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者同人)昔时梦回(中剧伪装者同人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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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明诚笔下的素描画成,他立刻发难:“明诚先生不仅在经济学上有见解独到,便是绘画技巧上也独有建树啊。”
他这么一说,众人的目光不由都看向明诚。明诚一惊之下,立刻合上了记录本,但是依旧有不少人看到了明诚记录本上的画像,也包括一直站在会议桌前布置课题的皮埃尔先生。
皮埃尔先生不仅是系里最年长的教授,还是明楼的导师。老人家并没有对此发表任何看法,只是瞄了明楼一眼,轻咳了一声,继续自己的话题。
但是明楼的脸色可是变了,他狠狠地瞪了明诚一眼,强压怒气,坐得更加端正笔直,聆听皮埃尔先生的讲话。
明诚感觉到明楼的目光,骇得心中狂跳,也端正了身体,洗耳恭听皮埃尔先生的发言,再不敢心有旁骛。
会议散时,明楼帮皮埃尔先生拿了文件和材料,送他回办公室。明诚跟在明楼身后,一声也不敢吭。
明楼低声吩咐明诚道:“你先回办公室等我。”明诚应了声是,满心忐忑地先回明楼的办公室去了。
明楼在皮埃尔先生的办公室内,因为明城的不礼貌行为向他致歉。
皮埃尔先生对明楼道:“明诚是个非常优秀的青年,前途无量。不过青年人毕竟是青年人,尊重和礼貌这样重要的品质,你还应该多教导他。”
明楼只得再次向皮埃尔先生致歉,并保证一定会好好教导明诚。
明楼回到办公室时,明诚正笔直地站在明楼办公桌前等候。
这间办公室是明楼和明诚共用的。一张大的办公桌摆在屋子正中央,是明楼的。靠近墙边,有一张小一些的办公桌,属于助教明诚。
明楼进来后,直接关上房门,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大概有70厘米长的铁直尺来。
“手。”明楼简单地吩咐道。
明诚不敢迟疑,将左手伸了出去,悬在办公桌之上。
“啪”地一声,铁尺重重地打在明诚的手上,又弹了起来。一道紫红色的檩子立刻印在了明诚的手掌上。
明楼手里的铁尺一下下打下来,“啪”“啪”地响。
明诚忍了痛,一声不吭。眼瞧着自己的手掌心上一条檩子叠着一条檩子,慢慢地肿胀起来。
又忍了二十几下,明诚的手臂已是忍不住轻轻颤抖,手掌更是火辣辣地疼。
“大哥,我错了。”明诚小声应错。
明楼看看明诚肿胀得似乎要渗血的手掌,暂时停手:“我教过你多少次,心有城府,不动声色。如果做不到,树了敌人,就更该提高警惕,有备无患,你都当耳旁风?还是都就饭吃了?”
明诚被明楼骂得不敢吭声。
明楼用铁尺指指明诚,到底是不解气,又怕真打伤了明诚的手,低声喝道:“过来。”
☆、第二十章
明诚的手放下的时候,又是痛得暗暗咬牙,勉强忍着,只按明楼的吩咐,绕过办公桌,走到明楼的椅子侧面站好。
“手撑着桌子。”明楼吩咐。
明诚身体前倾,用右手撑稳了桌子,左手却不敢落实,稍微地曲掌动作,都疼得要命。
只是明诚已经来不及再去顾虑手上的痛了。他刚刚摆好姿势,明楼已经站起来,手里的铁尺就抽落在他因身体前倾而翘起的臀峰上。
虽是隔了一层西裤,那突如其来尖锐的疼痛仍是让明诚险些呼痛出声。
这铁直尺的长短轻重真是再合适不过,一下一下横贯在明诚挺翘的臀上,落下,再弹起。
大哥的手有多重,明诚是再清楚不过。每一下抽落的铁尺,都会让明诚痛得钻心。
冷汗从额头上滴落下来,“啪”“啪”的声音在空荡的办公室里回响。
一下打过,必定要起一条檩子的。明诚想像着自己的伤势,咬着牙,胡思乱想地分散着身体上的疼痛。
