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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疯狂医生-第1章

小说: 疯狂医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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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把自己去酒吧的第一次叫做“处女泡”,有人管自己的第一次喝酒叫“处女醉”,更有甚者,将自己的头一回水泳称为“处女游”……照这样的逻辑分析,我工作后的第一次值夜班,也可以和纯洁的处女拉上关系。    
    那是一个寂静如水的夜晚。收费室的武老二照旧捧着闲书看得烟头烫到手;急诊科的高胖子依然抱着传呼机乱摁个不停直到电池预警;传染科的续小明当时正值热恋之中,放有门诊一楼唯一电视机的值班室被他紧紧关闭,门上大书“看电视者与狗不得入内。”    
    生活如昔,一切照旧。所有的人都在习惯着自己的习惯,惟独第一次单独值班的我目光炯炯,精神抖擞,象只狼一样兴奋地满世界游走;直到120救护车尖利地刹车声在门诊口响起,瞬间还是各有所好的同事们顿时象训练有素的飞虎队一样从角落里钻出,裹夹着既兴奋又紧张的我有如雨水般地涌出……    
    结果,当我怀揣白求恩之心,腿迈杰克逊之步,奔向病人时,满以为自己在综合科积攒的丰富经验足以让一个濒危的患者起死回生,瞬间甚至已经看见了一面写有“妙手回春”的匾面之时,却发现那个病人——只是痢疾。    
    事后证明,实践之前的所有理论传播都有虚假的成分。一个人说起自己的值班史,津津乐道的多是那些幽默风趣和辉煌战绩,而现实生活中的值班多半是由无奈和紧张组成,比如你刚在食堂端起了饭碗,病人报警的电话就会准时地响起;比如你苦等一天23个小时都没来一个病人,正当极困之时,把哈欠打够,最后一件衣服脱完,脑袋往枕头上粘得那一刹那,一准儿会有一个沉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请问,是张医生吗?”;比如你一年只有一天迟到,却偏偏遇上院长查岗;又比如你连续值了多少个夜班都没有遇到一个美女患者,让你不得不怀疑数学概率的非科学性……    
    面对值班史上的无奈,每个人表现出不同的风格,有人如丧考妣,有人强作镇定,有人宠辱不惊,有人歇斯底里,有人骂骂咧咧,有人嘻嘻哈哈,有人乐天安命,有人怀疑人生。    
    我一般情况下则是一声叹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而最极端的例子,则是发生在老李的身上。那一夜他饱足了精神等待病人,结果半夜之后仍然无人问津,失落的他只好躺在床上看漫画,最后在美少女的幻象中迷糊入睡,就在美梦即将成真之时,只听得窗外有忽然而至的患者甲一声大吼:“医生何在?!”    
    被惊醒的他终于崩溃,快步走到窗前,对着天空中那一轮明月哀嚎:“我靠,不公平啊……!”    
    职业形象    
    去年年底,我有一个多月的假期,所以呆在家里写小说。30多天下来,因为懒得出去理发,头发的长度已经逐渐接近艺术家的标准。而这点恰好是我妈最厌恶的一个装束和形象,所以,在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情况下,我被揪着头发出去,立马就理了个精光,再短一点儿,就能直接去少林寺当和尚了。回家之后,在我的百般抗议以要求得到合理的解释时,我妈告诉我必须这样做的唯一理由:医生得有医生的样子,说白了,就是要有职业形象。    
    关于职业形象这个问题,我这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强调。在我刚上班的时候,为了能够最大程度地把自己融入到工作中去,我曾经花了一个晚上仔细学习有关工作的具体事项,但里面我却没有看见哪怕一点点的规定,说是医生就不能留长发,哪怕连暗示也没有。    
    但这并不能阻止做了一辈子医生的老太太将我的头发“绳之以法”。需要说明的是,老太太在我家的地位相当于晚清时期的慈禧皇太后,所以我的抗议和不满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由此我估计我弟弟一直留板寸的原因,也可能与此有关。但毕竟这种胡萝卜加大棒的教育方法叫我感到无比愤怒,所以,在我今年单独住到外边之后,便变本加厉地打扮起自己,不但留起长发,而且穿着另类,活象个街上的小混子。    
    这样做的结果是,有一天我正在科室里坐着,从门外进来一个男子,正搀扶着自己的母亲检查,一推门就问我:“医生呢?”我愣了一下,还是很诚实地告诉他:“本人就是。”结果,那名男子上下打量我半天,终于忍不住,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恩……是吗?”    
