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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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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琏点头:“知道就好,你也不小了,你若不想退亲,我也不怪,但是,你要为自己决定负责,一旦决定,就不要后悔。若是日后有什么一差二错,也不要怨人。还有,日后叔叔逼不得已,做了什么,你也要原谅。”

  贾蓉闻言心头一阵乱跳,却是点头应了:“这我知道。”

  随后,贾琏贾蓉叔侄们互相整理衣衫,悄悄从后门河道划船离开了。

  这便是贾琏选择这家茶楼的原因,这家茶楼前后通达,只要你付了银子,前门后门任你行走。否则,五十两银子一杯清茶就太贵了。

  贾琏叔侄在荣宁街分道扬镳,各自回府,贾琏回府之后,径直去了梦坡斋。

  贾政见了贾琏,甚是高兴:“见了吏部尚书没有?他不答应,我这里也不好奏对。”

  贾琏也不答话,却把一份吏部早年的罢黜公文摆在贾政面前。

  贾政看时,却是吏部通告罪官贾化为官贪墨,勾连富商,酷吏盘剥,终被革职的公文。

  不由眉头紧皱,不知贾化是谁,因问:“这贾化是我们家什么人?”

  贾琏心里只是冷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替人说项?就敢把人兜揽回来,就敢把人塞进朝堂?

  想着贾政后来勾引一班清客门人,聚众作诗嘲讽当今,贾琏真心跪拜,如此作死,自己却没死,真是好本事!

  贾琏心里恨极,却知道眼下不是发作的时机。他知道贾政迂腐成性,最爱咬文爵字扣死理,贾琏就从这上头生计,狠狠给贾雨村一闷棍。

  打不死他也打他个半残废。

  “这贾化,就是二叔新近推崇的贾雨村啊?”贾琏故作惊讶:“怎么?这贾雨村不是想与我们荣国府连宗么,竟然连他本名也没告知二叔?”

  “他这是想要干什么?”

  “骗亲么?骗财么?”

  “这是想要欺骗朝廷啊?”

  贾琏毫不客气给贾雨村连连泼了几盆脏水。

  

  第13章013

  

  贾政闻言心头羞怒,自觉在小辈面前损了威信,失了颜面。

  他一贯标榜自己端方雅量,也只得强压恼怒,面上倒露出些许惭色:“琏儿的意思,此人竟是有心欺瞒?想他也是读圣贤书长大,品性应当不差,琏儿是不是错疑他?”

  贾琏有备而来,岂会被他轻描淡写就忽弄过去,贾琏来此目的就是来警醒贾政,为自己张目。

  贾琏态度十分恭敬,言语却不容置否

  “侄儿不才,这事儿却查得明白,绝对不会有错,二叔思虑,他如不是有心欺骗,如何要瞒下自己本名,却把表字拿来遮人耳目?”

  贾政张嘴想要分辨,贾琏却忽然把声音抬高,快速打断了他:“他这分明就是有心混淆是听,骗取我们信任,想借我们荣府的权势替他疏通官路,却知贾化这个名字犯了咱们祖宗名讳,怕我们忌讳不敢相告。大约想着,只要瞒过一时,等我们替他疏通好了,他复起上任去了,那时咱们纵然知道,却是木已成舟,悔也迟了。”

  “纵然问他,他必定装傻充愣,一推了之,咱们也只有干看着,难道能够自打嘴巴,再把他撸下来?”

  贾琏恨死贾政上一世薄情寡义,如今却偏偏对贾雨村这个外八路的畜生尽力周到,对亲人绝情,却在外人身上彰显善意,十足道貌俨然的伪君子。

  贾琏心里十分厌恶不耻,却又碍于孝道不能怨怼,也只好借着贾雨村这个由头,暗讽贾政识人不明,狗张岁数活打脸。

  贾政被贾琏压着说不出话来,只得硬着头皮听完贾琏洋洋洒洒一番指责,憋屈的胸膛鼓胀,却无言反驳。

  贾政不得不承认,贾琏言之有理。

  他既恨贾雨村存心欺骗,又恨贾琏出言犯上,这直戳戳的指责,毫不留情。

  贾琏这个孽障,一向懂事孝顺,今日为何忽然发起狂来,尖牙利齿,字字见血,句句刺心,贾政直觉贾琏那话犹如一个个耳光,噼里啪啦打在他脸上。

  一时间他头晕目眩,羞愧难当。

  贾政又惊又怒又恨又悔,面皮紫涨,心头越发恼恨。

  他秉性迂腐,顾及自己身份死要面子,也不敢跟贾赦一般耍横胡赖,再是憋屈,也不好胡乱发作,少时憋屈的只要窒息。

  可怜贾政养尊处优许多年,旬日只有他骂人,哪有人敢这般当面夹枪带棒,把吐沫星子喷到来脸上来?