教授的办公室都设在教学楼单独的楼层里。明诚虽不担心会被学生们撞个正着,但是这种响声,应该足够惊动相邻办公室内的教授了。
不过,就算惊动了,也不会有人过问。
这两年学校制度改革,不提倡教授动用私刑体罚、责打学生。原本统一配备给教授们的竹板子也都收了回去。
但是这种习俗并不会立刻就荡然无存,许多教授偶尔也会因各种原因在办公室责打学生。
经济学教授们最常用的,就是明楼现在用的这种铁直尺。这本是配给数学系教授使用的教具,但是因为经济学系与数学系教务办公室关系亲厚,经济学系的教授们也都获赠了一柄。
据明诚所知,明楼的这根铁尺利用率并不高,除了打他,明楼还真没用它责罚过别的学生。
铁尺打在身上真是非常痛。即便是肉最厚的臀上,依旧疼痛难忍。明诚可以非常肯定,今天晚上,自己能坐着吃饭的几率已经为零了。
“尊敬、礼貌,这两种宝贵的品质,我希望你不仅仅是对我展现,对其他可尊敬、需要尊敬的人,也都要非常礼貌。这也是明家弟子的规矩。”明楼的铁尺抽落得非常有节奏,他教训明诚的话,也很有节奏感。
“是。阿诚记住了。”明诚略缓着气,恭敬地道。
明诚站直身体时,觉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实在是太痛了,臀上,手心里,还有喉咙里。能忍着这些疼痛一声不吭,实在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快到下班的时间了。明楼一边喝茶,一边对笔直站在窗前思过的明诚道:“去收拾东西,我已经和皮埃尔先生说过了,明天起,我们正式从学校离职了。”
“是。”明诚稍微一动腿,就又觉得冒冷汗。
“真有那么疼,就长些记性。”明楼没有一丝心疼,语气很冷。
“是。”明诚应了,去旁边的桌子上先收拾自己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明诚和明楼一样,本就是干净利落的人,而且不论在哪里,时刻都准备好撤离,并不会有太多需要收拾的东西。
不过这间办公室,还是挺值得明诚怀念的,毕竟在这里也度过了将近一年的时光。
明诚忍着手痛,替明楼拿外套和公文包。那柄铁尺,明诚没有带走,只是把它擦干净了,放在办公桌上。
毕竟是属于办公用品,况且,新来的教授,也许也需要用它打学生们的手心呢。
下班的铃声响起,教授们从自己的办公室内出来,与明楼辞行。明楼很有礼貌很有修养地与各位教授们寒暄着。
并没有任何人会提起明城被教训的事情,虽然很多人心知肚明。明诚虽是窘迫得要命,被打的地方还是火辣辣地疼,却是一点儿也不能表现出来,还要面带笑容,与教授们频频点头、致敬。
那个曾与明诚有过口舌之争的老教授特意走过来,对明诚道:“年轻人,今天的事情,我觉得你应该是得到了教训。”
明诚很有礼貌地点头道:“是的,我确实深刻地领悟到了什么叫防人之心不可无。”
老教授被明诚的话弄得尴尬不已。只是两人之间说话的声音很低,明诚又是面带微笑,神色恬淡,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两人已经握手言和,冰释前嫌了呢。
美丽宁静的校园,终于也必须要离开了。明楼和明诚走过教学楼,走过操场,走到图书馆旁边的停车场上,心里都有些恋恋不舍。
到了车门前,明诚替明楼打开车门。
“能开车吗?”明楼问。
“是。”明诚应。等明楼坐进去,他关了车门,自己也坐进驾驶室。不过,屁股一挨座椅,明诚险些没跳起来,疼……就算车垫是软的,可是臀部依旧痛得要命。
“疼了?”明楼问。明诚如坐针毡的姿势,任谁也能看出来有问题。
“有点。”明诚很谦虚地答。
明楼忍不住笑了。明诚从后视镜里看到大哥的笑容,心里却是松了口气,大哥不生气了就好。
“我开车吧。”明楼道:“你到后面趴会儿。”
“不用您开车。”明诚有一点点赌气地道:“您要是真心疼我,以后下手轻点行吗?”
