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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燕飞蝶舞-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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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醉人,琴声撩夜。不觉,天明来到,已值巳时三刻时分,申家那里,申老爷满面阴沉的走进厅中,刚坐下,夫人走来询问,“怎么?老爷,不顺利?”他点了点头,“嗯,看来在这金陵之中要想动他并非易事。”
夫人一如上次般开始劝道:“老爷,我还是想劝你,十几年前的事已经没有任何痕迹,只要我们守口如瓶,叶大哥他们不会知道,不如……”
申老爷一拍手边的方凳,“行了,你不要说了。你这些不过就是撩以□□的话罢了,你敢肯定当年没有一个活口吗?还有,你不是曾爱上过叶归时吗?你说的守口如瓶,我可不相信。”
一言,如雷击顶,夫人抬手指着他,“申莫山,你!”她从胸中长出一气,“好,我不再劝你,你的事我也不再参与,将来无论你好也罢,坏也罢,我都不再多言。”言落,夫人转身季开厅中。
申老爷举拳重捶凳面,发出丧气的一声。恰时,早晨出去的申小姐此时与小丫鬟边开心聊着边走进。见申老爷坐在厅中,几步上前,“爹,娘呢?”他强装无事,“你娘她在房中,去玩的开心吗?”
小丫鬟忙不迭接过话语,“老爷,小姐和叶二公子一起游山玩水,自然是乐不思蜀,险些流连忘返。”她这里说完,申云裳转身去抽打她,“小桐,不要胡说。”小桐却不愿放过,继续说道:“本来嘛,小姐你这春风满面的。”申云裳攥着拳头,“你这丫头,讨打!”一躲一追,两人在那里打闹起来。
见景,申老爷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云裳,你觉得清流这孩子怎么样?”停止打闹,她回头来看申老爷,“爹,好好的你问这个干什么?”申老爷面露笑容,“你就如实回答爹,这样爹好给你拿个主意呀。”听得此言,申云裳埋头始终未有言语,自然能读懂其意的申老爷大笑一番,起身走到她面前,“我看,你也不用说了,我这就去探听一下如何?”
申云裳拉住欲往门口走去的申老爷,“爹,不要不要。”申老爷不解,“嗯?怎么了?”她揪着手中的帕子,“我都还不知道清流哥哥是怎么想的,你这一去问,万一要是他没有想法,那女儿岂不是很丢人。”
申老爷嘴角扬起,“这个你不用担心,爹可没这么笨,探听自然就是为了试出他的意思,哪里会直接去问‘你愿不愿意娶我女儿’这样的话。”申云裳抱怨的唤道:“爹。”音落,她眼含羞意离开了厅中,小桐自是跟随。
面带笑容看她不见身影后,申老爷变了一副紧绷的面孔。踏步走向大门,他自是去得叶家。而那房中的夫人正默默流着泪,听到敲门声,她连忙拭泪,“进来。”
门开,是申云裳,她走到坐在床边的夫人身边,“娘。”刚唤出口,她看到夫人脸颊旁还有未抹掉的泪渍,急忙坐在她身旁,“娘,是不是爹又对你说过份的话了?”夫人摇头,“没有,云裳,你来找娘什么事?”
申云裳右手抚上夫人肩头,“我是来看看娘的。”隐忍半天,“娘,你告诉我,爹又跟你说了什么让你独自在这里哭泣?”夫人轻叹一息,“真的没事,云裳。倒是你,一大早不见人影上哪里去了?”
