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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这个恩人很上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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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对面的人,金黄的光线下白之靠在软塌上闭着眼假寐,俊美的脸冲着他,那双多情的桃花眼闭着,使他的脸不再那么让人不敢直视,宋远垂了垂眼,就看见白之放在腿上的手,根根手指修长白皙,宋远看了一会,突的耳根红了,默默移开视线。
他无意识的捻了捻衣袖,有些坐立不安,之前怎么没有这种感觉呢?宋远看向窗外,如今已过八月,天有些凉了,树上的叶子也泛黄了些,宋远看了一会,注意又被桌案边上的那些画卷吸引了。
其实很好奇的,是不是画的暗杀目标的房屋格局?或者暗器图?还是地图?
“想看?”白之的声音蓦地响起,宋远怔了一下,看向他,“白教主不是说这是机密吗?”
白之笑了笑,直起身,“是这么说没错,不过你想看也可以,只是现在还不行,时机没到。”白之神秘的眨了一下眼,随又慢慢的道,“但我可以告诉你那里面画的是什么。”
宋远咳了声,“那。。。是什么?”
“镇教之宝,我教的镇教之宝。”顿了一下,“好像这么说也不对,应该是我的。。。镇教之宝。”
宋远没想到是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以为就放在他眼皮下应该。。。宋远愣愣的看着白之的眼睛,这人这么信任他的吗?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就放在这里好吗?”
白之歪了歪身子,一只手撑着下颌,轻笑道:“你又不是外人,为什么不能放在这里?比起这个,你想不想去看瀑布,再过段日子天冷了就去不了了。”
宋远抿了抿唇,片刻后才轻声道:“不去了,这里也能看到。”白之的伤虽然都结痂了,但是沾到水也不好。
“不去?也好,反正日后有的是机会。”白之看着宋远俊秀的眉眼,勾了勾唇,意有所指道。
宋远疑惑的看向他,日后?日后他们怕是见面都不可能了,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半月后,他去外公家,他还在他的魔教,他考取功名,入朝为官,而他还是他的魔教教主,他们这辈子也许都不会再见面。
想到这里,宋远突然心情有些低落,再也不会见面,这辈子,这些字太沉重了,他心口隐隐有些酸涩。
“既然不去看瀑布了,那我们来说些别的吧。”白之的声音拉回了宋远的思绪,他看向他,眼眸清明的像潭水。
“白教主要说什么?”
“你父亲是叫宋彻明吧?”白之问道。
“你怎么知道。。。”宋远讶异的看着白之,“白教主有家父的消息?他们没死?”
“嗯,没死,他们如今在京城,那日你父亲他们被三皇子救下了。”白之皱了皱眉,他也不知道把这些告诉宋远好不好,但到底是宋远的父亲,他想还是告诉的好,思虑了一会,他接着又道,“你父亲。。。牵扯到的事挺深,我从头讲给你听。”
“七月中旬的时候,有一个女子秘密找上你父亲,要开一副落胎药,你父亲劝说了一番,但女子执意要,于是你父亲给开了,过程中他发现了女子的身份,是皇城里的人,你父亲很惶恐,露出了破绽,女子走后你父亲也赶忙回家了,并且张罗搬家,时间上对吗?”
宋远点了点头,“可我父亲。。。是怎么发现女子的身份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小左也没调查清楚,可能是玉佩之类的东西,况且,就算不暴露,你父亲也注定要被灭口的。”白之道,“接着就是你们途中被山贼埋伏,你逃出来不久三皇子的人就到了,把你父亲保护了起来,并连夜送到了京城。”
宋远皱紧眉,他父亲怎么跟三皇子殿下扯上关系了?这其中的关系实在复杂。
“其实很简单,你父亲见到的那个女子,是当今的公主,几公主我不记得了,皇帝生太多女儿了。。。至于为什么牵扯到三皇子,因为公主堕掉的胎儿是太子殿下的,而三皇子跟太子是对头,他要用这个把太子拉下马,公主未出阁就有身孕本就是大事,更何况那胎儿是太子的?”
