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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影卫捕捉手册-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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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落网,更是干脆利落地卸下了他的下颌和手脚筋骨,让他无法自裁。
“小五,把人绑上,带回去再审。”
贺知舟把这宛若烂泥一般挣扎不得的人往地上一摔,向着旁边的小五开口。小五是影门里面的,和贺知舟配合的自然是不错,都不用他开口就已经拿出了原先备好的绳子。
贺知舟原本已经放松了一些,眯眼看着四处院子的结构,正想着不知道这里是不是会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的时候,却听到小五有些惊骇的声音。
“首席!你快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贺知舟下意识转头一看,果然见刚才还好好的人这会儿竟然已经七窍流血!赫然是和那个宣州的疯女人一样的状况!
可是那个女人是服了毒之后才死的,他又怎么会!?
思绪不过是瞬间的,等到贺知舟快步蹲下的时候查看的时候,刚才还活生生的人竟然已经七窍流血了,小五满脸的惊愕,贺知舟的神色更是不怎么好看,显然,他也没有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院子里一时陷入了沉默,而正在这时,原本守在外面观察状况的那暗卫却是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他看见现场显然是一愣,反应过来以后又急忙奔向了贺知舟,把手里面的一个小纸条递给了贺知舟。
“陛下吩咐的,说是最新的情报,一定要尽快送到您的手里!”他显然也是知道事情有些不对,语气不免有些急切。
贺知舟接过,匆匆打开一看,却正见那小小的纸条上书短短几条留言。
“从鸿源口中套出来的新情报,那蛊师原名浩然,男,年纪二十上下,善于伪装。”
——男,二十岁上下,善于伪装……
在赵如徽刻意的挑选之下,贺知舟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够有这个几率和这次真正的目标对上,一直以来,他想的也就是看看晋文王究竟是不是有不臣之心而已,可是看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贺知舟却陡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背后的冷汗一瞬间就已经湿透了背心。
他用内力将那小纸条震地粉碎,仔细看没有留下痕迹之后,才走到那具七窍流血的尸体面前,将那文谋士的脸朝右侧摆。
——没有易容的痕迹。
……他不是浩然?
还是……他错过了浩然?!
一瞬之间,贺知舟的脸色和青白着躺在地上的那人竟也差不了多少。
贺知舟死死盯着地上那具死尸,而旁边两个影卫暗卫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皆是屏息一脸紧张地看着贺知舟。
却不知什么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和一阵叫喊。
“文谋士?文谋士你再不?”声音的主人干笑这,叫嚷里面带着些刻意的讨好。
——是晋文王世子的声音!
贺知舟和这个傻傻的世子相处了这么久,自然一瞬间认出了他的声音,他目光一凝,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面色已经发黑的人,压低了声音,寒声向着周边的两人发出命令。
“走!”


第96章 
诸王侯实在是太多,直到现在,贺知舟也不能够肯定他究竟是不是在赵如徽的千挑万选之下成功中奖。毕竟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完完全全就是他自己单纯的猜测而已。
任务目标再次不明不白地死了,旁边的几个影暗卫也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他们看着贺知舟,脸上不约而同地带着些许的迟疑。
“首席,目标都已经死了,那我们要回去吗?”
“回去……”贺知舟微微沉吟了一下,“你们觉得为什么要回去?现在你们是怎么想的?”
