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同人)[海贼王]Charm and Curse-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奥萝拉手中紧握着的白玫瑰,被阿洛耶娃的鲜血润成了残酷的红色。
一道白光炸裂在绝望的空气中。
——如果施咒者心怀怨恨,那么这份“牢不可破的守护”将为成为,守护者和被守护者之间的魔障。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那天晚上应该是三件事情
七点钟阿洛耶娃和柯拉松谈完
八点四十五军工厂被炸
九点钟柯拉松散步睡着
然后阿洛耶娃那之后也确实跟奥萝拉待在一起
谁都没有撒谎kkk,但只是每个人心有防备,话都不说完
最重要军火工厂被炸多弗肯定很生气,而且阿洛耶娃和柯拉松态度又不是很明朗就更让人生气【而且这两个人那时候在一起还不能说在一起干啥,这个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瞒着什么,自行体会哈哈哈
军工厂事情还没处理完,瓦伦丁又来搞事情
一个矛盾加一个矛盾,就很容易爆发更难解决的心结
阿洛耶娃之前本来就说要走,这么一折腾,加上猜忌和冷漠,以多弗的性格,一上头,就这样了【捂脸】
说实话在OP里多弗这个人物我是喜欢的,因为作为一个角色他被尾田刻画的很饱满【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多弗的话,从小时候弑父,包括后来干的很多事情,有好有坏,我个人是觉得功和过不能相抵消。在我看来他应该是个黑暗面的角色,不过他活的很清醒,他一直知道自己想什么,就算是“恶”也是有自己三观的。在OP里很难去评价一个人对错与否,因为每个角色的人生经历都赋予了这个角色一套自己的人生标准,而每个角色的性格的源头都不是这个人物本身,而是整个世界环境。所以见仁见智吧。
PS:阿洛耶娃跟多弗是有故事的(* ̄︶ ̄)
不然我为什么要写她三年不能回国跑去外边闯
不然多弗怎么可能第一次见到就把她带回去,一见钟情这种狗血桥段对于Joker来说根本不可能hhh
☆、她唱的歌
帕希米亚·奥萝拉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
她梦见自己行走在一条没有终点的荒路上,走了好久好久。
原本周围有很嘈杂混乱的声音,她捂着耳朵,可是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喂,你不能去那边,那里是禁区!”
“禁区?”是一个小男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清冷,但是很好听,“不就是个喷漆的破房门而已。”
“哎,要是被少主发现你偷跑到‘黑桃皇后’的房间你就死定了!三年来这里除了少主没人能进——听话啊,赶紧离开。”
“废话真多。”小男孩很冷淡,“Baby…5你别跟着我。”
“你以为我想跟着你?要不是上次你刺了柯拉松先生一刀——”
“你再提一次试试看?!”
“我还——哎!少,少主!”
是一个成年男人,沉稳冷漠的声音。
“滚。”
那些声音不见了。
她挣脱噪声的困扰,重新迈开脚步。
路边渐渐开出了一大片美丽的白色玫瑰,但很快又被风吹折了。
她光着脚,愣愣的看着一片柔嫩的纯白花瓣落在眼前。
她想要伸手去触碰。
可是一碰,就碎了。
她低头看自己的指尖,原先触碰过白色花瓣的部位,渗着刺眼的猩红色血迹。
碧蓝色的天空中回荡着的温和的歌声,渐渐地飘渺远去。
世界归于宁静。
她睁开眼。
梦醒了。
灰白的天花板,沉闷的空气,空荡荡的房间。
她恍神,伸出手,吃力地将房门挪开一道缝隙,光着脚踩到木质地板上。锋利的木屑扎进脚底,她毫无知觉,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傀儡,在昏暗的船舱走廊上漫无目的地游走,身后拖出了一道长长的血迹,和她瘦弱的影子叠在一起。她看到前边有光,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孩像见了鬼一样地看着自己,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盯自己盯上个几秒然后转身朝楼梯口大喊大叫。
“小黑桃——小黑桃醒了!!”
熟悉的名字,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影。
她脑子好疼。
那个女孩扑上来抱住自己,说你睡了三年终于醒了实在是太好了。
睡了……三年?