  想他贾存周,锦衣玉食风光半生,何曾受过这等腌臜气!

  贾琏瞧他憋屈心中称愿,却是这般还远远不够抵消他十年所受折磨。又提起贾雨村从前旧事:“侄儿今日出去遇见一个故人,他告诉侄儿,当初贾雨村犯事儿革职,他的同事上官,竟无一人替他申辩,反而是上下欢庆,人人雀跃,恨不得他永远倒霉才好。”

  “二叔思虑,一个人混成这样,说明了什么?且不论他为官如何,只说为人处世,这人必是桀骜不驯,目空无人之辈。

  “老爷您想与此人连宗,不过是想着他日后出息了,可与贾府同气连枝互相照应,如今看他做人做官,竟是无一可取,在侄儿看来,与这样的人连宗,竟不是家族之福,乃是给家族招祸。”

  言至此处,贾琏冲着贾政躬身大礼:“侄儿以为连宗之事,甚是不妥!”

  贾政几次要插言,都被贾琏忽略不计,提高声音压过去了,一时间,贾政被贾琏噎得面红耳赤,眼眸阴沉的吓人。

  这会子贾琏说完了,他沉吟半晌,任然觉得憋屈,想要替自己找补找补,遂不死心的替贾雨村辩解:“此人乃是你姑父推举,言他学问十分之好,也能办事。若是不与他周全,只怕你姑父面上不好看。”

  贾琏对此早有对策:“侄儿听说贾雨村自从进了盐道衙门,姑母就病重卧床了,姑父忧心姑母,哪有精力与他深交,且只是推崇他的学问,试问能够进士及第者,哪一个不是文笔滔滔?”

  贾琏说着话又拿出一张单子递给贾政:“若说这贾雨村私德不修,也不光是欺瞒叔父这一条,我听人说,他竟然扶了一个奴籍丫头为正妻,这样的随性所为,不讲规矩之人,岂是能成大事之人?就算他能够成事,那也是奸诈之辈,他日他不带累我们贾府算是好的了。”

  贾政愤慨不已:“竟有此事?”

  贾琏颔首:“侄儿就怕将来有人拿此事作怪,有心奏上一本,把他革职所犯的事情捅到皇上面前,皇帝看他姓贾,必定先要怀疑我们家,谁叫我们家如今是天下第一贾呢?”

  “若是不连宗,到时候,我们还能分说分说,若是连了宗,二叔再替他谋取官职,那他在外人眼里就打上了我们家烙印,就是我们家的人了,他将来能否高升尚在两可之间,但是,他身上这许多污点,就必定成了咱们家的污点,二叔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言及此处,贾琏眼中已经寒意凛冽:“咱们出钱出力为的什么?难道是为了给自己身上抹黑的,给自己招灾么?”

  贾政没想到贾琏竟然如此能言善辩,一时瞧着贾琏直发愣,他之前一直以为贾珠文采通达,是个可造之材,熟料贾琏竟然顷刻间颠覆了他的认知。贾琏这个不被看好的侄子,竟在不自不觉中成长起来,眉宇间藏着聪慧,看事情这般通透,这份聪明睿智,丝毫不输他最看重的长子珠儿。

  这一刻,恼羞不已的贾政到笑了:“我常常担心你不通世务,一味顽劣,如今看来,却是我错了。”

  贾琏忙道不敢。

  贾政言罢,拿起贾雨村的拜帖,具名贾雨村就十分戳眼了,心里莫名一股恼恨,只觉自己看走眼。

  当初看他相貌堂堂,言语不俗,就被他蒙骗了,以为是个正人君子,谁知竟是这般欺上瞒下,包藏祸心。

  这样的心机城府,将来不知道惹下多大祸事,想荣府眼下虽然在朝堂没有文采风流的领军之人,却也深得圣心,只要贾府不犯下滔天大错,必定能够再平平安安安,享富贵百余年,何须招揽这些乡土粗野之人撑门面?

