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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综同人)[综]唐姬-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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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下的式神,不用担心。”
晴明的话很有说服力。
想到他那不似凡人的能力,一旁守候的侍从及女房们才舒了心,但好奇的目光还是会望向兕子。
“请由在下的式神去探望更衣。”
晴明都这么说了,自然没有不从的人。
被这么多人看着,兕子一点没感受到窘迫,她微微朝他们笑笑,然后在晴明的吩咐下,穿过竹帘,前去看望文车妃。
文车妃的房间内点着熏香,很温和的那种香,想来是为了使魔怔的文车妃安稳下来。且这种香对腹中的胎儿也无害处。
至少从线香处可以看出,文车妃的魔怔与之无关。
文车妃还在昏迷,据女房所说,自昨夜安稳下来后,文车妃便一直昏迷至今。虽然是个不错的消息,但没有解决魔怔的原因总是令人不放心的。
虽然脸色苍白,但不难看出文车妃绝代风华的美貌。或许正是因为这份苍白,所以我见犹怜的程度更加厉害了吧。
手掌轻轻附在文车妃挺起的孕肚上。
兕子忽然皱起了眉。
“可是胎儿出了事?”
一旁守着的女房见兕子不出声,甚至表情还有些奇怪,便紧张地问出了声。
兕子竖起食指“嘘”了声,女房立刻捂住了嘴巴。她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就怕兕子说出可怕的话语。
兕子收回了手掌,将耳朵贴了过去。
噗通——噗通——噗通——
虽然很缓慢,但兕子确实听到了与文车妃不一样的心跳声。
她的表情总算放心了。
她一放心,女房自然也放心了。
只要胎儿没事,一切都好说。
而就在这时,文车妃那紧闭的嘴唇动了动,随后,她的口中竟吐露出了大唐的语言。
“葵……”


第37章 
三人没有急于离开; 而是在飞香舍的附近转了一圈。
可能是文车妃魔怔的关系吧; 宫内人心惶惶,行走的女房们步伐急切; 还时不时有带刀的侍从从他们身边走过。
在飞香舍与后凉殿的长廊处,他们遇到了迎面而来的藤原道尊一行人。
藤原道尊如今是阴阳寮的首领。
他年纪要比晴明和保宪更大些。
穿着橘色狩衣的藤原道尊在一群黑衣中很是显眼。
兕子猜想; 他后面的人一定有一个芦屋道满。
那愤恨的眼神已经直直地射过来了呢。
“即将要举行泰闻仪式,你们二人要去哪?”
藤原道尊看不惯晴明,他身后的人自然也看不惯。
晴明虽受天皇宠信,但因他不明的身世,自然收到了百官的轻视。加之其本身“目中无人”的态度,更是受以藤原道尊为首的百官的不满。
说到底,还是因为政治立场不同罢了。
毕竟; 如今的阴阳寮,是以贺茂安倍与藤原道尊两大势力为首的政治团体。
“刚侍奉完文车妃,自然要去探查一番。”
回答的是保宪。
藤原道尊对贺茂保宪还是有些忌惮的,所以也不再说话。
然而他不说话; 自然会有人替他说话。比如一直看晴明不顺眼的芦屋道满。
芦屋道满此人长相略老成; 听博雅说起过,他与晴明年龄相仿。
“安倍晴明,文车妃的魔怔可是有头绪了?”
他明显嘲讽似的话语; 并未能影响晴明。
晴明微笑道:“有那么一点。”
至此打住; 任芦屋道满如何质问,也不说任何话语。
芦屋道满愤然道:“安倍晴明,别忘你的身份; 不过区区一个阴阳师!”
而他身后的人同样附和道。
藤原道尊原本难看的脸色稍稍好看一些,顺势道:“不要说没用的话,方术过人者,才能称为阴阳师。”
并以漫不经心地目光看着安倍晴明。
兕子明显感到那道目光中的恶意。
她在后头拉了拉晴明的衣服。
贺茂保宪显然是一副看戏的模样。
晴明无动于衷,而是敲着扇子问道:“不知藤原大人以为如何才能方术过人?”