这一问,申云裳支支吾吾的说起,“我、我、我和清流哥哥在一起。”听到这个称谓,夫人紧盯着她,“清流哥哥?”却听一旁的小桐不小心笑出声,夫人看了个来去,再细瞧云裳的反应,亦是明白的笑出。
叶府那里,闻得申老爷来到,叶老爷急忙前来相迎。一番客套,往院内而去,进得厅中,双双坐下。叶老爷看一眼坐下的申老爷,“贤弟今天前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他的脸上满是笑容,“我是特地来看叶大哥你的,莫非叶大哥不欢迎?”叶老爷开怀一笑,“贤弟说笑了,我这里你随时都可以来。”
正聊到这里,清流出现,他一看是申老爷,忙作揖行礼,“申叔父,小侄有礼。”申老爷见到他心中暗喜,“贤侄多礼了,这是刚从琴行回来?”他就近寻得身边的一张椅子坐下,“嗯,申叔父是来找爹商议事情?”他摇头,“不是,完全闲聊家长里短。”说时,侧头看向左手边的叶老爷,他亦与其相视一番,二人笑起。
接着,目光转向清流,“清流也不小了吧?”叶老爷点头应道:“嗯,已是弱冠。”申老爷嘴角扬起,“该是娶亲的年龄了,叶大哥尚未张罗?”这最后四个字令叶老爷与清流皆有些微低头,叶老爷不知该如何回他,有些硬着头皮的说道:“这……还没有。”
申老爷像似明白的点头,继而又追问,“不知叶大哥是否有中意的人家?”他侧头看了一眼清流,清流也用眼角余光回望叶老爷,待目光回转,他只摇了一下头。至此,申老爷并未再多问。
巧珠端着饭菜进入房中,看见鸢鸾正愁眉不展的盯着琴。关好门,走到桌边放下饭菜的她问道:“鸢鸾姐,这琴有问题吗?”她从鼻间轻出一息,“说不清,道不明,这琴会是福还是祸。”巧珠同样看一番琴,“鸢鸾姐,难道叶公子解出了你的琴意会招来什么祸事?”鸢鸾摇头,“我也不知道。”


第5章 有意为,琴音错。
离申莫山那日去得叶府询问清流有无婚配已有几日,一切也平静如常。酉末戌初,百花阁里有一男子怒拍桌面,“放什么狗屁!本公子大老远从杭州来就是为了这个曲鸢鸾,你现在跟我说她被人包了不见客?你个老鸨还要不要开门作生意?”乔妈妈劝道:“客官,您千万不要动怒,我们这里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要女人多的是。”
正欲往下说,男子再次打断,“你给我闭上你的嘴巴,今天见不到曲鸢鸾,我掀了你的百花阁。”话出时,身后十几号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乔妈妈。
她挤出满脸笑容,“客官,您这话就言重了,我这小小的百花阁哪值得您费这么大的心力。您稍等,我这就上楼去找她。”男子这才稍平静了些,“嗯,快去。”
回转身小声嘀咕,“真是捅了祖宗窝了。”急急上得楼去,进了曲鸢鸾房间关好门,直冲坐在书桌前的曲鸢鸾而去,“不得了了,鸢鸾呐,你知不知道今晚叶公子来不来?”她疑惑的望着乔妈妈,“妈妈,发生什么事了?”她一甩手中帕子,“火烧眉毛的事啊,外面来了个什么自称是姓祝还是姓猪的人一定要见你,直说能听出你琴中之意来提亲的。”
那旁的巧珠走来,“妈妈,你没跟他说叶公子已经包下鸢鸾姐了吗?”她满脸焦急,“说了,怎么没说?这不说还好,一说,他差点把妈妈我给吃了,说要掀了我的百花阁。妈妈我这是前世造的什么孽,怎么到处都有大爷来找麻烦。”
鸢鸾起身,“妈妈,别急,我这就出去看看他是否真的有这个本事能识出琴中之音。”乔妈妈的脸不知是哭还是笑,“好好,鸢鸾呐,全靠你了。”话至此,她重叹一气,“这个叶公子也真是,平常这时人都在这里听琴了,偏偏今天晚上他居然不在。”
三人下得楼,楼下的男子自看见鸢鸾出现的那一刻,原本目瞪口呆的他,继而脸上表现出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情。依旧走进那间小雅厅,待巧珠将琴放妥,鸢鸾坐下,男子唤住欲抚琴的鸢鸾,“慢着,姑娘。”
鸢鸾礼貌问起,“这位公子,有何指教?”男子的嘴角出现一个难以捉摸的弧度,“在下是想问,姑娘的承诺是否还作数?”她只一言,“自然,只要公子能听出这琴音所在。”
闻言,男子回了一个字,“好。”静静坐下,鸢鸾拨动琴弦。正当此时,清流走进,听到琴声他不由眉间一皱,来到小雅厅前。刚撩起纱帘,立于纱帘边上的乔妈妈无意间侧头发现了他。看一眼还未注意到动静的男子,急忙推着清流的同时,自己也出得小雅厅。清流一脸严肃,“妈妈,这是怎么回事?”手中折扇指着那道纱帘问道。
乔妈妈拍着胸脯,“我的叶祖宗,你可算来了,你要再不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交待,事情是这样的……”将适才发生之事略述于他,“你说,叶二公子,要是不让他见,他立刻就要掀了百花阁,要是让他见,那你肯定要来掀我的百花阁,我这可是谁都吃罪不起啊。”闻知的清流思量片刻,“妈妈辛苦了,随我进去吧。”
二人折回,清流默不出声的坐在了旁桌。巧珠本有意嫌恶的看向男子,眼角目光却瞄到了叶清流。瞪大眼睛的她压低声音开心的唤出,“叶公子?”
