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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未名湖畔的爱与罚-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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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说什么等着你来亲我……”陈可压根也没听他说什么,接着泣诉混人们的无耻,“把我当什么,娼妇么!” 
  
 “谁敢……”于雷刚说了两个字,又被打断了,他才明白过来人家并不是要他来安慰,只是有怨气要发作而已。 
  
 “我要亲你,还要借着他们的臭酒臭嘴巴子!”陈可提高了音量,“就算我现在不……也不至于此!” 
 
 
  
 作者: 211。136。253。*  2006…3…9 20:40   回复此发言    
 

 
201 回复:未名湖畔的爱与罚  
   
 于雷觉着这一段大概是最终惹怒他的重点,但听着却有些糊涂:“你现在不什么?” 
  
 陈可没说话,顾自低着头,也止住了泪水。  
  
 于雷见问不出什么,便琢磨着怎么才能把他劝回去:“这帮人是龌龊了点,你也不是头一回知道了么!但人都是挺好的。今儿人家大过生日的,你这么一走,大家可不是都扫兴了么?是不是?” 
  
 陈可还是没说话,但于雷肯定他断是不会再扭头走掉了。  
  
 “咱们就大大方方的,当啥事没有。好不好?”于雷把浑身的温柔都用上了,哄着他,就像小时候豆豆刚跌了跟头,“亲一个其实也没什么的,你也别看得太重了,反倒显得挺忸怩的,人家看着笑话。” 
  
 “我又不是清教徒,这会儿也不是维多利亚!”陈可反驳道:“我也不是说第一个就怎么怎么样,第一次…… 
  
 “跟第两百万次也都只有一次,”于雷乐了,接着他说道,“你忘了啊,你这不是第一次了。” 
  
 “我当然没有,但那次不能算。”陈可摇了摇头。 
  
 “怎么不算?”于雷好奇地问道,他很想了解处男眼中的初吻应该是什么样的。 
  
 “那次是意外,就跟和人撞着一样……但这次是……是大家都知道的……”陈可解释得很费劲。 
  
 “哦,这样啊。”于雷看着陈可的表情,心里乐得牡丹花都开了几朵,“那你接着说吧,第一次和第两百万次也都只有一次,然后呢?” 
  
 “但是谁会记得第两百万次啊?”陈可抬眼看着于雷,“如果以后想起来,我第一次是在那起流氓前头,那倒宁愿永远都没有。” 
  
 “那得怎么样呢?非得昆仑山顶上黄浦江边上?”于雷笑着问他。 
  
 “就是这儿也比那边好多了……”陈可嗫嚅着说。他有些局促,把手插到口袋里,又拿出来,声音轻得几乎难以听见。 
  
 “这儿?”于雷往四周望了一下,视野可及的范围内没有人能看清楚他们。  
  
 “那咱们第一次就在这练习一下,第二次第三次那些不值钱的再拿过去哄哄他们,成么?”于雷觉着自己的台词简直可以拿去拍喜剧片了。 
  
 陈可点了点头。 
  
 行?行?!他答应了??? 
  
 于雷生怕他反悔,伸手轻轻地梳理着陈可的头发,最终停在了他的脸上。于雷的心脏强烈地撞击着胸膛,几乎就要把他打晕过去了。 
  
 这便是他梦寐以求的吻啊,而且对方是处在完全清醒的状况下! 
  
 他紧张极了,在把唇贴上去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 
  
 终于接触到了,他这次可以有充分的时间体味对方的气味和温暖,而不必担心被挣脱。 
  
 他轻轻地扶着陈可的下颚,往下推了推。陈可把脸离开了一点,说:“我刚哭了,嘴里……不干净……” 
  
 “我知道,”于雷把手抄到陈可的发丝里面,把他推向自己,“你没有不干净的地方。” 
  
 于雷把舌头从陈可的唇间探了进去,却被他毫无技巧可言的牙齿挡了回来。 
  
 “别用牙挡着我好么?”于雷舔了舔他的耳朵,轻轻地说。 

 陈可的身体有一些颤抖。 
  
 这样的颤抖刺激了于雷,他把舌头伸进了陈可的耳朵,用力地碰触里面的每一个部位。 
  
 “别……”陈可颤得更厉害了,推着他的胳膊,“不是亲嘴么……” 
  