而白之追查的那颗返魂丹就是用在了这个公主上,那个叛徒好像跟公主也有些渊源,公主落胎,身子虚弱的厉害,于是他就偷了返魂丹给公主,对此白之气愤的想把那个叛徒剁成八块,真是暴殄天物,返魂丹那么珍贵的东西竟然用在了小小的堕胎上?愚蠢至极,白之冷哼了一声。
“乱伦?!”宋远惊了,“太、太子和公主乱、乱伦啊。。。”
白之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乱伦就吓成这样?皇家的丑闻多了去了,乱伦算什么?别说太子,就是当今的皇上。。。”
宋远紧张的捂住了白之的嘴,磕绊道:“别、别说!那可是皇上。”
白之弯了眼睛,他的宋远怎么这么可爱呢。
他伸出舌头在宋远的掌心舔了一下,谁知宋远太紧张了根本没注意到,于是他眯起眼伸出舌头慢慢的又舔了一圈。
宋远瞪大眼看着他,快速的收回了手,耳朵通红,“你、你。。。”
白之换了个手撑下巴,笑道,“谁让你捂着我嘴的?这里又没人,离京城也十万八千里,皇帝听不见。”
“我今天就跟你讲讲皇家的那些事,让你开开眼。皇帝当年跟他的母妃有一腿,他能登上皇位就有那个母妃的一份功劳,然后他的大儿子继承了他的传统,也跟他的母妃有一腿,恩。。。好像是德妃?还有,皇后跟她的宫女。。。”白之顿了顿,决定不说这个,女人跟女人,说给宋远听没什么意思,于是他跳过了这个,道:“皇帝后宫里还养了一批男宠,这些男宠有的长得比女子还美艳。”
宋远愣愣的张了张嘴巴,“男宠?”
“是啊,京城的权贵人家大多数家里都养了男宠,皇帝更是养了一大批。。。男宠你知道什么意思吗?跟妃子一样,只是是男人。”白之勾起唇角看宋远。
宋远有些明白了,“他们是断袖?我在书中看过,就是男人喜欢男人。”
“不太一样,但是你理解了就行。”白之敛了一点笑意,紧紧的盯着宋远,“你怎么看呢?断袖,男人跟男人之间的感情。”
宋远突的眸子颤了一下,他手指有些发凉,白之说这么多,原来是想说这个。
“你。。。”
“话题跑太偏了,我们刚才还在说你父亲的。”白之打断了他,语气跟往日一样,含着淡淡的笑意,“现在的情况就是你父亲没有生命危险,你不用担心他们了,至于你要不要去找他们,全看你自己。”
宋远嗯了一声,偏过头看窗外的院子,“不找了,我还是去河北。”
比起这个,他现在想的是。。。
已经扰乱的他都无法平静下来了。
这之后一直到八月底,元宝伤势痊愈,宋远告别白之,他们之间的氛围都十分古怪,白之更多的时间用在了练功上,宋远一个人看书,两个人相对而坐的次数两只手都数的出来。
这夜,宋远看时候差不多了就把书放在桌案上起身准备洗漱,明日就要走了,他什么都没收拾,本就是只身来的,连如今身上的衣服都是白之的,所以根本不用收拾。
手指划过腰间的绸带时宋远失神了一瞬,距离上次见到白之,已经五天了,而明日就该离开了,他想起之前白之说要亲自护送他去河北,不知道还作不作数。
宋远抿了抿唇,垂眼解开腰带,宝蓝色的外衣褪至腰间时房门被推开了,宋远刚回过头望过去,白之就已经走到离他很近的地方了。
“准备沐浴?”白之喝了点酒,桃花眼比平日更迷离勾人了,他冲宋远笑了笑,“我没敲门就进来了,你不会生气吧?”
宋远摇了摇头,门被推开的时候他就猜到是白之了,在这里只有白之会找他。宋远把外衣重新穿上,张了张嘴,竟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白之没在意,直接上前一手放在宋远的肩膀上,一手撩起了宋远的头发,“已经这么长了。。。我帮你剪?”
