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世界都是我哥的[综]-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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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秦！你快过来！”
大宝的声音将秦明从自己的世界中唤回，又看了一眼自己站的地方然后才抬脚离开。
因为河流不是太宽太深的原因，大宝淌水到了对岸，此时她站在河水中，水淹没了她的腰部。
“老秦，这儿有血。”大宝指着一块外凸的大石头，双眼放光的看着站在河对面的秦明。“人肯定是从河里漂下去了！”
秦明看着抿着嘴得意的笑的大宝，难得眉眼柔和笑了笑，“干得好。”
“人型警犬。”
大宝舒展的眉眼瞬间阴沉下来，鞠了一捧水作势要泼。秦明忙站远了些抬手制止她，“冷静，这都是现场，你当心一捧水毁了重要的物证。”
知道秦明说的有理，大宝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把手放下来。
林涛安排了几人在上游保护现场，又带了几个人和秦明大宝一起往下游去。
“这么一大滩血迹……”大宝看着石块上的血渍喃喃自语，“留了这么多血要是不及时治疗很难活下来啊。”
林涛神色复杂的看着现场，“老王，打电话回局里问问最近有没有失踪人口的报案。”
“是。”
罪恶总是一个城市最污秽的东西，可它却总是藏匿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秦明：“收集样本。”
大宝：“是。”
回到局里已经晚上十点了，法医科的人在车上都抓紧时间休息了一会儿准备晚上再加个班。
龙番一中先后死了三个学生，虽然时间不连续但是已经开始小范围的引起恐慌，老局长已经给他们下了命令要尽快破案避免在龙番市引起更大的恐慌。
回到法医办公室后，两人换好了手术服就各自工作。
“尽快把这些DNA图谱整理出来，现在最要紧的是活人，如果能和我们警局DNA库中任一图谱匹配说不定就能再救一个人。”
被大自然带走的证据除了现场的足迹，还要受害人的信息。
大宝严肃的点了点头，“对比DNA图谱的事我已经交给小李去做了，我会先采集匕首上的指纹，如果和丰森的一致那林涛他们恐怕就要重新定义丰森的身份展开调查了。”
秦明赞许的看了大宝一眼，漫不经心的表扬道：“不错，现在看来你的脑袋也不只是摆设。”
闻言大宝手上一用力，折断了一根取证的医用棉签，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
取证过程很顺利，匕首上残余的指纹和死者丰森的指纹完全吻合。两人对视一眼大宝率先取下口罩，“我把楼把资料给林涛。”
秦明垂了下眼眸示意自己知道了，待大宝离开后又转身捏起那把匕首。
现在没有人知道丰森赴约为什么要带一把15厘米长的匕首，虽然长度不至于致死但其中的防卫态度实在是太过浓郁了。丰森今年已经20周岁，因为他所处的班级是龙番市的复读班所以年龄普遍比正常高三学生大。
这样一个成年人，身材高大，平时也热衷健身。在收到那样一条不具有威慑力的短信后为什么会选择去买一把刀随身携带，而且他到底看到了什么、或者说是看到了谁才会惊慌失措的刺出那一刀，甚至吓得连凶器都忘了带走……
秦明将刀反过来看，白炽灯下反射在刀身上的光晃了他的眼睛。
“秦明……你仔细看看这把匕首。”
本已经放下的手重又举了起来，“怎么了？”
“这把匕首是没有刀刃的。”
秦明沿着本该是刀锋的地方用指腹捻了捻，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个我刚才看到了。”
顾清染幽幽叹了口气，“你还记不记得你在尸检李雪的时候发现的异样？”
被顾清染这么一提醒，秦明蓦地抬起头大步迈向办公室存放资料的地方。李雪案在丰森案之前，装着尸检结果的牛皮纸袋就放在最上面一层。
将档案袋打开取出里面的资料，上面俨然有一行字：
