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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思無邪gl-思无邪gl-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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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才用那沙哑异常的嗓音缓缓说道:“我是一个孤儿。。。。。。在三十年前,是她救了我,还给我取名绝秀。希望我能摆脱宿命的纠缠,之后半个月,她将我交于师傅养育,从那以后在也没有来看过我一眼。”
说到这时,翎绝秀微微一笑:“就在三年前,我主动请求代替师兄去梦魇城,因为我记得她就在那。”
“我每日徘徊在瑶仙殿的不远处,很想能看她一眼,也时常想她会不会已经忘记我了。”
“之后我混在所有人当中,如愿看见了她的身影,她的样貌还是同当年那样。。。。。。从未变过。”
“在她的目光看向我时,我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的更快了些,就好像寻觅到了一生的归宿般,由衷的感到幸福。”
“我是真的,很喜欢她。”
翎绝秀说着说着,眼泪就不停的滑了下来,他捂着双眼,颤抖着嘴唇磕磕绊绊的说:“可为何,我现在会这般难过,心痛的好像快要死了一样。”
雨卿陌安静的听他说完,目光又落在走廊上的喜字灯笼上。
萧族有数万年的历史,根基之深,堪比日暮,更不在雨族之下。
萧扶瑶虽是一方英雄,但在萧族面前,她太过稚嫩,若没有其他古族撑腰根本不可能斗的过萧族。
且不论她本人对这婚事的看法,翎绝秀的痛,怕就是在于,他无法从萧族的手中救出萧扶瑶吧。
他只是一个孤儿,一无所有,怎能跟偌大萧族相比。
本来以他的天赋,也可以一世傲骨,奈何,所爱并非良人。
雨卿陌眸子半阖,脑海里想起不知身在何处的师姐,她至少。。。。。。比翎绝秀幸运了很多。
便是前路渺茫,师姐也已经愿意停留原地,等她追上来。
只要萧族的事一完,她就会回到自己的身旁。爱而不得,便是远远看上一眼也成奢望,雨卿陌不愿在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而翎绝秀,已经注定失去,不管将来会不会在遇上能让他动心的人,此刻的他是看不见一丝光明的绝望。
打破了所有的幻想,更是击败他所有骄傲,深深的折磨着他的卑微。
翎绝秀断断续续的又同她说了很多,直到清晨的第一道光落在大地,他才逐渐趴在屋瓦上熟睡。
作为三人中唯一清醒着的雨卿陌,只能负责将他们挨个搬回各自的房里,细心的替翎绝秀擦去脸庞上的泪。
“睡一觉,然后忘记这一切吧。”
小圆脸从她的魂识里跳出来,扒在雨卿陌的肩膀上,四处张望。
过了三年,吃了不少灵液的小圆脸也长大了不少,远远看去就好像一只大白狗挂在她的身后一样。
她不好在萧族随意走动,便回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
直到两日后,天刚蒙蒙亮,她的房门就被人敲的震天响。
“怎,怎么了?”雨卿陌发懵的看着门外的顾婞儿。
“占位置啊!你睡糊涂了是不是,今天就是萧族的大喜之日。”
顾婞儿激动的整晚都没睡好,拉着雨卿陌就替她更衣,随后俩人又去敲翎绝秀的门。
“走吧,婞儿,”翎绝秀拉开门,一身干爽的走了出来,目光落在雨卿陌身上,踟蹰片刻才缓道:“还有陌儿妹妹。”
“绝秀哥哥,早上好。”雨卿陌一楞,想起那天的事,也笑着回道。
翎绝秀也笑了笑,苍白的脸色好了许多。
“你们俩个什么时候成兄妹了??”顾婞儿很惊讶,在她印象里,翎绝秀是个软硬不吃的高冷男。
而雨卿陌虽是个逆来顺受的乖乖女,可她不喜欢那些邪门歪道的人,就不可能和这样的翎绝秀有往来。
“我只有一个姐姐,可如果能在有一个兄长就更好了。”
听雨卿陌这么一说,翎绝秀很是认真的考虑了一会,随即道:“若陌儿妹妹不嫌,便拿我当亲兄长看待,今后不管何事我也定会保护好自己的妹妹。”
“嗯,哥哥!”