藤原道尊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望向晴明的身后。又来了一帮人,很显然,这帮人与藤原道尊不是一个政治团体的。
出乎意料的是,博雅也在里面。
博雅见到晴明与保宪自然很是欣喜。
走在前方的是源忠正,晴明与保宪退到一边,微微躬了躬身。
“道尊大人说得没错,地位什么的于阴阳师而言并没有什么用处,必要的就是方术,所谓强者为上。”
源忠正一派轻松地说道,随后他看向晴明,“晴明,时常听博雅殿说起你呢,听说你咒术过人?”
晴明垂下眼,没有回答,而这时源忠正看到了远处在飞的蝴蝶,发出“嚯”一声,心中有了试探晴明咒术的想法。
然而想法还未说出口,就发生异变,
一阵悠扬的笛声自远方而来。
——正是昨夜的那笛声。
“赶快去寻找吹笛人!”
藤原道尊吩咐下属。只有芦屋依旧留在了他的身边。
“忠正大人!”
博雅叫道。
源忠正这时才反应过来,也顾不得落藤原道尊的面子,赶紧和博雅一同循着笛声而去。
藤原道尊定定地看了晴明几眼,随后也是拂袖而走。
两方人马走了之后,兕子总算放松了。
“我们要去寻找吹笛人吗?”
“为何要去?他们不是去了吗?”
保宪笑道,随后一阵感慨:
“卖药郎的符还真是不错,竟然连藤原道尊都未察觉到你。”
“可能是道行不够吧!他的东西向来都是珍品!”
兕子骄傲地说道。
最后自然是没有找到吹笛人。
兕子觉得吹笛人可能不是人类,就像牧牧一样,是一只成了精的笛子。
贺茂保宪提前走了,似乎是家中出了一些事,是式神通知他的。
于是,就只剩下晴明与兕子了。
“兕子还在想昨日的事?”
并肩走在朱雀大道上,晴明直白地提起了昨日的事。
“诶……”
兕子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想,她轻轻道:“已经不想啦,可能是我误会了……”
“若这并非误会呢?”
忽然间,晴明的话语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魔力。
兕子停下了脚步,呆愣地看着晴明。
晴明的眼中微笑更甚,轻笑声从口流淌而出。
周围经过的人仿佛加快了速度,两个人的时间静止如同画卷一般。
红与白的融合,温柔而震撼。
“晴明说的可都是真情实意呢。爱意这种东西,果然还是直言比较好呀。”
兕子顿时有些无措。
——她还是个小姑娘。
——虽然年龄已不是小姑娘。
这样的事实令晴明有些挫败。
“兕子不要介意晴明的话才好……”晴明轻道。
“若是给兕子造成了困扰,那可就是晴明的不是了。”
——既然不想给人造成困扰,那就不要说出来啊!
这个人根本就没有要“不给人造成困扰”的想法吧。忽然间说起这样的事,让还在准备要试探的她该如何回答呢?
根本就回答不出来!
这样的话一说出口,就足以造成万吨的震撼了。
兕子原先还沉浸在晴明的试探中,结果冷不丁地就这么戳破了,实在是很难想象啊……
兕子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寺院里的了。
见到她比昨日更加神游天际的模样,雪童子已拔出了长刀,指向安倍晴明。
“不要打架不要打架!”
以为要打起来的顺平,连忙去阻止他们。
但雪童子的刀除了指向晴明以外,就并未有下一步的动作了。
晴明的脸上依旧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也并未将雪童子放在眼里。
于是,就这么无疾而终。
兕子回到房中后就一直未出。雪童子想进去,却被卖药郎拦住了。
“让她好好想想吧。既然已经成了人类,也该体会一下人类的情感了。”
雪童子很执拗,卖药郎无奈地叹了口气。
“要保持自己的初心啊……”
这句话令雪童子一怔。
可他的初心,又是什么呢?
