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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纵横天下 sd仙流ivia(1-10)-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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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山学好了武功,这仇还怕报不回来么?” 

      流川随口答应,抬头见南烈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神色古怪,想起樱木刚刚说了是他出手救的自己,当下站起身,向他躬了躬身:”谢谢。” 

      南烈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怔在那里。 

      三井怕夜长梦多,那神随云阴晴不定,要是突然又后悔了,再来追杀流川,他可保不住,便要引着南烈等连夜赶往童山。但南烈好歹是一派之掌,刚才不小心中了暗算,心中颇为不甘,想她若不来便罢,要敢再来,便要让她尝尝丰玉的手段;再者,他受了内伤,不欲带伤上童山;三来,他见流川俊美,对他另有打算,是以不肯兼程赶路。这么一来,三井也不好强求,只是见他看向流川的眼色不正,心下暗暗戒备,想别前门驱虎,后门进狼,赶走了神随云,倒引来了丰玉狼。 


      当夜,众人在棚屋内休息,三井和流、花二人一屋,丰玉派门人自占一屋,凡饮食器具俱都分开,南烈特意给他们的酒他们也不喝。三井将他打死的黄羊剥皮洗净后烤了,吃了一点后将余下的切成数块包好放在背囊内。 


      流川自也察觉到南烈不怀好意,虽不知他想干么,但总觉得这伙人甚是讨厌,又恨自己居然平白欠下他们人情,一路上心情不佳,缄口不言。惟樱木浑浑噩噩,既已逃脱了神随云追杀,又有吃有喝,多了那么多人陪他说话解闷,心情大佳,活蹦乱跳地闹了不少笑话。 


      童山渐近,南烈的内伤倒是好的差不多了,但见三井始终防备甚严,无从对流川下手,心中不免急噪。 

      一日,樱木和流川拌了嘴,故意落后和丰玉众人并肩而骑。 

      南烈心中一动,招呼他道:”小弟弟,你怎么啦?” 

      樱木气道:”臭狐狸,死狐狸,我一路上保护他,他居然忘恩负义,让他陪我玩玩也不肯。”岸本正在喝水,听了这话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呛得直咳,用手肘顶了顶身旁的南烈道:”你还不如这小鬼有魄力啊。” 


      南烈一脚踹开他,笑着问樱木:”你要他陪你玩什么?” 

      “玩什么,玩打架呗。我学了好多克制他的法子,让他给我个表现的机会他也不肯,小气。哼,定是他怕了我。”想到这又得意起来。 

      南烈摇头道:”流川现在的武功已远非昔比,我看你是打不赢他的。” 

      樱木急问:”怎么?” 

      南烈忽然伸出两指,在他的胁下凤尾、精促两穴上一点,他出手何等快捷巧妙,一般武林中人也抵挡不住,何况樱木一个不懂武功的小童?上半身登感酸麻,动弹不得。他正要说什么,南烈已给他解了穴。 


      樱木怔怔地看着他:”你刚才使什么妖法?” 

      南烈道:”这不是妖法,这叫做点穴,是武功的一种。” 

      樱木想起在大牯子岭中流川也被红帽护卫点中过,然后就暂时动不得了,原来这叫做点穴。忽然心念一动:”流川会点穴吗?” 

      南烈道:”三井定会教他的,这功夫学起来不难,他若学会了,你贸然向他挑战岂非危险得紧?他像我刚才那么一点,你立刻动弹不得,他恨你处处以他的恩人自居,定要打你一顿出气。” 


      樱木摇摇头道:”狐狸不是这种人。” 

      南烈本想激起他的怒气,诱他向自己求教,再定计让流川与自己独处,哪知他竟不上当。正要另想对策,樱木却抢着道:”他虽不会为那种理由打我出气,但这人脾气劣得紧,又总喜欢找我的碴,若他学会了点穴而我不会,以后要大大的吃亏。这三井也奸猾,干么传他不传我?我这就找他理论去。” 


      南烈暗暗好笑,忙阻住他道:”他就是不欲你发现才偷偷地传流川,你这么一嚷岂不是让他下不了台?好坏我们现在也是一路,这样吧,我传你就是。” 

      樱木喜道:”此话当真?” 

