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逆袭悲剧人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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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张氏在的时候,火力都集中在她身上,自己个不知轻松多少,现在就剩自己,这大半年可是受了不少刁难,有时候甚至在想如果张氏还在多好。为了转移一点注意力,只好咬牙带着通房,毕竟以前都是伺候惯了贾母,好得能分担点,也能喘两口气儿。
贾母刚用完早膳不久,就有丫鬟来报,大老爷安排太医过来请平安脉。贾母的心里是有点小得意的,老大跟自己再不亲近,不还是被一个孝字压着。待王夫人等人退到内室,丫鬟才领着张太医进门。
看了脉象,并没有什么大毛病,无非是些富贵病,人又上了年纪,平日里重油重荤,火气有些旺。既然来了,少不得开个调养的方子,吃上个三五幅也就差不多。
太医难得来一趟,贾母还是比较惦记王夫人肚子里那个的,就想趁此机会给她也看看,毕竟平日里不能频繁的请太医,都是叫外边的大夫进府的。王氏这胎年纪确实大了,贾母是有点不放心。
当然她只是不放心肚子里那个不知是男是女的孙辈,至于王氏本人怎样她并没有多少担心。“老身想请张太医给我儿媳看看,我那儿媳已有六个月身孕,劳烦太医给瞧瞧好不好。”
“老夫人客气,不知夫人现在何处。”
“玛瑙,快安排二夫人过来给太医瞧瞧脉象。”王夫人在内室已经听到了,能让太医看看是再好不过的,这胎虽说年纪大了,不过肚子里这个真是个省心的,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很强烈的反应。
为着这个原因破石头在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得了母亲满满的喜爱。之前请府外的大夫都说胎像稳固,现下太医再看看可以更放心,故而王夫人没有推辞,赶紧整理一下就准备随着玛瑙去请脉。
今天跟着过来的赵通房从一开始听说有太医过来,就有点神思不属,原来是已经有了将近三个月的身孕,从第一个月没来月事开始,赵通房就隐隐觉着有了,随着身体上的变化更是确信。
不过为了防止月份太小被爆出来不安全,愣是瞒着没漏出一丝,每月该领的月事带从没少,顺利的瞒到现在。听到王夫人要出去请脉,就踌躇着没有上前扶王夫人,你道王夫人为嘛那么心大,怀着孕还敢让底下的通房伺候。
难道不怕稍微使点坏让自己滑胎吗这点自信王夫人还是有的,料想这两人也不敢有那龌龊心思。再说自打这两人进了二房,从第一天开始就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抢着伺候自己,身边的丫鬟都要退居二线。
一开始王夫人多少有点担心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见两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老实,慢慢也就放下戒心。再说这两人趁着自己不方便,一直霸占着老爷,王夫人早就打翻了醋坛子,不趁机磋磨磋磨她们真真是对不起自己。
既然这么喜欢伺候人,那就让你可着劲儿的伺候,怪就怪天生一副奴才命。还别说不愧是贾母□□出来的,伺候人的活计做的真不错,几个月过去可不就习惯了。平日里赵通房可是最积极的,比那个姓周的不知道谄媚多少倍。
这会儿动作反而没有周通房来的快,王夫人侧眼看过去发现赵通房摸着肚子,虽然是极快的摸了一下,王夫人还是起了疑心,莫非背着自己坐上了胎。赵通房平日里还是很精明的,也不知是怀孕的人迟钝还是怎的,听到太医来了,就怕自己怀孕被看出来。