【伤口周围无明显划痕，怀疑非利器所伤。】
再看看一旁安静躺在消毒托盘中的匕首，秦明默默从口袋中取出手机——
“林涛，我怀疑李雪案的凶手就是丰森。”
作者有话要说：秦明这一单元是完全原创，没有看过剧的也可以放心食用~
所以还没跳坑的小可爱们酷爱下来，我在下面接着你萌！
两个案子要被并案了，这几章清染的戏份有点少……这可怎么办｜ω？）
啰啰嗦嗦的阿玦还有话说：感谢收藏专栏的两个小天使，虽然我不知道你萌是谁但是你萌解救了我专栏固定了好久的状态简直炒鸡开心哈哈哈哈
最后要特别特别感谢~糯米团子！
芝麻糯米团扔了1个地雷
☆、你是我的眼精（5）
6月的天，太阳白的刺眼，云层惧怕太阳的热度纷纷散开，炙热直接向人群冲击。街上的人纷纷换下春天的长袖从衣柜中找出尘封一年的靓丽的衣裙，一把把太阳伞盛开在街道上又是一种别样的风景。
年少气盛的男生是绝不畏惧这区区温度的，扯掉上衣随手扔在一边的石阶上接过同伴传来的球，将球运到左侧挡住了对手的进攻。轻调方向，做了一个漂亮的花样骗过了对方的眼睛，将球侧托，手腕猛地发力——
3分！
少年含住食指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眉眼间的快意同样感染到了他的队友。
“少峰，捡球！”
在几人欢腾庆祝的时候篮球已经快要滚到坡下了，下面就是马路，如果有汽车通过很容易造成事故。
“好！”
少峰笑着挥了挥手，脚下发力朝篮球的方向去。
“！”
篮球突然在半坡被逼停，顺着抵住篮球的球鞋往上看，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剑眉星目，鬓若刀裁，明明是一张书生气十足的脸却偏偏在下巴上蓄了些杂乱的胡须。
管他是谁！
少峰笑着道谢想接过被他捡起的球，却不料对方手一缩让他抓了个空。少峰脸上神色变了变，从心底涌上股子烦躁，正想问他是不是要约架，就听那人先开口道：
“龙番市公安局第一刑警支队队长林涛，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调查。”
少峰知道丰森出事了，但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以协助人的身份坐在警察的办公室。
“那个，警察叔叔……我真不知道，我虽然有时候会和丰森一起打篮球但是我对他了解的真的不多。”
大宝坐在一边噗嗤一声笑出来，指着林涛做了个口型——‘叔叔’。林涛掀了掀眼皮，选择性无视坐在自己旁边这个‘被上司嫌弃、被上司赶得无处安身’的‘无能’法医，继续低头抱臂看着同事在做笔录。
听到大宝这边的声音，少峰转头一看，愣了了半晌说道：“阿姨你要相信我！”
大宝忙抬手阻止，一脸正色的纠正道：“我可没比你大几岁，别乱喊人。”余光瞥到林涛同样对她做了个‘阿姨’的口型，顿时蔫了，老老实实窝在工位上捧着文件研究资料。
“你知不知道丰森有一个女朋友。”
少峰犹豫的点了点头，接过林涛递过来的一次性水杯，“我知道，有一次打完球回家的时候丰森和我说过，是他的初中同学，叫……”少峰皱了皱眉，抓抓后脑勺半晌想不起来叫什么。
“林多多？”
听到熟悉的名字，那根断了的弦突然在他脑海中接上，“是叫林多多。丰森说他们谈了快三年的恋爱，但是……”似乎是在疑惑自己的话对案件有没有帮助，少峰有些迟疑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林涛，稳了稳心神接着道：“但是差不多一年前吧，丰森突然说自己想分手了。我问他为什么他支支吾吾不肯说，后来还是……”
“还是我们几个在酒馆聚会他喝醉了我才知道的，好像是他喜欢上了高二5班的一个女孩。”
少峰从未被人用这种方式问过话，而且还是在警察局这种地方——饶是再凶神恶煞的小鬼都要掂量掂量是不是敢进——害怕的牙齿打颤，浑身都抑制不住的抖，大宝在一边看着他实在抖得厉害便放下文件插科打诨，“可以啊小朋友，才多大就学着大人去酒馆了。”
审讯的氛围突然被打破，少峰猛地一怔然后摸着脑袋嘿嘿一笑，摆了摆手道：“很少去很少去。”