白之靠的很近,宋远下意识绷紧了身体,他感觉白之说话时呼出的气息都打在了他耳朵上,“也不是很长。。。不用了。”
“宋公子是不想我给你剪还是真的觉得不用剪?”白之有些不依不挠,皱着眉把头放在了宋远的肩膀上,他喝的挺多,这会儿有些晕。
宋远这下呼吸都滞了,他一动不敢动,轻声道:“白教主。。。你醉了,我送你回房间。”
喝酒的人最听不得自己醉了这种话,白之当即就抬了头不满的看着他,“我没醉!我要给你剪头发。”
“。。。”宋远往后躲了躲跟白之的脸拉开距离,“那剪吧。”
白之这样子宋远怎么看都是醉了,他有点怕白之把他的头发全剪了,要是再剪到耳朵。。。
白之把宋远拉到梳妆台前坐下,在抽屉里摸出把小巧的剪子,白之把剪子放到眼睛底下看了看,皱眉,“这么小,怎么剪啊?”
“。。。白教主,要不还是。。。”宋远担心的看着白之手里的剪子,“不剪了吧?”
白之没理他,抬手就剪断了宋远的一缕头发,宋远吓了一跳,他真怕白之不小心剪到他耳朵了,刚才那一下就离耳朵很近,忙坐好不再动了。
等了一会,没感觉到白之再剪他的头发,宋远困惑的稍稍侧了侧头,“怎么不剪了?”
白之沉默的看着宋远露出的那一小侧脸,把剪子扔到梳妆台上,俯下身一手盖住宋远的眼睛一手挑起了他的下巴,静静的看着那因为惊讶而下意识颤动的唇。
“白。。。”
白之低头吻住了宋远的唇。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吻住的唇十分柔软,还有些湿润,让他的弯下的腰更弯了。


第12章 第十二章
第二日,元宝看着宋远垂在肩上的一缕短发,瞪大眼睛惊呼道:“少爷,你头发怎么了?这怎、怎么还短了?剪了?”
宋远抿唇,没说话,他看向马车前的男子,眸色隐晦不明,昨夜白之附在他耳边的低语此刻还萦绕在耳畔,他注视着白之俊美的脸庞,有些头晕目眩。
这是昨夜睡的不踏实造成的结果,宋远在心里叹了口气,举步走向马车。
元宝在身后顺着宋远的视线看到白之,登时眼瞪的更大了,他跑到宋远旁边,压低声音惊慌道:“他给你剪的?!我的天,少爷,我不是告诉你他那人心思不单纯吗?你、你怎么还让他给你剪头发?是共处一室吧,肯定是共处一室,少爷!你。。。”
宋远有些烦躁的看向元宝,元宝立时噤声,只瞪着眼看他,一副不罢休的模样,宋远无法,只好解释了句,“只剪了那一缕。”
元宝还想再说几句,但他突然意识到宋远此刻的神情,那种情绪被影响,无法再保持平静冷淡的烦躁,他跟在宋远身边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这种表情,元宝闭上了嘴,默默跟在宋远身后。
宋远走到马车跟前,白之就站在一边,他不知道这时候要不要上前跟白之说话,而又说什么,昨夜那个吻已经打乱宋远的心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在这时候面对白之。
他的确知晓白之的心思,也许之前没想那么多,最多觉得奇怪,别扭,但断袖一事他已经完全知道了,可这知道和挑明是两回事,他们心照不宣了那么久,昨夜白之突然干脆直接的亲了他,这就是挑明了,所以他现在该怎么做一点也不知道。
感谢白之的收留之恩?可白之也不是单纯的收留,再说两人现在的情况。。。
宋远太阳穴阵阵刺疼,他垂下眼,手指在衣袖里无意识的捻着,心里郁气更重,昨夜白之若是不亲他,他可以不用这么烦恼的。
白之一直看着宋远,眼里没有平日懒散的笑意,他背对阳光站着,脸上表情模糊一片,他开口,“宋公子,怎么不上马车?”