这不神色里就带出来一点,动作上更是慢了不少,不过随后立马意识到只要不把脉,就是太医也看不出自己有孕,这脑子怎么一时就想岔了,自己一个小小的通房也不够资格让太医看诊。转过弯后就摸了一下肚子以示安心。
结果就是这电石火花之间被王夫人看出端倪,即便周通房很快回过神来扶自己,王夫人仍是没有打消疑虑。这些怀疑暂且压下不提,先请了脉再说。
张太医看了王夫人的脉象,便道:“恭喜老夫人,二夫人胎像稳固,胎儿很是强健,不必担心,现下月份大了,平日里多注意走动走动,以便生产即可。”有了太医的相看,贾母和王夫人自然高兴不已。
派人将张太医送走,折腾半上午,贾母也乏了,就让王夫人先回去。王夫人心里存了事儿,巴不得赶快回去证实一番。现下王夫人不想把这事儿闹到明面上来,一则不确定是否真的有了,二则若是那小蹄子真瞒着自己坐下了胎,在贾母知晓之前还有操作的空间。
否则闹到明面上来,到时自己就不好出手,不仅要帮着保胎,出了事还要担责任,那不是得呕死。是以王夫人一回到院子里就招来心腹的管事婆子前去打探。
现在王夫人用的人还不是后面的什么周瑞家的,林之孝家的,这些都是前一波的管事陪房年纪大了退下来才陆续得以重用的。这个婆子姓钱,王夫人目前最倚重的人。不愧是得力人,不过两盏茶的功夫就让钱婆子打听出来。
却原来钱婆子得了令立马找到赵通房的一个二等丫鬟小翠,这个姑娘的老子娘之前犯了点小事儿,之后一直就不得用,钱婆子承诺帮着她老子娘安排到庄子上去,总比现在不受府里待见强。也不用小翠做什么,只需要说说赵通房最新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一边是老子娘,一边是没伺候多久的通房,心理的天平自然就倾斜了。这姑娘胆子也小,真要是让她下毒手是万万不敢的,现在太太身边的人只是打听打听动向,兴许太太只是问问。小翠一边默默的安慰自己,一边细细思索着最近通房有没有奇怪的地方。
这想着想着还真有,平日里都是小翠在处理赵姨娘的月事,领月事带啊还有后边的清理啊,都是她在做,可是最近三个月自己只负责去领,后边的事就没有了,小翠一直以为是别的丫鬟做了,少一样还乐得自在,是以一直没有细想。
今日一问,牵扯到老子娘的前程,没事儿也得想出来点,思来想去也就这件事有点怪,小翠说完了还怕钱婆子不满意,拿着眼睛小心地觑着钱婆子,心里直打鼓。钱婆子是过来人啊,小丫头不懂可不代表自己不懂,立马确定赵通房有了。
想打听的事儿确定了,钱婆子笑开了一张脸,拉着小翠的手道:“好姑娘,今儿的事不要和任何人提,你老子娘的事放心,回去我就帮你办了,给她挑个好庄子养老。”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开。
“钱妈妈,小翠还有一件事相求。”看在刚才得了关键信息的份上,钱妈妈并未露出不快,且看看这小丫头要说什么,得寸进尺的话那刚才的承诺也就不是承诺了。
小翠嗫嚅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钱妈妈,奴婢想跟妈妈一起去庄子上。”钱婆子一听,反倒疑惑了:“你能舍得这府里的富贵,庄子再好也比不得府里的光景,到了那可就没什么前程了。”
小翠轻轻摇了摇头,“爹娘只有奴婢一个女儿,他们年纪大了,奴婢想在身份照顾他们,再说爹娘走了,留着奴婢一个人在这府里享福,让奴婢于心何忍。”说着就拿袖子抹起了眼泪。
听到这儿,钱妈妈可怜小丫头一片赤子之心,罢罢罢,年纪大了就容易心软,不过多费一句话的事儿,自己个还有这个脸面的,帮了这小丫头又何妨,依着目前的情景能跟着去庄子说不得反而能躲了清净。
“丫头,你放心,妈妈我就好人做到底,让你跟着你爹娘一起去庄子,你就安心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嘱咐完不要透露消息,钱妈妈就紧赶慢赶回去复命了。
☆、王夫人作死中