专心抚琴的鸢鸾眼珠徘徊两圈,右手中指指腹松弦,待她完全撤回双手,男子站起走到她面前,“姑娘这一弦八音果然非同凡响,经中有曰:匏土革,木石金,丝与竹,乃八音。”
他这一言,三人皆惊。男子接着说道:“姑娘,若是在下说中了,你可要信守承诺嫁给在下。你这弦上少了一味土音。”又一言,巧珠埋头暗笑,鸢鸾只嘴角微动了一番,清流则大笑起来。
男子侧头一瞧,“你哪里冒出来的?有什么好笑的。”清流摇着折扇走去,“我笑你连她弹错一个音都没有听出来,居然大谈少了一味土音?”
男子蔑视了清流一眼,“你懂什么?一个门外汉来凑什么热闹。”清流收起折扇,慢不经心答道:“依我看,你不过就是凑巧看到了三字经中的那一段,就拿这八音来说事,你连八音是什么都没搞清楚居然就来提亲?”
男子眼神闪烁,道:“四书五经本少爷从小就读遍了,何来凑巧看到。”清流双目直直盯住他,“好,那你告诉我,经中八音所指为何。”
这一问,男子哼过一声,“这有何难,自然是指八种音律。”只见鸢鸾掩口不小心笑出了声,连巧珠也忍不住在那里拼命笑起。清流则有些哭笑不得,来回看一番两方人,将目光定格在清流身上,“你个不识趣的臭小子,给我滚开!不要在这里妨碍本少爷。”清流满不在乎,“好,我不妨碍你,不过你没有听懂一弦巴音,那么你的亲也提不成了。”
男子指着他,“要你个没学问的小子在这里指指点点?少在那里胡说八道。”终于,鸢鸾站起,“公子,有没有听出琴音你心中有数,我想我也该告辞了。”说着,向帘门走去,巧珠抱琴跟随,男子伸手阻拦,“诶,姑娘,何必这么匆忙的要走。”
鸢鸾的眼神只看着前方,“公子莫非要食言?我们可是有言在先,唯有公子听出一弦巴音才能提亲,如今公子既没有会出其意,那我离开岂不人之常情。”
男子顿时语塞,侧头看了一眼清流后说道:“好,今晚我就作罢,但如果我要是有一天明白了你的一弦八音,你非嫁我不可。”招呼着那旁跟随的人离开。
他这一离开,乔妈妈大呼道:“哎哟,我的叶公子啊,你还是行行好,帮乔妈妈我的忙避了这场祸吧。”清流不解看着她,“嗯?妈妈这是什么意思?”她紧接着言道:“简单呐,你把鸢鸾娶回去不就得了,省得以后他还要再来解这个莫名其妙的东西,你就当积积德,为我省去一个大麻烦。”
乔妈妈喋喋不休的说着,鸢鸾与清流感觉像是被闷头一棒,互望一眼,清流半晌才恍回神,“可是,我不能娶她啊。”他这一言,乔妈妈满腹疑问,“啊?”
原本满脸笑意的巧珠转而不悦,鸢鸾的反应是快步走出了帘门,见状,巧珠白了一眼清流,“公子,哪有你这样的?”话落,追随鸢鸾而去。
亦感到有所失言的清流用折扇在脑门上下搓动,口中嘀咕,“这下可真麻烦了。”乔妈妈发出一声呐喊,“天呐,叶公子啊,你和鸢鸾这郎有情,妾有意的,可你却不娶她,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嘛。”清流更加不解,“郎有情?妾有意?我没有啊。”乔妈妈不禁问起,“叶公子,前两天我听巧珠说你解出了她的那个什么破玩意,对不对?”