一直到子时,兕子还未睡着。
如昨夜一般,那道清脆悠扬的笛声再一次传来了。
既然无心睡意,兕子披上了斗篷就出门了。院子里静悄悄的,卖药郎雪童子所在的房间也没有任何起身的动静。
兕子走到了西侧的长廊上,靠着柱子便坐下了。
——这是离笛声最近的一侧。
她望望空中的明月,恰巧看到一道黑影从中穿过,落到了院子外面的树梢上。
“是谁?”
在月光下,能看到的也仅仅是一道黑影了。
看着模样,身后似乎还有一对翅膀。
兕子想了想,问道:“昨晚的那毛可是你掉的?”
“……”
没有回声,兕子倒也不介意,只是语重心长地说道:“下次记得捡起来呀。顺平打扫起来也很麻烦的……”
“……”
全然不在意对方到底是友是敌,兕子自顾自地说道:“你的笛声很安详呢,文车妃的魔怔想必是你在控制吧,谢谢你了。”
依旧没有回应。
倒是笛声,又一次响了起来。
兕子听了一会儿,便说道:“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我觉得我们很有缘的。你看,大家都没起,就我起了。是不是很有缘?”
“……”
“既然如此有缘,那你愿不愿意听听我的事?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根本就知道对方不会回答的!
“说起来有些惭愧,活到现在我都未曾如男女之爱般地喜欢过一个人。因为死的时候才十二岁,完全没有机会去懂得男女之爱。如今活了,也未曾想过去了解。”
兕子的声音很柔软,带着迷茫与无奈。
“……他直言地向我表达了爱意,我却未能像他一样直言地回答。我是不是伤害他了?”
“……”
“你也觉得是吧。虽然他这个人啊,让人看不出来伤心之类的神情,但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令我有些在意。今日在宫中,我看到很多的女房偷偷地看他,心里也有些奇怪的。他是我在平安京见过的第一好看的男子,被女子喜欢也是十分正常的,噢,这么说起来,他被百官轻视也许有这么一层原因在里面吧。男性的世界也如此复杂呢……”
“……”
对方的无言,已经使得兕子十分习惯了。或者她纯粹只想找个人说一说而已,这个人是谁并没有什么关系。
“我可能是喜欢他的吧,但我也说不准。不过我想可以去试试。智空曾经说过,男女之爱,是一种很神奇的感情。没有血脉相关,却携手度过一生的感情,是很令人值得敬佩的存在。不得不说,我确实也有憧憬过这样的感情。但老实说,在大唐的时候,一直待在佛祠里,除了智空就是智空,也没有遇见令我心动的男子。”
远远地,听到了一声叹息。
随后是翅膀扇过的声音,那道身影降落在了院子里。
兕子倒也不介意,拍了拍身边的位子,“要来坐一坐吗?”
对方没动,只是横起了笛子,然后又是一阵奏乐。
——这个人一定很爱笛子。
“明天我想好好地对他说说我的心意……”
兕子叹息了一句。
随后将目光放在了对面的来客身上。
走近了才发现,对方是个带着面具的人——是那种很丑很丑的面具。
“抱歉,听了我这么唠叨的话。”
兕子有些不好意思。
她走了过去,站在了来客的面前,小心翼翼地说:“我能摘下你的面具吗?”
即使隔着面具,兕子也能感受到对方的目光。
“你太无礼了,人类。”
一道很清越的嗓音从面具的另一面传来。带着一种神圣的威严。
她摸了摸鼻子,也认为自己的要求有些唐突了。
“原来你会说话呀……抱歉。”
“我叫兕子,你呢?”
“吾名大天狗。”
“大天狗?”兕子看了看圆盘般的月亮,好奇道:“都说天狗食月,那你会吃月亮吗?”
大天狗:“……”
“你认识大唐的哮天犬吗?他……也算是天狗吧?”
大天狗:“……不曾认识。”
——其实不必认真回答的。
“唉……我真的不能摘下你的面具吗?我觉得我们是朋友了呀……”
她十分期待地看着大天狗。目光炙热。
许久之后,大天狗终是叹了口气,缓缓地低下了头。
兕子眉眼弯弯,将大天狗的面具摘了下来。
在面具摘下的那一刹那,月光失色。
兕子喃喃道:“……我改变想法了。晴明才不是平安京第一好看的男子呢……”
大天狗:“……”
“不过是一具皮囊罢了!”