宋远听到这声音,一愣,下意识看向白之,看不清他的表情,宋远点了点头,弯腰坐进马车里。
想那么多做什么呢,反正都要离开了,以后说不定也不会再见面。
宋远闭上眼靠在榻上,突然身体很无力,疲乏,胸口那点莫名的感觉让他头更晕了。
白之于他来说,是很奇特的存在,他们原先没有一点交集,他甚至不愿跟他有半分关系,可到现在。。。白之对他很好,跟他以前遇到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同,他本身就像平静的潭水,而白之就是被人往他潭水里扔进一个石头后荡起的层层涟漪。
宋远喜欢白之,这种喜欢包括有一时没一时会冒出想就这么跟白之待一辈子的想法。
可这喜欢不是那种喜欢,宋远皱紧眉,他想叹口气,乱了,真是乱的一点头绪都没有,满脑子乱糟糟的,没等他叹出声来,突然感觉眉心处被人用指腹慢慢抚平,他睁开眼,就对上白之那双摄人心魂的眼睛。
“白。。。”他愣愣的看着白之骑着马在马车外,把手伸进来抵着他眉心,觉得眉心那处有些痒,“。。。”
白之收回手,递进去一个包袱,他笑了笑,“送你的,是那些画卷。”
宋远不解,“给我这些做什么?”这画的可是镇教之宝。
“之前不是说了吗,可以给你看,只是那时不是好时机罢了。。。现在也不是什么好时机,但是只能给你了。”白之一笑,突然凑近了些宋远,压低声音,“不过,我先说,你看可以,可这毕竟是教里的机密,你要是看了,就是我教的人了。”
白之说完又拉开距离,眼里带着笑,“要不要看,什么时候看,你自己决定,当然,你偷偷看了我也不会知道,全凭你自己。”
宋远眼看着白之驾马悠悠然到了前面,久久不能回神,觉得怀里的东西都是烧手的。
看了就是教里的人了。。。
宋远心思涌动,好像有点清楚白之的意思了。可现在他不想琢磨这个,他回想着白之对他像往常那样笑的样子,敛了敛眼睫,胸口的郁气奇异的消散了些。
元宝好奇的看着宋远怀里的东西,小声问道:“少爷。。。这是什么啊?”他刚才隐约听到白之说看了就是什么什么的。
宋远收回思绪,把包袱放到身边,“没什么,白教主给我的一些东西罢了。”顿了一下,他又怕元宝哪天不小心打开了,于是嘱咐道:“你别拆。”
元宝更好奇了,但少爷已经说了,那就是不想让他看到,只好收回了眼神,乖乖点头,“知道了少爷。”
马车驾的平稳,宋远没一会就靠在榻上睡着了,元宝小心将马车里的毛毯拿出来盖在他身上。
黄昏,宋远悠悠转醒,他活动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脖子和四肢,有些怀念魔教又宽又软的床,元宝眼疾手快的凑上去帮他揉捏肩膀。
“嗯?。。。”宋远差点说出怎么捏肩膀不捏脖子,意识到的时候赶忙抿住了嘴,“我自己来,现在什么时辰了?”
“黄昏了,正在找客栈呢,一会就能吃饭了,少爷你饿不饿?”
宋远摇了摇头,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抬手想掀开布帘,又顿住,看向元宝,犹豫再三才道:“白。。。教主在外面吗?”
他其实可以直接掀开布帘看,但那一瞬间他有些紧张和害怕,他怕白之不在外面,也紧张白之就在外面。
说怕可能不对,应该是失落,因为白之之前说过会亲自护送他去河北。
元宝没留意宋远的神色,道:“在啊,少爷你睡着的期间他还进来过呢,当着我的面就给你掖毛毯!简直。。。哼!”明明他盖的就很严实了,还掖,哼!
宋远一愣,白之还在?他没有回去?他真的亲自护送他。。。宋远禁不住弯了弯唇,清明的眼睛十分温和。
八日后,马车停在了河北城前,元宝掀开门帘先下了马车,接着回身扶着宋远的手让他也下了来。
“啊,终于到了少爷。”
宋远也笑了笑,不等说话,突然感觉到什么,转过头,就见一身红衣的白之端坐在马上,俊美依旧,只是神色有些疲惫,漂亮的桃花眼下一道浅浅的乌青,宋远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他坐在马车里还好,白之一直都在外面骑马,其实按白之的性格跟他一起挤在马车里才对,但。。。
白之考虑到他的不自在,所以一直骑着马在外面,甚至这八天除了第一天出发的时候白之主动跟宋远说过话,剩下时间都是对视上了简单笑笑。
宋远心里很复杂,看着马上的白之,他抿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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