“我尽量吧。”明楼点头。
不过明诚很快就后悔了自己的决定,坐着的部位疼痛刚刚稍减,他的左手碰上方向盘,就立刻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明诚不吭声,隐隐着,发动了车子,稳稳地开出去。其实明诚的车技高超,一只手也开得。只是他在明楼跟前不敢放肆。
明诚的车子开回家时,明台和大姐明镜租坐的汽车正在院子里卸货。有用没用的,大包小包的一堆。阿香正端了几个盒子要进屋,看见明楼的汽车开进来,就站在一边,等着打招呼。
明台也非常高兴,招呼道:“大哥,阿诚哥,你们回来的正好。快来帮忙。”
明楼和明诚走过来,一起向明镜打了招呼。
“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明楼又好气又好笑:“想把百货公司搬家来?”他说着,已经接过大姐明镜手上的几个盒子来。
明镜笑道:“今天高兴嘛。明台的考试很顺利,我们买点儿东西庆祝一下。”
明台的手里也有几个盒子,地上还有几个。他见了明诚,立刻把手里的一件大包装盒子递给明诚:“阿诚哥快拿着,这是大姐给你买的新款皮鞋。”
明诚的手里还拎着明楼的公文包和自己的皮包,明台看也不看,就把打着包装的鞋盒子扔过来。他只得抬手接住。盒子很沉,正碰到明诚的伤手上,痛得他一蹙眉,差点儿把盒子掉地上,他忍着痛,把盒子拿稳了。
明台没留意明诚的神情,回手又扔了一个盒子过来:“这是美国的骆驼皮带,算是我赔给你的。”
明诚只得又接住了装皮带的盒子。
“还有手表。”明台又翻出一件来,还想往明诚手里的盒子上摞。
“行了,你让大姐买的,自己都拿进去。”明楼拦住明台,把自己手里的盒子放到明台手中,又从明诚手上拿过最上面的两个盒子,对明镜道:“大姐,累了吧。先进屋吧。”
明台立刻对明镜噘嘴道:“大姐,你看看大哥,就知道心疼阿诚哥,想要累死我啊。”
明镜嗔怪地对明楼道:“明台一个人哪拿得过来啊?亏明台还惦记着你和阿诚,给你们选了很多礼物呢。”
那边阿香已经把一些盒子拿到屋里去,又返回来,忙着帮明台拿手里的盒子:“小少爷,我帮你拿。阿诚少爷在外工作了一天,很辛苦呢。”
“我和大姐买了一天的东西,我们也很辛苦呢。”明台说着,不管那些盒子,过去挽住明镜的胳膊:“走,大姐,我陪你进屋去。”
明镜被明台拖着往屋里去,不忘回头对明楼道:“把盒子都拿进来啊。”
明诚对明楼道:“大哥,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您辛苦了。”说着话,他也进屋去了。
明楼无奈,只得回身去帮阿香拿盒子。两人一人抱了一摞,才全拿好了,进屋去。
明镜坐在沙发上休息,明台正在拆盒子的包装:“反正是立刻要用的嘛,干嘛还包装得这么严实。”
明镜只是笑,让明台慢点,别划伤了手。明诚已经放好了他和明楼的公文包,对明镜道:“大姐,我去泡茶。”
明楼进来放下盒子,和大姐打招呼道:“我先去楼上换衣服。”明楼很喜洁净,总是衣冠楚楚,一尘不染。
明诚打开水龙头,凉水冲过依旧红肿的手心,刺痛。他抬起左手,轻轻吹了吹,小心翼翼地用毛巾擦了擦手。好在右手没事儿,烧水,倒茶,一只手也做得。
明诚回到客厅,明楼已经下来了。明诚右手端着茶盘出来,放到沙发桌上:“大姐、大哥喝茶,我去帮阿香做饭。”
“你手不方便,今天就不要做了。”明楼道:“明台去帮阿香的忙。”
“阿诚哥,你手怎么了?”明台正把一条皮带从包装盒里拿出来,听了明楼的话,抬头去看明诚。
明诚的脸红了:“没什么。”
明镜招呼明诚道:“阿诚过来,让大姐看看。”
明诚只得走过来,在沙发侧面站直,却是不自觉地想把左手藏到身后去:“没事的,大姐。”
“哎呀,阿诚哥,你坐大姐跟前来啊。”明台从沙发上站起来,想要去拽明诚。
明楼拦下明台,笑道:“你阿诚哥还是站着更好一些。”
明镜看明楼:“你打阿诚了?”
