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买个小厮带回家-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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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神农令是什么东西?”
“东郡出现了一块从天而降的巨石,便是荧惑之石,神农令是农家侠魁持有可以号令整个农家的令牌,不知子房的回答可为灵儿解惑了?”
解是解了,可是能别靠那么近吗,景灵只觉得脸上温度烫得不行,刚想偏头叫他离远点,就觉得唇上湿凉,不知道是因为她转头的关系还是张良故意凑过来的,两人的唇瓣就轻轻碰到了。景灵觉得脑中轰的一下,反应过来赶紧推开张良,后退几步转过身去背对他。
这感觉跟上次他强迫他喝药那会完全不一样,她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深吸几口气,不行,要说点东西转移话题,不能被他诱惑了,“那个,诱惑之石跟神农令和章邯有什么关系吗?”
张良听到他说诱惑之石,朗朗一笑,“灵儿,是荧惑,不是诱惑。”
景灵为自己的口误无地自容,更羞人的是,他为什么要指出来,能听懂就好,还特地强调一遍作甚,恼羞地跺脚,“你到底说不说啊。”
“好了好了,我说就是,”张良走到景灵身后环住她,下颚抵在她的头顶,“神农令上说拿到荧惑之石残片就可成为侠魁,农家肯定要争夺,而荧惑之石是要运往咸阳的,你说这样一来农家不是跟秦国作对吗。”
“所以农家跟墨家一样也会成为所谓帝国叛逆。”
张良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灵儿果然聪明。”
“说正经事的时候不许这样!”景灵用手肘重重锤了身后的张良的心口,这厮越来越无赖了。
“是,那我们说完了再继续。”
……
他在小圣贤庄的儒生面前是学识渊博的三师公,在墨家那些人面前是足智多谋的谦谦君子,在她面前就是一无赖,人面兽心,尽想着欺负她。
张良放开她,揉了揉被她撞疼的胸口,望着夕阳,“墨家,儒家,农家,这件事背后似乎有着很大的阴谋,并非一个人可以做到,那人必定手握大权,而且手下有不小的势力,相国李斯,中车府令赵高,影密卫章邯。”
“最有可能的就是赵高吧,他手下的罗网势力不容小觑,”景灵见他一下子正经了,还以为自己把他打疼了,讪讪道,“呃,我弄疼你了?”
原本只是随意问问,不料张良故作委屈,“是啊,你那一记肘击着实撞得不轻呢。”
景灵觉得她这辈子都拿他没办法了……
“少啰嗦,疼也给我受着,走,回去了。”景灵瞪他一眼,率先在前面开路。
“是是,灵儿给的苦给的痛,子房都受着,心甘情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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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快点,天都黑了,等下小圣贤庄那边的饭食就没了。”景灵见张良信步林间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她不禁催促。
“春日迟迟,卉木萋萋,良辰美景,佳人相伴,夫复何求。”
无赖又开始卖弄文化顺便调戏她了,景灵没闲工夫看春夜美景,只觉得刚才鱼没吃够,现在还饿着呢,“裹腹要紧,饿着肚子再美的景色也入不了眼。”
张良还没说话就察觉到异动,忙对景灵轻道,“来者不善,小心了。”景灵也同样感受到了,立刻警惕起来。
该不会是章邯查到什么了吧。
林中缓缓走出一少年,十分邪气,“花前月下,两位好兴致,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来人正是星魂!
