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有特殊的咳血技巧-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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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说完人就跑出去了。
孟安之纳闷对方怎么这么有活力,真是个急性子,说话做事风风火火的,也看得出没什么坏心眼。
花了几天时间把药草卖了一些,自己留了一些重要的,买了辆马车,衣服书籍什么的装在箱子里。多余的东西见没什么了,孟安之把院子落了锁就离开了。
一路上与乡亲们都打了招呼,知道他是回家后,平日里受过他照顾的人家都送来一些吃食特产,他推脱车里放不下了才算完事。
孟全在外面驾车,孟安之在里面看记载奇闻异事的闲书,这样走了七八天才算是到了目的地。
孟安之看着城门上的京城二字,只得感叹果然古代重要的事都是在这里发生的,想来在这里能找到自己的其他任务了。如果看见京城二字他还只是感叹的话,当他看见孟府并走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盘算起自己父亲是什么官职了。
孟安之现在是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让孟全带路才没有出错,沐浴过后去向母亲问安,唯一庆幸的是路上恶补过各种礼节,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真心不容易。
规规矩矩地行完礼,就被叫到近处去说话,“安之,近来为何不曾写信?雅儿还念叨说大哥怎么还不回家。“
“是我的疏忽,镇上风景不错,每日陶醉与山水,不觉时光流逝。及至我想起时,又因救治一个伤重的患者,耽误了些时日,望娘亲见谅。”
“罢了罢了,你这孩子,除了书上的知识,能被你记住的事也没多少了,也不知道谁受得了你这性子。”
“娘,大哥刚回来你就说他,万一他又去游历个三年五载,看你找谁诉苦去。”旁边孟雅撒娇替孟安之解了围。
“是了是了,就知道你跟你大哥最亲,逸之下学回来,又得生气了,肯定又要在我念叨他大哥自己去玩不带他了。”
说说闹闹了一下午,也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托了爱四处游历的福,性子稍显清冷也无人怀疑,而一下午的聊天也让他弄清楚了一些人的姓名与身份。
正聊着,就见一个衣着淡雅,面目还有些稚嫩的少年走进来,打过招呼就直接来到孟安之面前,“大哥,这次回来父亲说是要让你入朝堂,你可没机会到处玩了。”
“我无功名在身,就算是去朝堂,也得等明年的科举,这还有一年时间,不用着急。”孟安之一副淡然的样子,没错,他小小年纪就四处游历,亏得有武艺压身,外出时也谨慎小心,没受过什么苦楚。自然也就没有考过什么功名,害得父亲一直感叹其不堪造就,不过也没有过多强制他便是。
“你,简直就是纨绔子弟。”孟逸之被噎了一下,长子不靠谱,孟相因此对第二个儿子期望格外高,孟逸之从小就羡慕这个不务正业的大哥,无奈没有这样的魄力,也不想让父亲失望。
孟安之神情平淡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没有因此而生气。孟逸之本来是来撩拨孟安之想看好戏,没想到自己倒是噎得不轻,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敢再来撩拨了。
孟安之感到一丝好笑,见对方鼓着脸生气,露出了一丝孩子气,就补充了一句,“科举的话,是该勤勉一些”。见对方眼前一亮,仿佛自己这个大哥要苦读,在他看来是多么开心的事。
孟安之没有打击对方,自己虽说是游玩,却也没有放弃读书,不过读的多是游记医书之类的,毕竟这些书有意思多了。
月朗星稀,正是快到宵禁的时候,街道上只有马蹄声在回荡着。孟玉闭着眼小憩,之前的宴会上他装聋作哑,对于安王的有意示好视若无睹,安王竟也是个耐得住性子的。虽没有站位的打算,孟玉认为这不妨碍他适当地卖个人情。不过也只是如此了,安王镇守边疆多年,于朝中局势怕是不了解。
“相爷,到了。”
孟玉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就看见橘色的灯光下之兰一针一线地在刺绣,心里泛起一丝柔情,“夫人,白日里再绣,烛光怕是伤眼睛,说过多少次了,这些让下人去做就是了。”
孟夫人眼前一亮,迎上前来,“我平日里难得清闲,想着快过年了,给你和几个孩子多做几件冬衣过冬,交给其他人我不放心。”
“是了,之兰的绣工最是出众,下人是比不上的。”
“老不正经,我吩咐人烧了水,快去洗洗,一身酒味。”
孟玉莫敢不从,洗浴后才想起之前忘记的事,“安之可是回来了?”