 “不舒服?”于雷问。 
  
 “痒……”陈可有气无力地答道。 
  
 “舒服么?”他追问道。 
  
 “人家都还在等着呢。”陈可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却把脸离得更远了一些。  
  
 于雷生怕他就此离去,赶紧把他拦腰抱住,再一次把舌头送进了他的口腔里。陈可起先只是呆呆地张着嘴,一分多钟后,也便偶尔地回舔他一下——这便让于雷高兴得心惊肉跳了。 
  
 又过了不晓得多长时间,他们依然没有分开,于雷感觉到有一双手,绕在了自己的脖颈上。他于是勒紧了手臂,狂热地吸吮着对方。 
  
 当他们最终从紧紧的相连中分开的时候,空气在压力的作用下响亮地“嗞”了一声。 
  
 陈可“噗哧”地笑了出来,把手放开,有些羞涩地看着他。 
  
 于雷假装看了看表:“你可要记住,你的第一次是8分钟46秒。” 
  
 “蛋疼!”陈可伸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转身往来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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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回复:未名湖畔的爱与罚  
 67、于雷和陈可在昆明湖畔 
  
  
 他一晚上几乎没怎么睡,今天早上五点就醒了。 
  
 他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禁捂住了自己的脸。  
  
 其实那些事原本也没什么的,他在队里呆了一年多,早也习惯了,不至于要那么小题大作。只是听有人提到于雷,陈可一时间感及遭遇之不幸,命运之弄人,种种遗憾心痛涌上心头,便不愿再待在人群当中,转身走了。若说生气,也倒还好,主要怕还是伤心罢。 
  
 但那晚的结局,他现在想起,还是不禁要想挖个洞钻地底下去。那些暗示于雷亲吻的话——并不是他自轻自贱,真就是小娼妇们说的了! 
  
 还什么“就是这儿也比那边好多了”,还什么“我刚哭了,嘴里不干净”…… 
  
 “啊!!!!”陈可压着嗓子大叫了一声,重新躺倒在床上。  
  
 昨晚,他和于雷后来又回到了饭店。果真,当他进去的时候,众人的眼神都不免有些尴尬。但于雷是个高手,直接把他拽到了厅前,高喊一声:“看着!”接着便真真地亲了下去。 
  
 一场尴尬,于是消弥在了口哨和起哄声中。无心便无尴尬,这真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所以,越是没心没肺的人,就越好相处,也越没有化不开的心结。 
  
 宴罢已过子时,烂醉如泥者所在多有,于是大家便分成几拨,手上架着肩上扛着,往学校走,进了校门,便渐渐散开了。 
  
 不晓得是不是默契,还是旧有的习惯,陈可和于雷都没回去,而是直接向东,去了湖畔。 
  
 他俩走进了湖心岛,和以前一样,按逆时针绕着,然后拾阶而上,去长椅上落坐。 
  
 这世上有几人,能如此般,成为你习惯的一部分呢?他想。 
  
 “我想起来,”陈可舒服地窝在椅子里,说道,“倒是有一段文字,很应景。” 
  
 “说。”于雷翘着二郎腿,侧着脸听。 
  
 “十旬休遐,胜友如云,千里逢迎,高朋满座……” 
  
 “这是什么?” 
  
 陈可抬手在于雷的鼻尖上捏了一下:“真是该死了,《滕王阁序》都没背过?” 
  
 “哦,”于雷似是想起了些,“那这会儿便是‘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了吧。” 
  
 他也伸手掐了掐陈可的脸颊:“叫你小样的瞧不起我?” 
  