在林涛的示意下大宝放下手中的资料，脚下一蹬将转椅转了个圈面对着少峰，嬉皮笑脸和他聊了几句闲话。林涛在一边看着，待到少峰的精神状态能够坚持下一轮问询时暗暗对大宝点了个头。
大宝收到信号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少峰的肩膀，“没事，别怕，就是简单几个问题，你叔叔们问完了就让你继续回去打球了。”
许是年龄相近，大宝身上又有一种天然的亲和力，被她安抚过后少峰的状态明显好了许多，刚才怎么着急都想不起来的事情开始慢慢自动浮现在脑海中。
“你刚才说丰森暗恋上了高二5班的一个女生——”林涛从一叠照片中挑出了一张竖在他的面前，“是她吗？”
少峰看着照片，而后突然凑近又看了几眼随后摇了摇头。“不是她，虽然有点像，但是不是这个女生。”
林涛将照片转过来，看着李雪的照片深深皱了皱眉，低头看做笔录的同事见他眼中也是浓浓的不解。
林涛不死心的再把照片举起来，“你再仔细看看，会不会是记错了？”
“不是她。”少峰笃定的摇了摇头，“是另一个叫苏青的女生，我记得很清楚。”
坐在一边的大宝单手托着下巴，看着陷入沉默的其他两位同事，自己也也有些不解。
当她听到丰森移情别恋时，本以为是爱而不得由爱生恨，所以才将李雪杀死。本以为只是一件冲动杀人的案子，没想到竟把他们一起绕进了死胡同。秦明的推断很有道理，但这一切都是基于现场的血迹是李雪的。只要少峰能证明丰森暗恋的对象就是李雪，那接下来的调查就会事半功倍。可如今……他们的假设全部被推翻。
眼看就能合并调查的案子被少峰的证言全部打乱，办公室无声无息陷入了一种极其压抑的氛围中。
案子复杂，时间紧迫，老局长的命令和身上警服的重量像是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悬在他们头顶，随时都有坠落和他们同归于尽的可能。
少峰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脏被这诡异的安静吓得重新乱跳，“警察叔叔……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大宝作为团队中的润、滑剂，此时见众人都是一副颓靡的模样，不得不站起来安抚的拍了拍少峰的肩膀努力勾出一抹笑意，“没有没有，就是这些叔叔们的方向出问题了，还好你及时出现才没让我们犯更大的错。”
林涛在大宝的眼神中敷衍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虽然不应该，但是他更希望刚才少峰能说出李雪的名字……至少，能尽快让那个死前受尽折磨的女孩得到一个公正的裁判。
“方向没有错。”
清冷的声音从楼上传下，少峰疑惑的看着从二楼下来的人。那人身姿如松，眉眼如雪，一身笔挺的西装将身形很好地勾勒出来……
“方向没错。”秦明又重复了一遍，看了眼林涛眼神一扫示意他跟自己过来，大宝也自觉的跟在林涛身后往秦明的方向去。
秦明淡淡扫了一眼多出来的一条小尾巴，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让她别挡光。
“DNA分析出来了，现场的血迹、匕首上的血迹都是李雪的。所以，李雪的身上其中一种伤口一定是丰森做的。”秦明笃定的看着林涛，将手中的结果交给他。
拿到手中的资料林涛突然有种千斤重的错觉，这些资料含有受害人灵魂的重量，如果不能找到害她性命的人那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曾在国旗下宣过的誓了……
攥紧了手中的报告，林涛看着秦明，失望夹杂着不甘的情绪完完整整传递了过去。“可是按照少峰说的，丰森根本就没有作案动机！因为——”
“不。”大宝突然抬头打断了林涛的话，她用档案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而后看着林涛，“你还记不记得刚才……少峰认你给他的照片的时候犹豫了几秒。按照他后来的回忆速度这是不正常的事情，而且他还说过‘虽然很像，但不是她。’这句话。”
秦明抽出插在西装口袋中的手，一手一个将两人手中的档案袋和鉴定结果抽了出来，“回去问问，这个‘她’到底是谁。”
