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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疯狂医生-第16章

小说: 疯狂医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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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那只当年让她们心扉乱闪的蝴蝶仿佛还是没有飞走,仿佛不忍心离开,却驻扎在了她们的脸上——现在的好多女性,如果听说哪个好朋友当了准妈妈,便会使劲地盯着对方的脸颊和眼角打量,因为在她们看来,怀孕必定会带来种种不可避免的负面因素:身材走形、体重增加、体形臃肿……原本光洁的脸颊也会停驻颜色深深浅浅的“蝴蝶”。    
    这一只只恼人的“蝴蝶”,就是让准妈妈担心、让产后妈妈忧心的蝴蝶斑。它的学名是黄褐斑,中医又称为蝴蝶斑、肝斑和妊娠斑。之所以叫蝴蝶斑,是因为它呈现的外观常常像蝴蝶般对称;叫“妊娠斑”是因为妊娠妇女中有很多人会出现这样的皮肤症状;称之为肝斑,是因为它的出现,有时会伴随着肝部病变,比如肝炎、肝癌等;当然,需要说明的是,肝斑的出现并不一定是由于肝部疾病引起的。    
    大约有20%的女性怀孕后会在面颊部长出妊娠斑,这是因为怀孕后胎盘分泌雌性激素增多的缘故,也是正常现象。一般来说,大部分人并不需要任何治疗措施,而往往在生产之后,妊娠斑就会逐渐变浅或消失。    
    当然,就算长了也不用太害怕,通常医院里会有一些手段让那些‘蝴蝶’消失,还不说现在还有局部消除黄褐斑的激光治疗,不过应该提醒的是,这是价格最贵的一种方式,通常以每平方厘米面积收取百元至千元的价格。    
    鉴于黄褐斑的产生主要还是内因,皮肤科专家还是推荐使用治本的方式,对人体进行全面调养。说到底,消灭‘蝴蝶’最锋利的剑,就是乐观。


第三部分 生活真相第33节  大话禁书

    说到禁书,我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出来的词就是“哭泣”。100多年以前,叔本华感叹道:“波斯国王薛克斯一看见他的一望无涯的军队,不禁大哭起来,因为他想到百年过后,所有这些人没有一个还会活着;那么,看见书市上厚厚的图书目录,想到若干年之后,所有这些书没有一本还活着,谁又不想大哭一场呢?”    
    的确,现在来看,市场上那些腐朽的书要比传世的书多得多,能流传很长时间还能被人们记住得更是少之又少。但有一条颇有意思的规律是,就传播之广、流传之久而言,除去那些名著,就只有禁书了。    
    我第一反应是“哭泣”,也是有根据的:十年前,我的同事续峰就曾因为借了同学的一本《少女的心》藏在小树后面翻看,不料却被后来跟踪发现的父亲一顿暴打,可怜的是他直到屁股上五条青痕消退了也没曾翻过一页——当然,那书也早就被烧毁了,我当时最大的印象和深刻的记忆就是藏在眼镜背后的续峰的眼泪;那可不是装的,那可是生生疼出来的。    
    时光如流,岁月如梭,说时迟那时快,时间一眨眼就飞到了十年后的又有一天,我正在家里百无聊赖,续峰忽然又象N年以前一样,鬼鬼祟祟地蹿到我家,左右环顾确定无人之后,悄悄地递给我一本小说,神情古怪地告诉我,“这是本好东西哦”。我听了也是心如鼓擂,赶紧拉上窗帘,两个人偷偷摸摸跑到里屋,我两眼放光地瞅着他慢慢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然后再瞅着他慢慢揭开,一层、两层……最后书“趴”地一声掉在地上,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我赶紧一把抢过来,只见上面赫然印着两个大字:“废都”。    