 于雷的手没有放下,仍轻轻地在陈可的梨窝附近摸索着。陈可便不动,任他去摸。 
  
 “你还想去颐和园么?”于雷说。 
  
 陈可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前后晃了晃脑袋。 
  
 “那咱们去吧,明天一大早,趁着还没人的时候。”于雷捏着陈可的下巴,把他的脑袋扭过来,“天儿也正合适。” 
  
 “好啊,你请我吧,今天占足我便宜了。”陈可笑着说。 
  
 “我觉得不足啊。”于雷别有深意地看着他,又把唇凑了上来。 
  
 陈可往旁一躲,把头转去。 
  
 于雷见状一愣,也垂下眼,靠回了椅背上,用手撑着下巴,茫然地看着远处。 
  
 此刻,他们想到的是同一个人,同一件事。大约。 
  
 沉默了许久,陈可站了起来,伸出手,也拉起了于雷:“明天六点西门,谁迟到谁是猪。” 
  
 于雷看他笑得灿烂,一脸纯真,便也笑了,点了点头。 
  
 陈可把于雷送到西门,看着他消失在了对面蔚秀园的夜色里。 
  
 他失落得很,因为再有五六分钟,于雷便又会回那个人的身边,不再属于他了——事实上,即使今晚,也并不属于他。 
  
 他落寞地转过身,行走在暗淡的灯光下面,从阴森森的塞万提斯像旁穿过,走向自己的宿舍。 

非常罕有地,于雷在闹钟铃声大作之前便醒转了。他轻手轻脚地下床,把被子给枕边人盖好,去了洗手间。  
  
 他告诉欧阳,今天的行程依旧是为师兄庆生,要和球队的几个弟兄一起去石景山游乐园。反正,于雷琢磨着,只要待会跟师兄串好词,也就没问题了。 
  
 五点五十,阳光还未能刺破颇有些厚度的云层,天色有些黄黄的。他现在已经可以想象,在大约半个小时后,昆明湖上泛起的波光。其实,他身后的这座园子原也是皇家宫寝,康熙便是在此处下的遗诏,到如今,只剩下两座小小的门楼,在烤串的灰烟里,述说曾经的辉煌。 
 
 
  
 作者: 211。136。253。*  2006…3…9 20:43   回复此发言    
 

 
203 回复:未名湖畔的爱与罚  
   
 他远远地就看见了对面在京大牌匾底下站着的人,穿着上次那件运动衣、自己送他的仔裤,和一双白色的休闲鞋,很适合出门远足。 
  
 他朝他招了招手,小跑两步,到了跟前。西门边上便是公交车站,数条线路均可直达颐和园东、北宫门。  
  
 眼下,仍算是颐和园的旅游旺季,学生票也还要十五块一张,比淡季时多出五块钱。下了车,于雷拿了两人的证,颠颠地往售票处跑去。这个时候,除了一些拿着月票的老头老太太在门口逡巡,别无他人。 
  
 很顺利地拿到了票,他们两个跨过高高的门槛,从东宫门入了园子。 
  
 过仁寿门一路往前,大道无人。陈可时不时地要拉住于雷的手,停下,驻足对殿内外的牌匾额对研究品评一番。这般闲适,在假日里断不可想,若在那时,这四下里金碧辉煌的宫殿、怪模怪样的麒麟、似是而非的铜狮都是要淹没在屁股和脑袋的海洋里的。 
  
 穿过玉澜堂西角上的一个小门,眼前豁然开朗。陈可深深地吸了口气,冲于雷笑了笑:“昆明湖。” 
  
 于雷把双手撑在玉石栏杆上,看着湖上已经泛起的一片金光,印证着脑海中的想象。 
  
 沿着栏杆往北走了一阵,见右手又是一个小门,两人便再度登上台阶,走进了院落——是为宜芸馆,也是主要的宫寝之一。 
  
 挨着馆旁,便是德和园,大戏楼也在此处,当年专供慈禧宴乐之用。于雷和陈可并肩在戏台底下站着,于视线可及的范围内搜索道具,不住地想其当年一派歌舞升平的盛景。 
  
 “要我在这儿看戏,”于雷摇了摇头,“绝没意思透了。”  
  
 “过分程式化的艺术,”陈可笑了一声,“我也欣赏不了这个,大概就跟茄鲞之于你一样吧,但有人能写得精彩,我们欣赏文字就行了。” 
  
 往北出了宫阙,便已在万寿山中。他二人不辨南北地瞎走,见前头有影影绰绰的人,便赶紧从岔路走开,上上下下的,不为什么别的,但只是受用一阵两个人的安宁,和新鲜的负离子。 
  
 当他们终于见着“紫气东来”,回到了正路上,已经绕了个把小时。续往东行,便是园内一处很重要的景点:谐趣园。 
  
 所谓谐趣园,便是一个大回廊,中间一池子水,是乾隆仿无锡寄畅园而建。在回廊的某个拐角处,围坐着一群老太太,嚎着五音不全的歌,一个老头负责拉手风琴,倒还有些水平。 
  
 “这些事情就是这样,”于雷说,“你还不能阻止人家,不能剥夺别人的乐趣,但这些噪音剥夺了其他人的乐趣,又怎么说呢?” 
  
