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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再也不敢坑主角了[穿书]-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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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恪心想,他可没有带披风出来。毕竟是住在相府的人,翟修也只配给他一个小厮,平日里小厮总有照顾不到的时候。早几天一打春,小厮就不再给他备披风了。
但是戚无为这般照顾他,许恪心里觉得很甜。
高森很快去而复返,果然手里只拿了一件戚无为的披风。戚无为接过来,替许恪披上。两个人才继续往里面走。
推开一间房,里面是暗黑的。许恪视线模糊了一瞬,才适应了光线,看清楚里面有个人。
那个人蜷缩着,躲在床榻一角,头埋在膝盖上,看不清脸,整个人还在微微颤抖。
“怎么成这个样子了?”许恪皱眉道。
戚无为叹一声,答道:“发配到山阳堡了,能活着就不错了。”
这个人正是孟威。
当初孟威为定国侯翻案的时候,戚无为就猜到翟党只怕不会轻饶他,当时他就派人盯着孟威了。可是中间出了点波折,孟威从他的人视线里消失了。
戚无为本来以为孟威被杀了,后来经过一番查找,才知道是被流放了。
他的人再晚一点,就找不到活着的孟威了。山阳堡那个地方,可以算是人间地狱,流放者有半道被虎狼豺豹分食的,也有幸存下来却被当地人分食的,当然后面这个更有可能是以讹传讹,但是也足以说明山阳堡这个地方的恐怖。
孟威只是被吓成痴呆,说起来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许恪虽然同情他,可是一个痴呆的孟威,对他们查案,丝毫不起作用啊!他不死心走近孟威,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
许恪的手才刚触碰到孟威,孟威就一个哆嗦,缩到另一边了。整个过程没有出声,可能是知道一出声就会被发现,只是抖得更厉害了。
许恪叫了一声“孟威”,孟威毫无反应,只将头埋的更深。
戚无为叹一口气,过去把许恪拉回,道:“算了,医治病人这种事,还是交给大夫吧!”
许恪有点愁,道:“可是哪个大夫能在短时间里治好他啊?”
戚无为团着他的手,道:“自然是卓神医。”
这下许恪倒是惊讶极了,卓神医连进宫都不愿意,却会来医治这个傻子?
戚无为明白他的疑惑,解释道:“也是凑巧,卓神医对这个病症有兴趣,而且柳大夫从中说了几句好话。”
柳大夫就是定国侯府的大夫,卓神医是他师兄。如此,许恪倒也放心了。卓神医能被称一句神医,想必本事不小。
临出门之前,许恪又多问了一句:“是孟威本人吗?”
他是见这个人一直不肯抬头,怕是个假的,他们就白忙活了。
戚无为点头,道:“是他,身上有胎记绝对不会出错的。”
那就好,许恪犹豫一下,又说:“给他把炭火生上,山阳堡是苦寒之地,这屋里这么冷,只怕不利于他恢复。再把他老父亲和侄儿接过来,有亲人在一旁,可能会好一点。”
戚无为笑了笑,转向高森:“都听到了?按吩咐做事吧!”
高森答了声“是”,出去了。
戚无为领着许恪往外头走,许恪又问他:“卓神医什么时候到?这里也该收拾出来了。别让卓神医一看,条件这么艰苦,再跑了。”
“你说的是,卓神医明后天就到了,我这就叫人准备。”
许恪有点小尴尬,怎么自己跟个管家婆似得?他补救道:“这些事怎么也没人安排?”
戚无为苦笑:“我昨天才刚回来,哪里顾得上这些?还是得你助我,忙完了这次的事,就搬到侯府住吧!”
戚无为不会知道,这话要是放在后世,性质跟异性恋求婚差不多,因为同性没有结婚的仪式,搬一起住,就相当于共同生活的承诺。
许恪略微害羞道:“总要给我个说法,我才能搬过去住呀!”
他本来只是欲拒还迎。戚无为再说一句好听的,比如他需要许恪之类的,许恪立刻就会答应。
岂料戚无为闻言却郑重道歉:“是我思虑不周,的确不能让你不明不白搬到侯府。”
许恪:“……”怎么又不让搬了,难道戚无为不想和他过性生活吗?