      南烈道:”那是自然,不过有个难处。” 

      樱木急道:”什么难处?” 

      南烈故意愁眉苦脸地道:”每个人身上的穴道都不同,要教你如何点一个人的穴,必须在那人身上亲自试验不可,但流川知道你要学这法子对付他,恐怕不肯让我在他身上试。” 


      樱木也觉甚为苦恼,忽然南烈一拍手,道:”有了!”旋即又摇摇头。樱木急道:”有什么法子?你快说啊。” 

      南烈在樱木耳边说了几句,樱木眼睛一亮,笑道:”这又何难?我一定把他骗出来,不过你可不许食言,到时又不教了。” 

      他兴高采烈地策马追上流川他们,浑没在意身后的一片哄笑。 

      三井正和流川讲师门的诸多规矩、师父和诸位师兄弟们的武功为人,也没在意樱木,于他的落后和重新赶上全然不知。樱木见流川听得专心,心中没来由的一酸,想这狐狸不是好人,有了新朋友就忘了旧朋友,随即又想:过了今晚,等自己也学会了点穴,便能放手打他一顿出气。 


      这日白天似乎特别长,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樱木见三井进帐篷睡了,流川也要跟进,忙拖住他道:”这附近有个好玩的地方,咱们去瞧瞧。” 

      流川早已困倦不堪,白日勉强打叠精神听了三井很多话,怕明日仍免不了遭这份罪,急于睡觉补足精神,哪有心情和他去玩,当即推开他道:”要玩自己去玩。” 

      “喂,别走。我知道了,你怕黑,对不对?” 

      流川听他的声音有些怪,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虽然说的很开心,眼神却有点难过的意思,奇道:”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樱木一怔。 

      流川耸耸肩要走,樱木大声道:”真想不到你是这么个胆小鬼,呸,早知道我和只老鼠结拜也比和你结拜来得强。” 

      他三番四次出言挑衅,流川终于动怒,道:”走。” 

      樱木诡计得逞,暗暗得意,依南烈告诉他的,将流川带入一个事先做好标记的帐篷内,见里面一烛高照,果真只有南烈一人。 

      流川见南烈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本能地觉得不妙,刚要转身出帐,背心要穴一麻,顿感浑身瘫软,被南烈接住,抱在怀里。 

      樱木大叫:”喂,太快了,太快了,我还没看清,你重来一次。” 

      南烈腾出一手道:”好,这次看清了。”迅速点了他的穴道,将他扔在一旁。樱木这时也知上了当,后悔不迭,苦于全身无力,口舌麻痹,不知南烈要如何对付流川,心中怦怦乱跳。 


      流川虽早觉南烈不怀好意,但想这人既救过自己,干么又要害自己?难不成是想抓住自己要挟安西师父?还是想在自己身上试什么紫龙砂类的毒? 

      南烈将他放在灯下,见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神情却颇为镇定,凑近他脸庞,问道:”你不怕我么?” 

      流川瞪了他一眼,心道:”我会怕你?做梦。” 

      南烈自那天从神随云手中救了他后,这几日中眼中都是他的一举一动,早已心痒难搔,只是碍于三井在旁,一直不得下手。现在好不容易撇开了三井,将他抱在怀里,哪里还忍耐得住,被他一眼瞪得失了魂魄,两手压紧他身子,低头就向他唇上吻去。 


      忽听帐篷外有人轻咳了一声,正是三井的声音。 

      南烈知道不妙,但想到口的便宜先占了再说,仍是向流川唇上吻去,但还未触到,便听背后岸本啊的一声。他再情欲难忍,毕竟是丰玉掌门,如何能坐视自己的门人有危难而不救?只得叹了口气,硬生生地抬起头来,也不转身,顺手解了流川的穴道。 