    当时我就恨不得一拳将续峰打倒在地,再狠狠地补上几脚——心想你个直娘贼,贾平凹的一个小说,就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还差点把我吓成心脏病?续峰也是颇为失望,还一个劲地解释说:“他们都说了,这是本禁书……”    
    就禁书而言,话又回到从头,我的感觉这就象是小孩子的糖果:你越不让他吃,他越想吃;倘若你大把大把地给他,让他随便吃,再随随便便地剥开糖纸随意翻找,那么他也就兴趣索然了……    
    当然,我这么说的意思绝对不能鼓励人们去大胆地看禁书,也不是鼓励看那些被烙上“少儿不宜”字样的东西;我的意思是,就伪文学青年续峰来说,我有一个念头,等什么时候有机会,我一定会叫他看一本所谓的“禁书”,让他也圆一回少年时代的“梦”。    
    至于借哪本,我也早已想好:我去年曾经在一个火车站的地摊上看见一本盗版的小说,名字就叫《禁书》;我当时看了大吃一惊,后来大概翻了一下,才知道原委。内容其实是说,有一个孩子,他的名字就叫“禁书”:原因很简单,是主人公的农民父亲不想让他花钱读书,所以取名李禁书。    
    虽然这有些披毛充虎之嫌疑,但好歹也算是圆了续峰的一个梦,让他满足一下好了。    
    未婚爸妈    
    前几天看“美亚电视”的老片回放,英雄依旧的发哥那时候竟是如此的年轻,就连脸皮上的褶子都要比拔枪的数量少,可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小马哥已经满面老容,看上去象是周杰伦的爷爷。香港电影界显然也意识到了新老交接的时刻已经到来,最近的一大批影片中,那些曾经风光一时的老人们都也甘当绿叶,为着扶捧新人孜孜不倦,着实令人感动。    
    于是,我们在一部电影中,看到了演唱组合“TWINS”之一的钟欣桐和陈冠希扮演一对年轻的父母。说实话,两个都象我弟妹一般年龄和面容的小孩子来扮演一对父母,作为观众来说,我看上去实在觉得不太象。但电影主流观众却日趋年轻化,他们更愿意看见自己的同龄人统治银幕。    
    作为一名有着阴暗与陈腐心理的电影爱好者来说,我一直固守着“一朵花开百年”的陈规,老是希望银幕上出现我喜欢的老明星们,尽管通过别人不懈的打击和孜孜的教诲我现在已经有所改变,但老实说,面对钟欣桐和陈冠希的两张娃娃脸,我还是觉得他们象是一对儿没领结婚证书的新同居青年。    
    在医院里,几乎每个礼拜都会有堕胎的挂号,在这其中,没有结婚的年轻人也不在少数。她们中的大部分,不管任何身份和年龄,都是因为“新同居时代”的旗帜下私尝禁果而不得不走的一步路。各个媒体多年来也是纷纷关注,希望这种现象有所改变,虽然效果卓著,但还是有些病例令人感觉复杂,酸甜苦辣。    
    拿堕胎来说,往往都是男女双方羞答答地来,静悄悄地去,很少有人明目张胆,大摇大摆地张扬,以我曾效力的足球队队长为例,一米八的大汉当时也是一脸羞涩,臊的象个小姑娘,反而倒是他现在的太太,当时的女友大大方方,丝毫看不出任何不好意思,叫我们一干人等惊得面面相觑。    
    除此之外,就是那些因为各种原因不得不把小孩儿生下来的未婚父母。我曾见过一对儿还有两年才毕业的大学生,俩人无法结婚,双方父母也不同意,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拖到临产。那是2002年夏天的一个傍晚,我正陪着太太值夜班(她在产科上班),在即将凌晨的一刻,那两个大学生叩响了房门。    
    当时给我的印象是,两个人都一脸平静,俩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眼神和面容传达给我们的,也是信心百倍,叫在场的医护人员都大为感慨。毕竟,那些一生下来就把孩子扔给医院的未婚爸妈实在是太多了。    