    在我很不厌其烦地保证我就是医生,而且已经上班好几年了之后,那个男子忽然一摸口袋,恍然大悟、急中生智地说道:“啊!我忘带钱了!”说完立刻转身而去。而在十几分钟之后,在我无意中推开机房时,发现那个忘了带钱的男人正在把自己的母亲扶到CT机床上,而为他检查的,则是被他专门请来的,满头银发的老主任。据我的同事说,当时我的脸就象被谁抽了一棍子,又红又黑。    
    几年前我刚刚参加工作,经常出去出差学习,每每在火车上遇到陌生人,我刚一介绍身份,对方便会立刻开口说:“小伙子斯文有礼,看样子就象个医生。”夸得我心里那叫一个舒坦。而现如今,如果我要与一个没有碰过面的网友约见,只要对他说一声:“等火车到站时你找一个人,长得跟卖盗版光盘的似的,那就是我。”结果,对方一认一个准儿。    
    我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呢?不管是不是打扮惹的祸,我确实应该重新拾掇一下了。


第一部分 处女值第2节 打死我都不说

    斯皮尔伯格曾说,一部电影的成功与否,主要取决于三个因素:演员、剧本、导演。这样排名下来,演员显然是第一,如果只有一个好剧本加上一个好导演,而演员则是蹩脚之流的家伙,恐怕就是黑泽明也鼓捣不出什么好玩意儿来。    
    就我个人认为,《甲方乙方》在这个综合方面就做得很不错——假如没有了那个光会瞪眼睛的胖子,这个电影就更完美了,因为我对那样浮浅的演员不怎么感冒。当然,这只是个人主观上的问题,胖子会不会演戏得导演说了算。但那个剧本似乎考虑到了这个问题,在剧本上狠下了些功夫,让所有不满意演员的观众都对满意的台词闭上了嘴,特别是那句经典:“打死我都不说。”    
    通常来说,打死都不说的人往往都有很深的隐私,或是主观的,或是客观的,总之绝不告诉别人。我曾遇到一个类似的病人,家人发现她服用了若干安眠药,就被送到了医院。很显然,来了医院之后第一个问题就是要搞清楚她到底吃了多少——清楚地了解服用的剂量,才能下合适的治疗方案。    
    但病人显然不会配合:吃安眠药的人大多都不配合,要不然就达不到吃药的效果,结果是用尽一切办法,她都是一句话:“打死我都不说。”但毕竟这是医院,不说有不说的办法:洗胃。    
    所谓洗胃,就是拿一根长长的细管子,从鼻孔或嘴巴里强行塞进去,然后或辅助性或强制性的往下塞,一直伸到胃部——就是最容易引起呕吐的那个区,送几瓶液体进去,让病人再吐出来,如此反复N次,直到达到满意的效果为止。    
    去医院做过胃镜的人都明白那种管子插到肚子里的痛苦,而洗胃则是反复进行类似的活动,难受可想而知——这样的一番折腾下来,那个开始打死都不说的姑娘终于开了金口,满头大汗地说:“吃,吃了三片。”一场‘抢救’就此结束。    
    医院在了几年,这样的人实在见过不少。有的是为了要挟家长,有的是为了躲避责骂,还有的是山盟海誓地要和恋人“殉情”,什么样的都有。通常来讲,他们都是属于“打死都不说”的主,没办法,只好洗胃了。    
    “打死都不说”是一句很英雄气的对白,在某种场合下说出来时甚至要比那句“如果非要再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的无厘头还能打动人,但这毕竟带有强烈的‘二百五意识’——特别是在医院,当医生了解情况的时候,假如不想自己的胃受到蹂躏,还是痛快说出来的好。    
    你好,我也好。    
    文字治疗    
