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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老九门同人)[老九门]归途(启丽)-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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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你可能就不太喜欢了。对了,我当时挖这颗子弹出来的时候,还挖了些别的东西出来,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张启山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么想去杀一个人,他握住麒麟刀的手因握得太过用力而有些微微发抖:“我不想知道。”
他向后一撑地的同时,麒麟刀已在地上划出一道血口子。
汪曼春见状,连忙将雨衣一旋,在地上卷起一团黑雾,形成一道屏障。
然而汪曼春的后背却也因此露了出来。
于曼丽趁此良机,一甩银鞭,银钉立即钩住雨衣。接着她一个纵跃跳过汪曼春头顶,再一发力,银钉便将雨衣从中间彻底撕开。
汪曼春躲闪不及,又要再用黑雾作屏障。可惜就在新屏障要升起的一瞬间,佛爷的手突然穿过黑雾,死死地掐住了汪曼春的脖子。
佛爷的手上流着穷奇血,那些穷奇血发怒似的流过汪曼春白皙的脖颈,就像千年老树的树根一样一条条的缠绕住汪曼春的身体,让她一动也动不了。汪曼春的脸色逐渐发白,连妖冶的红色嘴唇都失去了颜色。
可她还是笑着:“你杀不了我的。我和于曼丽一样,是死人,死人是不能再死一遍的。你的血对我也没用,我可是汪臧海的后人,我们汪家的血不比你们张家的差一分。而且你以为我为何会如此嚣张?哼,因为没了我你们永远也别想进衙棺,你们一定会死在里面……”
汪曼春说着说着却突然说不下去了,她的目中露出极惊恐的神色——
她看到张启山举起麒麟匕首,他的身后盘起一团黑雾,那黑雾里忽地冲出一头穷奇,和狠狠向她刺来的匕首一起扑向她,咬住她肩膀,插进她的心脏。
汪曼春却连最后的挣扎也挣扎不动了,因为她已经被张启山的穷奇血如老树盘根似的死死钉在原地。
“是她的内脏。”汪曼春连到死也不能让张启山舒心。
本想就此收手的张启山闻言,怒目圆睁,眼球几近充血。他恨恨地从汪曼春的心脏里拔出麒麟刀,穷奇也随之松开了口退一步。而后张启山突然发力,将麒麟刀插进沾着穷奇血的汪曼春的喉咙。
穷奇嘶吼一声,如猛兽捕食般恶狠狠地扑向,准备咬住汪曼春的咽喉。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于曼丽蓦地看到了汪曼春咽喉处一块白玉。
“生血白玉!”于曼丽连忙让佛爷拔出麒麟刀,“佛爷,穷奇不能咬,有毒!”
怪不得,怪不得汪曼春会一直激怒张启山,原来汪曼春就是身藏生血白玉的守卫,她身上流的不是血而是毒,她是故意让张启山杀她!
张启山忙拔了刀,但穷奇比张启山麒麟刀稍慢一步。就在穷奇马上要接触到汪曼春喉咙时,于曼丽电光火石之间已将金钉插进汪曼春的咽喉。金钉瞬间变红,就在同一时间,于曼丽银钉一挑,已将汪曼春喉部的生血白玉勾了出来。
而生血白玉刚一离开汪曼春的身体,汪曼春就变成了一堆白骨。
张启山这才收了刀,穷奇也随穷奇血一起消失。
他心中微痛,把正在收银钉的于曼丽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可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句话也不想说。
这一刻,他只想用力的抱着她,想永远永远地抱着她。
曼丽用一个温柔地拍背回应他。她轻轻推开张启山:“佛爷,该下江了。”
张启山也拍拍曼丽的后背:“曼丽,你真好。”
——
于曼丽手捧生血白玉,把它小心地放进罗盘里面。加上这块生血白玉,一共有三块了。还有一块,在灵枢棺阵里。
于曼丽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以前我们总不知道灵枢棺是什么,只知道灵枢棺阵可以控制人的灵魂,可以让我恢复记忆。但刚才汪曼春的话启发了我,她说她参与了江下衙棺的设计。所以我猜想,灵枢棺阵可能只是一个机关,是进入灵魂世界的入口。而所谓的还魂门,可能也只是一个入口,霍家只是找到了这个灵魂世界的入口。”