  罢了,罢了,算我贾存周识人不明,认栽就是!

  思及此处,贾政遂将贾雨村帖子随手一丢:“罢了,如今既然接了他的履历。也就不好退回去了,明儿你把他的履历按照正规谋起程序递给吏部,无需特特替他说项,能否起复,看他自己造化吧。”

  贾琏忙着应了,心下大喜。

  他之前想了许多话语用来说服二叔,原本准备磨破嘴皮,没想到轻而易举就说动了贾政。

  这确是因为贾政本是方正直人,这会子还没修炼到后来黑心黑肺,一来是贾雨村不该故意隐去自己名字,却把表字拿来冒充,惹恼了贾政。

  二者,贾政自诩正人君子,最是讲究礼法规矩,没想到贾雨村竟然扶个下贱丫头做正妻,太不成体统了。

  贾政此后心里十分厌恶贾雨村,再不提此人了。

  贾雨村没有想到,竟然是自己一时得意贪欢,失去了贾政这个靠山拥趸者。

  贾琏告辞出来,按着贾政吩咐,让兴儿将贾雨村的履历送去吏部登记,兴儿知道这人算是完了,因此对外只说自己是贾雨村的小厮,因主子家务繁忙,故而来替主子投简历。

  吏部尚书闻听这般话语,顿时恼了,好个贾雨村,本是罢黜罪官,如今谋求复起,竟敢这般嚣张,自己不露面竟然派个奴才敷衍了事,这是多大后台多大脸面?

  礼部尚书将贾雨村简历扬手一丢,落入那些他不预备理睬的黑简历里面了。

  贾雨村对此鸦雀不闻,这个时候还带着他的两个清俊小厮游逛京都,预备上任呢。

  贾琏剔除了贾雨村,心头一阵欢畅,犹记当初贾雨村反水,如何帮着那些风闻奏事御史罗列荣府罪证,后来荣府一家子发配上路,他又把一个诺大的枷锁亲自架在自己肩上,那般得意嘴脸。

  如今怎样?

  小爷动动舌头,就把你踩进泥里,看你今生如何蹦跶。

  

  第14章014

  

  从梦坡斋出来,贾琏心里痛快极了。

  重生这些日子,贾琏把自己逼得太急,身心实在是绷得紧了。

  如今总算做了一件实实在在的事情,提前剔除贾雨村这个荣府倾覆的隐患,纵然他走了狗屎运,巴结上了什么显贵,至少他再也坏不到荣国府事了。

  当初若非荣府两位老爷把贾雨村当成心腹,贾雨村也没机会对荣府落井下石。正如探春所言,威威赫赫的荣国府,光从外面杀是杀不死的。当初凤姐把这话当成笑话,却不知道这确是金玉良言。

  贾琏所做就是提前掐死这个混入荣府内部的白眼狼。

  想着即将倒霉的贾雨村,还有满脸乌青二叔贾政,贾琏心里直觉爽快,长期憋闷在心里的腌臜浊气,总算是借机吐了出来。

  贾琏心里得意,竟是摇头晃脑哼着戏词:“吕洞宾戏牡丹,庄先生三戏妻,秋胡打马过桑园,薛平贵调戏自己妻,呀!”

  贾琏心里得意,一时不察,竟然走回家去了。

  凤姐见了忙着上前嘘寒问暖:“二爷事儿办妥当了?二叔竟没留饭?莫不是应天府的差事有变?”

  凤姐动嘴皮子的时候,平儿已经把香茶奉上来了。

  贾琏瞧着凤姐平儿两个欢喜不跌的模样,倒不好掉头就走,且他今日竟然对凤姐并无反感之意,看着凤姐热切眸子,贾琏心里竟有些发热。

  贾琏心里顿时惊喜不已,他心里再不反感凤姐碰触。

  贾琏大喜过望。

  这些日子,他夜夜修炼不缀,心情逐渐好转,不知不觉中竟然慢慢忘却了那十几年绝望颓废造成的阴影,一颗破碎心灵也渐渐恢复,终于给他找回了二十几岁应该拥有的青春活力,勃勃生机,他的思绪逐渐跟这俱二十岁的身体融为一体,再不会身心分离。