“今日刚到,现在怕是睡下了,明日请安时就能见着了。”
“他还知道回来,我看他是就知道玩,打着游学的旗号,实则四处游玩。”孟玉一想到自己常年不在家的大儿子就头疼,说教吧,对方安安静静听着,可是从来没听从过。打吧,对方虽武艺高强,到底是不敢还手,可夫人就会开始碎碎念,次数多了,他也不想自讨没趣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看安之这样很好,长了很多见识,分析起事情来有理有据,处事成熟冷静,没你说的那么不堪。”孟夫人是少见的开明,不过说到底还是对孟安之的溺爱,好在对方没有长歪。
孟安之可不知道自己身体的父母正在讨论着他,现在他正坐在凳子上发呆,没错,他就是看着被孟全从行礼里面收拾出来的玉佩发呆。玉自然是好玉,玉石剔透圆润,入手微凉,让他发呆的原因则是玉佩镂空雕刻的一个字,这个字就是“渊”。
本来自从启程他已经很久没想起对方了,可是突然出现的玉佩让他意识到,哦,原来还有这么一个人。这个可能是齐明渊收拾东西时落下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还回去。
室内充满了水汽,氤氲的空气中传来哗哗的水声,坐在浴池中的人摩挲着手中的玉佩,之后珍而重之地放到一旁的置物台上。
哗啦一声,男子站了起来,凌乱的伤痕布满整个背部,有陈年旧伤,也有刚愈合没多久的,有刀伤也有箭伤,几缕发丝调皮地贴在背上。
对方随意擦拭了一下头发与身体,穿上亵衣,把玉佩戴在脖子上,转过身来。狭长的桃花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锐利,高高的鼻梁,略显冷硬的嘴脸,正是离开近一个月的齐明渊。
在通明的卧室一边擦拭头发,一边看着手下呈上来的情报,虽然早已得知京城的局势,现在这些更深入的了解下来,才知道自己正处于举步维艰的地步。不过他有一个别人没有的优势,那就是他手里的兵权。
朝堂上,文武百官泾渭分明分列两侧,齐明渊低着头站在前列走神,一个文官正在唾沫横飞地进谏,列举了大兴土木修建皇陵的种种弊端,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上方的人已脸色铁青。
都说年纪大了会越来越相信轮回,看中身后事,也会越来越珍惜生命,这个言官的谏言无疑是刺耳的。好在自古以来有不杀言官的潜规则在,对方算是保住了性命,却不会得到重用了,至少目前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抓紧空闲时间一点点拼出来这些内容,感觉自己文笔欠缺啊,毕竟是个理科生……最近又有了一个脑洞,好烦啊,有脑洞但是总是没耐心写出来,这篇文完结后再写,期间顺便可以收集一下资料。对下一篇文充满了期望,好想马上就开文,不过下一篇文一定要好好写,顺便练一下文笔,好想马上开文!!!不过开了估计本文就会坑了……算了算了,忍忍,做事要有始有终。三分钟热度星人,喜新厌旧星人,喵~
第11章 2圣意难测
“朕意已决,无需多言。”甩袖就走了,不顾朝堂下进谏之人的呼声。
旁边的大太监机灵地上前,“皇上起驾。”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齐明渊走出大殿,周围是三三两两的大臣。
“赵大人,这个案子有些地方下官还存在疑虑……”