这任务就是贺知舟主手的,如今出了不同于原本计划的差错,主要责任也是在他,他又怎么会无聊到要去责问这几个影卫呢?所以这并不是什么气急的嘲讽质问,而是贺知舟真正询问他们的想法。
那两个暗卫不熟悉贺知舟的为人,还是小五看了贺知舟凝眉的神色,大着胆子开口。
“根据追踪的信件,现在文谋士身份暴露已经死了,其他的不过是些连这个秘密都接触不到的小虾米而已,我们再在晋平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吧?”小五的眼神和旁边站着的暗卫对视了一下,显然他们都是这个想法。
而那些暗卫们见贺知舟确实是没有怪罪的意思,揉了揉鼻子胆子也大了起来,互相补充着开了口。
“现在文王世子发现了案发现场,一个王府的谋士,就这样死相凄惨地死在自己的家里,王府里面的人肯定会大力地彻查这件事情。而您作为在这段时间唯一一个出入王府,还是和文谋士有过接触的‘陌生人’,肯定会被怀疑。莫说这样的状况之下不适合探查,万一我们真的一个失误,还很有可能徒增是非。”
贺知舟微微点头,对他们的说法都表示肯定,但是他又顿了顿,再次开口,“那么你们觉得有什么理由是需要继续留在这里的吗?”
这话一出,几人又是面面相觑。
他们都是被赵如徽耳提面命过的,自然是不敢疏忽贺知舟的安危,如今情况有变,都希望贺知舟回去,可即便不是这个缘故,现在转过脑子想想,好像也确实是没有什么继续留下了来的必要啊……
贺知舟看出了他们的迟疑,这会儿却是微微一笑,“没有想出来吗,我也没有。我只是奇怪,现在的状况怎么就好像所有一切的推手都在让我们离开晋平,都在告诉我们这里已经没有必要可查了呢?”
“您的意思是……?”几个影暗卫有些迟疑。
“意思?我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贺知舟的食指轻轻敲了敲桌子,“我只是想做一个假设,若是所有的事情都正如我们所料想的,晋平没有什么必要再留下来自然是最好的,可是万一,万一并不是这样,万一,这所谓的没有什么价值可以留下来,只是那个藏在暗处的人希望我们这样以为的呢?”
小五一惊,随即却有些迟疑,“首席,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反倒是成为了我们在明,那些人在暗了,若是真的如此,反而是更加应当回去增派人手,还请首席务必三思。”
“……”贺知舟看着他们担忧的神色,微微沉默了一下,片刻之后才微微叹了口气,“别急……这也不过是我的猜测,现在一切都还没有个定论。毕竟若是真如我所猜想的,那么我们又是怎么暴露的?不可能仅仅是因为在王府里面来了个不速之客,就把一个已经混到谋士位置的有用棋子给扔出来了吧。”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暂时别急,先不要有什么特殊的动作,毕竟就算是我们真的要走,也不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否则王府恐怕是要把我的画像给贴遍大江南北了。”
贺知舟想着那醉人的画面轻笑了一声,对着他们吩咐,“我先去王府里面看看情况,再做决定。”
贺知舟挥了挥手,和几个一脸欲言又止的手下们道别,一个翻身就直接离开了这间破旧的屋子。他顺利到北街的铺子里面向老板买了上好的笔墨,和老板随意地扯了几句显得自己十分挑剔,成功让老板记住了自己的脸,而后才再次逛回了王府的屋子里面。
刚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已经有着侍卫模样的人在自己的门口走动,贺知舟心里门清,面上却是微微皱着眉带了些诧异,“你们在做什么?”
为首搜查的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精壮男人,脸上一道明显的伤疤更显地他无比凶悍,但却绝对不能光从外表上就认为他是匹夫。
见到头号疑犯的贺知舟回来,这男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有视线撇过他手上的笔墨纸砚,而后才向着贺知舟拱手,“贺公子您好,我是这府中的侍卫,我姓李。今日府邸里面出了事,所以这会儿正在例行彻查,还请贺公子海涵配合一下。”
“出事了?”
贺知舟先是微微一愣,不过他随即认识到了这是王府内部的事情,自己并不适合多问,便将手上的东西交给了旁边的侍女,而后看着这个所谓的李侍卫,“……你要我怎么配合?”
