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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花千骨+古剑同人) 花千骨+古剑 弦歌-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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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幼跟着紫胤真人长大,以师尊为榜样,为人十分严谨,不苟言笑。后来,有了师弟屠苏,也是有样学样。说起来,紫胤真人这三个弟子,反而是身为大弟子的漫天性子最为活泼。
见陵越这样一本正经的,漫天撇了撇嘴,对紫胤真人道:“陵越真是无趣!一点儿都没有屠苏可爱!”
一旁的屠苏耳根一红,垂下了头。
紫胤真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轻斥道:“不许欺负师弟!”
——什么屠苏可爱,是屠苏单纯好欺负吧!
虽然被拆穿了,漫天却没有半点儿不好意思,嘻嘻一笑,便说起了正事:“天墉城号称昆仑八派之首,不知可真能号令昆仑各派吗?”
陵越摇了摇头:“当然不能。昆仑八派自来各自为政,虽有实力高低的差别,实际上却是谁也不服谁的。”
漫天秀眉微蹙:“如此说来,其余门派,天墉城岂非更是鞭长莫及?”
陵越有些尴尬:“说起来,对昆仑之外的门派影响力最大的,其实是蜀山。蜀山一门立派极早,又一直以维护苍生为己任,全无半点儿私心,各派都十分信服。可即便如此,也做不到号令群雄。”
“这么说来,这一界的仙门战力虽高,却十分分散了?”漫天失望不已。
其实,真算起来,两个世界的仙门算是各有优势。
——这个世界有着各种威力极大的秘术、法术,其战斗力是漫天那个世界所不能比的。
但也正如陵越所说,他们各不统属、各自为政,真要联合御敌,其战力只能发挥十之七八;
——漫天那个世界无论是功法或者是术法,都少了些道韵,算不得高深。
但因没有神界的缘故,滞留着许多仙人——以五上仙为代表——且众仙门虽各有心思,却都服长留统御。更重要的是,各派常年以来为对抗七杀,经常携手合作,配合十分默契,关键时刻,能发挥十二分的战力!
一旁听了许久的朱明噙了口茶水,淡笑着开口:“天儿不必担心,这却也无妨的。”
一时之间,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漫天更这追问道:“此话怎讲?”
朱明轻笑道:“天儿可知,天帝召我前去,究竟有何事?”
漫天不乐道:“我怎么知道?”
朱明将手中的青瓷杯放在案几上,轻描淡写地抛下了一个惊雷:“开辟神魔战场。”
“什么?”漫天有些不明所以。而在场的众人虽未名言,但也都面露询问之意。
朱明叹了一声,为天帝的苦心而叹服:“神魔之战,不比寻常。须知,上古神魔的一个念头,便可移山填海,而人家问,却早已不是上古洪荒,又如何经得起一场神魔之战?”
紫胤真人缓缓颔首:“言之有理。”
朱明续道:“因而,天帝思来想去,只得在海外之地开辟一处空间,以阵法隔成结界,模拟上古洪荒,作为神魔两道的最终决战之地。”
紫胤真人叹服道:“天帝仁慈。”
不同于霓漫天那个世界的仙人对上古诸神的向往憧憬,出身琼华派的慕容紫英虽明白琼华陨落纯属自去额,却到底还是对天界颇有微词的。若不然,他也不会做了这么多年的地仙,始终不肯飞升仙界。
但经此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一句理解得更加透彻,也为自己这么多年心底的那点芥蒂而自嘲——天地恒远广大,又怎会惦记一个小小的琼华?
而漫天关注的,则是神魔战场的细节:“海外之地?在哪里呀?”她猛然想到那一次在东海之上与父亲霓千丈擦肩而过之事,不由恍然大悟,“是东海?“
“天儿聪慧。”朱明笑着赞了一声,解释道,“其入口正在东海,上古昆仑山旧址。”
“昆仑?”陵越有些疑惑,“东海之处,亦有昆仑?”
