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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帝姬搞事情[女武替番外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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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翠道:“是。”
拓跋言同样委屈!
天呀,她什么都没做,那个绿衣裳的宫女却冷冰冰的翻白眼,好似她欺负了淑顺帝姬一样!
淑顺洗掉了妆容,露出还略带稚气的面容。拓跋言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挽回,就傻傻道:“你这样,比刚才好看。”
拓跋言说出口就后悔了,淑顺帝姬却没生气,她笑:“你从前爱这样说。”
拓跋言:“……”我是不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失过忆?
女人真复杂,一会儿笑一会儿哭。
淑顺帝姬道:“今日贸然来访,是淑顺唐突。”
拓跋言赶紧道:“帝姬太抬举末将……额……”
淑顺帝姬又笑了,没在意她的自称:“淑顺乳名有福。”
拓跋言不知道淑顺帝姬来做什么,但是本能的觉得她没有恶意,鬼使神差道:
“祖父唤我阿言。”
点翠:“……”才见面就互称小字,进度是不是有点快?
总感觉帝姬和皇后的相处方式好怪啊。
淑顺对拓跋言道:“贤妃安氏很得皇帝宠爱,这女人城府颇深,眼下又有孕在身,阿言行事一定要谨慎小心,后宫不比战场平和多少,一不小心就会跌进别人的陷阱。”
贤妃得宠,拓跋言很清楚,皇帝能在大婚夜去陪她,可见贤妃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她严肃道:
“多谢帝姬提醒。”
淑顺帝姬却道:“淑顺乳名有福。”
拓跋言咳嗽两声:“谢有福,提醒。”
淑顺一本正经道:“阿言不用客气。”
淑顺帝姬看了眼窗外,道:“天色已晚,阿言早些安寝吧。明天早上嫔妃请安,怕还有得闹呢。”
拓跋言苦笑道:“既已进宫,便身不由己。”
淑顺帝姬又说了几句安慰她的话,便和侍女一起离开。
拓跋言自己费力脱了身上一层层的厚重衣裳,又熄了几盏灯,窝在榻上琢磨。
自己确实未见过淑顺帝姬,为何她会这样向自己示好?
胡思乱想了半天,拓跋言还是想不通。
不过,淑顺帝姬长得挺漂亮。
人也特别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淑顺帝姬本名:燕有福。


第3章 第三章
拓跋言一向浅眠,这一次却睡的格外沉,似乎还作了些奇怪的梦。在她有点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做梦时,打更的规律敲击声遥遥传进寝宫。
拓跋言眼睛猛地一睁,喜庆的红百子帐映入眼帘。
这是在宫里啊。
拓跋言坐起身,怔怔回忆梦中的见闻,但是本来鲜艳真实的梦境迅速褪色,让她根本抓不住头绪,只记得,好像有熟悉的声音说:
“以后死了,就烧成灰,装进一个骨灰坛里下葬,墓碑上写……”
墓碑上写什么?
拓跋言的记忆越发模糊,她猛力甩了甩头,却不想把最后一点思绪给甩了出去。
拓跋将军:“……”
大概,做了个梦?
拓跋言皱眉,随口喊:“云暖?”
没人答应。
拓跋言心中不爽,才入宫一天,那两个鬼心眼贼多的丫头片子就要作妖,若放在军中,这种惫懒货早被拖出去抽鞭子了!
这时候一阵零碎的脚步声急匆匆传来,推门而入的却不是云暖,一个宫女低眉顺眼道:“娘娘,可是要梳洗?”
拓跋言问她:“云暖和风轻在哪?”
宫女道:“昨晚上两位姑姑说去用膳,就没再回来。”
这样明目张胆的敷衍让拓跋言怎么能忍,她怒道:
“放肆!”
一阵木材变形的刺耳吱呀声,结实的床板被她一掌拍得断裂开!
惹皇后娘娘生气了!
“求娘娘宽恕!求娘娘宽恕!”
宫女立刻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口中也不敢辩解,只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拓跋言又是气又是好笑:“本将军并非说你,快起来罢。”
宫女还是不敢,拓跋言作势要去扶她,倒把她吓得赶紧爬了起来:
“娘娘仁慈,奴婢当不起。”
拓跋言比这宫女起码要高一个头,她伸手托着宫女下巴:“把头抬起来。”
宫女只好抬头,她约莫十五六岁大,皮肤细嫩,眉目清秀,正处在花朵儿一般的年纪,此刻闭着眼睛,一脸的忐忑不安。
拓跋言松手,轻轻拍拍她脸颊:“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家里有什么人?”