张启山与于曼丽不谋而合:“一直以来,九门对灵枢棺阵的了解大多停留在进入灵枢棺阵即可知过去上,或许这里也能在某些条件下看到未来。所以商羽很可能就是在某种机缘巧合下看到了这张照片,又正好遇到了进入还魂门后的你,才有机会把这个消息通知你。”
他们一边向晴川码头奔跑一边梳理思路。
到了衙棺上方,于曼丽将剩下的最后两根金钉收在狼皮古袋里面,而将银钉缠在手腕上。
张启山也把麒麟刀叼在嘴里,双手腾出来用手上尚余的穷奇血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圈,向江面推去。江心立即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
麒麟刀可以让虚物消失,二响环可以探路。
于曼丽迅速配合,震响二响环,第一声玉鸣声刚推出去,两人便跳进漩涡,然后第二声玉鸣声起,顺着第二声玉鸣声,张启山拔出麒麟刀,横向一斩,如流沙似的江水立即出来一条路,黑黢黢的,看不到尽头。
张启山把刀鞘从嘴里拿出来,合上麒麟刀,向跟在后面的曼丽伸出手:“走吧。”
刚走了几步远,却听见前方有木棍杵地的声音,仔细听去,似乎还有低低的人声,拖着长长的尾音,带着浑厚的力量,黑暗一片中,竟有千军万马之势。
佛爷和曼丽贴在流沙一样的江水上,侧着耳朵辨别人声的方向。
那声音却不再从前方传来,而是像水里滋生的虫子似的慢慢从四周钻出来,一点点地向他们移动。
曼丽谨慎地问:“佛爷,这个声音说得像不像‘威武’?”
张启山说:“既然是衙棺,里面一定有衙差,或许就是衙差在当值。”
曼丽和佛爷便先不管这个声音,继续向前走。可是那声音却在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蓄足了力气,忽然狂吼着朝他们冲过来。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然逃脱不及。
那些声音幻化成人形,从黑色的江水中一泻而出,变成有手有脚的衙差,来拧他们的胳膊将他们“缉拿归案”。
张启山连忙拔出麒麟刀,可是一刀下去,就像砍到了真正的水。那些黑色的人形从麒麟刀旁边流走,然后重新聚合成了一个完整的“人”。
渐渐的,他们身旁逐渐被黑色的沙水填满,压迫到他们的胸腔,堵塞他们的口鼻。
于曼丽是死人,她可以不用呼吸也能在还魂门内生存。但张启山不行,巨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袭来,他慢慢发现自己已经彻底被沙水包围,根本喘不过气来。
一旁的于曼丽见状,虽然被黑色的沙水圈的死死的,但还是用银鞭钩住张启山的肩章,防止与张启山被迫被沙水冲开。
就在他们上天无门、入地无路之时,于曼丽突然想起来,这些黑水形成的人形如果是喊“威武”的人,那么他们应该就是衙差。但凡衙差,一定要听命于令牌号令。血腰牌她已经用过一次,不能再用。但她手里还有文凭,将文凭呈递给衙差,或许衙差可以暂时停手并给他们引路去官衙里。
于曼丽迅速将文凭从狼皮古袋中掏了出来,并将自己的血涂抹在文凭上以证身份,血迹很快散落在沙水之中,然后那些衙差“看”到文凭的同时,果然呜呜咽咽着停下了动作。
张启山四周围的黑影渐渐退去,回到流动的黑色江水之中,两个人终于有了喘息之机。
也就是在这缓口气的当,黑幽幽的通道忽然变成了一条由石板铺成的道路,两边也变成高高的墙壁,只不过这些墙壁全是由棺材做成,或许刚才涌出的衙差就是躺在这些棺材里的。
于曼丽说:“佛爷,这条路应该通往棺衙。”
张启山向曼丽点头,表示可以向前走。
两人虽然谨慎,但速度都是极快,不似以往探墓时的小心翼翼、摸索几遍才向前走。甚至中间遇到暗箭和陷阱也不做任何停留,而是直直地跳跃过去。这倒是很考验他们随机应变的能力和智慧。
到了棺衙,只见两侧各站一名衙差把守。这两名衙差似两块巨石,纹丝不动,再看他们的眼睛,也一动不动的目视前方。
但于曼丽知道,衙差已经“看见”他们了,便将文凭呈递给其中一个衙差。
这名衙差的眼睛仍旧转也不转、眨也不眨的,手却已经精准地抓住了曼丽递过去的文凭。另一名衙差也适时竖起手中拦人用的长刀,放二人通行。
江下沉棺衙的构造与明清时期的衙门差别不大,进仪门、过大堂、穿头门就进了二堂。大堂是审理公开案件的地方,二堂、三堂一般是审理比较私密的案件、或者是接待来往官员和佥押各种手续的地方。
于曼丽和张启山进了二堂,引路的衙差将文凭放在公堂书案上就转身走了。
这时候才从屏风后面转出一个师爷打扮的僵尸,他双手捧着一柄木制钥匙,看过文凭之后,竟直接将钥匙给了于曼丽。
于曼丽大惑不解,明明这张文凭还没有呈给总督看过,师爷怎么就直接认了她的身份、还给了她装有官印的钥匙呢?