重新回到办公室，大宝将自己的椅子让给秦明，自己又从别的工位上捞出拉一把椅子坐在他身边。
林涛将散落在桌子上的照片规整好，再次问道：“你刚才说很像‘她’，这个‘她’是谁？”
少峰：“是高二5班的苏青。”
又是苏青？
和秦明对视一眼，同样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林涛问道：“是不是半年前出意外溺水死亡的那个女生？”
少峰：“对，就是她。”
感觉到手机的震动，林涛说了一声‘不好意思’然后从口袋中拿出手机看到上面的微信消息：
【秦小明：问问他苏青和李雪哪方面像。】
抬头看向秦明的方向正好看到他按熄屏幕，林涛冲他点了点头重又面向少峰，“你刚才说苏青和李雪像，她们两个是哪方面比较像？”
“就是……就是……”憋了半天，少峰看着林涛不确定的说道：“神似？”
“神似？”
“对。”少峰点了点头。“年级的人都说李雪的父母离婚，她爸爸在之后娶了苏青的母亲，然后生下了苏青。两个人虽然具体说不出来到底哪里像，但是经常会有不熟悉的人认错她们。再加上两人的穿衣风格和发型都很像，如果是在晚上光线不好的情况下，只看身形或者背影基本上是分辨不出来的。”
那片野营地的密林在正午十二点的时候，太阳光线垂直而下打在树叶上，透过缝隙形成光斑落在地上，再加上河边通过光线反射会影响人的视线，丰森完全有可能将李雪错认为已经死去的苏青。
可是……
即便如此……会让丰森惊恐到恨不能再让苏青、再让这个平时默默暗恋连话都不敢说上的一句的女孩再死一次吗？
秦明从大宝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样的疑惑。
结束调查后林涛专门安排了队里的同事用便车将少峰送回家，自己则咬着水笔埋头在办公桌上看着刚才的问询笔录，希望像上次秦明做的那样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大宝目送着少峰离开，从椅子上站起伸了个懒腰捞起挂在椅背上的风衣，将椅子放回原位，“同志们，我先走一步了啊。”
林涛尚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不愿自拔，只随意摇了摇手表示对和自己一起加班同事的敬意。
倒是秦明看着大宝略显沉重的步伐多嘴问了一句：“你干嘛去？”
大宝闻言顿时垮下了肩膀，垂头丧气的看着秦明抱怨道：“家中太后又给我安排了相亲，我去应付一把。”
“相亲？！”林涛的耳朵顿时支楞了起来，“你又去相亲？这个月都第九次了吧？”
大宝更加生无可恋的点了点头。
“阿姨就这么怕你砸在手里啊哈哈哈哈。”
大宝一看刚才还一副不找出真凶誓不回头的林大队长现在令人嫌恶的嘴脸，一把把风衣扔到他脸上，笑骂一声“贱人”。
秦明看林涛脑袋上的乌云似乎散了一些，干脆提议道：“一起吧，要是不成功就一起吃顿宵夜。”
看着大宝抵触的眼神，秦明不徐不缓的加了一句，“我请客。”
大宝紧绷着脸努力不让笑纹露出来，暗爽着打了个响指，“科长，走着——”
池子餐厅。
大宝在一边和相亲对象聊得眉开眼笑，秦明和林涛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讨论案子。
秦明：“就目前来看我认为案子的关键在那个叫苏青的女孩身上，丰森和李雪的案子都和她有牵扯，这是极少数且十分不正常的情况。”
李涛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对，丰森从一开始不间断的受到血书，然后接到短信让他去苏青当时溺水的地方见面。然后，李雪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同样在那个时间到了河边。丰森不知道为什么惊恐但是毅然决然的捅了酷似苏青的李雪一刀。”
“从现场来看，可以推断出李雪是向前走了一段路程之后突然停住脚步掉进河里。秦明顿了顿，用勺子敲了敲咖啡杯，“……在河对岸石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