小宫女老老实实的说了。
她本名叫杨采儿,母亲早逝后父亲娶了继室,继室夫人是个不能容人的,便将原配女送进宫里。
杨采儿道:“奴婢本在林答应身边伺候,后来林答应……不慎小产去了,奴婢就被分去打扫花园。有次淑顺帝姬路过,说奴婢倒还本分,便指到坤宁宫。”
拓跋言压根没想淑顺此举是否别有用心,就直接让杨采儿起来了。
开玩笑,她只随口问了句,杨采儿便诚惶诚恐的把一切都说的一清二楚,淑顺帝姬会傻到让这样直心眼的丫头来当钉子?
而自己一个招人嫌的傀儡皇后,又有什么值得淑顺帝姬费心思的?
想不通,那就不想,拓跋言随意道:“你以后就叫画戟,跟在我身边。”
画戟扑通跪倒,激动地喊:“谢娘娘抬举,谢娘娘赐名!”
拓跋言知道自己即使去扶,画戟这丫头也不敢受,只道:“起来罢。”
画戟按指示,在拓跋言的嫁妆箱子里找出了她平日练功的便服,服侍她换好衣服。
画戟虽性格天真淳朴,但却有种痴性,她既认定了拓跋言是以后的主子,便一切言听计从,要她如何她便如何,连拓跋言在院落中练拳这种明显不符合规矩的事,画戟也毫不犹豫的帮她赶走了守夜的太监宫女。
但云暖风轻两婢却没有这样的自知之明。
她两人被小宫女带着去用晚膳,虽然饭食都是按份例来的,但菜色准备得十分丰盛,云暖从晨起就空着肚子,哪还忍得住。风轻倒是犹豫了一会儿,她见云暖吃了也没什么不好的反应,也放下心来,矜持下筷。
酒足饭饱,自然容易犯困,本打算在榻上歇一歇便回去守夜,谁知迷迷糊糊的竟都睡着了,再醒来已是三更天。
云暖忙把风轻叫醒,两人略一整理衣衫和发髻,按原路返回,谁知刚进院门,就见拓跋皇后穿了身短打在练拳脚!
风轻差点晕过去,她失声喊:“娘娘!”
拓跋言没搭理她,云暖拉了拉风轻的衣袖:“姐姐,何必管她……”
风轻就差往云暖脑壳上抽一记,她俩现在还是拓跋皇后的人,那就注定和她一衣带水,拓跋皇后违反宫规顶多被太后责备几句,而作为贴身侍婢的她们,就要倒大霉了!
她看着拓跋言,眼中不觉流露出了埋怨和不甘。
老天爷太不公平,为何有些人高高在上,一进宫便是皇后,可自己却要从宫女熬,还要提心吊胆防着主子作死、祸及自己。
拓跋言整套拳打完,浑身舒畅,额头沁出一层汗珠。
画戟很伶俐的上去给她擦汗,提前准备好的棉布轻柔抚过,吸走肌肤上的汗水,拓跋言嫌她手脚慢,就自己扯过棉布来擦。
云暖和风轻后知后觉给拓跋言行了礼,风轻保持着附身的姿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娘娘,恕奴婢多嘴,大业宫中有宫人嫔妃不许习武的禁令,若让太后知道,定会不高兴的。况且您是万金之躯,万一有所损伤……”
说到当朝太后。
她曾是先帝后宫中不起眼的小贵人,在这个位子上磨了好多年,才因为孕子有功升为顺嫔,但还是皇九子的当今圣上并不被先帝喜欢,作为母亲的她也就止步嫔位。
先帝病危时,儿子们互相残杀,报以重望的皇长子残暴狠辣,屠遍与他相争的手足兄弟,最后更率军逼宫,让先帝彻底寒了心。
先帝一心要亡妻所出独女德元帝姬承继皇位,但是不知为何,先帝驾崩后一直侍奉在侧的顺嫔拿出了密旨,宣称先帝临终前立皇九子燕彻为太子,承继大统。
燕彻登基后,立刻尊自己的母亲顺嫔为皇太后,然后侍妾安氏封贤妃,做完这两件事,他的第三个举动成为后来臣民诟病他的重要原因之一。
他要求嫡妹德元帝姬改名,并取淑、顺二字。
而且,按照大燕历来的规矩,皇帝之女一律称帝姬,出嫁前会封为公主,新皇上位当册姊妹之长者为长公主。
但燕彻没有按规矩来,他连个公主的名号都不想给德元帝姬,还强迫她改名。
淑者,贤淑,淑艾,的确是形容女子美好品德的字眼,但顺者就大有深意了,是让帝姬和顺?顺从?