她下意识抬手,触碰到一块坚硬的外壳。
是面具。
“你姐姐出意外后,你精神受了很大刺激,一睡就是三年。少主杀光了瓦伦丁一族给你带回了能治好珀铅病的药,你看你现在的皮肤完全恢复正常了对不对?”虽然说的是开心的事情,但那个女孩的表情很难过,“虽然你回来了我很高兴,但是……这三年内真的发生了很多事情……”她握着自己的手,没有说下去。
很多纷扰的声音,一时间闯进大脑里。
好像是梦里的声音。
——少主?!咦,为什么只有你们两个回来?小黑桃的姐姐呢?
——巴法罗,你说小黑桃要睡多久啊?这都快一年了。小黑桃她还没见过家族里新来的那个小男孩呢,他们都得了珀铅病,说不定都是弗雷凡斯……
——我感觉少主从黑桃皇后意外死亡的那天开始,心情就一直不是很好。
——柯拉松先生居然背叛了家族……
最后的最后,是一道,她十分熟悉的,低沉冷淡的男声。
——奥萝拉。
——柯拉松死了。
她被女仆小姑娘推着上了甲板,被按着坐在一张木椅子上,周围坐了好多好多人,有好几个大高个子表情微妙地看着自己。他们之中,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披着羽毛大衣,浑身散发着冷酷气势,面无表情的男人,在死死地盯着自己,他如蛇蝎一般让人不寒而栗的目光移到了自己血流不止的脚底板上。旁边的小女仆惊呼一声,马上拿来了绷带给她包扎伤口。她呆呆地看着他,盯了半天,张开嘴,发现喉咙干燥而嘶哑,她好不容易挤出了一个完整的问句,得到的确实周围所有人诧异的目光。
“你是谁?”
空气骤然死寂,没有人敢插话。
那个男人双手插在裤兜里,站了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瘦小的身影被他的影子完全笼罩住。
“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
那一瞬间,有什么在大脑中爆炸开来。
那些片段式的零散回忆,连同三年内盘旋在脑海中的声音,骤然闪过眼前。
有什么凉凉的液体划过脸颊。
——我的命,你要就拿去。
一滴。
——但如果,你敢伤害奥萝拉一分一毫……
两滴。
——多弗朗明哥。
木地板湿润一片。
——我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啊,原来是这样。
梦醒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像从前一样,她倔强地扬起脸,透过冰冷坚硬的面具,看向了那个面无表情盯着自己的男人。
她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可是没有人能看到她面具之后的表情,只能听得见,她骤然低哑的,平静无波的声音。
“我记起来了,多弗朗明哥。”
我什么都记起来了。
……
德雷斯罗萨的鸟笼猛然收缩起来。高速移动的白色线锯毫不留情地切割路径之内的所有障碍。德雷斯罗萨国民尖叫哭泣着惊慌逃窜,房屋坍塌成废墟,然后灰飞烟灭。海军、革命军、咚塔塔族、力库王军、竞技场战士以及各路海贼们,都在各自的位置上赌上了自己的性命,与步步逼近的死亡战斗。
王之高地山脉上唐吉诃德家族干部把守的关口被全数击溃。断臂的特拉法尔加·罗被送到咚塔塔族曼雪莉公主那儿进行紧急治疗。而经过治疗后恢复体力的草帽小子蒙奇·D·路飞在王宫上方再一次与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展开激战。
面前是愤怒至极的路飞,多弗朗明哥嗤笑一声,俯瞰着大地上惨死于鸟笼中的德雷斯罗萨国民,眼底冷漠一片,“为了一群不相干的蠢货去死,你可真是能耐啊,草帽。”
硝烟与战火交织,天空灰暗一片。所有人都在拼死抵挡鸟笼的前进,为草帽小子争取最后的时间。
“不服从的蠢货,就根本没有活着的必要。”
多弗朗明哥指尖前张开一张巨大的线网,身后是无数只盘旋上升的锋利针刺。
草帽少年失去了平日里明朗的笑意。额角青筋暴起,脸色铁青。
“不管是谁你都要掌控在手心,一旦脱离操纵就立即杀死——真是让人喘不过气啊。”
——我要带奥萝拉离开。
——你最好清楚你现在在说什么,阿洛耶娃。
——多弗,听着,我知道你喜欢掌控他人,可不是所有人都会屈服于你。
——所以那些蠢货都死了。
——对不听你话的人,你把他们都杀了。
——我想你知道,对我而言,垃圾连活着的价值都没有。
——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待在你身边,我喘不过气,这就是我的理由。
——很好。
“一个两个的,都在给老子讲什么破道理。”
“谁有空跟你这白痴火烈鸟讲道理——”在被无数道针刺刺穿身体后,草帽少年以可怕的精神力再一次挣脱了寄生线的束缚,站起身跃至空中。武装色缠绕上了路飞伤痕累累的身躯,“还有——”
一道又一道震天动地的冲击波席卷过德雷斯罗萨的天空,伤痕累累的德雷斯罗萨大地周围,是被这股强大冲力撼动的狂暴翻涌着的海潮。
“我说过,要狠狠揍飞你这个混蛋的啊——!!!!”