“孟丞相,皇上这次怕是真的下了决心要修……”
“太子……”
……
大臣各自与相熟的人讨论着自己的事,齐明渊周围却出现了一个真空地带。他看了一眼前方被众星拱月围着的人,面上不动声色。
想了一下,他佯装无意地走近孟丞相所在之地,点头与其他几个大臣打过招呼,几人见机行礼告退。“孟丞相,听说贵公子武艺高强,之前一直手痒想与其走上两招,近日听说贵公子游学归来,不知可否讨教一番。”
孟相心说对方果然还不放弃,“殿下武艺高强,犬子自然不是殿下对手,殿下若真想活动活动手脚,不妨问问其他武将。”
齐明渊自然不在意,他只是需要一个由头来试探对方的态度而已,对方不愧是深受皇上信赖,典型只忠于皇上,不论谁成为了那大殿的主人。不过当事端起,不站队是不可能的,他也不着急,他相信对方是明白人,知道谁才是最适合的人。
回到安王府,齐庚随侍其后进去书房,“王爷,明日孟相之子孟奕将于明日拜访宁国公世子。”
“知道了。”
“属下先行告退。”齐庚行礼后退下。
齐明渊沉思片刻,写下一个“杀”,字里面透漏出一股势在必得的气势,仿佛什么都不能阻挡。
而从他居然能够获知孟相之子的行程这点来看,他手中的力量并不只是外界认知的那样。
晨光熹微,院里隐约可见一个晃动的身影,不时传出的破空之声,显示出对方功力高强,剑法凝练。收剑而立,凝神吐气,睁开的双眼在晨光中闪过一丝光芒。
齐明渊进行过每日必不可少的晨练之后去到书房看了会兵书,看时辰差不多正准备出门偶遇孟奕时,却听下人来报,说是太子来访。
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大概知道对方的来意,吩咐把人迎到正厅,过了一小会才过去。
进去正厅见过礼后,齐明渊漫不经心地与齐明翰周旋,对方一直不说明来意,他也佯装不知道。
最后齐明翰踌躇了一下,“不知三弟对于此次修皇陵有什么看法?”
“不知皇兄怎会如此发问?”
“实不相瞒,计划修建的皇陵规模巨大,怕是有些地方不妥,耗费的太多了。前几年才和西边的蛮子打过仗,北边也不太平,皇弟你在北边这几年应该最是了解,不然也不会每年才回京短短十几天。”
齐明渊没有冲动地发表什么意见,“既然如此,皇兄自是可以向父皇陈述自己的想法,身为太子辅佐社稷,这些是本分,想必父皇不会怪罪。”
其实他知道眼前这位兄长为人宽厚,身为太子也尽忠尽责,可惜有的事并不是努力就会有作用的。过分的仁慈,说穿了就是优柔寡断,在齐明渊看来,对于生在帝王家的孩子,这根本就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更不可思议的是对方在太子的位置上呆到了现在。
从一个客观的角度,齐明渊不得不说再英明神武的一个人,当年纪越来越大的时候,难免会有些不清醒,显然对方不是第一次糊涂。不过他也不在意,他看中的东西自然会自己想办法得到。
最后太子也没有得到什么有效的建议,带着失望而归的他连夜找来谋士进行商讨。
而安王因为太子的突然来访,今天的出行计划搁浅,本想等下一次。谁成想每次想要偶遇孟奕之时,总会有各式各样的突发事件,最后就连安王都不得不感叹一声后,只得把这个计划放弃,从其他途径入手了。
孟安之归来后拜访了几位儿时好友,接着就不怎么出门了,其他人也见怪不怪,随他去了。于是他觉得自己的日子与再镇上时没什么区别,每日过的更悠闲倒是真的,毕竟无人需要他医治。
这天孟玉上朝归来后把孟安之叫到了书房。
“可曾想好这次科举参加武举还是文举?”