    结局是,在孩子出生以后,他们把婴儿托付给了老家的奶奶,一直到今年夏天,也就是前不久,两个人一毕业就举行了婚礼,在婚礼上,那个两岁的婴儿睡在妈妈的怀里,小鼾连连,幸福无比。    
    恶心,恶心    
    上个礼拜六,我度过了令人不堪回首的、极其痛苦的、非常恶心的一天。    
    具体情况是这样儿的:早上刚起来,因为前一天晚上抽了太多的烟,嘴巴里又苦又干,刷牙的时候不小心捅到了靠近喉咙的地方,猛一阵恶心,当下便是几口干呕。中午和朋友去一个小餐馆吃饭,他点了一份干煸肥肠,可能是厨师没洗干净,我刚吃了没几口,便发觉味中有异,只好饿着肚子熬完,回家又煮了一袋康师傅方便面了事。    
    到了晚上,因为看书看得头疼,我便抄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没转完一圈,就看见香港的一个叫做《超级勇气》的电视节目中,几个漂亮的姑娘和英俊的小伙子在比赛吃虫子。只见大大小小、不可计数,正在蠕动着的小虫子被夹在两张大饼之间,主持人一声令下,比赛的队员便用吃美国快餐就家常稀饭一样平静的表情把嘴巴张开,将那张特殊的“三明治”缓缓地送了进去……    
    看到那里时,我实在再也忍受不住,胃部猛地一阵痉挛,一股酸水腾空而起,直冲喉咙,我赶紧跑到厕所,趴在马桶上痛快淋漓地把晚饭吐了个干净,连一粒小米都没剩下。事后的三天之内,我只能吃馒头,一看见肉丝之类的东西就忍不住地恶心,那种感觉实在叫人痛苦,从心理到生理都极其熬煎的痛苦。    
    关于恶心,最常见的就是晕车。2001年十强赛中国队冲出亚洲的那天,我带着阿童木去沈阳看现场,结果她吐了整整一路,一直从沈阳恶心回太原,连口小饼干都吃不下。别的恶心,因人而异。在我见过的人群中,有的看到灰色的小老鼠会恶心,有的碰到软绵绵的毛毛虫会恶心,有的遇到背上长疙瘩的青蛙会恶心,有的站在高楼上往下看会头晕恶心,还有的,甚至连看到皮肤病的患者都会感到恶心,从而控制不住地呕吐。    
    恶心,就像过敏一样,每个人都会有各自的反应和感觉,通常来说,只要避免那些容易引起恶心的,不干净的东西和小动物就会万事大吉。倘若没有任何原因都会频繁地恶心和呕吐,最好的建议还是去医院彻底检查一下。去年春节过了不到一个月,有一个男子就是因为没有征兆,毫无来由的恶心而到医院就诊。当时是一位同事为他作的头颅CT扫描,我第二天去了一看,原来是他的脑子里长了一个肿瘤。手术后的半年,他又到医院复查扫描,看上去已经丝毫没有呕吐的感觉,诊断结果出来一看,他的脑袋里已经非常“干净”了。    
    对我来说,恶心之最,莫过于看到一个娇滴滴的大男人,象小女子一样地翘起兰花指,娇嗔一声“你真讨厌”……我靠,一身的鸡皮疙瘩。


第三部分 生活真相第34节  电影事件

    前不久,我跟随一个摄制组去山里拍摄一部农村题材的电影,我们所呆的村子建在一个半山腰上,海拔大概在2000米左右,每天的感觉除了爬山劳累,一天下来腿肚子都打颤以外,唯一良好的印象就是那里因为高度所以离天空很近,每每躺在山上仰望天空之时,仿佛天幕就在眼前,湛蓝的天空中一丝丝微风吹过,白云朵朵头上飘过,那种感觉实在是美极了。    
    但太阳一出来,情况就没有那么美好了。上山的第一天,剧组的大部分人就都因为与太阳公公的亲密接触,浑身上下只要是暴露的地方都被晒成不同程度的伤瘢,其中有一个以前在CCTV的化妆师,因为只穿了一件裤头和大背心,一天下来就被晒成非洲黑人一样,鼻子上也像是被老鼠偷偷咬过,红得象个胡萝卜。    