  这时候,贾琏再看凤姐,眼中欲望闪烁:这娘们儿,咋那么妖娆那么美呢。

  对于凤姐,贾琏心情很复杂。

  荣府之败,虽然有贾家人自己作兴,可说真正是败在王家人手里,没有王子腾撑腰,光凭贾政一个迂夫子,王氏一个夫人根本压不住大房。

  若不是王氏唆使王熙凤合着周瑞女婿冷子兴倒卖府库的文玩抵押值当放印子钱,贾琏不承担这一高利盘剥的罪责,也不会罪加一等,顶多就是革职罢黜,永不录用。

  上一世自己绝嗣,凤姐就是罪魁祸首,她自己的儿子怀不住,别人儿子打下来,这一份狠,让贾琏心惊。

  如今凤姐已经嫁进来,贾琏也不能就无故休妻。

  好在,两辈子合起来算,凤姐对自己从没做过狠毒之事。

  再者,贾琏想着上一世的结果,一家子都没得个好,凤姐也死了,可见二房王氏并未厚待她,想来也是被欺骗了,委实也算个可怜人。

  再看凤姐如如今相貌正盛,粉面桃腮丹凤眼,樱桃小嘴儿柳叶眉,煞是动人,心里也没那么厌恶凤姐了。

  贾琏一闭眼,罢了,过去事情随风散吧,看看今后凤姐如何作为再论罢。

  凤姐这里笑吟吟的把贾琏往屋里迎:“二爷在外奔波辛苦了,才我还跟平儿说了,怕二爷读书累着了,要炖些汤水替二爷补一补。”

  贾琏瞅着凤姐神采飞扬的模子,一笑伸手,在她红红的樱桃小嘴上狠狠搓了两下,搁在鼻尖嗅着进了房内:“哦,那生受你们主仆了。”

  平儿见他们天光大白这般动手脚,羞红了脸颊出去了:“奴去厨下瞧瞧去。”

  贾琏进房歪在床上斜着凤姐,凤姐却是远远的靠着衣柜门,朝着贾琏笑:“二爷今儿竟然回来了,不去书斋呢?这是回来寻摸什么东西?”

  凤姐说这话,眼睛在贾琏脸上身上睃来睃去。贾琏算起来旷了二十年了,虽然刚回来没有回过神来,那风流的性子岂能一日就改干净了,一时招惹的贾琏浑身燥热,一个没忍住跳了起来,将凤姐捉住摁在床上压着,低头就啃凤姐。

  凤姐挣扎着啐他,脱身又跑到门口靠着,直喘气:“大天白日的闹什么,还是个读书人呢?”

  贾琏恨得咬牙切齿关了门,伸手捉住她浑身摩挲:“浪蹄子,须怪不得爷,谁叫你大天白日招惹爷。”

  凤姐也是年轻媳妇,前日又被贾琏闪了一回,心里窝着火,这会子被贾琏勾引发出来,手脚只是发软,浑身软绵绵得被贾琏合身压下了,顿时衣衫翻飞,春光乍泄,天雷勾动地火,两人斗得稀里哗啦。

  一时间满室娇音,玩转吟唱。

  瞬间,狂风摆柳,花枝荡漾。

  真是说不尽的春花秋月,诉不完的郎情妾意。

  房门外头平儿面孔红的石榴一般无二,还要替他们守门眉,恨得死啐了几口:“还是主子呢,还说要读书,这不知道是读的什么书呢?

  这一闹直闹了两刻多,屋里方才风平浪静了。

  凤姐想要起身招呼,只是浑身绵软,只得招呼平儿进去,一番梳洗,夫妻们对坐,凤姐面上只是羞红,当着平儿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死丫头,笑什么,还不给你二爷上茶盅。”

  平儿搭着眼睛摆上了炕桌:“吃什么茶啊,没得坏了胃口,这会子正逢着饭时呢,肘子也煨烂了,正好上桌,奴替二爷烫了酒,二爷这些时候辛辛苦苦读书替奶奶挣诰命呢,奶奶您陪二爷好好喝几杯才是。”

  平儿说着要走,贾琏伸手拦住了:“你跟你奶奶情分不同,二爷也不外道你,你也坐下吃一杯,完事了,我有话说。”

  凤姐也伸手拉着平儿坐下了,凤姐自己上了炕桌,夫妻们吃酒,平儿布菜,贾琏心情很好,也给凤姐平儿奉菜,三个人吃得欢欢喜喜心满意足。

  一时收拾停当,凤姐便问贾琏:“叫人把铺盖行李搬回来?”

  贾琏摇头,招呼凤姐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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