此事却不必朱明解说,紫胤真人道:“传说之中,昆仑位于东海之东,上有不死水、不死树、不死果、不死药,各种奇花异草、珍禽异兽应有尽有。”
他一直以为,那只是传说而已,想不到,却是当真还有这么一座昆仑仙山。
而东海之东这四个字,却令漫天心头一动,立时便想到了同样位处东海之东的长留仙山。
她想,她算是知晓长留真正的劫数,是什么了!

☆、不如不见

时光飞逝,转眼百年。
距离陵越继任天墉城掌教之位,已是匆匆三百年过去,两个世界终于彻底地合而为一——无论是地形还是人心——再也没有分开的可能性。
自当年漫天带领众正道参加过天墉城的传位大典之后,似是终于打开了某种不可言说的瓶颈,回去之后便有不少正道弟子闭关,出关之后纷纷晋级。
——如长留派火夕、蜀山派云隐、衡山白鹤道人的弟子徐围等人,更是一步登仙,为正道增添了无数战力。
但对正道来说,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股对正道隔膜的屏障,打破了!
从此以后,正道修行终于可以恢复如常,不受节制了!
而带来这一结果的,是长留掌门。
一时之间,长留于各派之间的威信暴涨,各派更是以长留马首是瞻。
当然,这件事所带来的影响也不都是好的。
另一世界的门派见仙界竟还有长留这样可以号令群仙的门派,惊奇之余,也不免蠢蠢欲动。
可是,如长留与各派这般堪称畸形的从属关系,是通过各种机缘巧合加之多年磨合才形成的,同时也是在魔道大涨之时天道默许的。
若非如此,天道最是讲求平衡,整个仙界的修仙门派又怎么可能当真有一个类似于小天庭的统领?
可这个世界显然是没有这种条件的。且这个世界的天道也更加严谨,自然也不会允许出现如长留这般的纰漏。
这些道理,自然有明白的,有不明白的,还有被号令群仙的名头迷花了眼,不愿意明白的。
于是,在以长留为首的各派休养生息、努力肃清凡间与仙界各处作乱的妖魔,静等那一场关乎苍生的神魔大战到来时,许多门派却是暗流涌动。
其中的细节漫天虽是不全得知,但因着天墉城险些牵连其中的缘故,长留一门对此也颇为关注,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
天墉城中涵素的性子宽厚平和,紫胤真人孤高冲淡、心怀苍生,新任掌教陵越受两人多年教导,最是公正严谨,自然不会有那等不切实际的想法;
蜀山一向以斩妖除魔为己任,虽煞气重了些,但掌门君明真人心无外物,自然也不会被那些虚名迷花了眼。
仙界之中一向以这两派为首,别的门派若要后来居上,少不得要跳动两派的心思,叫他们两败俱伤,才好有机可乘。
但他们的算盘实在是打错了,两派的外门弟子才有冲突,便被门中长老耳提面命、严厉警告。
最终,什么风浪也没掀起来。
这让那些有心人失望不已,也让暗中观察的魔命天道失望不已。
无论如何,总体来说,正道的发展都是朝着好的方向的。
——在新融合之后的世界里,原本生疏的门派在一次次斩妖除魔中,共同御敌、相互掩护、浴血奋战,渐渐的已是隔阂尽消,反倒生出了莫名的默契。
而与之相对的,魔道的发展也令魔道各派十分满意。
“吧嗒”一声,几近无瑕的白玉璧落在桌上,漫天怔怔地偏头去看殿中的林炜,似是没有听清一般,问道:“你说什么?”
林炜抬头觑了一眼,硬着头皮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下山除妖的弟子们说,在凡间见到了……见到了云顶天宫管辖的妖魔。”
而云顶天宫自被无垢统辖,这数百年来皆与正道、与人间井水不犯河水。对于此事,无论是白子画、夏紫薰等老一辈,还是霓漫天、云隐等新一代皆是十分欣慰的,觉得无垢虽然堕仙成魔,可还是心怀苍生的。
因而,如今哪怕是听见了林炜用这种口气说出这种话,一旁的火夕还是很乐观地问:“怎么,这是在云顶天宫呆腻了,终于舍得出来透口气了?不是我说,这无垢上仙也真能坐得住,这么多年也不挪挪窝儿!”