张启山生恐其中有诈,从半路截下钥匙,握在自己手中,不让于曼丽接触。然而师爷完全没有理会,任由张启山将钥匙截了去。
这就更令人生疑了,在张启山接触过的所有粽子中,不攻击人的粽子一般都有其他能力,认人就是其中一个能力。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这妖是什么,张启山一时无从得知。他们只好先去后衙案牍库,准备拿着官印和木钥去翻阅即将佥押的入狱之人的名单。
刚要出二堂,正巧有一衙役抱着厚厚的一摞公文向大堂走。张启山和曼丽忙跟在他后面,等他出了门,二人才去翻阅公文。
在看到这些名字的第一眼,于曼丽就紧张起来。
她已经完全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时间,而文书上清楚地写着:
丁酉年辛丑月乙卯日丑时(大年初一半夜1点整)将××××××收押至武昌府。
十八个名字,不多不少。
而右下角印着一枚印章,上面正写着:李鸿章。                        
作者有话要说:情人节小段子
傍晚,曼丽洗完澡穿着白色的浴袍坐在落地窗前的老人椅上看报。
张启山刚刚回家,制服还没来得及脱掉。
他轻轻地走到曼丽身后,吻了吻曼丽的头发:“香香的。”
曼丽从老人椅上跳了下来:“我有个好东西给你看。”
张启山放下制服帽子,侧坐在老人椅上等曼丽。
过了一会,曼丽从屋子外面捧一个木质的镯子进来:“这个木镯子我请八爷做的。”
“八爷?”张启山把木镯子接过来。
“对,他说这个里面有个签文,让你一起看。我还没看。”
张启山映着光看镯子里面刻的字。
“今夜适合关灯。”
张启山失笑:“你看过了对吧?”
曼丽疑惑地接过镯子:“写的什么?为什么这么问?”
结果还没来得及看清镯子上的字,灯光突然灭掉……
“喂,张启山,到底写的什么字!”

☆、第 55 章

于曼丽略紧张地说:“张启山,我不记得时间了。”
她之所以紧张,绝不是因为时间紧迫带来的压力,而是因为无论是她过去执行任务还是现在下墓,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时间,更别提是在这种这么重要的情况下。
在过去,她甚至可以在开枪杀人之后打瞌睡。
张启山扶了扶她的肩:“还有十五分钟霍三小姐就会拉我们出去了。不用担心,狗五、老八都在,他们一定会不偏不倚的在12点15分准时拉我们出去的。我们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在这15分钟内找到衙差抓人的地方。”张启山目光坚定,“距离1点还有一个小时,副官和警局里的工作仍在有条不紊的进行,我们一定能救到这些学生。”
曼丽额角不知不觉中生了些盗汗,但她仍然努力集中精神:“佛爷,我有一个地方不明白。”
“什么地方?”
曼丽把写有十八个学生的文书拿出来,指着右下角:“李鸿章。一模一样的印章曾出现在装着文凭的金盒子里,为什么会是李鸿章呢?只因他做过湖广总督吗?可是湖广总督不止他一人,为什么一定是他?”