      流川跳起来来到三井身边。南烈又解了樱木的穴,樱木挥拳便向他打去,南烈侧头避过,顺手拉住他手腕一带,将他送到三井面前。 

      原来三井见流川没跟自己进来就觉奇怪,出外一探,正好看到他和樱木进入丰玉的帐篷。他心下一惊,知道多半没好事,他怕南烈毒功厉害,先进了岸本所居帐篷,趁他不备点了他穴道来到此处,才解了流川的危急。 


      他将流、花二人拉到身后,将岸本送到南烈面前。岸本几日来连遭暗算,怒不可遏,向三井戟指道:”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当下便要动手。 

      三井冷冷地道:”不知贵派掌门深夜欺侮小儿又算哪门子的好汉?” 

      岸本登时语塞。南烈也知己方理亏,嘿嘿干笑几声,道:”三井兄武功高强,待拜见了尊师后,在下还要向你讨教几招。” 

      三井道:”在下随时奉陪。”一手牵着流川,一手牵着樱木,步出帐篷。 

      樱木讪讪的很不好意思,但流川、三井也没问他经过,他便乐得不说。过了会儿闲不住,又猜测南烈刚才想对流川做什么,流川也莫名其妙,樱木突然一拍手,道:”我明白了,他定是把你当成女孩子了。” 


      流川心头火起,道:”那又如何?” 

      樱木一楞,想即使流川是女孩也只是个十岁的小女孩,他于这方面也不大清楚,瞠目不知所对。 

      三井暗暗摇头,想两个孩子天真无邪,又怎知人心的险恶与肮脏?他向流川连望数眼,见他虽然年纪尚幼,但姿容端丽,举手投足间风姿超凡,若是个女孩,再过几年,恐怕连以美貌闻名湘北草原的携月仙子彩子也远不如他了,也难怪南烈动心。但随即想到他手段卑劣,若不是自己机警,后果不堪设想。思来想去,尽是一夜辗转,未能成眠。 


      此一事后,南烈知三井防备更严,自己再无机可趁,倒也一路无事。 

      此时他们已连遇好几座大山,不久,旧山退列东西,西北一望平旷,五六百里外,隐约见到一宽长曲线,银光灿烂,高浮空际。那便是莽古尔雪山。童山是莽古尔山脉中的一峰,因四周围山,山下又有硫磺、煤炭等矿藏,地气奇暖,山上四季如春,草木常绿,在一片终年不化的雪峰包围下,尤见生机盎然,这也是”童山”这一名字的由来。 


      莽古尔雪山又是湘北的母亲河——兀那河的发源地,此河穿过雄关进入陵南后改称湘江。湘、陵两国自炎王后关系便好,陵南国历史悠久,文化丰厚,湘北人受陵南文化熏陶,也有越来越多的人管兀那河叫起湘江来。 


      此处湘江水域不宽,但水质极清,一望见底。众人沿着湘江西去,不久到了雪峰脚下。三井带着他们东穿西绕,也不知怎么走的,突然见到四周雪山有如屏风般将一螺旋状上升的碧绿险峰围在中间,而他们已到了这座险峰的半山腰。 


      南烈见这里地形诡异,悄悄叮嘱岸本等各自戒备,以防暗算。 

      但三井并无心暗算,越走地势越险,有的山道滑不溜足,有的栈桥中间缺了一大截,还有的地方根本无路可走,全仗轻功攀崖而上。三井初时还只牵着流、花二人,到后来不得不背着他们前进。他一人无法同时背两人,总是先送流川过去,再负樱木,然后才引南烈他们过来。 


      不久,一面山石镜挡住去路。这块圆石足有八张仙人桌拼起来大小,直立面前,光滑如镜,无处可攀。南烈见三面皆是悬崖,正不知路在何方,却见三井轻轻地在石上扣了几下。大石中空,发出的声音经四周群山反弹,悠悠不绝。 


      敲石声尚未散去,山石镜轰轰几响,竟向内打开了,一个着天青色长袍,文质彬彬的青年人站在门口迎接。 

      三井见了此人便笑道:”二师兄,这次我可立了大功,不但请来了丰玉掌门,连炎王的儿子也带回来了呢。” 