或者……顺服。
燕彻这一手实在恶心又刻薄,以至于很多人觉得这可能并非燕彻的主意,因为的确更像后宅女子的手段。
出谋划策的,不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安贤妃,就是配先皇走过最后弥留时光的太后。
不管怎样,淑顺帝姬被圈在后宫中。顾及到一些老臣的想法,淑顺帝姬必须活着,但燕彻母子不敢让她出宫门,更别提婚嫁了,以至于帝姬蹉跎到二十岁,成了老姑娘。
或许她的命运就是青灯古佛,老死宫中。
拓跋言想得出神,云暖蹲得腿都发麻,她急道:“娘娘,入宫前老爷说的话……”
不提拓跋晋,或许拓跋言还能容忍这两个心大的奴婢,但是云暖张嘴就是老爷如何如何,让拓跋言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她冷冷道:
“跪下。”
云暖呆住了。
风轻机敏,晓得拓跋言真的在生气,立刻拽着云暖一齐顺势跪下:
“是奴婢姐妹冒犯!请皇后娘娘责罚!”
云暖尤有不甘,不得不低头掩饰住面上神情,风轻则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好似真的在悔过自己。
拓跋言在丞相府住着的几日,风轻自认已经摸清了她的性格,吃软不吃硬,对女子天生有着一股怜惜,性情比较宽和,不会随便责打下人,是个比较好伺候的主子。
说起来,云暖的哥哥是丞相府的管事,明明都是奴婢,云暖仗着哥哥得脸活似个二主子,吃穿用度都高过风轻。眼下好不容易碰上进宫的机会,云管事却硬是把妹妹塞进来,还拿风轻的家人威胁,要她关照云暖。
云暖轻浮又愚蠢,事事给她拖后腿,可是她的家人都在运管事手里,风轻必须得收拾云暖闯的祸。
风轻简直恨得咬碎一口银牙!
拓跋言却没有像风轻想的那样心软,她来回踱步,用鞋尖挑起云暖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云暖此时也有些慌张了,她下意识去看风轻。
风轻眼观鼻鼻观心,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拓跋言收回脚,问她二人:“知道哪里错了么?”
云暖结结巴巴:“奴婢,不该直视娘娘凤颜,不该顶撞娘娘。”
风轻颤声道:“都是奴婢多嘴,请娘娘责罚风轻一人。”
这话说的,真是比唱的还好听。
拓跋言道:“在这跪着反省吧,什么时候想通了就起来。”
风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拓跋言又对画戟道:“你且顶了她俩的差事,在我身边服侍。”
画戟感恩戴德:“谢娘娘抬举!奴婢必定尽心竭力伺候娘娘!”
拓跋言略一点头:“准备热水,本将军要沐浴。”
画戟立刻招呼小宫女和内侍去取水。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几天状态不好,抱歉。


第4章 第四章
据闻前朝末代皇帝生性奢侈,贪图享受,他为供自己玩乐而大兴土木建设华美宫殿,最终把祖宗家底败了个精光,新家没住几天便教燕家太|祖砍了脑袋。
攻进皇城后,太|祖皇帝严加约束手下将领兵士,故大业宫的绝大部分宫舍都保留完好,内部设施也罕有损毁。
眼前白玉砌成的浴池,自然就是当年那位断头皇帝的手笔。
许是拓跋将军对着浴池审视太久,画戟细声问道:
“娘娘,奴婢服侍您入浴?”