    医学院教授甲,仙风道骨,白发飘飘,平生两大爱好,一为医学,一为音乐,很有些俗世高人的味道。当时教我们的病理课,每每在把当节课程讲完但下课铃未响之时,总喜欢给我们普及一些音乐方面的常识。我对五线谱实在头疼,所以对那些弦啊律啊的都没怎么认真听,只是深刻地记住了他的一句话:“音乐可以疗伤,亦可以治病。”    
    所以,在我感冒或踢球受伤后,去找二楼的护士打针时,总以此为理由,要求那些女同事们为我放上几首周华健的歌曲,以免加重我的疼痛感觉。当然,那些可恶的护士们没有一次答应我的请求,而且还笑嘻嘻地骗我左胳膊要比右胳膊疼,当我抱着右臂疼得龇牙咧嘴时,她们便告诉我:“其实,哪边儿都疼。”    
    玩笑归玩笑,但音乐确实可以调节患者的心理状态,有助于疾病的恢复,这在国际上已经达成共识,但文字也可以治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今年夏初时,理疗科的一个同事告诉我说,用脑袋在空中写繁体字“凤凰”的“凰”,可以有效的缓解颈椎和周围肌肉的不适,那是因为那个中文字的笔划正好和锻炼颈椎的步骤不谋而合,特别适合于象我这种长期在电脑前活动的人。    
    于是,我按照那种方法天天演练,两个多星期下来,竟也有些效果。这叫我不禁对文字重新刮目相看,心里惊讶艺术的巨大作用,非但会叫人在精神上得到满足,而且在机体的协调作用上也颇为神奇。    
    于是,我便逢人便说,奔走相告,把文字对医学的帮助作用大加推广,接受到此类消息通过临床验证的朋友也都大呼神奇,纷纷把我敬若高人,我也抛之谦虚于不顾,频频接受顶礼膜拜,那段时间春风得意,成就感倍增,怎一个爽字了得。直到有一天,我在另一个场合再次进行免费“授课”时遇到了推门进来的理疗科同事;有人笑着问我,王老师,他是谁呀?我红着脸说:同学们,这是咱们的校长……    
    在我当老师未果之后的一天傍晚,理疗科的同事,也就是我的“校长”,下了班后找到我闲聊,说他的一个表弟最近郁郁寡欢,似乎是得了抑郁症,生病住院了,天天愁眉苦脸,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原因,不过估计与失恋有关,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    
    当时我的直觉就是,这又是一例需要文字治疗的小患者。果然,一个月之后,那个茶饭不思的小伙子兴高采烈地出院了,理疗科的同事过来告诉我,治疗的药物非常简单,就是一封来自心上人的情书。


第一部分 处女值第3节 疯狂游戏

    电脑游戏在二十世纪末的发展绝对是人类历史上的一个奇迹。很少有哪种娱乐形式能像它这样一出世就横扫文化消费市场,甚至连“电影电视”这样的老大哥都不放在眼里——电脑游戏现在已经完全不把那些老帮菜们放在眼里,人家有的拥护者,你爱咋咋地。    
    做为一个喜欢假装成熟的家伙,虽然我在很多时候都表示自己不再是新新人类,但还是喘着气紧跑几步,赶上了电脑游戏这股大潮——我对现在的许多网络游戏不怎么感兴趣,只是喜欢玩一些硬盘版的角色扮演游戏,比如《疯狂医生》。    
    《疯》的主人公是一名小医生,打第一天上班开始,任务就是要在加强业务水平的同时,千方百计地讨好上层领导,再逐渐往上爬,最后到达院长的位置——开始我不知道该怎么玩儿,只能以常规形式来走这趟“上层路线”,结果屡次碰壁,甚至撞得头破血流,最后只能以下岗告终,心灰意冷之际请教一位高手,那位师兄摇摇脑袋地看着我,眼里满是失望,顺手递给我一份攻关秘籍——它的过程大致是这样的:先与科主任取得好感,然后利用其与医务科副科长的关系,使自己可以尽快升至中级医师,然后再用各种不同的礼物(比如钞票,麻将,甚至印度神油)来贿赂副院长,再想方设法接近院长身边的女秘书……如果手指灵活的话,最多只需要四十分钟便能坐上副院长的位置,至于院长的位子怎么上,这个不用再看,我都知道了,无非是制造点带色的事件,把院长轰下台就得了。    