顾婞儿一脸懵的看着他们一来一往,虽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看翎绝秀脸上的笑容,是真心的。
自从萧扶瑶婚事传出,自己是有多久没有见过他笑了呢?
而另一边,萧扶瑶沐浴更衣,将另一件新的嫁衣穿在她身上。
本来第一件是最能衬托女性柔美的广袖裙,花费了好几年的时间才完成刺绣一程。却被萧扶瑶一句没看见,便推脱了所有责任,偏生还没有人敢问第二句。
不得已,众人只好找出仅次于那条裙子的另一件无袖衣,香肩半露,红铃苏挽在腰间在取凤玉打结,挂好所有饰品。
有人散下她的长发,重新梳理,绑上红带。为了搭配这件衣服,特意将她的发丝高绾,挂了好几枚小巧的银铃,而这些铃铛和玉佩,又都刻有萧家的族徽。
樱色薄唇,被人细细描绘,红唇惑人。她的眉更显英气,眸,则更深邃,仿佛存在了一个漩涡般让人深陷其中。
众人从深夜忙活到中午,才算完。
“哎呦,大小姐今日定是最美的女子,连当年的夫人都比不得您呢!”
她还在滔滔不绝的奉承,也不管对方是否在听,直到时辰差不多了,才忙着将萧扶瑶请出去。
在他们都走了没多久,便来了很多下人,将这新楼重新布置了衣番,点燃熏香后才又都如潮水般离去。
花温涯从暗处走出,她身上穿的,正是那件不知所踪的红色长裙。
她在这空无一人的楼里走来走去,最后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那胭脂看了看。
等太阳落下,便是他们洞房花烛的时候,自己差不多也该走了。


第135章 轮回境五
人界江湖有六派、三宗、四殿、五堡、二楼,他们虽不比仙界来的强盛,但也在人族里都占着极其重要的地位。
许子陌自幼无父无母,当时又正值战乱,幸得扶雪楼的楼主收养,才没在那战火中悄无声息的死去。
她知感恩,楼主所吩咐的任何事她都会竭尽全力去办到,即便很多事已经远远超过她的能力范围。
“陌儿,她是我的徒儿向鸢,也是下任楼主。”
这天夜里,楼主私下召见了许子陌,房中昏暗,但杀手对腥味的敏感度是极高的。
床上的人极其虚弱,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隐隐颤抖,仿佛随时都会折断:“。。。。。。往后你就陪着她吧,这扶雪楼终究是要交给你们了,只是切记勿让人知晓她的真实身份,往后如何。。。陌儿怨我一人便好。。。”
“父亲!”许子陌在声音弱下去的一瞬间,不顾楼规,一把推开了挡在床前的屏风,心急如焚的去看床上的人。
床上男子的样貌还极其年轻,但实际上他已年入花甲,只因一场意外才得了这不老泉。
血淋淋的里衣此刻如同一条条烂布般挂在他的身体上,几乎遍布全身的伤口,红的刺目,细看之下不难发现都是荆棘所伤,不是人为。
想起不久前楼主说要去取血灵花,那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因为血灵花生长的地方,是活人无法进入的死亡谷,一旦迷失在了里面便是九死一生。
许子陌心中犹如坍塌一角,豆大的泪珠自眼眶滑落,砸在那人冰冷的指尖。
“师尊已逝,许姑娘节哀。”
一直隐在黑暗中的向鸢突然开口,冷漠,又疏离:“召集扶雪楼所有小主,将此事,传下去吧。”
过了很久。
许子陌才抬手擦了擦脸,待情绪稍稳定了些,寻声望去,只见黑暗中那一双绯色的眸瞳格外显眼。
她垂睫,掩下泛红的眼眶,点头答应。临走前,不舍的在望了一眼那男子,只一眼,仿佛又要在流泪般。
扶雪楼,是一处刺客云集地,所接的任务也都是暗杀,鲜少会有替人寻药这种和刺客格格不入的委托。
许子陌一想到楼主为此丢了性命,就觉不值,但刺客接了任务便不可以在退,若完成不了。
当以命来赔。
在许子陌走后,向鸢才缓步走出黑暗,皎洁的月光落在那张清秀绝伦的脸庞上,深色的眸,竟似水般柔情。
片刻,她的目光又落在已经断了气的男子身上,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叹从她唇中滑出。
扶雪楼的四大长老和一众小主来的很快,他们吩咐专人处理前任楼主的后事,随后又见了传闻中的向鸢。
“确实是楼主的字迹。”
长老们相互交递着遗嘱,确认无误后,才将目光投向那个高高瘦瘦,好似病弱之躯的白衣男子。
“向公子,可是贵体有恙?”