钱婆子回去的时候,王夫人正在用茶点,隐晦地朝王夫人点了点头,王夫人就挥手让身边伺候的丫鬟下去,只剩下主仆二人。“可是确定了。”
“回夫人,确定了,身边的二等丫鬟小翠管着那位的月事,说已经将近三个月只领不出了。”
“贱蹄子,竟然瞒的滴水不漏。”王夫人气的胸口起起伏伏,直接摔了手边的茶杯,钱婆子赶紧上前抚着王夫人的胸口:“夫人莫气,当心肚子里的小主子。”看着王夫人渐渐平复下来,赶紧叫来屋外的丫鬟收拾残局。
“哼,我让她有命怀没命生,自打我进府以来,谁敢给我这么大的气受。”王夫人恨不得撕了赵氏,又暗怪贾母多事。“她不是想瞒着嘛,我看她能瞒到什么时候。”
“好好好,夫人想怎么做尽管吩咐老奴即可,不要气坏了身子。”
王夫人也是一时接受不了,毕竟二房这么多年除了嫡出就没有别的孩子,不知背后里使了多少手段,结果却出现一个漏网之鱼,怎能不恨。想到大家都不知道,有的是时间背地里搞掉,心理多少平衡点,就是被发现了又怎样,现在自己可是揣着嫡子,岂是那不知名的庶子可以比的。
“夫人,这次能这么快打探出来多亏了小翠,她爹娘年纪大了想出府养老,老奴准备把他们安排到庄子上去,小翠想跟着一起去,老奴想着出去了也好,免得坏了夫人的计划。”
“这种事情你看着安排就好,既然是出府养老,再多给他们添几两银子。”
“还是夫人心善,老奴替小翠谢谢夫人。”
“这也是给我肚子里的孩子积福。”钱婆子自去安排小翠一家离开。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赵通房突然发现自己的日子不好过起来,起因是有一次奉茶的时候不小心失手打翻了茶盏,差点烫着王夫人。那盏茶故意做的烫烫的,杯子的底部还被抹了点油,刚端上没感觉,没多久就烫的没法端,底部又滑,直接在王夫人面前打了。
一屋子的丫鬟都围着王夫人看有没有烫着,赵通房吓的立马就跪下了,手背烫的通红也不敢吱声。“赵氏,平日里看你谨慎小心,抬举了你几天就成这样了,难不成想谋害我腹中的孩儿。”
赵氏吓得直磕头:“夫人,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望夫人明鉴啊。”看着赵氏结结实实地磕了好一会儿头,王夫人才慢条斯理地说道:“谅你也不敢,不过这毛毛躁躁的性子得改改,哪天冲撞了老爷你这条小命可就不保了,今日小惩大诫,罚跪三个时辰吧。”
赵通房尽管心里委屈,可是还得感恩戴德地接受惩罚,边跪边默默祈祷,孩儿你要争气点,千万不能有事。到底是胎像稳固了,尽管膝盖肿胀,又饿的头晕眼花,肚子倒没什么不舒服的。
原本以为这罚过了就翻了篇,结果第二日忍者不适去请安的时候,王夫人说赵氏按摩的手艺好,月份大了身体酸痛不适,愣是让赵氏跪着按摩了两三个时辰。这一日下来不要说膝盖雪上加霜,两只手都感觉不是自己的啦。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赵氏实在是受不了了,也琢磨出味儿,恐怕有孕的事情王夫人已经知晓,就准备跟贾政摊牌。这几天太累了,回来都是沾床即睡,等想起贾政时才发现已经多日未见。原来是王夫人为了转移贾政的注意力,直接把身边的一个小丫头给了贾政。
说什么赵氏毛毛躁躁地打翻茶盏差点烫着自己,害怕以后伺候老爷不周,禁足一段时间,□□好了再放出来,暂时就让身边的一个小丫头伺候老爷。贾政有了新人难免贪欢,既然是犯了错稍微惩戒一下无伤大雅,他向来不理会后院之事,也就没有去找赵氏。
赵氏看着贾政一直不过来,就想去院子里偶遇,结果却被告知禁足了,正好赵氏针线好,就在这段时间安安心心给未出生的小主子多做点衣裳,什么时间做完了什么时间再出来。日子就在赵氏没命的赶针线中度过。
期间不是没想过偷偷溜出去,可是门口一直有人把守,根本出不去,王夫人安排的活又重,赵氏想早日出去只能硬着头皮赶针线。针线最是耗神,每日吃的又不好,饭菜都是冷的,茶水也是凉透的,冬日里屋子阴冷,之前领的炭火用完之后,再没人送新的过来。