三月的天,景灵却觉得吸进去的气都凉得刺骨,四下看了看,并未发现其他人,看来少司命和大司命没来。
星魂站在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景灵,“拿我做挡箭牌,你胆量不小啊,青杳的女儿,”他仿佛才看到张良般,轻蔑一笑, “她为了一个弱气书生,背叛了阴阳家,看来还把这个毛病遗传给你了。”
景灵下意识紧紧握住张良的手,“我娘她叫景筝,不是青杳。”
“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啊,真是可怜,”星魂似乎心情不错,一脸戏谑,“青杳的资质可是仅次于阴阳术奇女的东君焱妃,可惜一个东君为了燕丹叛变,而青杳偷了阴阳家禁地的阴阳咒术卷轴,跟个穷书生跑了,化名景筝。就在十年前查到她行踪的时候,她居然自投罗网,给我们来个猝不防及,在东皇阁下面前吞下剧毒尸骨无存,”他看见景灵痛苦的反应,继续道,“不过前阵子你在相国府跟大司命少司命二人交手,回来她们禀报,我才发现蹊跷,青杳把你保护的这么好,可惜还是被我找到了。”
原来,白屠只说了娘的死;原来,全部的真相是这样;原来,她从来不曾了解的过去是这样……
“灵儿你冷静点,不要乱了心神。”张良反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环过她肩,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景灵原本觉得仿佛掉进了冰冷黑暗的漩涡快要失去知觉了,身上突然传来的温暖让她骤然清醒,不自觉地更加挨近张良,“他会傀儡术和读心术,刚才我差一点…幸好你在。”
“嗯,不怕,我一直在。”张良温和却不失坚定。
第22章 彻悟
星魂仿佛看了个天大的笑话,“哦?让我用气刃试试能不能斩断你们的情比金坚。”
说话间,星魂手上凝成紫色的气,渐渐变成一把利刃,眼看就要朝他们的方向攻去,景灵还是用之前的老一套,聚土成壁抵挡。
星魂嗤笑,“哼,我倒要看看你的聚土成壁能不能挡住我的聚气成刃。”
气刃速度飞快,景灵虽然早已最好心理准备,但不得不承认她确实不是对手,尽管挡住了大部分威力,但气刃还是将壁障戳穿,要不是张良的凌虚抵挡,她的心口应该已经被刺到了。
“我只用了四成功力的气刃,枉费你空有青杳的内力却不会运用。”
景灵摇摇头,故作惋惜,“目中无人,喋喋不休注定你也只能做个护法了。”
星魂也不恼,继续发动气刃,景灵赶紧问他,“你想要阴阳咒术的卷轴,我,我可以给你。”
“先杀了你们,一样可以拿到卷轴。”
“想法很不错,不过,”景灵从袖袋中掏出卷轴,“这上面的咒术我也看过,可是参悟不了,你要是放过我们,卷轴给你,不然,玉石俱焚。”她拉住张良,朝他递了一个往断崖边去的眼神。
星魂虽然看上去不担心景灵的威胁,但神情不乏恼怒,“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杀你们,把你们做成傀儡,一定很有意思。”
“现在是二对一,如果拼命的话,阁下也未必能安然无恙,”张良上前挡在景灵面前,“不妨阁下将卷轴拿去换我二人平安,这件事我们也不声张。”
景灵一边附和,一边拉着他不着痕迹地后退,“就是,不然我用内力把它化成灰,然后我们两败俱伤,谁也得不到便宜。”
“听上去不错,你把东西交出来,我拿到后就离开。”星魂点头。
“你拿到东西反悔怎么办,这样,你往后退点,我把它放在小土丘上,给你推送过去,”景灵施术往地上一点,隆起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土高台,她把卷轴放上去,看着星魂,后者诡异地笑了笑,往后退了不少距离。