江锣浓眉一挑,极是不屑的看着坐在大殿上的白衣男子。
在座的十三人都是扶雪楼各任小雪主,他们靠自身的实力一步步爬到这个位置,手上沾染了不知多少人的鲜血,才换来这立足之地。
一个不知打哪冒出来的向鸢,轻易就夺得了楼主之位,这让虎视眈眈了许久的他们如何甘心!
“我观向公子也是个久病之躯,何不静心养身,偏来这扶雪楼折腾?”
另一个男子也开口刁难,楼主以亡,长老也不管事,那最大的权力可就是他的了。
坐在主座上的向鸢眉目冷淡,看都没看那俩人一眼,白净纤长的玉指同它的主人般,美感十足,正翻阅着那一本名册。
许子陌不悦的扫了那俩人一眼,见向鸢没开口,她也不便多言。
细看之下,她也觉着向鸢作为一个男子,虽不算英俊却很具阴柔的美感,个子虽高但身子很瘦,面色也不是很健康。
至少和坐在这里的那些各具男人特色的雪主相比,向鸢可真真是一个靠骨感的小白脸了。
看完名册,向鸢的目光才冷冰冰的扫向一直喋喋不休的江锣。
“扶雪楼对待不敬之人,向来以武,若你败于我手可就无话说?”
江锣一怔,目光略诧异的望向那个站起身的白衣男,随即大笑:“只凭你?我一只手,足矣!”
“江锣!”许子陌皱眉,本要阻止,却被长老拉住,摇头示意她切勿多事。
这扶雪楼,若要更换楼主,最适合的人选就是许子陌,其次才到江锣。
要是许子陌当了楼主,众人也不会多说什么,可偏偏就是一个弱不禁风的陌生男子!若今日向鸢不能服众,便是当了楼主也会不稳。
向鸢身上穿的是最普通的白色衣衫,长及腿部的墨发只是简单的用一根玉簪绾起,大部分都还散在肩上。
巴掌大的俏脸上,五官精致,美似谪仙。那张淡色的薄唇,若能往上勾一勾,必是妖孽般的笑颜。
男子还能这般好看?雪医女被他容貌所吸引,看多了楼中那一群要么英俊要么粗糙的男子,对这类少有的忍不住多看了一会。
“向公子有这幅好皮囊,何不去摆弄文人?”江锣站定,他高大的身躯一下就遮住了向鸢。
“请赐教。”向鸢话音未落,对方猛的挥拳,强劲的拳风撩起了他垂下的长发。
向鸢的手比江锣小了整整一倍,可就是这么小的一只手,稳稳的挡住了他的拳头。
江锣一楞,完全没有想到那只就比竹竿粗一点的手臂会藏着这么大的力气。
他收回拳,下一秒又改变路径,挥掌拍向他的小腹。但对方的手法视乎在他之上,每一次都是差一分的距离被挡住,推回,轻松的化解自己所有招数。
数十次对峙下来,他隐约发现向鸢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力气,那就肯定是什么特殊的功法。
比如四两拨千斤,就是前任楼主惯用手法。
江锣心中闪过这么一个念头,随即减轻了出拳的力度,凭着丰富的经历对策,改用更为狠厉的爪功。
他们二人过招的速度极快,江锣还是有些轻敌的,只想靠自己最自信的鹰爪将人制服。
如此很快就将这以柔克刚的太极手压制了下去,江锣来不及得意,忽就被向鸢抓住手腕,刹那间就被折断了左手。
众人惊呼,许子陌少有的楞了一会,随即想到向鸢之前的认怂,只守不攻,怕也是觉得要对付江锣只能等他放下防备时。
“雪门功法千千万,你怎可觉得,我就会一样太极手。”
向鸢眸中露出一丝轻蔑,松开江锣已经肿成猪蹄的手。
江锣咬破了嘴唇,硬是没有吭一声,他气的脸色通红,突然又暴起发难。
“你的手在不去治可就真要废了,斗武也要点到为止。”许子陌拉不动江锣,只好去拉向鸢,挡住江锣在度发难。
江锣见了许子陌,心有不甘,沉默了许久终究还是负气离开了大殿。
长老们心里只能算是答应了向鸢,可不能算是认可了他。
众雪主见了江锣惨状,不由都对那个病弱男子刮目相看,细想得了楼主亲传的弟子功力定不会差过他们。
“你可看了师尊留给你的信?”
