖亭亭,将整个庭院遮掩住,从远处走来,只见树冠不见屋顶。
贾琏站在院门,放眼远处,却是青山葱翠,白云缭绕,一如神仙仙境。
庭院位于半山,环境清幽,空气清越,微风徐徐,扑面不寒,透着特殊草木清香,闻之神清气爽,沁人心脾。
真乃是居住胜地,可惜孤悬山顶,凡人难以攀越。
暮色四合,打坐修炼的贾琏睁开眼睛,神清气爽之余瞧见赵良栋犹犹豫豫的身影,在那门口欲进不进,欲走又回。
贾琏最不喜欢赵良栋这种犹豫不决的性子,咳嗽一声:“回来啦!”
赵良栋不妨头贾琏醒了,嗯哼一声:“二爷醒啦,我早就回来了,见您没醒不敢打扰!”
贾琏见他一幅神情怕怕的模样,知道这货肚子里有话,因问:“打听了什么?那阔少是谁?”
赵良栋摇头:“这倒不知,似乎是那家人觉得这事儿很丢脸,故意瞒得死死的,相干人等都被灭了口!”
言罢,赵良栋神神秘秘,左瞄右瞧一番,似乎打听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
贾琏看他故作神秘,很不耐烦:“有话就说!”
赵良栋讪讪一笑,这才靠近贾琏,身子竟然微微抖索:“打听出来了,说是那阔少死前跳下三潭戏水,又喝过石泉水,还有人夜半三更瞧见他跑去潭水里扎猛子,第二天人就死了。”
第50章050
贾琏闻听这话,若有所思:“戏水?”
赵良栋点头:“是,据说他死后浑身冰凉僵硬,却不见半点伤痕,有人说是被水里女鬼迷住心窍,否则他为何夜半三更跑去水潭,回来却死了!”
贾琏大失所望:“这什么屁话,人死了能不浑身冰凉僵硬?这样的鬼话你也好意思回来告诉我!”
赵良栋忙忙摆手:“这可不一样,他死在大热天里,即便是僵硬也不该冷硬如冰,仵作验尸之时摸了一下,竟然冷到发抖,都说他是被水鬼迷惑,吸了他的阳气,中了阴毒。”
贾琏闻言一愣,脑海中忆起祖父遗言:岸边有仙桃,练气入体可食之,水里有银鱼,则能增加内力,辅助打通任督二脉,寒潭水底有玄石,内含能量,可以辅助筑基,练成神功。
贾琏顿时大喜,自己神功有望。
那倒霉的阔少定是听到了一鳞半爪的玄妙消息,跑来寻求机缘,误食仙桃银鱼,他的确是中毒了,却不是阴毒乃是寒毒,怪得说他浑身冰凉冷硬如铁。
赵良栋瞧着贾琏一幅跃跃欲试之态,越发抖抖索索:“主子,咱们可别学那人,千万离那水潭远远地,这里人极罕见,空气清新,咱们就在屋里练功也是一样。”
其实赵良栋想劝说贾琏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京都,却是知道贾琏新近倔得很,说一不二,一个不好就杀气外露,很是吓人。
他自忖没本事说动贾琏改变心意,只好退而求其次,只求主子不要学那阔少胡闹,枉断性命。
他这里正在患得患失,却听贾琏吩咐道;“你快些将渔网找出来,等到戊时,带我去那阔少戏水之地。”
赵良栋差点吓死,顿时双目怒瞪:“二爷,您这是胡闹?感情我这儿说了半天,您半句也没听进去?”
贾琏这里正在心向往之,得意洋洋,忽然间赵良栋跳起来发作,倒被吓了一跳,待听清楚,顿时笑了:“他会死那是他没时运。”瞧着赵良栋还要反驳,贾琏拿出那灵光闪闪玉牌在他眼前一晃:“这是什么?”
赵良栋又把眼一瞪,随即捂住嘴巴,手指贾琏,嘴唇哆嗦:“二爷,您这是偷了,偷了……”
贾琏一啐:“你才偷呢,他是二爷,我也是二爷,他能有宝玉,我就不能有?只不过你二爷我不乐意显摆罢了。”
赵良栋顿时眼眸发亮,高兴得只要哭:“二爷啊,您可是瞒得真紧,我妈妈为了宝二爷有玉您没有,掉了多少泪,责怪老天爷不公,说是您才是府里最尊贵的少爵爷小主子,凭什么上天竟把最好的东西给了二房宝二爷,不给大房的琏二爷呢?这下好了,我会去告诉她,她再也不用担心您被二房压制了。”
这可是贾琏头一次听说,奶娘竟然因为自己没有胎带美玉抱屈,不由失笑,顺嘴胡诌:“这是我娘小心,得了美玉怕人惦记偷盗不敢出声,从小怕我小儿家家弄丢了,亲自替我收着呢。”
赵良栋听了忙着双手合十,口念弥陀:“还是太太想的周到,宝二爷那块玉不知丢了几回,吓死多少人啊,那和尚也时不时上门勒索,要化缘那块宝玉,亏得咱们太太小心,不然被那和尚知道,就该朝二爷您化缘来了,还不把人烦死。”
贾琏笑了:“这回放心了?那就赶快准备吧。”
贾琏暗忖,看来这武当机密并非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