清流眼神无辜的点着头,“是啊,可那又怎么样?”乔妈妈凑上前,“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鸢鸾不是早有言在先,只要解出来的人就可以娶她吗?”说到这,乔妈妈脸一沉,“还是,你嫌弃她是青楼女子配不上你这大家少爷?”
叶清流瞬时只觉天塌地陷,继续听着妈妈说道:“哼!你们这些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嫌青楼女子下贱,那还来妓院干嘛?那妈妈我开妓院又是为了什么?男人就只会装清高,假正经。什么千金易得,知己难求;什么三世之约、海誓山盟。我呸!我这百花阁的哪个姑娘拉出来不比你们那些身边的女人强,不是世道所迫,谁喜欢沦落风尘?”指着他,“你你你呀,不能娶她你天天跑来听什么琴?解什么音?”说完,毫不犹豫转身离去。
原本看着她不停抖动的手指向后退让的清流,待乔妈妈不见后,仍然尚未恢复思绪。口中小声嘀咕道:“嗯?怎么回事?”也知无法再听琴的清流抬步离开了百花阁。
鸢鸾房中,乔妈妈出现,看着坐在桌边一言不发的鸢鸾,她竟语出安慰之言,“那个,鸢鸾,今天晚上的事你可别放在心上,妈妈我就是嘴太快,没想到这叶公子他……”后面的话被鸢鸾打断,“妈妈,不要说了。”
她硬着头皮笑了笑,“好,不说,那你休息。”唤着巧珠,“好好伺候鸢鸾。”乔妈妈离开后,巧珠一跺脚,“这个姓叶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他一副清秀的外表,竟然也是天下大负心汉。”
鸢鸾起身轻出一息,走向床边,“巧珠,不必这样说人家,他并没应承什么,何来负心一说。”巧珠跟着走来,“鸢鸾姐,他是没有明白的应承什么,可是你这许亲之事谁都知道,他三番四次来找你,解开琴音不为提亲不是负心汉是什么?”
走在回府的路上,清流前思后想,只是惜琴爱音之举惹来令他如此揪心之事。心中徘徊千万,轻叹一气快步前行。
这日未时光景,申云裳依旧走在去往叶府的路上。迎面有两名男子走来,其中一人是晋阳,正与身边之人谈天说地,“廖安,我们今晚约清流一起去百花阁怎么样?”他这里应承着,眼神却无意间瞥到了申云裳。这一刹,他的脚步定在原地,发觉到的晋阳回转身来唤他,“廖安,廖安,你在发什么呆?”半晌,廖安恍回神,“没、没有。”


第6章 同出游,遇异事。
只见对立的两方人同走进那一道大门,晋阳与廖安好奇的看着申云裳。她上下打量一番二人,不作理会继续向院中走去,小桐亦是跟随申云裳。恰时,清流从中走出,一遇两方人,笑脸相迎,“你们怎么都来了?”申云裳三步两步上前,“清流哥哥。”晋阳与廖安先后唤道,“清流。”应过大家,清流问道:“晋阳,你们俩个找我有事吗?”
晋阳正欲开口,申云裳打断,“清流哥哥,你怎么光问他们俩个,也不问问我。”清流侧头看向她,“你来找我还能是什么事,当然不用问了。”
晋阳将他拉向一旁,轻声说出,“是这样的,我和廖安想约你今晚去百花阁。”听到这个地方,他一脸为难之色,“这、还是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他不解的盯着清流,“怎么?不想听琴了?”
不想这一句被申云裳听到,她掰开紧凑的两人,“听琴?听什么琴?”清流眼神闪烁不定,闭口不言,只见廖安走来,“清流,你身边的这位姑娘你还未曾介绍。”应过的清流刚抬手,申云裳便开口,“清流哥哥,告诉我,你们要上哪里?去听什么琴?”
三人无声,唯有清流回应,“没有,我们只是在说中秋节去赏花灯,那里肯定会有文人雅士操琴,借此机会刚好去听琴。”
申云裳这才放心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清流哥哥,今天要带我去哪里?”一旁的廖安接言,“姑娘要上哪里去?我们共同陪伴。”
申云裳如同没听见他说话,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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