在王宫前的小花园内,一道纤瘦的身影,被固定在了布满碎石砂砾的小路上。小路的两侧是坍塌的王宫废墟,以及几株在夹缝中生存的青草。
脚腕和手腕都被锋利的白线束缚着,她无法动弹。
奥萝拉躺在一片泥泞之上,半垂着眼皮,面如死灰。飘忽游移的视线最终落在了那顶静静躺在手边的银色冠冕上。
她想够着那顶冠冕,稍微动一下血红一片的右手,便是钻心刺骨的疼。膝盖的骨头像被人挖空一样,已经失去知觉。
她看着天空中,那道被草帽小子震天动地全力一击直接击溃的红色影子——
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先前对她下的所有狠手,都属于某种意义上的自残行为。他自己明明知道,却还是毫不留情。
“所以,事到如今……”
她望着空中那道坠落的身影,干燥嘶哑的喉咙里溢出一声茫然的呢喃。
“你到底是在伤害谁呢……”
灰白色的云朵悄然消失在天空中,一道清浅的阳光,穿透绵软的云层,照亮了整片德雷斯罗萨大地。
被无形黑暗笼罩了十年的德雷斯罗萨,在这一刻迎来了新生。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被击败,唐吉诃德家族十年统治被彻底瓦解。俨然成为一片废墟的德雷斯罗萨王国,此时却洋溢着一阵绝望后重生的狂喜。鸟笼消失,只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骇人的切割痕迹。劫后余生的德雷斯罗萨国民们哭着笑着拥抱在一起,曾经被陷害被唾弃整整十年的力库王在人民泪水的海洋中,站在一座曾经差点被鸟笼切成碎块的石头上,流泪拥抱了忍辱负重十年的女儿维奥莱特以及外孙女蕾贝卡。
而打败了多弗朗明哥,拯救了这个国家的草帽少年,此时由于过度使用能力已经昏迷过去,不省人事。
贫瘠的大地上,人民欢呼与哭泣的声音,在王之高地都能听得格外清晰。
奥萝拉看着束缚着自己的白线渐渐消失。即使如此,还是没有办法挪动身体。
“你什么时候知道是我杀了她的?”
“那个时候我没有被迷昏。”
他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大概是从她吐露真相的那一刻起他就猜到了这件事情,毕竟当时在场的活人只有他们三个。
多弗了然地哦了一声,就好像现在浑身是血瘫痪在废墟里动弹不得的人不是自己一样,顿了几秒,然后平淡的问着,“她教你的?”
她看向那个砸进一片废墟里高大身影,一时间各种复杂的情绪充满疼痛的心脏,先前报复的快意已经被更为深刻的情绪所取代。
一时间答不上来。
她张了张嘴,听见了自己的虚弱至极的声音。
“你……”
这么多年以来。
“有想起过她吗?”
她看着这个男人10年心血被毁,看着这个男人被拉下王座,看着那张曾经骄傲得不可一世的脸被废墟的灰尘染得有几分狼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经历了这些应该能让她感受到报复的快感的事情后,她却只是问出了这样一个简单的句子。
这十几年来,在听着我用她的声音对你说话的时候,或者在看着维奥莱特那张和她有几分相似的脸的时候,你有想起过她吗?