漫天闭目不语,上上漂蹙眉问道:“他们在人间做了什么,让你这般大惊小怪?”
听上上漂这样一问,林炜便显出了愤怒与不屑来:“说来也没什么,不过是放大凡人的欲、望罢了!跟别的妖魔比起来,已经是好的了!”
可在场之人又有谁听不出他话里的嘲讽?
其实,这种天地大劫之下,对于凡人来说,最可怕的往往并不是那些妖魔,而是人心。
确切地说,是人心中的种种欲、望!
——贪、嗔、痴、恨,本为一切罪恶的起源,也是人心之中最不能剔除的东西,每各人都有。
只是,多数人的欲、望并不重,自身的理智能很好的克制。
可是,这些欲、望一旦被放大,就很可能会强过理智,冲破理智的枷锁,释放出心头最原始的欲、念,犯下种种罪恶。
而同类相残,可比妖魔来得快得多。
漫天藏于袖中的手掌张开又握紧、握紧又张开,如此反复,许久才勉强平定了心绪,拂袖起身,淡淡道:“我去一趟云宫。”
如今的霓漫天,至少在表面看起来,已经与她师父白子画越来越想象,夜幕降时独立于露风石上,让人一错眼,便看见当年的长留上仙。
她的威信越来越足,旁人对她的期待也就越来越多,她也就越来越孤独。夜深人静,她伏在朱明胸前,那种归属感也越来越让她眷恋。
“朱明,这一切我们都不要管了,明天就去隐居好不好?”
不止一次,她这般喃喃低语。
可是,当真到了天亮,当晨光的第一缕曦晖划破夜幕时,她便立时就清醒了。
——若不能亲手结束了这一场动乱,她死都不会安心!
然后,穿衣束冠,她便又是那个越来越可靠的长留掌门。
是啊,她很可靠啊!可靠到便是如今她要只身入虎穴,上上漂与火夕也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
御剑乘风,瞬息千里。
云顶天宫恒古不变,只是当初充盈的仙气被浓郁的魔气取代。
遥遥望见那一身清气,与云宫格格不入的身影,守门的妖兵便扬声喝问:“来着何人?”
剑光伫于半空,漫天声音清淡如水:“长留霓漫天,特邀云宫之主一唔。”
底下妖兵面面相觑,知晓这是个硬茬子,不敢擅专,低声商议了一下,其中一个便道:“阁下稍待,待小的去禀报宫主。”
不过片刻,那妖兵便回来了,拱手回话:“宫主说了:不如不见,尊上请回。”
意料之中的回答。
来此也不过是一时冲动而已,一路上被清风一吹,漫天已然清醒了。只是,如今就这般回转,漫天却又心存不甘。
——她不甘、也不愿相信那个风光霁月的莲城上仙会彻底沦为外道,与七杀一众妖魔混为一谈。
“你再去报,就说∶本座在此等他半个时辰,若半个时辰之后,他还不肯相见,本座便……如他所愿!”
——自此以后,生死为敌!
云宫之中,听了妖兵的再次通禀,斜卧云榻的云宫之主似是怔了片刻,却又似没有,嗤笑了一声,毫不在意:“她若爱等,便让她等着吧。”
“是。”妖兵又跑出去传话了。
一侧的魔将甘蓝有些不解:“宫主,这长留掌门孤身来此,正是送上门的人头,宫主何不一声令下,将她留下呢?”
无垢仰头灌下一杯清酒,笑得意味深长:“留下她容易得很,只是少了她霓漫天,这世间岂非无趣许多?魔生漫漫,总要想法子不那么无聊。”
魔性本肆意,他这样说,倒是比任何借口都令座下的一众妖魔更能接受。
另一个魔将伸手拍了拍甘蓝的肩膀,笑道:“那咱们就别坏了宫主的兴致了呗!”
殿下众妖魔一起哄笑:“对对对,乐趣难得嘛!”
上首的无垢亦是勾唇浅笑,再次仰下一杯烈酒。冰冷的酒水顺着食道滑入腹中,便如火一般烧灼起来,一如他此时的内心,一时如冰、一时如火,冰火交煎,又冷又疼!