    自己受伤“毁容”了,但演员的妆照样还得上。该化妆师傅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生得眉清目秀,象个女孩子一样。实话实说,化妆水平确实不错。不光是剧组里的男女一号都在他的手下“脱胎换骨”,有一次我因为救急而客串的角色形象被他鼓捣了一个小时以后,我分明从镜子里看到了一个胡子满脸,皮肤黝黑,老了将近二十岁的自己。当时我就在想,我要真长成这德性,真担心还会有几个MM愿意跟我聊天。    
    那是我的第一次在镜头前正经八百地化妆。首先是一层厚厚的粉底,随后就是各种加工制造的工序步骤,最后是粘胡子。整个过程下来,我整整出了一身的汗,由此我也对那些跨年龄演出的明星们由衷地产生了敬意,那些年旬五十的阿姨们,还能在银幕上学着小女孩子一样的腔调和动作扭捏,该是多么地不容易啊。    
    在电影拍摄的第一个周末,问题出现了。一位演员因为对某种化妆品过敏,满脸都起了化学反应,皮肤变得斑斑点点,看上去甚是可怕。最后,不得不又采用了另一套完全不同的化妆品才算过关,但效率也显然大打折扣。    
    化妆品的过敏也算是一种常见的皮肤问题。我见过比较典型的一个病例是去年的这个时候,一位中年妇女跑来医院的皮肤科就诊,大夏天的她还套着一个偌大的面纱,看上去像是刚从阿拉伯定居回来投资的外商。最后一问,才知道她是采用了一个没有任何生产厂家和正规批号的化妆品,而整个产品的上面全都是英文,也就是说,只认识中国字儿的她买的是假货。    
    最后,在脱离了过敏源,也就是停止使用该产品之后,又用了一些简单的抗过敏药物,也就没事了。但事情并没有就此停止,在两个月以后,她又跑来医院,不过这次并不是她再次过敏,而是她的一位朋友——她把那套花费不菲的产品送给了自己的女友。    
    噪音来了    
    几年前,我在见证了一位能把吉他弹地出神入化,目前在北京从事地下摇滚音乐工作的朋友所演奏的一首曲子之后,心血来潮地迷恋上了乐器,还异想天开地幻想能够组建一支乐队,于是赶紧跑到一家乐器商店购买了一把吉他,开始了伪摇滚的学习历程。    
    一年后,我一直到练到手指发麻,双掌起茧,也没能学会最起码的和弦弹奏,才意识到自己没有一丁点儿的音乐天赋,一怒之下,将学习的所有资料和光盘全部送人,那把吉他也被我扔到角落里,半年之后就住进了一只蜘蛛。    
    几年之后,我妈住的那栋居民楼里搬来了一位与我当年一样疯狂的吉他发烧友,不过跟练习时吊儿郎当的我不同的是,那位朋友非常执着,并且极有规律,几乎每天晚上八点多都会准时在他的阳台上练习,尽管效果不是太好。    
    叫我感到惊奇的是,一连数天下来,并没有人向他提出抗议,既没有人拿石头砸他们家的玻璃,也没有人大声地问候他的母亲,反而颇能吸引几个小姑娘们的目光。这不禁叫我黯然神伤,想起多年前“冬练三伏,夏练三九”的自己,实在遗憾连连,摇头捶胸,顿足自责:离美眉的垂青仅仅只有一步之遥,我他妈的怎么就没有坚持下来呢?    
    遗憾归遗憾,我们家还得睡觉,但有的时候赶上那个朋友喝了酒,或者情绪高亢之时,在他家阳台下一层蹭在老妈家住的我就成“今晚无人入眠”了。数次之后,我实在忍无可忍,在他的门上贴了张纸条儿,上面用楷体中文加粗一号的字体写了四个大字:“噪音来了。”结果,当天晚上以后,我便再也没有听到过他的吉他声。说心里话,尽管那真的是噪音,但我还是非常地感激他。    
    噪音是目前困扰我们生活和健康最大的问题之一。我现在只要一到那些人声鼎沸、接踵磨肩,但没有组织性、纪律性、自觉协调性的场所就感到头晕目眩,不可自持。同样的道理,在单位时,我有的时候需要加班,一旦加班超过十几个小时之后,我就会被机器发出的声音弄得口干舌燥,心急上火。    
    繁多的资料和数据证明,噪音是使人情绪变化最大的一个因素。我也由此明白我不多的坏脾气究竟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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