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同人)双王之冕-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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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单细胞如小太郎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不明白这两人每天互怼为什么还没打起来。
其实那是因为他俩知道对方并没有侮辱的意思。
纳什：连他都不得不承认我撩汉技能满点。
实渕：今天的我还是如此美丽。
纳什：赤司才不会喜欢那种娘唧唧的人。
实渕：小征才不会喜欢比自己还要中二（划掉）狂妄的人。
纳什&实渕：所以勉强原谅他吧。
。
“喂，话说你刚刚发什么疯？该不会想要一打五吧？才过去十分钟，行不行啊你？”实渕喝了口水。
“不要跟一个男人说不行。”纳什斜睨他一眼。
“……！”实渕一把捏瘪了水瓶。
“还有，谁说我要一打五？我又不是傻。只是时机难得，「逆·究极传球」一场比赛只能用一次，当然要一口气打出最大分差。”青峰大辉那种单细胞生物跟锡伯一样好懂，对付这种人我可是很有经验啊。
“你明白就好……不要急功近利啊，臭流氓。”实渕知道纳什现在热血上头心潮澎湃，有斗志是好事，但因此丧失判断力就糟糕了。
……不过，或许也正是因为他难以冷静，所以才在第一节打出接近二十分差的比分，以此来宣泄躁动和激情吧。
“哈，那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叶山凑到赤司身边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什么，他觉得纳什和实渕随时翻脸随时和好的状态跟抽风一样，实在是很难懂也很考验脑细胞，他已经学会了无视。
纳什和实渕偶尔吃饱了撑着的时候会针锋相对，但是在某些情况下又会一致对外，他们之间微妙的气场类似情敌又有所不同。
实渕对赤司的感情并不能称之为「爱」，而是对超级偶像的崇拜，以及老妈子一样的心疼护短。他看纳什哪哪都不顺眼，觉得这混蛋每天都想拱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水灵灵的小白菜，而自家小白菜说不定会娶了媳妇忘了……咳，队友。
不过他对纳什会设下考验，会故意刁难，但不会蓄意破坏，百般阻挠。他俩共同的立场都是赤司征十郎，在这一点上不会有任何分歧。所以说……他们之间其实存在着某种默契。
大概就是娘家人和女婿的那种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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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开始，青峰没有再进入zone，但他的野性「黑豹」已经完全觉醒！
桐皇一改昔日单打独斗的作风，互相之间的配合非常完美。他们是超攻击型队伍，团队合作的时候也扬长避短，将这份攻击力大大强化。
洛山这边，纳什也不再像打鸡血一样亢奋，无冠的三人取代他成为主攻。叶山的「雷鸣运球」，实渕的「天」、「地」投篮，根武谷的「刚力」，以及赤司和纳什无往不利的传球……他们五人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实际上却没有任何漏洞，不论是进攻还是防守都显得行云流水，流畅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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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赤司君他们似乎没什么不对，青峰君他们也很努力……但那份莫可名状的寒意，究竟是什么？”
“唔……，分差并没有缩小哦——。”
“感觉看小赤司他们打篮球很舒服啊。”
“舒服？黄濑君，你在说什么？”
“嘛，很流畅，很顺眼，你希望球到那里，球就到哪里，他们防守的位置，进攻的速度都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啊，我形容不出来，小黑子你没有这种感觉吗？”