“回父亲的话,还是武举吧,文试满篇之乎者也,实在是让人不感兴趣。”孟安之知道对方不会生气自己的所谓偏科。
果然孟玉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也好,你于武试的把握理应大些。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到成家立业的时候了。此次让你参加科举,你尽力就好。”
显然孟玉对于自己长子的武功并不了解,因为很少见他使用,所以也没对对方抱有太太大期待。毕竟泱泱大国,人杰地灵,武艺高强之人必定数不胜数,他想的是只要孟安之不是太差的名次,之后一切都好说。
而孟安之呢,他也不觉得自己武功多高,毕竟他来到这个世界后遇上的唯一一个会武功的人在刚开始时比他还要强上半分。所以他想的是尽力就好,总会有人比他强,到时就可以理所当然地落榜了。
实在是他觉得官场不适合自己,进去后可能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哪怕有父亲保驾护航,可是又能保多久呢?未免麻烦,他还是就此落榜吧。
事实证明孟安之对于自己的武功水准没有正确的认识,导致他日后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就到了科举之日,武试与文试同时进行,均需要三天时间。不同的是文试三日内吃住都在考场内,而武试也没有那么多规矩,只需考试时在场即可。因此在这几天中除考生亲人外,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去往武试场地,以期获得第一手资讯作为谈资。
孟安之已经想好了,之前两天表现好一点进去决战名额,最后一天在战斗中自然落败,这样父亲不至于太过丢人。给自己找好退路的他,就这么愉快地进入了考场。
“安之!不是说了让你在考场外等我吗?怎么自己先进来了。”
孟安之扭头,果然是方宁远,完全不想承认自己没记住这件事,不然对方得说到天黑,“外面人太多,吵。”
“哈哈,知道了知道了,我也就是说说,我还不了解你吗?也是我考虑不周,明知道你特别讨厌吵闹,不过我也不知道今天外面人这么多。”方宁远这么善解人意,孟安之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傻愣着干什么,走了走了,时辰快到了。”方宁远见对方不说话,就一个劲催促。
孟安之也不辩解,顺势就走入考场,和方宁远一起作为被推荐的人在特殊的房间里稍作休息。毕竟他们受父辈荫蔽,无需参加第一轮的基础文试,话说打仗也得看得懂兵书和旨意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齐明渊被一纸诏书任命为今年文试的监察员,这件事决定前就受到众臣反对,三皇子领军作战的确是所向披靡,可是没听说过对方在文学上有何突出的作为。虽说只是监察,但总有大臣认为此举不妥,不过圣意难测,一纸诏书下了,其他人也只得接受这个事实。
齐明渊有些疑惑,毕竟身为主考官之一,此次入榜之人皆算是其门生,按理这是为太子铺路选辅佐之人的好时机,可父皇突然把这个机会给了他,是对方看出了什么给予的暗示还是鼓励。
琢磨了许久也没得出一个结果,齐明渊计划按兵不动,过了这个风头再说,不急于一时。
说来监考是一个苦力活,虽有下属官员巡视考场,他也不能太过,没法看书、练武,时间真的难熬,只得偶尔与其他官员轻声交流几句,或是走动走动。
第一天也看不出什么,不过有一个人从进考场以后就一直在睡觉,考官提醒了几次后仍死性不改,倒是让齐明渊略微升起一丝兴趣,毕竟他已经认出对方可是户部尚书的嫡子。
想起属下情报中不学无术,贪财到户部尚书这个出名的吝啬鬼都看不下去的人,齐明渊也觉得没那么无趣了。
将情报上的信息与考场中的某些人对应起来,顺便印证属下的评语是否正确,找到有意义的事后,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回到府邸用完晚饭后,齐丙到书房报告今日武举的情况,得到允许进屋后低头等待安王的问话。
“今日武试是什么情况?”
“回王爷的话,今日武举孟相之子孟奕单手举起了四百斤的石头,犹有余力。一个叫赵午的人紧随其后三百八十斤,不过颇为费劲。其余人都相差甚远。”
齐明渊放下手中的笔,沉思了一会,“孟奕……”
齐丙微微撇了一眼,只见安王正在沉思,烛火中看不出情绪,他轻轻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