“整肃家风而已。”明楼点头道。
明诚的脸又红了。
☆、第二十一章
明诚的手心红肿得像小馒头,原本修长莹白的手指,也肿胀得像小萝卜了。
明镜心疼不已:“你到底是用什么把阿诚的手打成这样的?你也下得去手啊你。”
明诚委屈地道:“大姐,大哥是用那么长的一根铁直尺打的,打了几十下呢,特别疼。”
明楼瞪了明诚一眼,明诚连忙低头。
“你看看,你看看……”明镜更加心疼了:“阿诚的手长得多好看啊,那是弹钢琴画画的手,瞧瞧,都让你打成什么样了,你也真狠得下心。”
“大姐,只是皮外伤而已。”明楼安慰大姐。
“药水拿来了。”明台一溜小跑,把明诚房间里的紫药水拿过来,递给明镜。
“我什么时候打你下过这样的狠手?”明镜狠狠地瞪明楼:“阿诚是我们家最懂事听话的孩子了,你还不满意?”
“就是……”明台刚一开口附和大姐,就看见大哥冰冷的目光看过来,只得又闭上了嘴。
明楼站在明镜身侧,小心翼翼地陪着笑容:“阿诚开教务会时开小差,被皮埃尔先生抓个正着,这实在是太失礼了,我这也是没办法。打他,也是为了让他以后长长记性。”
“不就是开会时没有认真听讲嘛,能有多大的错?你以为谁都能像你一样,天天都是一本正经的?至于你下这么重的手?”明镜接过明台递过来的棉签,小心地帮明诚涂抹药水。
明楼越解释,明镜就越生气,明楼只好不说话了。
“有什么道理应该好好讲的嘛,阿诚也长大了,你可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总是拎了板子就打。”明镜吩咐明楼。
“也不能总打我,我也长大了。”明台立刻在旁边接嘴。
“是,大姐。我以后一定和他们多讲道理。”明楼恭敬地应大姐的话。
明镜帮明诚抹好手上的伤,放下棉签,又去解明诚的腰带:“大姐帮你看看屁股上的伤……”
明诚却是嗖地一下退出去至少三步远,用右手按紧自己的皮带道:“阿诚不敢麻烦大姐了。”
明镜不由笑道:“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大姐又不是没帮你上过药。”
“真得不用了,大姐,一点儿也不疼了。”明诚立得笔直,而且简直有要逃跑的冲动了。
“不用就不用,看你紧张的。”明镜有些无奈:“等吃过饭,让你大哥帮你上药。”又对明楼笑道:“你看看,我就说阿诚长大了吧,怕羞了呢。”
“大姐,我不怕羞,你帮我看看吧,前两天,大哥也打我了,我到现在还觉得疼呢。”明台在一旁跟着凑热闹。
明镜轻轻拍了明台一下:“别闹了,快先吃饭去吧。”
晚饭摆上来了。明镜拿了个最厚的沙发垫给明诚垫着,看着明诚坐下、端碗、拿筷子,都心疼。
“明楼帮阿诚盛汤啊。”明镜喊明楼。
“好。”明楼放下自己的碗筷,帮明诚盛汤。
“明楼帮阿诚夹菜啊。”过了一会儿,明镜又喊明楼。
“是。”明楼放下自己的碗筷,帮明诚夹菜。
“明楼帮阿诚把那个鱼骨剔干净,他一只手怎么方便呢?”明镜又喊明楼。
明楼忍耐着,帮明诚剔了一段鱼骨,把鱼肉放到小碗中,放到明诚手边。
“明楼啊……”明镜又喊。
“大姐,您能不能让我安静地吃个饭。”明楼含笑问大姐。
“怎么,让你干这么一点儿活儿,你就不乐意了?是谁把阿诚的手打成那个样子的?”明镜训明楼。
“明楼不敢。”明楼对大姐陪着笑脸。
“大哥,我还想喝汤。”明诚看着自己的汤碗对明楼道。
“好。”明楼又帮明诚舀了碗汤,然后把汤碗放到明诚手边,很和蔼地问道:“用不用我喂你吃饭?”
“不用了,大哥。”明诚吓得低了头,用右手快速地吃起饭来。
明镜瞪了一眼明楼:“你还敢欺负阿城,我可饶不了你的。”
“不会。大姐,您也吃饭吧。”明楼笑着对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