“吔？说的奇奇怪怪的……不过好像确实是这样哦……小真？”
“节奏なのだよ。”
“哈？”
“是节奏。我们觉得流畅舒服，是因为他们的节奏堪称完美なのだよ。之前我说过，完美的传球会缔造出完美的节奏，而现在的洛山，不止是传球，他们每个人都进退有度なのだよ。盖帽抢断，传球进球，进攻防守，全都无比默契，无比和谐……桐皇根本无法打破他们的节奏，当然没办法缩小分差なのだよ。”
“这种事，赤仔一个人可做不到哦……。”
“敦的意思是，因为纳什？”
“我……似乎明白了呢。看来赤司君确实找到了最合适的洛山第五人。”不再是什么「幻之第六人」，而是真真正正的「洛山第五人」。
高尾和冰室一脸疑惑。
“帝光的时候，赤司曾经和我说过，队伍缺乏变数，所以需要第六人在关键时刻引导战局……但是，倘若队伍本身存在着无限可能，那么也就不需要再从队伍之外寻找变数了なのだよ。”
“嘛，之前的黑仔和那个……新型第六人，某种程度上都需要负责传球——，但是纳什拥有「无前兆传球」和「逆·究极传球」，所以第六人就显得很多余……。更何况他还有「魔王之眼」，各方面的实力和赤仔不相上下，洛山的阵型因为他的加入变得完美无缺，他们已经不再需要什么变数。绝对的实力压制之下，一切计谋都是空谈。”
“「天帝之眼」和「魔王之眼」共同开启，己方敌方的所有动向一览无余，缔造完美节奏因此成为可能なのだよ。只要赤司和纳什的配合没有任何差错，洛山的节奏就无懈可击なのだよ。”
“……老实说，在听说纳什转学到赤司君那里的时候，就已经有所预感。”只是没想到，居然比想象中还要令人绝望。
“嘛，之前还在猜测，他们两个同为PG，同为队长，又同样高傲，凑在一起就算不各自为战也会有分歧，没想到打配合的时候竟然这么默契。果然半决赛的时候小赤司不上场是因为我太弱了吧。”
是因为我太弱，而非他俩无法配合，也不是为了隐藏杀手锏什么的。小赤司一向物尽其用勤俭节约，喜欢用最高效最省力的方式击溃对手，他不上场，只是因为没必要。
啊……真是，这大概要成为我的心结了吧。
碾压
赤司接到传球，脚踝终结者晃倒盯防自己的人，目光一扫，另外两人前来阻拦，他没有接着突破防守，而是顺手将球传出。
那个方向空无一人，却在球出现的刹那突然多了一只手，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动作，顺势变向轻松投出，角度完美的三分球入网得分！
观众席再次沸腾，欢呼声瞬间席卷全场。
纳什冲赤司灿然一笑，挥洒着阳光与汗水的笑容引来无数惊声尖叫。
赤司没有理他，却无意识勾了勾唇角。
。
「天帝之眼」洞悉一切，包括纳什的动向，而纳什也利用「魔王之眼」确定了赤司的传球角度，在刹那间调整好动作接球投篮。这看起来很简单，实际上要做到无缝衔接却需要大量的练习与极深的默契。
他们两个的眼睛并非真真正正看到未来，而是将庞大繁杂的信息迅速整合、加以分析计算，从而预测所有人的动向、判断下一步动作，最终确定未来的走势。
然而当「天帝之眼」与「魔王之眼」同时开启，最难的不再是分析其他人的动向，而是预测彼此的决定。
因为他俩的眼睛洞察力过于出众，大脑的计算能力也太过恐怖，经常预测过度。
简单来说，就是这样：
纳什：往左还是往右，你猜？
赤司：你猜我猜不猜？
纳什：你猜我猜不猜你猜不猜？
赤司：你猜我猜不猜你猜不猜我猜不猜？
……
无限循环。
简直没办法愉快地玩耍。
但是计算是很累的，大脑超负荷运转不可能维持到天荒地老，所以无数次练习之后两人索性抛开一切，不再试图完全掌控对方的动向，猜测对方的动机，完全放开来打。
这样反而达到了最高效也最完美的配合。
面对其他人赤司需要预测五步才能做出判断，面对纳什却只要一步，就算有差错对方也会在下一步完全弥补。当然，事实上两人的配合从未有过差错。
这让赤司前所未有的轻松自在。他的传球无论是位置、时机，还是手指触球的角度都堪称完美，接到传球的队友会打得更加顺畅，但是实际上那些传球需要赤司作出细微调整，需要他掌控全场。而纳什不一样，不需要赤司作出调整，也不需要纳什刻意配合，接球传球的衔接自然而然流畅自如，精准到超乎想象。
这可不是所谓的「心有灵犀」，而是作为顶级天才球员的强大直觉。这直觉并非「野性」，而是千锤百炼之后自然而然形成的动作记忆，或者说「本能」。
出手的刹那，身体已经自动完成调整，本能告诉他怎样做是最佳选择，不需要犹豫不需要怀疑，只要相信就好。
赤司的目光越发温柔，犹如实质般的气场却越发强大，负责防守他的球员被压制得几乎喘不过气。
赤司接到纳什的传球，敌方的盯防锁死了进球的路线，他毫不犹豫传给叶山。
啊，从来没有打过这么酣畅淋漓的比赛呢。
糟糕，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