拓跋言收回飘远的心绪,淡淡应了声,抬臂任小侍女为自己宽衣。
寻常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养护容颜是她们生活中相当重要的一部分,今天用珍珠粉调牛乳敷面,明天又把等重贵过黄金的香膏一层层抹在身上,调养出水掐豆腐似的娇肤。
但以上种种注定与拓跋言无缘,战事一起,她每天洗脸都成问题,驻守在苦寒西北数年竟未伤及皮肤根本,只能说是个奇迹了。
当她褪去最后一层衣衫的遮掩,整具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明知有僭越之嫌,可画戟的视线忍不住悄悄落在了自家娘娘身上。
诸多褒赞女子身姿容色的美好形容,如纤细袅娜、肌肤胜雪等等,与拓跋皇后扯不上任何关系,她相貌冷峻秀朗,肤色偏深,此时周身赤|裸着立在池边,却毫无女儿家的娇羞做派,站姿自信又英气。
自脖颈向下,可见经年习武练就的肌肉匀称分布在骨架之上,胸前泛着蜜色光泽的饱满峰峦挺拔圆润,腹肌轮廓深刻,平日隐在袍服下的双腿虽不算纤瘦,但胜在腿型修长、线条流畅,润泽的肌肤甚至令人升起伸手摩挲抚触的欲|望。
至少画戟如此。
这妮子两颊发烧,心脏扑通直跳,佯装镇定踮脚将薄纱罩在拓跋言身上。
皇后娘娘真是,从头到脚都那么好看……老天爷保佑,她从前时撞见邻家小哥赤着上身冲凉,都未晕陶成这样!
拓跋言倒没注意画戟的异样,裹着浴纱步入池中,玉阶的表面做过处理,雕出了防滑又不硌脚的纹路。当她顺当浸入浴汤中后,微烫的水温迅速驱逐走了晨练后身体的酸胀感,一时间面上神情都不由得舒展开些许,自喉头发出舒适的哼声:
“唔……”
身后画戟回过神,忙跪坐下来,搓碎包有木槿叶和各种香料的纱包,揉出泡沫为主子濯发。
许是浴房燃的香起了效用,抑或池中太过安逸,起初只是敛目假寐的拓跋言,没多久就真的困倦了。
迷蒙中她似乎还是浸在水里,但四周蒸腾的雾气太浓,以至于根本看不清四周,不过她能准确感受到,自己身边另有人在。
拓跋言不由自主的撩起水泼在了那同伴身上,引得她惊叫反击,两人像孩子一样追逐嬉戏,整个房间中回荡着欢畅的笑声。
如果这是梦,那就不要醒来的好。拓跋言想。
毕竟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如此恣意的笑闹过了。
玩玩耍了好一会儿,‘拓跋言’理所当然一伸手,将同伴揽在了怀中。
所触之处,肌肤温软滑腻,那丰腴有致的女体依恋贴在‘自己’身上,体温交织,手掌相握,对方温热吐息如羽毛扫过胸膛,惹得人遐想翩然。
“……我一定要努力活,活得长长的,争取死在你后面,这样也不至于到头来累你伤心。”
迷醉中的拓跋言呢喃回道:“那我就在奈何桥上等你,然后咱们手牵手投胎去,下辈子还在一起……”
“娘娘?”
画戟的声音将拓跋言自唤醒,她睁开眼睛,面前依旧是坤宁宫奢华无比的白玉浴池,自己一人倚在池边,指尖仿佛还残留着细微的温度与微妙触感。
然而,怀中空无一物。
拓跋言心头失落无比,再想细细回想梦中人,却只记得她有着软玉般温润的肌肤,可声音话语竟都蒙上了一层迷雾,看似缥缈模糊,然而无论如何也拨不开、吹不散。
她揉揉额角,暗叹一声。
罢了,不过是梦。
走出浴池,拓跋言在画戟服侍下擦身,问道:“宫里嫔妃什么时候来请安?”
原本新婚第二日要去见太后,但太后外出礼佛未归,眼下大业宫最贵重的主子便是拓跋皇后,自然没了新妇侍奉婆婆的规矩,不必端茶倒水伺候个陌生的老婆子。
画戟回答道:“按规矩是卯时,奴婢估摸着,再有小半个时辰小主们就该到了。”
她口上和拓跋言对答,手下活计做的飞快,手捧各色服饰的宫女鱼贯而入,恭敬的弯腰排成一列让她挑选,拓跋言对穿搭衣服没什么概念,也不好自己胡乱选,低咳一声。
画戟看出她的犹豫,上前道:“皇后娘娘今儿第一次见宫中小主,穿正红或明黄色更庄重,也显身份。”
拓跋将军装模作样思忖片刻,颔首:“可。”
穿衣,上妆,绾髻。
画戟为拓跋言梳了高髻,搭配上华贵的珠玉首饰,额贴花钿,发顶再戴一朵只有皇后才能簪的牡丹,整个人雍容典雅,即漂亮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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