      那人正是安西的二弟子木暮公延。他一听心中大喜,但素来沉静稳重,面上只是淡淡一笑,把众人请进归省山庄。 

      南烈等见山石镜后竟是一片平地,草木茂盛,鲜花似锦,飞鸟争欢其中,走不多久,更有瀑布凌空飞下,地下却是个冒着蒸汽的温泉,不禁感叹造物神奇,谁能想到雪峰中还藏着这么个人间灵秀地?南烈等过惯江湖上刀头舔血的日子,走进这里后只觉胸中烦俗顿消,恨不得就此定居下来。 


      归省山庄错错落落的几间石头屋子随势分布其间,木暮带着他们进了最大的一间屋子。 

      他们尚未踏进大厅,便听一个清亮的女子声音道:”是三师兄回来了么?还是宫城那小子?”人随声至,众人只觉眼前一亮,一个穿着大红衣衫的女子来到面前。 

      这人十七、八岁年纪,美艳绝伦。她头发天然微卷,用一支纯金玫瑰花钗松松束就,体态婀娜,腰肢一握,红衣衬得她皮肤似雪,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灵活无比,转眼间便将来人扫了一遍,目光停在流川身上。 


      “你是谁?”她张口便问。 

      “流川枫。”流川也不罗嗦。 

      三井和木暮听他二人对答都笑了起来,三井道:”你们倒像两姐弟。”木暮忙把南烈等介绍了。 

      南烈想流川这等惹眼,也难怪这红衣女子先注意到他;岸本却颇不乐意,又见那女子问完流川后就拉着三井,自顾自地在一旁说话,分明不把他们瞧在眼内,不由得生气,大声道:”白发魔好大的架子,要人接了我们来,却又不见客,是什么道理?” 


      他话音刚落,便听内堂传来一阵呵呵呵呵的笑声,一个年约六旬的老者在两个青衣小僮的扶持下走了出来。 

      南烈等见他满头白发如银,立即猜到他便是白发魔,但又见他身材臃肿,一个肚子更是圆滚滚地向外鼓出老大,迈起步来也甚是困难,又听他笑声中不含丝毫内力,不免起疑。 


      三井等见了他却立刻恭恭敬敬地迎上。那老者将流、花二人轮流看了一番,目光也是留在流川身上,连道几声”真像”,便将他们拉到身边,抬头对南烈道:”丰玉派掌门率人千里迢迢赶到此地,老朽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这人正是白发魔安西。本来他年纪远大于南烈,成名又久,但南烈与他同为一派之长,便以平辈之礼相待。丰玉诸人心头顿和,只是见他这份仁慈可亲的样子,又不由得疑惑。 


      那红装少女便是携月仙子彩子,她初见三井带着流川他们上山,心情激动,不免疏了礼节,此时忙给客人让座,一边吩咐端茶点上来。 

      南烈坐下不多久,和安西客套了几句,他怕三井将自己路上意欲对流川非礼的事说出来,当着众人的面,这台可下不来,忙抢着道:”蔽派久居海外,与塞外湘北原本并无瓜葛,只是十几年前,蔽派的圣女来此采摘异草配药,因缘巧合,碰到了流川炎,这才酿出一场祸事。这中间的纠葛,想必老前辈已经知道了吧?” 


      安西思及往事,低低叹了口气,道:”我听流川兄弟说过,樱谷姑娘现在可好?” 

      南烈道:”师姑她身为丰玉圣女,执掌本派三宝,却假公济私,将二宝给了流川炎,还违背祖训,私助他杀敌,为我丰玉引来平白之祸。现今她正在丰玉岛上的火焰洞中受罚,为己赎罪。” 


      安西不明他岛上之事,料来那什么火焰洞必非善处,但这也是人家派内之事,自己一个外人不便置喙,因此只是连连叹息。 

      南烈道:”老前辈不需可怜她,她所犯之罪原当处死,只因我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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