私底下,向鸢突然想起这事。
“未曾。”许子陌望了望他,老实的摇头。
待一切尘埃落定,已经是半年后的事。
许子陌对前任楼主逝世的心结稍宽了些,这才想起那份留给她的信。
那封信上的封口未动,已落了些灰。
她拆开信,打开,一字一句慢慢的看过去。脸色也越来越白。
“副楼主?”
众人奇怪的看着自家副楼主风风火火的闯进暗影阁,对他们视而不见,这样慌忙到顾不上礼仪的副楼主前所未见。
“阿鸢!你在哪?”
许子陌关上门,手中紧紧攥着那一纸信件,发白的指节不住颤抖。
“何事?”
一声平淡的回复,从后院传来。
许子陌思绪混乱,下意识的闯了进去,第一眼就看见只披了一件中衣的‘他’。
那湿漉漉的长发还冒着热气,苍白的脸庞精心勾画了一副绝世美貌,此时披头散发的‘他’比以往更像一个女人。
许子陌脸上微红,下意识的就移开目光。
随即又想起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男子,她们同为女子,有何好别扭的?
向鸢本在池中沐浴,听见她火急火燎的声音后,才懒懒散散的爬上来。
她的目光落在许子陌捏着信封的手中,好似猜到了什么,缓步走近。
“师尊的信,看了?”
许子陌感受到自己手中的信被对方轻易取走,方回过头,极其隐晦的瞄了一眼对方的胸。
对方展开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信,一目十行的看完了所有内容,看到最后目光也微微黯然下来。
“血灵花。。。。。。”她低声喃喃,红色眸子晃过一瞬的了然。
原来,师尊之所以冒着危险去取血灵花,全是因为自己的病吗。
“若你有寒疾,便不可继续留住影阁,此地的寒气乃扶雪楼之最。”
许子陌回过神,也想起自己来这的目的,她不似对方的平静,也不能理解此人明知自己患有寒疾却偏要住在极阴地。
对方却摇了摇头,将信握在手中攥碎。
“平凡寒疾,何须血灵花做药引?”向鸢冷淡反问。
许子陌哑然,血灵花虽生长在死亡之地,但其火性之强,世上独此一株。
也因血灵花吸收太多活人的血,死人的怨,本身的毒性可不比火性要差几分。
这样的东西,如何能用药?抛开这些,光是血灵花的生长之地,想取到它又谈何容易。
“我自幼寒疾缠身,大大小小也得过许多种不同的病,若非师尊我也活不到今日。”向鸢望着近在咫尺的人,长眉一挑:“既然本就是个短命之人,早些死,对我而言亦是解脱,不必在忍受这无边的苦痛。”
许子陌目光微怔,秀气的脸庞涌现一丝怒意。
前任楼主于她而言有救命之恩,更是将她一手带大的半个父亲!他却为了救一个连自己的性命都看为儿戏的人,死的不明不白,这让她如何履行‘父亲’的遗愿。
“我尊你为主,不是因为别的,对我而言你是父亲的遗物,现在更是他付出性命也要挽救的人。”
许子陌上前半步,灼灼眸光紧盯着对方那张万般柔美的容颜,难言的苦涩翻涌而上。
“说这些话可想过对得起我已逝的父亲?”
向鸢闻言半阖下了眸,薄薄的唇瓣紧紧抿起,好似在回忆些什么。
等了一会,许子陌顺手拿过干毛巾,搭在她湿漉漉的发顶,熟练的擦拭那还在滴水的墨发。
“既来到世上,为何不努力的活下去?除了无法避免的痛苦外,这世间美好的事物同样还有很多。”
她的语气不由放柔,眼前的人沉默起来显得十分乖巧,连那红通通的眸色都变得相当迷人。
“我是师尊的遗物吗?”
向鸢的声音极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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