抱歉了，青峰，我可不会手下留情。输给洛山已经是既定的事实，那么输的方式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毕竟，弱者没有权力选择如何败北，这是不可逆转的铁则。
。
“呜哇啊啊啊赤司司！我做不到啊！！”接到力度惊人的传球的刹那叶山就明白大BOSS要认真打了，他说着做不到神色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咧嘴露出尖尖的小虎牙，表情完全称得上亢奋。
防守他的SF诹佐佳典瞬间提高警惕，叶山双眼闪闪发光：“你拦不住我的！”
球在地板上一次次撞击，雷声一般的轰鸣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震撼人心，他触球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五根！
迅疾如风，迅猛如雷，诹佐佳典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已经空无一人！
雷鸣运球火力全开，青峰以惊人的速度甩开纳什上前阻拦，就在接近的刹那，眼前白影一闪，蔓延着诡异图腾纹身的手臂重新挡在面前。
“只是这样的速度可甩不掉我啊。”暗影下纳什的笑容宛如恶魔。
叶山运球上篮，若松从背后试图盖帽，他将篮球收回胸前换手上篮，得分的刹那欢呼声响彻全场，第三节比赛结束的哨音恰好响起。
青峰看向计分板，三十二分的差距。
桃井详尽无比的情报分析，教练一次次改变的战术计划，队友拼尽全力的战斗……桐皇的得分已经足够恐怖，却连缩小分差都做不到，每次得分之后都会面临洛山更加激烈的反攻，直到分差重新拉开。
第四节还没开始，他却觉得自己比打完全场还要累。
那是精神上的沉重压力。
洛山的强大让人几乎看不到胜利的可能，赤司也抛弃了以往的缜密布局，他们似乎没什么计谋，只是简单粗暴地以实力镇压，这本该是青峰最擅长的打法，然而对上赤司和纳什，他才明白什么叫做绝对强大。
暴力碾压的洛山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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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青峰君的状态很不对劲。”
“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被死死压制，换做是我也难以接受なのだよ。”
“纳什毕竟是Jabber Wock曾经的队长，最擅长的就是街篮的打法，而小青峰一直很喜欢简单粗暴的街头篮球……他擅长的纳什更加擅长，所以才会被压制得这么狠吧。”
“唔……，所以说，才不要和赤仔打球——。”
“敦，那是比赛。对手再怎么强大也必须面对，不然真的在赛场上遇到赤司你要怎么办？”
“当然是不上场啊……”
“阳泉输掉也不上场？赤司上场也不上场吗？”
“当然。”阳泉会输有什么好意外的，赤仔上场关我什么事，反正绝对不要跟赤仔打球就对了。
“……”唉，这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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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大。”桃井一脸担忧。
“啊，五月。”青峰把毛巾盖在头上乱揉一气。
“阿大，我记得你说过「能打败我的只有我自己」……”
“喂喂喂这种黑历史就不要再提了好吗！！”
“噗—”其他队员捂嘴偷笑。
“但是阿大一直以来想要的不就是有人能够打败你吗？因为过于突出的才能感到孤独什么的，今吉前辈也说过你在等待和自己对等或者是比自己更强的对手出现，现在那个人出现了，在火神君离开之后，和赤司君一起出现了，阿大为什么不开心？”
为什么不开心？
哈，因为输得太惨了啊。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全程压制根本没办法反攻，说实话这真的是我国中以来最狼狈的一场比赛。
第一次被逼迫到这种程度，真是惨烈啊。
我知道赤司不会放水，这是属于「奇迹的世代」的骄傲，但是没想到真正放开手的洛山竟然强大到这种地步。