张启山皱起眉头——曼丽这么一说,确实有点怪。
他连忙翻阅其他人的公文,包括已经佥押过的商羽的,都没有发现李鸿章的刻印。
于曼丽道:“佛爷,李鸿章任湖广总督期间,主要职责是镇压太平军,督办剿捻事宜,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张启山暗暗思考:“除军事以外,李鸿章还开设了轮船招商局,而灵枢棺阵就是在江下,藏有文凭的盒子是在船上。虽然轮船招商局设在上海,但当时确实是有船从上海沿长江运至武昌的。再加上汪曼春生前是在上海开展特务和反特活动,她又说她参与过灵枢棺阵的设计,我觉得她很有可能是弄到了李鸿章的官印,所以就从上海将船运到了武昌,一来就地取材,二来掩人耳目,几十年前信息不通,从上海运船去武昌还没有那么多限制。”
思路一捋,张启山就顺了许多。但还有一事不明,为什么只有这十八个学生的公文上有李鸿章的印章。到底在什么情况下才需要总督亲自盖印?
上海、武汉……
张启山忽然灵机一动,是不是因为这些学生的祖籍或者什么有不一样的地方,所以需要上一级亲自审理,才能关押下狱?
如果是这样,那这一批学生要想被处理就必须先到总督府进行佥押,告知总督后才能进一步批入江下棺衙。所以,只要这批学生现在还没死,就一定要去湖广总督府。
张启山问:“曼丽,湖广总督府旧址在什么位置?”
于曼丽说:“是武船,武昌船舶厂。佛爷,你想到了?他们在武船?”
“我早该想到去查一查武船。”张启山拍桌恨道,“能在江下搞小动作而不被发现,来往船只里肯定有猫腻,而最方便的就属造船运船的武船。”
不过这时候不是后悔的时候,张启山拉起于曼丽的手:“曼丽,还有五分钟……”话未说完,却发现曼丽有点不对劲,她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一身藕色旗袍,极尽艳丽,曼妙生资,偏又透着一股稚嫩,一股纯真。
可他明明一直跟她在一起,甚至他的眼睛都很少从她身上移开,他还握着她的手。他却一点没觉察到她有任何变化,仿佛这变化是浑然天成的。
就在张启山疑惑之间,于曼丽突然笑冲张启山眨眼,颇有点天真无邪:“佛爷,你觉不觉得这里很好,不如我们就在这住下吧?我们可以在这跳舞、唱歌,也可以在这里喝酒。”
曼丽说着说着,身后的棺衙竟一点点慢慢消失,变成一座民国公寓。雕花的梨花木架子旁边放着一个顶大的红木书桌,颜色不一样却又极是相配。
曼丽的手里又多了一杯酒,她微微笑着轻轻摇晃着高脚杯走到张启山身边,妩媚地抚着张启山的侧脸:“佛爷,留下吧,别走了。”
张启山连忙抓住于曼丽的手,拦住她要给他的酒——她应该是被还魂门里的什么东西给控制了,酒里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
张启山把于曼丽抱进怀里,不管怎样,时间就快到了,当务之急是先出去,得先把曼丽带出去。
但他抱着曼丽的时候才发觉有些不对,他不像抱着一个人,而像抱着一摊骨头。
这不是曼丽。
张启山赶紧把怀里的人松开,可这个曼丽还是笑眼盈盈地看着他,扯着他的衣襟,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佛爷,你记不记得,上次你喝了我给你的酒,我穿着浴袍,您吻着我,您差点就要了我。佛爷,你想不想要我?”
张启山脑子嗡的一声,捧住曼丽的脸,看她的眼睛——不是倒着的。所以应该不是摄魂术。
所以她怎么知道那次的事?她到底是不是于曼丽?
张启山一下子冒出汗来,还有不到十分钟,如果这是于曼丽,至少他还能把她带出去,可如果这不是于曼丽,他就失去了把曼丽带出去的机会。
张启山抓住曼丽的手,用力晃动了一下她的手腕,如果是假的曼丽,那么她手腕上的假二响环是不可能发出声音的。
但是出乎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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