“请贺公子告诉我您今日的行程就可以了,比如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
贺知舟皱了皱眉头,显然是感觉自己受到了冒犯,不过介于这个李侍卫的语气还算是好,也还是照实说了,“大概在一时辰前,我出门去垂柳河边散步,后来回来的时候正巧经过东街,看见有一家书店,就进去买了些笔墨。”
不管心里是不是怀疑,表面上贺知舟到底还是世子的贵客,这个李侍卫又问了两句其他的,贺知舟也都一一答了。
“近日里晋平出了这样的事情,可见实在是有些不太平,为了您的安全,贺公子若是无事,还是不要一个人走远的好。”
这个李侍卫好像就是例行公事,走了个过场,又提醒,或者说是“委婉警告”了一句贺知舟近日不要自己一个人离开王府,之后也就离开了。不过他虽然走了,但贺知舟却在这之后明显感受到关注着这座院子视线比之前多上了许多。
只是那些人都隐藏在暗处,并不应该是一个不懂武功的落魄公子能够察觉的。
贺知舟抬步进了门,拿出了新买的笔墨,全然无视了暗中打量的视线,自己垂眸研磨,而后掀开纸,在上面作起了画,赫然就是垂柳堤岸那美丽的景色。一幅画画了有一个多时辰,甚至,他还提笔在纸上落下了一首小诗。
只是实在是可惜,这样费心完成的东西,竟然在最后题字时候污了块墨……
贺知舟瞬间皱了皱眉头,他起身看了那画许久,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不悦轻哼了一声搁下了笔。
画已经毁了,贺知舟一手拿起那张纸,面无表情地将之揉成了球扔进了纸篓里。
河畔垂柳太美,所以他有了作画的兴致;而回来的遭遇却让他感受到了冒犯,于是他又没有了作画的兴致。
这次的作画恰恰印证了这一日的“出行”,明明有一个好的开头,却遇到了一个相当糟糕的结尾。
天色已经不早了,有下人询问他要不要备饭,贺知舟也点头答应了。
时间当真是过得相当快,他随意翻了翻书,竟然也到了要歇息的时间,经过桌子的时候,贺知舟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桌子旁边的纸篓。
里面已经空了,只是也不知真的是这王府里洒扫的侍女太勤快,还是一些暗处的人将他那随意所作的画给当做某件“物证”给呈了上去?
天色已经黑了,灯光昏黄,贺知舟走过昏暗的角落的时候,却微微嘲讽地勾了勾嘴角。
他贺知舟做事,从不虎头蛇尾。
再过个几日吧,等到他的嫌疑消退地差不多的时候,也就到了他准备请辞的时候了。


第97章 
府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小世子甚至受到了惊吓病倒了,那位在外有事处理的晋文王才终于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
贺知舟甚至还和他碰过面,至于究竟真的是正巧碰上王爷的尊驾,还是那位有心碰上的那就不得而知。总之晋文王既然没有说什么,那么贺知舟也自然不会多言,虽然带着他特有的小矜高,但还是规规矩矩、恭恭敬敬地向着晋文王行了个礼。
而晋文王对待这个自己儿子带回来的客人也十分和善,点了点头询问了他两句住的是否习惯之后,就离开处理政务去了,也可以算是相当日理万机。
而在那之后,贺知舟又在王府里面安安稳稳地待了两三天,就算是偶尔独自一人出去,也不过是去附近的街边小巷而已,有人在暗处跟着他,也大大方方地让他们跟着。
或许实在是他的伪装太过于完美,也太过于淡定,让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够把这么一个矜高自傲,自尊心还特别强的英俊小公子和杀人不眨眼的凶手放在一起,三天以后,贺知舟就发现后面探查的人的力度慢慢减小了。
贺知舟也不急,耐下心又等了几天,这之后才求见了世子,提出请辞。
“怎么突然提出要离开,是这几天的事情惊扰到你了吗?”世子询问,或许是因为刚刚病愈的缘故,他还有些恹恹的,看起来精神并不怎么好,不过就算是这样,在贺知舟提出来要离开的时候还是下意识挽留,显然是不太舍得贺知舟在这时候提出要离开。