景灵看着那个高台,对张良轻声快语道,“往断崖那边退,以防万一。”
卷轴很快到了星魂手里,景灵收力,“东西你拿到了,可以离开了吧。”
“哼,我是说拿到以后离开,可没说杀不杀人。”手上又开始聚气。
就知道,果然会来这套。
气刃朝他们飞来的时候,张良凌虚再次出鞘将气刃的轨道往下压了半截,而他带着景灵往后退了一大步,气刃将他们之前站的地方划开,土地开始裂开,身后是峭壁,他们所站的那一边正逐渐往下坠……
景灵故意做出慌乱的样子,拽着张良往下掉,嘴里骂骂咧咧,“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星魂觉得似乎应该再补刀一下,又朝他们坠落的方向打出一道气刃,然后满意地掂了掂手中的卷轴离开了。
急速下落中,景灵感受到逆向而来的风吹得她根本都睁不开眼睛,而身后的张良似乎将所有力道都压在自己身上,景灵当他担心,安抚地拍拍他的肩,“放心,我们不会死。”
她掌心聚力后崖壁上的土凝聚成一条陡峭的小路延展开来,虽然陡了点,总比不过勉强可以走,对身后的张良道,“我们慢慢走到谷底去,这里上面有树叶遮挡,星魂一时半会摸不清状况不会贸然追来。”
张良只是轻嗯了下,景灵察觉到不对劲,这才发现他的衣衫被树枝划破不少,这都不是事,可为什么嘴角会流血?她一摸背上,一片粘稠鲜艳,“这是,星魂的气刃,你…”
“不被打中,他不会死心的,放心,我用凌虚挡住了八成的威力,不碍事。”张良伏在她肩上。
可仅仅是两成那也够他受的了,景灵第一次见他这么狼狈,心中一痛,很想说,既然如此还不如与他拼命,也未必会输。可看他这么虚弱,她实在不忍心,将心头的话压下去,托着他的肩一步一步艰难地往下走。
小路陡峭,她走得不甚平稳,可她不能跌倒,张良的伤需要治,还有晚上的林间没准有野兽出没,也不安全。
好不容易走到了山下,她放眼望去,没发现有什么可以歇脚的屋舍,失望道,“怎么连户人家没有呢。”
张良想抬手揉揉她的头,却使不出力,“这里,如此荒凉,怎会有人居住。”
景灵听他说话断续吃力,替他擦了擦额间的汗,温度灼人。
气刃威力非同小可,更甚于普通兵器利剑,伤口这么大,发烧也是情理之内,情况越来越不好,景灵摇摇头,要冷静,“来,我们往前走,你别说话了,撑住。”张良浅浅一笑闭上眼安静地任由她扶着走。
一步一步蹒跚地走着,约摸三四里路,景灵觉得这是她这辈子走过最漫长的山路,深深叹口气,刚抬头擦汗时就看到前方不远处一间茅屋,应该是刚才被树挡住了没看见,有希望了,“前面有茅屋,我们去讨些药再求他们腾个地方歇脚,”却没有得到回应,景灵大惊,赶紧去探他呼吸,“子房,子房,你怎么样?”
还好,有呼吸,应该是失血发烧昏过去了。
景灵架着他走到屋前已经是气喘吁吁,叩了叩门,“有人吗,我们下山路过此地,想讨些水喝,有人吗?”
并没有人出来,也没有人声,景灵说了声得罪,直接推门进去,找了大半晌总算找到了油灯点上,将张良架到榻上,其实只是几块木板拼凑搭成的,非常简陋。
背后的衣衫已经被染红,景灵直接撕开,把前襟那边干净的撕成条……
好在这屋子里有草药,也好在她以前看过一些医书,知道这是伤药,虽然不是治刀枪的灵药,但有总比没有好,景灵直接把草药放在嘴里嚼烂,满嘴苦涩的感觉她也顾不得了,然后敷在张良背上的伤口上用布条包扎。
似乎是感觉到疼痛,张良轻哼了一声无意识地拽了拽她的衣裙,嘴里念叨着,景灵以为他醒了,凑近听,只听他断断续续道,“你说投以…木瓜,报…之琼琚,我依约带着玉佩,你怎么消失了,灵儿,别走,好不,容易找到你了,别走…”
木瓜?琼琚?约定?景灵正疑惑什么时候有这种约定了……
“我每天送你一朵桃花,你天天舞剑给我看吧。”
不对,不是这个!
“我送你一个木瓜,你送我一块玉佩吧。”
对了,是这个!