空气一时寂静。
“奥萝拉。”
“唱首歌吧。”
那人声音缓慢,吐字却清晰无比。
“小时候你睡不着,阿洛耶娃哄你入睡的那首歌。”
弗雷凡斯人人都会的——安眠曲。
奥萝拉的脸色刷的一下惨白。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疼痛却从心口溢到喉咙。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在梦里听过她唱这首歌。”那人胸腔里溢出了笑,“然后下一秒就像看仇人一样看着我说让我下地狱。”
她闭上眼,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眼,“你会下地狱的,多弗。”
“啊,谁知道呢。”多弗朗明哥仰头一笑,“下地狱也无所谓,省的某些在天堂的家伙不待见我。”
一阵冷冽的风席卷过王宫前俨然成为废墟的小花园,呛鼻的烟味散去,花圃丛中飘来一阵清淡的香气。一抹浅淡的白落在指尖,风停了。奥萝拉的黑眼睛定定地看着那一小瓣白玫瑰擦过王冠顶端落在自己的指节上,喉咙里滑出了一个含糊的音节,像是在呜咽。
原本死寂一片的空地上,轻缓地回荡起了一阵令人心旷神怡的歌声。
温柔的安眠曲,带了哭腔。
多弗朗明哥躺在废墟中望向天空,勾起嘴角却依旧是俯瞰世界的狂妄姿态——奥萝拉下意识回想起,那年他带着迪亚曼蒂和托雷波尔闯进瓦伦丁的奴隶监狱,看着将戴面具的小女孩紧紧护在怀里的阿洛耶娃,说出那句“跟我走”的模样。
她记得那个时候,姐姐的眼睛里有光。
……
德雷斯罗萨,中心广场,建筑废墟堆。
“邦巴!兰波!你们把这家伙给我按住!!”雷欧扛着一把枪,大喊着喝令两个咚塔塔族士兵把浑身绷带的高个子男人按倒在地,“好不容易接上手臂又想乱跑!怎么可能让曼雪莉公主的一番努力白费啊你个白痴!!”
一旁咚塔塔族的曼雪莉公主正在给昏迷不醒的贝拉米治疗伤口,先前将路飞和罗送来的时候,这个男人已经濒临死亡不省人事,如果不是罗宾和乌索普即使将他拖回安全地段,又有治愈果实能力者曼雪莉在,他早就魂归西天了。
而此时,刚被接上手臂,体力还未恢复,就挣扎起身发了疯一样想往王宫冲的特拉法尔加·罗被两个咚塔塔族一把按在地上,男人回眸那瞬间眼中刹那的冷意让两个咚塔塔族士兵更不爽了,邦巴和兰波一左一右,抓着罗的脚腕往回拖。
咚塔塔族天生神力,身负重伤的罗在这个时候压根不是对手。他的下巴磕在地上,不死心地抬头望向不远处的王之高地。
罗沉着嗓音,“你们,放开。”
咚塔塔族回头做了个略略略的表情,“不放不放不放——”
一阵冷风拂过,让人突然打了一个寒战。罗瞳孔骤缩,反手一个狠劲,猛地挣脱了邦巴和兰波的束缚。
心脏突然被猛然抽痛,像是被某种力量狠狠揪紧。
不过几秒,心跳再次恢复平静。
就像是一根无形的线,倏然被切断了一样。
“ROOM——!!”
“喂喂喂那家伙疯了居然这个时候还发动能力——天啊他人去哪了怎么不见了啊啊啊啊!!!”
牢不可破的守护,被解除了。
作者有话要说:Ummm预计在35章把正文完结然后开始写番外日常撒糖
以及过了这章我就不虐了【认真】,虽然我觉得也不是很虐kkk,就是有点揪心
就像柯拉松说的,阿洛耶娃和多弗完全不是一路人【摊手】
两个脾气都很倔,最后肯定是鱼死网破的
而且多弗这个角色,要是强行加什么谈情说爱的桥段绝对很崩人设,他和阿洛耶娃之间的感情牵扯是有那么一丢丢,但影响不大就是了,当阿洛耶娃对他有潜在威胁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