不想却遭到了兕子哀怨的目光,“长得好看的说这样的话真是过分啊……”
大天狗:“……”
——实在是不懂人类的心!
被迫听了少女心事的大天狗这般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文中三方人马的对峙,是参照阴阳师电影里面的。应该是藤原道尊吧,历史上并没有这个人,应该是电影虚构的。芦屋倒满的话,本身戏份不多,可以忽视。原本想写藤原道长,不过此人现在应该还未出生,不过想想以后晴明是藤原道长一方的就有些微妙了。
本文政权上牵扯得不多,一切是剧情需要。毕竟谋略这种东西不会写啊……


第38章 
文车妃在入宫前不过是个普通的乡间少女。若非因她那绝代风华的容貌; 也不会被献给天皇。所以在入宫前; 文车妃是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到大唐的事物的,更不可能学习大唐的语言。而在入宫后; 据文车妃身边服侍的人说,文车妃也没有接触过大唐的东西; 至少没有学习大唐的语言。否则,她们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所以,文车妃口中倾吐的语言是从何学来的?
“葵……”
难不成真的与红叶姐姐……哦不哥哥有关?
想到红叶的性别,兕子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呢。
还有红叶哥哥进入宫廷真的只是为了享受荣华富贵吗?
怎么看都不可能!
本身对红叶并不熟悉,所以兕子是怎么也琢磨不出红叶的潜在目的的。
不过……红叶哥哥既然说了文车妃的孩子一定会降生,那应该没有关系了吧……
博雅带来的消息就是泰闻仪式上藤原道尊经过占卜后的结论,称文车妃腹中的孩子将会是首都的守护者。所以请天皇放心; 孩子势必会平安降生。
听起来有些扯,不过似乎看起来是最好的答案。
虽然文车妃魔怔的原因依旧未知,但阴阳头藤原道尊的话显然就是一副强心剂,使村上天皇近期因文车妃而憔悴的面容终于绽放了光彩。
“说到底也不在乎文车妃吧!”
“毕竟是第一个子嗣……”
博雅本想反驳一下; 但还是很小声说了句。
“说起来……”兕子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为何天皇的子嗣如此艰难?又不是不能生……”
“这种事……在下又如何知道!”
博雅被兕子的话吓了一跳; 脸有些纠结般的涨红。
跟一个小姑娘聊这些话题,总是有些奇怪的。
兕子轻笑了下,“我又不是无知的小姑娘。虽然父亲将我保护得很好; 但有些是我还是知道的。”
这指的自然就是宫闱秘事了。
不过想来想去; 博雅应该也不会明晓其中的龌龊的。他这个人真的是太单纯了。兕子看着,都不忍心将这些东西说出来给他听。
“如此罢。既然文车妃的孩子一定会降生,那么便等到下个月初。至于魔怔; 夜晚的笛声很是醉人呢……”
——
兕子正打算要去找晴明,刚出门却见卖药郎背着他独有的药箱。
“这是要出远门?”
“在下想了想,也差不多该远行了。”
兕子怔了怔,她明白卖药郎口中的远行不仅仅只是出个远门而已。虽然知道早有这一日,但真出现了,心中却有些落寞。
“还能再见到你吗?”
“自然。滚风草就留在这儿了。等在下找到了如何让它哭泣的方法,就回来此地。”卖药郎微笑道。摸了摸滚风草的脑袋,随后不留念想地转过身去。
明知只是个托词,但兕子还是衷心地松了口气。
望着卖药郎远去的背影,兕子微微叹息。
“春天的时候,最不适合离别呀……”
“他不说会回来的吗?您就别担心了。”
顺平一如既往地安慰着她,坐在她的肩上,与她共同望着那个远去的背影。
——
卖药郎离去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引起多大的风波。兕子期待着与他的再次重逢。因为滚风草粘人的性格,所以去晴明那的时候,她顺带上了滚风草。
走在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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