她想起来了,小时候偷跑出去遇到个清俊小哥哥,有一次背到《木瓜》这篇,他们当时这么约定的,可是那天娘亲对于她的屡教不改生了好大的气,后来她就再也没出去了。
原来竟是这样,她看着昏睡中呓语的张良,自嘲地笑笑,“我真是个傻瓜,”不过现在可不是怀旧的时候,她低头对张良轻语,也不管他听不听得到,“我不走,只是去弄点水。”
说完拿起木盆往外走,在茅屋外围设了一圈小小的障壁,这样一有动静她就能立马察觉,然后快步朝刚才路过的小溪边奔去。
一直以为都迷迷糊糊,也不欲深究彼此的心意,一来觉得情爱什么的无所谓,二来他有雄心壮志,她也有仇要报。
原来他们这么早就认识,比她以为的要早的多,这个呆瓜,无赖,居然什么都不说,他总是用他的方法保护她。
罢了,她认了,上心了,喜欢了,爱了……
倘若他待她好,那,她也一心一意待他好罢;倘若他心系国仇家恨,那她便陪着他一起;倘若日后天下平定,他心中另有所属,那么,她便离开。
将布浸湿拧干贴在他额头上,由于张良背上伤到不便躺着,景灵将他枕在自己腿上,刚好可以避开伤口,也能贴布巾降体温。忙完这些,她觉得累极,靠着墙壁本来想小憩会,不知不觉沉沉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
第23章 求亲
张良是被热醒的,发了汗烧退了,当他恢复知觉意识的时候,只觉得枕头比平时要软些,把额头上干透的布巾取下,才发现他这是躺在景灵腿上,震惊过后心里十分欢喜,可看到她靠着墙壁睡得一点都不安稳,又开始心疼,他勉强坐起来,不料牵动了背上的伤把景灵弄醒了。
景灵感到腿上一轻的时候就惊醒了,她见张良恢复了些生气,总算松了口气,赶忙伸手去探探他的额头,“嗯,烧退了,子房你背上的伤我只是随便涂了点药草,我们还是去回圣贤庄找颜路先生看看吧,这里也不宜久待,我担心……子房你怎么了,”见他目光直直地盯着自己,“哪,哪里不舒服了?”
“灵儿,还是第一次听你这般唤我。”
景灵这才意识到,刚才唤的是子房,好像昨夜在山脚就是这么叫的,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叫出来了。她面上一红,避开张良的注视,嘀咕道,“不就是个称呼吗。”
张良见她羞涩,心中一动,伸手抹了抹她嘴角的药渍,立刻猜到了是她把药草咬碎抹在他背后,此刻竟觉得背上有点烧,轻咳一声,“此处屋舍简陋,想必是山中猎户偶尔歇脚之用。”
“难怪一点都不像有人住的样子,”景灵点头,“你说星魂会不会发现那阴阳咒术本身就是假的。”
张良洒脱一笑,“星魂只身前来,说明他对卷轴有私心,想必不会上交,他私下修炼,就算发现有假又能奈我们何。”
“我看他只会怀疑我给他的那卷是假的,而不是怀疑阴阳咒术卷轴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不过他看到了你,会不会对小圣贤庄不利?”
见景灵这般心系他与小圣贤庄,张良握住她的手,细细道来,“星魂一向自视甚高,相国府着火的事就算他属下的人作了解释,但与李斯嫌隙已生,那么阴阳家与帝国早晚也会有嫌隙。更何况,也许李斯,不,应该说帝国,早就打算对付儒家了,不差星魂那点情报,不过他这阵子应该会研究新到手的卷轴,没心思理这些,总之我们暂时是安全的。”
景灵听了他一番话,稍稍安心,往他肩上一靠,软软轻语,“看来跟着你,我都不用带脑子了。”
张良惊讶于她第一次主动做出这般亲昵的举动,很是欢喜,可仿佛又想到什么,不自在地往后闪了闪。景灵察觉到他的异样,紧张道,“怎么了,伤口疼?”
张良无奈摇头笑了笑,“灵儿,我虽算不上英雄好汉,不过这点疼还是能忍的,只是我身上又是血腥又是汗味,怕你闻着不好受。”
“我没什么啊,你是不是身上难受,哎,难受你也忍着不许碰水,要不我去溪边弄点水给你擦擦吧,再看看有没有什么野果野菜可以吃的。”景灵作势要去拿木盆出去又被张良拉回来,在她脸颊上亲了亲,“灵儿真像个贤妻,”张良最喜欢看景灵每次被调戏后的呆傻样儿,还不忘补一句,“快去快回,不然我可要担心得坐立不安了。”
景灵脸红了一瞬,随即转身在他脸上摸了一把,一脸以牙还牙的神情,“你好好歇着,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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