“没有,世子的照顾贺某都看在眼里,也十分感激,不过我来此本来就是为了卖扇,若是再一味拖延在这里停留下去,反倒是显得本末倒置。”或许是因为真的感激,贺知舟难得说了长长的一句话,宽慰如今憔悴的世子。
“真是抱歉,府里面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天看到的情形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阴影,一瞬之间,世子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过了好久以后才终于重新开口,“总之现在事态不明,爹爹连日里都忙着正事,恐怕也没有再看扇子的心思了。”
世子脸上带着些愧疚和黯然,“耽误了你这么长的时间,真是抱歉。”
“世子莫要如此说。”贺知舟难得放下矜持,真心实意地劝慰了世子一句,“这些天来,世子的诚心贺某都看在眼里,我家道中落,反倒是世子不在意身份和我相交,对于世子,我是真心实意地感谢的,而您的赤子之心,也让我十分敬佩,您若是不嫌弃的话,知舟愿意交您这个朋友。”
世子好像是被他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咧着嘴,脸上也重新挂上了那招牌的傻笑,“不嫌弃,不嫌弃,既然是朋友,那么知舟也别再叫我世子,太生分了,直接叫我赵敛就可以了。”
赵敛,身为晋文王的儿子,他自然也是性赵的。
贺知舟就突然想起了赵如徽,那位皇帝的原名是叫做赵雍……一样的国姓,一样两个字的名字,还有一样有些不着调的性格。
贺知舟眼中的笑意突然就真实了几分,虽然表面上推辞了一番,但最后还是在世子的坚持之下答应了,“礼不可废,不过既然世子坚持,那么私底下不如我们就以兄弟相称?我应该比世子虚长几岁,若是世子不介意,那么我便托大称世子为一声敛弟吧。”
世子心大,还真是没有半点皇室中人皇亲国戚的自傲,没有半点贺知舟占他便宜的认知,十分高兴地点了点头。
他们又随意地聊了一会儿,大抵都是世子关心贺知舟之后的打算,比如要去哪里,在哪里落脚,呆上几天这种问题连连问了好几遍。而贺知舟从不打无准备之仗,自然也早已经有了说辞,一一不厌其烦告诉他,谈到兴致高涨的地方,还会笑着说几句那地方的风俗和自己的向往。
从世子生病晋文王马上第一时间赶回来就可以看得出,晋文王对他这根独苗是十分在意的,虽然平日里基本有求必应,把他养成了这幅不知忧愁的样子,但是在安全方面却管的很紧,以至于世子基本都没有怎么出晋平,甚至就算是在晋文王自己的底盘,也让侍卫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说起侍卫……贺知舟眸光一闪,却是早有疑问,现在见气氛差不多,也就顺势装着不经意的样子提了出来,“你身边那位侍卫小哥呢?最近怎么没有见到他?”
说起这个,刚才还蛮高兴的世子一下子就神色低落了下来,“爹爹怪他没有护好我,处罚了他,我没拦住,所以就让他回去养伤了。”
“原来是这样。”贺知舟看世子兴致不高,也就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面继续下去,只是笑着宽慰了他一句,“有他的主子这样关心他,相信戊仁护卫一定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嗯,借你吉言了。”世子就像是朵小太阳花,又很快重新打起了精神。
贺知舟重新和他说了两句,见时间差不多,就正式提出要离开,世子虽有不舍,但也让王府的家丁帮着他将行李搬上了马车。
贺知舟微笑着向世子告别,只是在这马车的帘子放下的一瞬间,他的眼眸却一瞬间暗了下去。
他对之后的行程已经有了决策。
马蹄声渐远,街道喧闹的声音散开,贺知舟坐在马车里面,神色已经不复刚才的轻松浅笑,反倒是带着些许的凝重。
“谨慎一些,把马车赶到城外,确定没有人跟在我们的后面。”
“是。”
伪装成车夫的暗卫压了压头上的草帽,沉沉地声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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