我以为在被火神打败之后我已经能够坦然面对，我以为我可以不在乎胜利或是败北，但是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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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青峰。”若松用力拍了他一下，“单细胞的篮球笨蛋不是只要享受比赛就好了吗？”
“啧，我看起来有那么脆弱吗？”青峰拍开他的手。
“看你一脸怀疑人生的样子……”
“关你什么事啊难道学渣就不能思考人生了吗？？”
“对前辈尊敬一点啊笨蛋！”
“啧！”
卖萌
第四节比赛开始。
第三节结束的时候桐皇气氛低迷，前所未有的打击让他们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绝对的实力压制让人看不到一点点胜利的可能。
但是他们并没有就此丧失斗志变成行尸走肉，上场的那一刻反而气势大涨，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悍勇与决绝！
刚刚原泽教练和桃井的分析让他们明白战胜洛山非常困难，抛开胜利的重负之后剩下的只有一腔孤勇与满身热血！
「只要享受比赛就好了。」
观众的热血迅速被点燃，他们开始为桐皇呐喊助威，桐皇的候补和学员吼得声嘶力竭，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热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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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垂眸一笑。
“听说，中国有句古语，「哀兵必胜」。”
“嗤。”纳什活动了一下脖颈，表情狂傲得不可一世，“只是滑稽的挣扎而已。”
“嘛，就是这样才有意思。”不要让我太失望啊，青峰。
赤司接到球，桐皇的两人迅速挡在他面前，完全锁死了向纳什传球的路线。赤司毫不意外地做了个假动作，将球抛到身后，樱井良以为他要传给左边的根武谷，没想到赤司左肘一拐，球向右落入空防的实渕手中。
“啊啦，最喜欢小征了——”实渕笑靥如花，手上的动作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迅捷利落的三分球入网得分！
“对赤司双人联防！——呜哇啊啊手肘传球、三分球——！！洛山再一次强势反击——！！！”
赤司看向纳什，伸出手指比了个“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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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咳咳咳……小赤司居然会比剪刀手？？？”什么鬼这个时候卖萌太犯规了吧！？
“赤司怎么可能会做这么幼稚的事なのだよ！”
“吔……蛮可爱的……咔嚓咔嚓……”
“……赤司君，大概是想表达……victory？”
“只是一个三分球而已哪里需要这么激动了なのだよ！”绿间不停地推眼镜以掩饰红透的耳根。
“绿间君……”激动的是你吧？…_…｜｜
高尾&冰室：不，别问我，我不认识这群痴汉。
不过很快这边的诡异气氛就被打破了。
“桐皇的双人联防原来是想阻断赤司和纳什的配合なのだよ。”
“然而被隔离的赤司君和纳什却开始各自为战，洛山分别以他们两人为核心形成了两个阵型，攻击线由单线变成了双线……他们俩随便哪一个都能单打独斗打下全场，所以分开完全没有什么影响，看样子青峰君他们失算了。”
“唔……那可不一定——。其实这种双线作战才是一开始我们想象中的，赤仔和那个讨厌鬼的配合方式吧，青仔他们应该早有准备——？”
“桐皇这边在全力反击，或许他们不是早有准备，只是在尝试有可能带来转机的方法なのだよ。”
“所以说，刚刚那个并不是剪刀手……而是二？双线作战那个二？？？”
“……”
“……”
“……”
人生已经如此艰难，有些事就不要再拆穿。
开zone
洛山干脆利落转变的阵型并没有打断桐皇一往无前的气势，但还是对他们的心态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桐皇这边上场的是青峰大辉、若松孝辅、樱井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