 “说不定还有人挺欣赏的呢,咱们欣赏不了,就让着些吧,找清静哪没有啊。”陈可答道。 
  
 他们遂在山中乱转,在竹林树影、落叶缤纷的道上走走,拣风光一览、平整干净的地方坐坐,一个上午也就去了。  
  
 于雷饿得有些发慌,便撺掇着陈可往山下走去。等他们到长廊时,游人已成熙攘之势,太阳也已经斜到了另一边。于雷一路上都在叫唤着饿了,跟陈可一个劲地撒娇使泼。 
  
 “诶哟,真亏了你妈把你带大,这小时候得吃了多少苦头啊。”陈可感叹道。 
  
 午饭在佛香阁边上的小饭馆里吃了。大概是因为菜价有点离谱,前来就餐的食客并不甚多。陈可看着于雷一阵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样子,不禁失笑。 
  
 走了一上午,饶是陈可这样能走路的人,也还是有点脚疼,于是下午逛得便不那么仔细,偌大的佛香阁,半个多小时就出来了。 
  
 长廊往西走到底,过了秋水亭、鱼藻轩、听鹂馆,转往北走,再过了石舫和船坞,便是界湖桥了。此时或往颐和园的东墙根上走,或过桥直去西堤,这两条狭长的通道隔着外湖,自过了玉带桥后,便不能沟通了。 
  
 陈可琢磨了一下,走上了桥,两人遂摇摇摆摆地朝着西堤遛达而去。 
  
 这一路上,满眼望去除了湖上泛着天色,便是葱青墨绿,各色的古木新柳;若在春天,这里遍地都要开着红的黄的紫的小野花,那便是漂亮极了。但此时,节当仲秋,声色有些萧索,阳光虽仍明媚,却不免慵懒,落在树上路上,使人有些倦怠。 
  
 过了镜桥,于雷右手指处便是湖心岛藻鉴堂,但由此看去,不见壁瓦,惟一片浓厚的黛色,面对芦草荷塘,有那么一丝凄凉。 
  
 界湖桥过后,路是极长的,多有难堪跋涉的游人,过了玉带,便折返而行。但陈可和于雷并无有这个意思,反倒是在路旁的椅上坐了下来,身后有几株巨柳,据称,也是在乾隆的盛年载下的。 
  
 于雷打了个哈欠,舒展着筋骨。这样的午后,叫人无法不贪慕相拥而眠的缱绻。 
  
 陈可见他双目微阖,便在腿上拍了两下:“躺着吧。” 
  
 于雷便就身面朝陈可躺下了。 
  
 “你……快活么现在?”陈可把手放在了于雷的头上,问他。 
  
 “当然了,你的大腿……”于雷话没说完,便被陈可捏住了鼻子。 
  
 “不是问你现在!”陈可松开了手,“是问你……” 
  
 “我知道,开玩笑的。”于雷躺正了,眯眼看着天,“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快活吧。” 
  
 他答完了话,渐渐地,便睡着了。 
  
 陈可感觉到他偶尔地抽动着,便晓得他是睡过去了,于是安心地把手搂在他的腰腹之间,另一只手抚着他的头发。 
  
 他仔细端详于雷的睡脸,似和一年前并无变化,若有,那定是观察的人变了。 
  
 他的腿麻了,就生挺着,直到没有感觉。 
  
 我是个没用的人,若还能让你睡个好觉,那你就睡吧。 
  
 陈可有点心疼,也有点心酸,他用手指一遍遍地画着于雷的唇线,鼻梁,眉骨,像是要让自己的身体记住它们。 
  
 于雷打了个喷嚏,醒了,发觉自己还躺在陈可的腿上,赶紧不好意思地擦了擦他的裤子,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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