    对于这种类似于“厚黑速成大法”的游戏,对于某些人大肆批判的“游戏危机论”,今天我才深有感触。类似的游戏其实远不止这一种,对于角色扮演,我曾见过一个更恶心的,那个游戏好象是叫《坏虫》,你在其中所扮演的主角是一只蟑螂,也就是周星驰的FANS们所津津乐道的“小强”(仿佛是卡夫卡《变形记》的翻版),体会一下你从一只被捕鼠夹夹住的奄奄一息的老鼠身上爬过时的感觉吧,除了与那么多从动物视角切入人类社会的先锋文学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以外,我感觉到是一种令人恶心和震惊的奇异体验。    
    很显然,不管是将来的‘医生’,还是热衷于杀人的CS迷们,估计长大后的这些孩子们心里,或多或少都会留下这些印迹——而在电脑游戏中,认同极端强烈地、大规模地出现,我不知道那些正在树立认同观念的孩子们,将来会不会模仿着那些游戏人物,来进行一场真的实践呢?    
    纯属放屁    
    设想一下,你煞费苦心追求了数年的一个漂亮姑娘,在某一天晚上突然接受了你的约会,去参加一场只有你们两个人的烛光晚餐,当时的环境幽雅安静、浪漫连连,桌上的红烛摇曳,气氛怡人,正在你喋喋不休地表达你对她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爱慕之情倾心之意时,她忽然把一双含满了水一样柔情的眼睛看着你,进而用红唇封住了你的嘴,然后在你的耳边轻轻地说:我爱你。    
    如果这不是一个陷阱和电影中的情节,如果你拥有正常的感官功能,如果你当时没有因为巨大的幸福来临而休克,那么你应该可以感受到一种热血上涌,头皮发麻的冲击波,自下而上地潮水般涌来,这就是高峰体验——且慢,如果此时你刚好觉得在屁股的深处,在肠道的末端,有一股热气腾腾的力量正要喷薄而出,而且是那种宣泄出来可以非常痛快的一个屁,你是放,还是不放?    
    关于这个问题,我想一般人是不会放的。倘若实在忍无可忍,也会选择控制自己的括约肌,在一紧一松之间,尽量将那股力量转换为一种丝状的游离气体,使之徐徐地、没有任何声响地、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其慢慢排出体外。    
    需要提醒的是,万一该屁味道十足,浓香四溢,怎么办?别急,如果你不是一个泡妞高手,我可以教你一招(特此说明,这招是道听途说,非本人亲身经验),此时,你需要做的就是在你身边寻找一名无辜的人,他得离你的位置最近,然后用你鹰一般的双眼,饱含着愤怒和鄙视的目光射向他,从而可以把黑锅扔向他,使你站到谴责在公众场合放屁者的正确立场上,光辉形象也由此树立,更不会打破浪漫,叫你心爱的人拂袖而去。    
    学校、教室、单位、办公室、公共汽车、电影院、餐厅……这些都是一个放屁者需要警惕和抉择的地方。倘若放的不好被人发现,便立刻会陷入一个要比小偷未遂者还要尴尬的局面中去。所以,一定要注意。    
    放屁是身体中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生理现象。除了做了某些例如阑尾手术的患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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