这个话题他当然不能直接问,于是戚无为巧妙地转了个话题:“但是有几个人得先搬家了。”
许恪还惦记着同居的事,不明白戚无为在说什么,只随口问了一句哪几个人。
戚无为正色道:“你哥哥许忻,还有那几个孩子。”
一旦和翟修撕破脸,许恪身边的人,就会首当其冲受到伤害。趁现在还来得及,要赶紧安置好许恪的家人。
他这么一提,许恪就回神了。同居什么的,还是以后再讨论吧,眼下还是正事要紧。他点头道:“是这个道理。那我哥哥他们,你能安排吗?”
戚无为本来也会安排他们,见许恪问,他立即点头,道:“我现在就让人去接他们,不过得要你的一个信物。”
许恪本想说不用要,许忻知道他和戚无为要扳倒翟修,只要报上他和戚无为的名字就行。转而一想,还是妥当一点,自己手写一封信好了。他的字还是原身练的,许忻认得自己的笔迹。
两个人商量好往下怎么办,就又坐了马车往城里回。
临分别之际,戚无为抱了抱许恪,叮嘱他一切小心。
许恪暗暗点头,他还是要回相府去。虽然危险,但只要说服了翟修,他就还能仗着身份打探消息,若是现在就叛出丘民,翟修直接下个追杀令,他光逃命都来不及,那还能助戚无为破案?

第 69 章'一更'

许恪刚回到相府,就被翟修吩咐绑了,再押到他面前。
幸好有心理准备,许恪不慌。被按着跪下的时候,也从从容容的,嘴里还喊道:“属下有话要说!”
明明已经是三品朝廷命官了,翟修还是喜欢听他自称属下,也不允许他搬出去另立府邸,知道的,说相爷看中他,舍不得他,不知道的,就编排的很难听了。
许恪有次故意露了一点不堪入耳的闲话,让翟修自己听见了。本以为翟修为了避嫌,多半会让他离得远远的。哪知翟修竟然还能忍,硬是留他在相府住到现在。
此时听许恪有话要说,翟修坐在椅子上,冷哼一声,道:“你还有何话要说?伙同戚无为那个小子,诬告本相,不是你做的?”
许恪道:“相爷,属下在朝堂上的确没有听您的吩咐答陛下的话,可也没有诬告相爷啊!只是澄清定国侯遇刺当日,属下经历过的事。”
翟相气道:“还敢狡辩!你在朝堂上替戚无为说话,难道不是和本相作对?!”
许恪道:“属下可不是为戚无为说话,属下那般,都是为了相爷。”
他这话说的冠冕堂皇的,趁翟修还没有反应,又赶紧说:“相爷想想,属下若是认下杀害定国侯一事,戚无为就会罢手吗?当然不会。他既然要翻案,自然是有所准备的,定国侯遇刺当天,可不光是属下一个人知道过程,即便属下不说,他就找不到人复述现场吗?当然也不会。既然这样,还不如属下将那天的真实情况当众说出,这于相爷丝毫无害,细究还有利呢!”
他这番话虽长,翟修却抓住了重点,气道:“一派胡言!如何于本相有利?戚无为就差没指着鼻子说本相是凶手了!”
许恪心想,别胡说,他指着你鼻子说的。
许恪笑道:“自然是有利的。属下一口咬定那日的事是那个刺客做的,相爷丝毫没插手,又怎会查到相爷头上?”
翟修又冷哼一声,他就是因为这个才有恃无恐的,不怕戚无为查。他生气在许恪不受控。翟修冷道:“这也掩盖不了你勾结戚无为的事实。”
许恪暗暗叹气,这就是没忍住的下场。他当时若忍住不和戚无为腻腻歪歪,哪里会有今日之祸?
可是这时候后悔已经没用了,许恪只好谎话连篇道:“相爷误会了。属下和戚无为虽有那么一点点私情,可男子相恋终为世俗不容,他又站到属下的对立面上,属下今日找他,要把话说开,从此后桥归桥路归路,彼此再不相干。”
他言语和神情都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悲伤和疲惫,翟修要不信吧,又觉得他似乎说的是真的。
“此话当真?”