不过十几天的光景,赵氏就憔悴的不成样子,阴冷的屋子里赵氏能感觉到肚子时不时地抽痛,甚至还少量地出血,赵氏害怕极了,现在这种情况就是孩子没了也怪不到夫人头上,谁让自己隐瞒不报,到时夫人只要推说不知晓,自己就只能白白吃下这个闷亏。
当然这一切贾赦都知道,每日有人实时汇报二房的情况,这件事一开始就是他着手安排的,就等着王夫人犯错。要说贾赦怎么就算准了王夫人能在那天发现赵氏有孕,请太医关键是为了给贾母请脉,堵了贾母的口,顺带着看看能不能让赵氏漏出马脚。
此计不成贾赦也会通过其他方式悄悄告诉王夫人的,反正有一点贾赦能确定,只要王夫人知道了就不可能不动手。赵氏是会受点苦,但是贾赦拿捏着分寸不会真的害了她肚子里的探春,受的苦越多王夫人的错处就越大。
好在马上到了贾母的生辰,不是整寿,不用大办,但是各家相熟的总要过来府上贺寿。生辰这日,贾赦请了京城最有名的戏班算作贺礼,毕竟要宴请他人,母亲生日做儿子的没有点表示总是说不过去。
院子里热热闹闹地吃席听戏,古代没什么娱乐项目,听戏十有八九的人都是很喜欢的,尤其是京城最有名的戏班,更是勾的人心痒痒。除了厨房里宴席上忙活的人,其他丫鬟婆子基本都躲在客人看不到的角落里远远地听戏呢。
也就赵氏院子里看人的婆子不能离开,这婆子心里还暗暗懊恼自己倒霉被安排了这个活计,哪怕远远地看一眼也好啊。正懊恼着发现自己相熟的姐妹来了,还端着一壶酒和两个小菜。
“老姐妹,今个老太太过寿,我想着你不方便离开,特特备了小酒小菜,咱两个喝两杯,你也好暖暖身子,也算沾沾老太太的喜气。”这婆子看见酒菜眼神就没离开过,可是又怕耽误了正事儿,“好姐姐,谢谢你想着我,可是太太命我看着里边的人,万一喝醉了出了什么事儿我可担待不起。”
“怕什么,我们就在这廊下吃,眼皮底下还怕她跑了不成,再说这是黄酒,以你的酒量还能醉了。”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提高了音量。听到这儿,看门的婆子再也忍不住了,平日里就好这口,都摆到眼前了能忍住才怪。
赵氏一大早就注意听门外的动静,贾母生辰的日子可不会忘,早就计划着今日能不能趁乱闯出去,否则错过这个机会孩子恐怕就真的保不住了。是以一听到二人要喝酒,赵氏就知道机会来了,时刻关注屋外的动静。
赵氏透过窗户缝看到两人喝的差不多了,说话舌头都有点捋不直,试了试门并没有锁上,打开门一溜烟的跑出院子。看门婆子正喝的高兴,突然发现眼前一个人影闪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愣愣地问道:“刚才谁过去了。”
拿酒的婆子本就是贾赦安排的,目的就是让赵氏顺利出院子,自然是能拖一时是一时,“老姐妹,你喝晕了吧,哪里有人过去。”
“不好,赵氏出去了,赶紧追。”看到这儿那婆子急了,装作起来一起追的样子,两人直接撞上,均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半天没爬起来。
这一会儿功夫就已经来不及了,赵氏好不容易闯出来,自然是卯足了劲儿跑,一路上低着头顺着最热闹的地方跑去,虽说遇到不少人,大家都顾着忙自己的,根本没人关注赵氏,让赵氏顺顺利利地跑到宴会的园子里。
当然为保险起见,贾赦沿途还派人暗中协助赵氏,就怕她不小心被逮回去。所幸赵氏不负所望,没让贾赦的人再出手。离园子还有段距离,赵氏弄乱了自己的衣裳和头发,掐了好几下大腿,把自己弄得涕泪横流,边跑边叫:“老夫人救救奴婢,老夫人救命啊。”
一开始众人还没反应,唱戏的声音太大了,几乎盖过赵氏的呼救声,可随着赵氏一溜烟地跪到贾母身边喊救命,众人都发现了这个披头散发、身形消瘦的女子,连台上的戏班都不由得停了下来。
王夫人一看情况不妙,赶紧喝道:“哪里来的疯婆子,胆敢搅了宴会,快来人把她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