——呵,如我所愿?你又岂知我心中所愿?你我终究不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有你的前路,我有我的归途。
相见不如不见,有情……不如无情!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对不起了大家,年终的时候是真的忙啦!这几天抽空就更,也一共就凑了这么多,赶紧奉上啦!希望大家不要嫌弃啦!

☆、炸雷

“来,咱们再敬宫主一杯!”
甘蓝一声提议,众妖魔皆举杯起身,高声道:“再敬宫主——”
其声势之浩大,远在云宫之外的漫天听得一清二楚。
她便知晓,今日是见不到无垢了。
可是,她还是依言等了半个时辰,那两个守门的妖兵得了嘱咐,也不去管她,只尽职尽责地值守。
半个时辰之后,漫天深深看了一眼雕着祥云与飞龙的云宫门楣,转身御剑而去。
“呼——”一个妖兵松了一口气,“可算是走了!”
仙神与妖魔本就相互克制,两个妖兵修为低微,自然是被克制的一方。漫天虽离的有些距离,身上与剑上不自觉的放出的仙光还是给他们带来了莫大的压力。
“是啊,终于走了!”另一个妖兵也抹了抹并不存在的汗水,对同伴道,“我去禀报宫主。”说完,一路小跑又进去了。
听得了妖兵的回禀,无垢似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嗯,本座晓得了,你下去吧。”又吩咐左右,“赏他一杯酒。”
那妖兵登时便喜形于色,连连作揖:“多谢宫主!多谢宫主!”这些佳酿对大妖魔来说不过是口感好些,对他们这些底层小兵来说,却有说不尽的好处。
立时便有美貌的侍女托了金杯来,妖兵小心翼翼地接过来,近乎虔诚地缓缓饮尽,身体里便有一股热流升起,修为涨了半阶。
他兀自欣喜,便听见上首传来宫主的声音:“好了,你下去吧,本座再放你三年假,好好消化酒中灵气。”
见那妖兵千恩万谢而去,无垢却有些阑珊寥落。自堕魔之后,他的性子也不免沾染了魔性的肆意,心中既已无趣,便挥了挥手,让一众魔将退去了。
众妖魔也不在意,本来嘛,乘兴而来,兴尽当归,散了就散了嘛,全看宫主的心情。
这便是魔,不计来路,不问归途,只当下快活,便好。
等大殿空荡起来,无垢心中的空寂却反而消减了。
就仿佛……天地只他一人,也本该只他一人。
许久,他低低笑了一声,仰头便倒在云榻之上,瞌目而眠。
——这世间之事,从来如此,总有一个人,要先行了断的。
漫天沉着脸,一路御剑直入云霄,仗着四下无人,便横冲直撞,将半空的白云冲得七零八落。
待终于发泄尽了心头的郁气,她御剑停在半空,冷冷地笑了一声,正欲择方向返回长留,抬头便看见朱明一身黄衫,静静站在一朵白云之上,淡淡笑着看着她。
想到自己此行为何,她不免心头一慌,有些心虚地唤了一声:“朱明。”
朱明乘云而来,含笑对她伸出手,待她将手放上去,他便拉了她同站在云朵之上,一面往长留而去,一面温声问道:“怎么,无功而返吗?”
漫天讪笑一声:“你……你都知道啦?”
——你这副样子,真的很吓人啊你知道吗?
朱明道:“那件事已接近尾声,今日便回来的早了些。”见漫天小心翼翼地觑着自己,他心头的那点儿郁气一散,不由便有些好笑,“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你不生气?”漫天有些不可置信。
“原本是有的,”朱明爽快地承认,见漫天一副“我就说嘛”的样子,他好笑地敲了敲她的头,“在你心里,我便这样小气吗?”
漫天:“呵呵!”
——关于这一点,她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朱明伸手拦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轻声道:“今日,我见到了女娲娘娘。”
云朵行得很慢,朱明的声音如风一般清淡飘忽。
“哦。”漫天不甚在意地迎合了一句,却又猛然反应了过来,“什么,女娲娘娘?”
见她这么大的反应,朱明有些不明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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