许恪重重点头:“比真金还真!属下和他要走的路都不同,属下既然是跟着相爷做事的,自然还是事事以相爷为重。还望相爷对属下不吝栽培。”
话说到这个地步,翟修好歹也信了一点。
许恪要的就是他将信将疑,指望一个老狐狸能被他骗到毕竟不现实。
翟修道:“那要看你今后表现了。”
许恪暗松一口气,他还以为得多少出卖一点戚无为的情报,翟修才肯信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过关了。
翟修又道:“从今天起,你哪都不许去。”
许恪心一凉,垂死挣扎道:“属下还得去户部上衙……”
翟修道:“不用去了,给你报病。”接着他手一挥,“带下去关好了。”
许恪:“……”
之后,他被关在了自己的房子里,吃喝供给都不缺,就是没有自由。
好在之前和戚无为也假设过这种情况怎么办,戚无为说,让他什么都不要做,静静等着就好。许恪就静静等在小院里,翻出他两年前开了个头的《夺舍姻缘》继续写了几段。
翟修本来还安排人成日里盯着他,后来见他果然老实,就把人撤了,只留了两个把门的,仍旧不许他多往外走半步。
许恪在一方小院里,不知世事变化,除了夜晚躺床上后,对戚无为的惯性担忧外,也就写写话本,养养花草练练剑,和看门的说几句闲话,提前过上退休生活。不计较人身自由的话,还真是优哉游哉。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不怎么说话的看门人甲,见许恪练完剑,又侍弄起花草来,也不知道是看不惯了还是羡慕他,竟然主动开口说:“也就许大人有这份闲暇了。”
许恪心跳如擂,还得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极尽轻松随意地道:“府上出什么事了吗?”
看门人甲也就随意说了一句:“还不是那个定国侯世子,听说有了什么新证据,相爷这两日都忙得脚不沾地。”
他说出口就警觉地看了许恪一眼,又和看门人乙交换了一个神色。
许恪一无所觉,只说了一句“真是辛苦相爷了”,就不再说话。
到了夜晚,他睡在床上,才又开始盘算如今的形势,翟修忙成那样,证明戚无为给他制造的麻烦不小,看来自己快能见天日了。
也不知道今天那两个人是不是故意试探他,许恪快睡着时想了想,就丢开了。
如此又过了几日,他继续安静地守在自己的小院里,却有人趁看门人不在意的时候,给他丢了个纸团。
许恪有些犹豫,在相府这两年多,他也有自己的关系网,还有许忻的人,也被他接管一大半。这个纸团,不知道是自己人丢的,还是翟修故意为之。
他吐出一口气,仍然伸手将纸团扣在手心。
瞻前顾后可不是他会做的,一个纸团而已,先看看再说。
进了屋子里,许恪将纸团打开,却大吃一惊。
纸团上只有一句话——“翟相欲告太子与戚谋反”。

第 70 章

许恪惊完之后,还有些不屑,翟修真是黔驴技穷了,竟然又玩起诬告谋反这一招来。
但是这招,杀伤力是巨大的。
当初诬告定国侯谋反时,孟威拿的那两样证据,高昌王信物和信件,认真追究的话,早就查清是假的了。仁安皇帝竟也让定国侯受了一番牢狱之灾。
可见对一个皇帝来说,再没有其他的罪行,比谋反更让他惊怒了。
这次翟修还一告告俩。太子和戚无为都是领兵的,手里握的兵权,本就让仁安皇帝忌惮,若是再被翟修巧言令色挑拨一番,说不准仁安皇帝就真信了。
那到时候做什么都凉了。
许恪有点焦虑不安,戚无为知道翟修的动作吗?
他左思右想,都觉得自己应该提醒一下戚无为。虽然如今他被禁了足,这件事也不是不可谋划。他在相府也并非完全孤立无援,只要行事谨慎,完全可以不留痕迹地把消息递出去。
说行动就行动,他趁来人送饭的时候,提了要求,说想吃双色豆腐。
要是没猜错,郑江这几日一定在相府,双色豆腐这道菜,当初两个人还有段故事,郑江一定知道是他要的。一旦郑江注意到他,前来找茬,后头的事就方便多了。
这座安静了两个多月的小院,若是重新热闹起来,只怕盯着他的人,总有招呼不到的时候。那时,许恪的机会就来了。退一步讲,万一真追究了,他也没多做,只要了一次双色豆腐而已。
后来果然一切都依他的计划而行,很轻松就将消息递了出去。
……
戚无为收到许恪费尽心机送出的消息后,对翟修的愤怒立刻达到顶峰。
许恪落在他手里,他本来就很后悔了,觉得那天让许恪回相府也许就是一个错误。他应该把许恪也藏起来,就像安置那些小萝卜头一样。
但是,他也知道,扳倒翟修和丘民,也是许恪的心愿。尽管他十分想把许恪护在羽翼之下,可许恪作为一个男人,是想和他并肩作战的。他不应当小看许恪,毕竟许恪的心智武功,都不输于他,他要随时都对许恪保持信心。
重建了内心支撑以后,戚无为才去求见太子。
早在从南边打了胜仗回程时,太子就问过他,要不要跟随他逼宫称帝,当时戚无为是拒绝了的。后来太子又问过他几次,戚无为一心想为定国侯翻案,又想扳倒翟修,把许恪解脱出来,再加上对太子那点敬而远之的心思,到底都没有答应太子。
现在翟修把一切都设计好了,太子只要举兵就能假戏真做,他真是被翟修亲自送到了太子这条船上。
戚无为想着想着,又暗恨起来。
非但是他,一旦逼宫这出戏,真的开始唱了,定国侯遇刺案重审的意义变了还是小事。重要的是,许恪在翟修府上的处境,立刻就会危险,也不知道许恪能应付的了不能。
想到这儿,戚无为又唾骂自己一句,不是才说过要对许恪有信心吗?
太子可能在忙,陛下当众将国事交给他了,尽管还是翟修把持朝政,他也不得不找一些琐事交给太子来做。所以戚无为等了一会儿才见到太子。
等太子屏退左右,戚无为才将许恪递过来的消息同他讲了。
太子眼睛顿时亮了,看着戚无为,颇有深意地问他:“戚将军觉得这事儿如何处理?”
其实也就是在问,戚无为要不要跟随他逼宫。
戚无为却说:“微臣有一事不明,还望太子殿下解惑。”
太子略微失望,仍说:“戚将军请问。”
戚无为问道:“太子殿下何必急于一时?”
这话他从前也问过一次。
仁安皇帝的身体自从被乱军闹病那一次后,就大不如从前,太子又根基稳固,再等上两三年,山陵崩后,凭遗诏继位,不比如今逼宫强些?虽说胜者为王,可逼宫称帝,到底不好听,留给后世的史书也会记上一笔,这又是何必呢?
太子站起身来,四处走动几步,才缓缓道:“本宫不愿看到大营朝就此衰弱下去。三五年是不长,可大营朝,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两年多的战争,已经耗尽了大营朝最后的底蕴。听许恪说,户部早就在寅吃卯粮了,百姓的税都收到了三年后。再折腾下去,贫苦的百姓还会再次揭竿而起,大营朝却真打不赢第二次乱军了。
原来是因为如此。
戚无为颇受震撼,他原以为……太子是想玩弄权术。
“是微臣目光短浅了。”戚无为诚恳道。
两个人原本就配合默契,安排起大事来,也是考虑周全。最后太子沉声道:“宫外就靠你了。此战,许胜不许败。”
他们没有退路,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戚无为心一紧,重重应下。
其实他更担忧宫里的情况。宫外也就一个巡防卫需要接管,禁军本就在他们手里,还有几个有府兵的大臣家里需要防范,戚无为心中都有数。可宫里的情况就复杂多了。
他问了一句:“宫中……”
太子道:“尽在掌控。”
戚无为点点头,退了下去。两人约定在明晚动手。
……
许恪传出讯息后,就继续在小院里吃喝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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